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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乱秘史系列】【全】作者:路人

             淫乱秘史系列(全)

作者:路人
字数:11.5万

  说明:之前有人发了个《淫乱秘史》系列,可内容却是《中国古代美女》系
列,我从别处找来全文,以补充论坛文库。

  注意:此《淫乱秘史》区别于乱伦区的现代故事。

          淫乱秘史系列——目录

  ---------------------------------------------------

  淫乱秘史系列——骊 姬             002楼
  淫乱秘史系列——夏 姬             003楼
  淫乱秘史系列——赵 姬             004楼
  淫乱秘史系列——赵飞燕             005-014楼
  淫乱秘史系列——武则天             015-016楼
  淫乱秘史系列——慈 禧             017-019楼
  淫乱秘史系列——褒 姒             020楼
  淫乱秘史系列——妲 己             021楼
  淫乱秘史系列——妹 喜             022楼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9 15:3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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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englin08 金币 +20 发帖辛苦啦! 2010-9-3 21:59
  • senglin08 +1 发帖辛苦啦! 2010-9-3 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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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淫乱秘史系列——骊?姬

              发言人∶路人

  晋国原本和周朝王室为同宗,属於一个侯国,在周初受封而建都於唐(今山
西省太原县北),之後又迁往绛(翼城县)。一直传到晋献公时,不但大兴土木
修筑长城,更向外不断扩张势力范围,占有河南北部和山西的一大半的地区,国
势非常强盛。

  尽管献公的武功非凡,对都城建树不少,但他却是个好色之徒,虽然从贾国
娶来一名妻子,後来籍着没有子嗣的理由,又从北方异族狄国那里,迎娶狐姬两
姐妹为侧室,百般宠爱。至於先前他父王武公的妻妾齐姜,也和献公暗渡陈仓,
生下了申生。

  申生是在二十三岁的时候,被册封为太子,另外狐姬为献公生了一子,名唤
重耳;妹妹生的则叫做夷吾。兄弟三人年龄相仿,申生是老大,重耳排行第二,
夷吾则是老三。

  ※※※※※※※※※※※※※※※※※※※※※※※※※※※※※※※※※

  周惠王十年,献公计划攻打位在西方的骊戎,为了确定此行是否顺利,献公
找来大夫史苏占卜情况。

  史苏慎重其事,把龟壳投入火中後,仔细观察上面裂纹的形状,发现有两条
弯曲成合()状的长长裂纹,彼此在两端上相交,皇椭圆状,同时在图纹的正中
央之处,出现一条细细的裂纹。

  「你到底发现了什麽?」献公看史苏沈默不语,内心焦急地问道。

  史苏神色凝重,回答说∶「这是一个胜而不吉的卦象。」献公不解,要史苏
详细解释说明。

  「你看,这两条线两端相交,就表示双方平分秋色、胜负各半。其中右边的
一条让左边的那一条包围了,就显示晋军势必会并合骊戎,而在相交成个类似「
口」形的龟纹中间,又出现一条裂纹,就表示晋国会有谗言之祸,所以是胜而不
吉。」

  献公听了,颇不以为然∶「你是说,我会听信一些谗言,而廷误军国大事!?
不!这是不可能的!」

  史苏再三提醒,献公并没有放在心上,不久,便按照原先的计划前去讨伐骊
戎,果然一举成功,还带回来骊戎国君的两个女儿,姐姐─骊姬和妹妹─少姬。

  由於这对姐妹正值花样年龄,加上善体人意,更懂得施媚之术,很快就赢得
献公的欢心,侍宠而骄。

  献公举行庆功大宴的这一天,大夫史苏也在座,献公想起当日史苏占卦的预
言,忍不住嘲讽的对他说∶「你的占卦只说对了一半,这次攻打骊戎真的大获全
胜,不过你称其为胜而不吉之卦,就不准确了。你看!现在我不但凯旋归来,又
娶得两位如花美眷,那来的胜而不吉呢?」

  史苏深知献公已经被美色所迷,一些忠言都难以听得入耳,於是淡淡地说道
∶「那时,我完全是根据龟甲上的裂纹做出这些推论,不过我的修为并不是深厚,
难保有些地方误判了,还请国主见谅。」

  其实史苏并没把真实的情形透露出来,原来龟甲上所呈现的裂痕,正是表示
着女体的阴部形状,很明显的这个祸根就是骊姬。总有一日女人祸国的徵兆就会
灵验,虽然史苏的话会实现,但是晋国却要遭受乱国的灾厄。史苏愈想心愈沈重,
便渐渐喝起闷酒来。

  ※※※※※※※※※※※※※※※※※※※※※※※※※※※※※※※※※

  史苏是在喝闷酒;但是,後宫寝室里则是热闹非凡。

  西方夷狄的女性,本来就不拘小节、个性开放。骊姬姐妹俩当然也承袭了这
种浪漫的天赋,又加上献公本来就是好色之徒,所以在庆功宴中骊姬姐妹俩就频
频跟献公灌迷汤,对於献公在大庭广众下的调情嘻戏,也不以为意而尽力取悦。

  献公被骊姬姐妹俩挑逗得淫欲激张,等不及宴罢,就拉着骊姬姐妹俩离席,
往寝宫尝鲜去了。

  献公赤裸裸的坐在床的尾端,一面用手摇着自己的肉棒,一面看着骊姬的手
在少姬身上不停地游走;少姬也不甘示弱的揉着骊姬的乳房,并且轻轻地捏着那
已经发硬的乳尖。

  骊姬的手找到了少姬那柔软的阴唇,那里早就沾满了粘液。骊姬用中指在少
姬的阴蒂周围划着小圈圈,稍稍一用力,便滑入了阴道里。

  「啊!」少姬呻吟了一声,那正握着骊姬乳房的五指紧了一紧,骊姬感觉彷
佛飘上天一般,颤抖着、呻吟着……骊姬翘起了腿勾住了少姬的後腰,使她的阴
部可以在少姬的大腿外侧摩擦。

  快感的刺激让姐妹俩一阵晕眩,双双躺了下来。骊姬转身跪在少姬与献公之
间,分开少姬的双腿,把舌头凑向了少姬的阴部,向少姬的花心进攻。

  献公看着骊姬高翘的臀部,门户大开的在眼前晃动,粉红色的大阴唇微微翻
开,神秘的洞穴若隐若现,流出的汁液湿润整个阴部,显得晶亮闪闪。献公忍不
住趋身向前,扶着骊姬的柔腰,下身一凑「滋!」肉棒应声而入。

  「唔!喔!」骊姬觉得湿痒的穴里,被献公热烫硬胀的肉棒塞得满满的,骚
痒的感觉随即变成舒畅的快感,不禁摇着臀部配合着肉棒的抽动,更把整个脸紧
紧的贴着少姬的阴部。骊姬伸长着舌头,探入少姬的阴道里翻转、搅拌,还摹拟
肉棒抽动的方式,把舌头一伸一缩的逗弄着少姬。

  少姬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呻吟声越来越尖锐。少姬感到阴道口已经流出了好
汁液了,掺杂着骊姬的唾液,湿润了整个敏感地带。随着骊姬的舌头动得越来越
快,少姬忍不住的摆动着腰臀配合着。少姬揉着自己的乳房,把双腿撑的更开,
不断的呻吟着、喘息着……

  献公感觉骊姬的穴里热潮不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刺激着肉棒,当肉棒退
後时,总会带出一股湿液,使得抽动时不断发出「滋!啧!」的挤压声。也随着
骊姬的穴里越来越润滑,让献公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献公的小腹、腰不断的拍
打着骊姬的臀肉,一阵「啪!滋!啧!啪!滋!啧!……」令人遐思的乐章回荡
在寝宫里。

  少姬在一阵「嗯!啊!」乱叫中,全身不停的颤动、抽搐,在骊姬的舔弄下
到达了高潮。少姬涨红着脸颊、咬着自己的嘴唇、闭着双眼正享受着至高无上的
乐趣。骊姬的舌尖舔拭着少姬流出的淫液,嘴里酸酸的、腥腥的,这种味道让骊
姬潜在的淫乱野性,如火山般突然爆发开来。

  献公觉得肉棒开始在发胀、酸麻,心知就快要泄了,急忙用尽全力重重的插
几下,然後把龟头紧顶着骊姬穴的深处,把上身稍向前俯,伸手双手分别抓握着
骊姬的双峰。当「嗤!嗤!嗤!」浓精射出时,阵阵的舒畅感,从龟头、肉棒、
阴囊……窜向四肢百骸,抽搐中的献公不禁手腕一紧,彷佛要把骊姬的乳房捏爆
一般。

  骊姬的子宫壁,被激射出的热精冲撞得激烈的在收缩着,「啊…嗯……」

  长长的娇吟一声,脱力般的软趴在少姬身上。献公也顺势压下,肉棒仍然在
温暖的穴里,享受着阴道壁收缩、夹压的高潮馀韵。

  不知道经过多少时辰,献公躺在两姐妹之间,脑海里一阵懊恼∶「……当初,
娘生我时,何不多生一双手给我……」

  ※※※※※※※※※※※※※※※※※※※※※※※※※※※※※※※※※※※※

  骊姬自从进入晋都绛城之後,因为夜夜承受雨露,整个变得浑圆滑腻,更有
一股娇艳的气质,令人逼视之於有种窒息的感觉。

  也由於骊姬迷恋床第之乐,不到一年,仅仅一个献公已经无法满足她的欲望。

  於是,骊姬就和宫内乐师优施私下暗通款曲,颠倒鸾凤,而献公却一直被蒙
在鼓里。

  骊姬除了和乐师优施有奸情之外,无所忌惮的还频频向申生、重耳、夷吾三
位世子示好,藉尽机会挑逗、诱惑他们。

  长子申生年纪比骊姬大十岁左右,以年龄来算申生当骊姬的大哥是绰绰有馀,
但是骊姬在辈份上算是继母,所以当骊姬藉故挑情时,申生也有所忌讳的拒绝,
只是言词上并不算严厉,或者尽可能的避不见面,免得自己把持不住。

  一日,申生谒见献公之後,退出正殿,却不料骊姬就站在长廊的一角堵住去
路。申生耐着性子向继母行礼後,即便打算快步走过,这时骊姬心有不甘,故意
柔声问道∶「你为什麽老是躲着我?不理我?」

  申生一听骊姬像深受委曲的声调;以及含情脉脉的眼神,不禁一阵心神荡漾,
两颊涨得通红,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我……我……」申生没料到骊姬会
说出这麽直接、露骨的话。

  骊姬看见申生的糗样,一声娇笑,就伸手拉着申生往後宫走,一面说∶「我
甚麽我!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申生略微一挣,但没挣脱,又一想∶「事情如果闹大了,父王那里就不好交
代!」逼不得已就跟着骊姬进到寝室。骊姬看着申生涨红的脸,越发俊俏,就嗲
声嗲气说∶「你可知道,我日夜都在想念着你?」说着,便依偎在申生的怀里。

  见到这等情景,申生彷佛在垂死前做最後的挣扎,嗫嚅的说∶「母亲…请你
不要……不要这样……」申生嘴巴这麽说,身体却没有动作,只觉得一股脂粉发
香扑鼻而入。申生情不自禁的深吸一口气,双手像傀儡般的环抱着骊姬,只是嘴
里还喃喃念着∶「……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骊姬转向面对着申生,踮着脚,一双朱唇便封住申生的嘴。申生只觉得脑袋
一阵发胀、头皮直麻,一股情欲有如乾柴烈火般立即被挑起,双手紧紧贴着骊姬
的背脊摩挲起来;胯下的肉棒也渐渐的仰起,靠在骊姬的小腹上抵顶着。

  骊姬摸索着解开申生的腰带,申生的下裳「唰!」落在脚下,高翘的肉棒彷
佛巡防的巨炮。骊姬一握住申生的肉棒,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淫荡的喜悦,阴道里
阵阵热潮滚滚而流。骊姬忍不住淫欲攻心,嘴角蹦出模糊的声音∶「…喔…好大
喔…」

  申生彷佛受到骊姬亵语的催眠、鼓励,七手八脚的扒开骊姬身上的衣物,手
分上下,攻向骊姬胸前起伏的巨物;及淫液潺潺的丛林沼泽地。当申生的手轻触
到骊姬的阴户时,骊姬全身敏锐的感觉到毛孔的在扩张;尖锐的刺激使她全身僵
硬、颤栗起来。

  申生的心刹那间变得急躁、混乱,甚麽母亲、儿子、乱伦……早已抛到脑後,
有点近於粗鲁的将骊姬推倒床上,就站在床边,掰开骊姬雪白的大腿,像茄子一
样的肉棒,便迫不及待的在湿润的花瓣上磨擦,喷张怒吼的阳具如箭在满弓弦上,
对着目标急急的冲刺。

  骊姬对於申生毫无怜香惜玉的动作,并不感到厌恶,反而有一点被虐待的快
感。申生赤红粗壮的肉棒,彷佛刚出熔炉的金属铁棒,顺畅无阻的「滋!」一声,
全根插入。骊姬与申生两人不禁发出愉悦的呼喊。

  申生使出浑身解数全力的抽送起来;骊姬也挺着屁股迎送着,嘴里更是淫荡
的浪叫着。申生觉得骊姬的穴会吸吮,一股强烈的吸引力在吸着他的龟头,从龟
头传来趐爽的快感,让申生更是用尽全力的猛冲,彷佛要将骊姬的穴冲破;又彷
佛要把自己全部冲塞进去。

  骊姬虽如获至宝的得到年轻力壮的肉棒,但却似乎无法消受,申生这种不要
命似冲锋陷阵的干法。很快的,骊姬混身一直颤抖着,阴户里急促收缩吸吮着龟
头,一阵滚热的热潮狂泄而出,同时娇喘连连的呐喊着,而进入愉快的高潮晕眩
中。

  申生的肉棒受到热潮的包围,不禁一阵寒颤,急忙心有不甘似的,把阴穴内
的勃张怒茎,抽出约一半,身体突然用力的往前一冲,把肉棒的前端重重的顶在
阴道的最深处,随着肉棒一阵激烈的缩胀、抖动,积存许久的浓精,便毫无保留
的射在骊姬的阴道里,然後伏在骊姬身上动弹不得。

  骊姬觉得一阵又一阵自子宫爆发,高潮的快感不断袭来,滚烫的精液不断从
柔文体内流出,也刺激着她敏感的黏膜。骊姬而发出了喜悦的呻吟,双手紧紧抱
着申生,让两人的身体毫无空隙的贴着,似乎一刻也舍不得分开。

  ※※※※※※※※※※※※※※※※※※※※※※※※※※※※※※※※※

  虽然骊姬跟申生有了不正常的肉体关系,也经常找机会互相取悦,但骊姬淫
欲并不因此而减低,反而春心乱动,又便把脑筋动上了二公子重耳身上。

  重耳虽对骊姬平常放浪的行为相当不耻,但是重耳在待人处事方面比较圆滑,
所以当骊姬向其猛送秋波,说明心意时,重耳首先称赞骊姬的貌美,骊姬一听到
重耳溢赞之词,心里设防的程度就减弱不少。之後重耳又表现出一付懦弱怕事的
样子,不敢轻易僭越,让骊姬误以为重耳是如此不堪造就之人,一点也没有大丈
夫雄纠纠的气概,而心怀不屑,再把目标转向三子夷吾。

  夷吾对继母骊姬本来就存有一份非分之想,所以当骊姬主动找上门来之际,
两人一拍即合,从此如胶似漆,难分难舍。

  夷吾跟骊姬,可谓是男贪女娇。一个午後时刻的後花园里,夷吾跟骊姬在一
个僻静的亭台内,两人白昼喧淫,彷若无人。只见夷吾的一只手伸入了的裙子里
面,摸着骊姬的阴户,百般的拨弄着,弄得骊姬禁不住春心大发,阴户口不断流
出了骚水。

  骊姬无力的倚坐栏杆上,夷吾掀起她的长裙,将她的双腿分开,掏出挺举的
肉棒,凑进身子便向她的阴户冲进去。偷欢的刺激让俩人的淫欲更高张,只是站
立的姿势让肉棒不易顶入,所以夷吾的肉棒只在骊姬的穴口磨擦着。

  骊姬的阴户被夷吾的肉棒一阵乱磨乱蹭,只觉得心痒难忍,淫荡的哼着要夷
吾快点进入,还把湿漉漉的阴户直凑上夷吾的下身。

  夷吾知道骊姬的欲火焚身,便伸手抱着她的後臀,把腰一挺「卜滋」那一根
大阳具便尽根而入了。

  骊姬阴穴正在急急盼的望着夷吾的肉棒,这一下的插入,立刻把骚痒止住,
舒畅异常,只见她两手紧紧环抱夷吾的颈项,嘴里不停的呼爽。

  夷吾见骊姬如此的兴奋,便用力把她抱起来,转身坐再长凳上,如此一来,
骊姬便坐在夷吾的胯上,夷吾的的肉棒也深深顶到她的花心。

  「嗯啊!」骊姬忘情的叫着,尽力的扭转着下臀,穴里的淫水愈流愈多,把
夷吾未脱下的裤子沾泄湿了一大片。

  夷吾看骊姬娇骚的模样,眉儿颤颤、星眼半启、颊泛红晕,一股胜利者的心
态油然而起。夷吾使出了所有的力气,把下身不停的往上顶,让肉棒在阴道里的
抽送范围更大,把骊姬弄得真是欲仙欲死,整个人飘飘然的。

  骊姬实在太过於快活了,不知不觉中一阵热浪阴精滚滚而出,「啊啊!」

  骊姬把头向後仰着,弓着僵硬的身躯,不停的抽换着。

  夷吾喜欢看骊姬那种娇弱欲醉的模样;更喜欢听骊姬那种淫声浪语,这些都
能使他产生一股莫名的冲动。夷吾喘着气、猛抽猛插着,有如一只猛虎般,让骊
姬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

  终於,夷吾颤栗中热精像下日乍雨一般,点点滴滴打在骊姬的穴内。

  ※※※※※※※※※※※※※※※※※※※※※※※※※※※※※※※※※

  骊姬的另一个姘夫优施,并不像献公那样心智被蒙蔽,很快他就发觉骊姬的
行动诡异,常常不见人影,一日,两人做爱之後,优施以一种嫉妒的口吻问起∶
「最近,你常常三天两头看不到人的,是不是跑去和夷吾幽会?」

  「你这是在吃醋!?」骊姬觉得自己能把男人玩於股掌,不由得志满意得。

  「小心点,不要露了行藏,让国主发现了,到时候看你如何收拾。」

  「我会记得的,不过你们三个人的功夫,经过我比较之後,还是你最棒,你
就不必吃这门乾醋。」

  优施一股男性的自尊油然而起,翻身又压上骊姬,在骊姬的耳边说∶「…那
我就再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说着,优施便用牙齿轻咬着骊姬尚未消退的乳头,
骊姬也不甘示弱的握住优施的肉棒套弄着……

  ※※※※※※※※※※※※※※※※※※※※※※※※※※※※※※※※※

             (尾声)连环毒计

  献公十二年的春天,骊姬产下一子,名叫奚齐,是献公第四个儿子,老年得
子的献公自是非常喜乐,把奚齐当成手中的一块宝,而对骊姬的宠爱更是有增无
减。

  平日骊姬纵欲嬉乐惯了,所以孩子出世,倒让骊姬不知道,到底谁是奚齐真
正的父亲。不过对於这个问题,骊姬并不搁在心上,反正现有的名份,无论如何
是更改不了的。

  自从骊姬被献公带到晋国,她就有一种无根的漂泊感,始终对於这个地方无
法产生认同,甚至对献公也有一股恨意。骊姬恨献公领兵灭了骊戎,使得她只得
远离自己的故乡,在他乡异地里求生存,如今生下了奚齐,她突然像抓住了一线
希望,她觉得奚齐是他未来的依靠。

  骊姬心想∶「无论奚齐的父亲究竟是谁,至少他还是拥有一半骊戌的血缘,
只要让奚齐顺利当上晋国的国君,也算是完成复仇雪耻的大计。」骊姬郑重发誓,
要扫除一切可能发生的障碍,她绝不容许有任何瑕疵,破坏她的全盘计划。

  之後,骊姬找上也有骊戌血统的优施商量对策。优施心想这个主意,不但骊
姬可以达到报复的目的,同时凭着他和骊姬的交情,有朝一日奚齐当上了国君,
自己就能充当父王,算得上大功臣,到时候权势、地位以及财富都落入自己的手
中,把如此大好的机会往外推,就太说不过去了。

  於是,两人狼狈为奸,设计欲铲除公子申生、重耳和夷吾三人,好使奚齐能
名正言顺继承王位。

  首先,优施要骊姬利用美色蛊惑献公身边的亲信之臣梁五和东关王,乘机叫
他们唆使献公把三位公子调到偏远的地方驻守,一旦鞭长莫及,他们也好办事。

  然後再暗中运酿让奚齐被立为太子之阴计。一日,献公果真向骊姬表明态度
∶「我想立奚齐做太子,废立申生,可是一些重臣并不同意。」

  骊姬暗想优施真是神机妙算,为了配合日後的行动,她表面不动声色,并且
按照优施的吩咐,把献王的提议婉转回绝了。献公万分感动,觉得自己愧对她们
母子,从此格外疼惜骊姬。

  骊姬一心要把三位公子赶尽杀绝,一一除去阻碍阴谋的阻力。骊姬装腔作势
向献公告状,说申生调戏她,并要献公隔天躲在庭园中的树丛中,探查究竟。

  献公本来对骊姬的话并不十分采信,可是拗不过她再三的要求,便答应下来。

  第二天,骊姬引诱申生到亭台上,藉口要跟他缠绵,然後骊姬再装成害怕、
惊煌之状,拒挡不从,申生以为骊姬是在调情,乐的申生兽欲高张。

  从献公的角度远远望去,当下他大为震怒,回宫後即刻下令耍申生马上赶回
曲沃。可怜申生都是百口莫辩,狠狠吃了一记暗亏。

  过了大约两个月後,献公出外打猎去了,尚未回宫。骊姬就利用机会派人修
书一封交给申生,大意是说∶「昨夜你父王梦见你母亲齐姜前来索食,还看见她
在阴间受苦的种种,醒後他难过了好久,吩咐要你赶快去坟上祭拜一番,并且在
祭祀後把祭过的酒肉送到绛城来。」

  申生於是准备了一些酒肉,上母坟祭拜完毕,就依照信上的指示,把祭品带
到京城再返回曲沃。

  骊姬趁奢献公尚未回来的时候,在酒肉里放了毒药,等到献公打猎回来,预
备进食,骊姬故作怀疑,劝饮公先停止就食,然後,找来几只狗作为试验,这些
畜牲乍见有肉,争相夺食,须臾之间,原来活绷乱跳的狗,突然向前扑倒,全身
发抖不停,马上一命归阴。

  献公受到惊吓,半天回不过神∶「这些肉肴倒底是从那裹来的。」

  骊姬满脸哀怨、委屈,最後竟泪流不止,失声大呼∶「这些东西都是申生刚
才送来的,我看他的神色有异,便不太故心,没想到,他居然想加害於我。

  申生早就嫌弃我和奚齐母子两人,分明想置我们於死地,既然如此,我和奚
齐乾脆把剩下的肉全部吃掉,免得让人碍眼,而连累到王上您。」骊姬添抽加醋,
狠狈地说了一顿,接着,转身就要抓起桌上的肉肴就口。

  献公一看,大惊失色,连忙抢救∶「你怎麽会想不开呢?我一定会替你拿个
主意的。」

  骊姬把身体的重量、依偎在献公的胸前,眼睫底还闪着豆大的泪珠,可是她
的内心简直快乐得想呼叫出来,自己策划多年的计谋,终於达到目的了。

  献公从此不再信任申生。

  不一会儿,申生企图弑父杀母的传闻,很快就送到曲沃来,申生简直百口莫
辩,内心沮丧万分。

  这时候,有人劝他乾脆投奔到他国去,免得惹下是非,也有人劝他回去向父
亲解释清楚。申生心情恶劣,什麽话也听不进去,只感人生至此,更复何言∶「
父亲和骊姬已决意杀我,假使我继续留在晋地,迟早难逃一死,如果我逃离这里,
将来若是骊姬的罪行披揭露,父亲到时候一定会受尽天下人之耻笑。」

  申生把情况抽丝剥茧分析下去∶「假使我不和父亲把事情弄明白,天下人不
明就理,会以为我真的是个想要谋害父亲的畜牲。要是我把事情经过,完完全全
告诉他,他会由於自己被美色、谗言所蔽,而遭天下人耻笑,这样威信丧失,对
他的打击太大了。」

  申生抬头面对苍天∶「想我申生做一个人子的,不能替父分忧解劳,还连累
父亲遭人骂名,实在罪孽深重,如何能使父亲再陷杀子的不仁罪名中?我唯有一
死以示清白。」话毕,随即自尽身亡。

  事情发生在献公二十一年十二月。重耳和夷吾此时尚在绛城,得知哥哥申生
的含冤致死,害怕遭到骊姬的迫害,於是连夜分别逃向蒲和屈两地,骊姬诬陷两
人是因谋反事机败露,所以逃亡出城,要求献公派令刺客前去蒲和屈之地,追杀
公子重耳与夷吾,因此重耳开始了他的一段长连十馀年的流亡岁月。

  尽管骊姬逞凶斗狠,施尽手段嬴取胜利,却杂逃天理的仲裁。献公死去之後,
她失去有力靠山,首先是儿子奚齐遭里克等贤臣谋杀,而後优施、粱五、东关王
和荀息以及妹妹之幼子倬子,一个一个被杀身亡。

  面对强大的反抗力量,骊姬图谋晋国江山的野心遂告破灭,最後,她牵起妹
妹之手,两人投井自尽,结束了充满罪恶的一生。

[ 本帖最后由 zlc88816 于 2010-9-3 19:1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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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乱秘史系列——夏姬

              发言人∶路人

  春秋初年,大小诸侯国见诸经传的有一百七十馀个,然其会盟、征伐事迹彰
彰可考者,不外齐、晋、楚、秦、鲁、宋、卫、燕、陈、曹、蔡、郑、吴、越等
十数国。

  其时郑国郑穆公有一独女,名为夏姬,从小其父缪公把她视为掌上明珠,格
外宠爱。夏姬长得一副美艳容貌,蛾眉淡扫,杏脸桃腮,尤其那一双水汪汪的大
眼睛,简直就会勾人魂魄,所以每个男人一见到她,都由不的满脑遐思。

  在夏姬刚满十五岁那一年,有一个深夜里,她在睡梦中似乎听到有人叫她的
名字,声音持续不断,邈远而幽长。当她睁开眼睛一看,却发现床的旁边站了一
个非常怪异的男子,他头上戴着一顶星冠,身上披着一袭羽衣,有点像是从天上
下凡而来的仙人。

  「你要做什麽?」夏姬只是觉的奇怪,但并不害怕。主要原因是那男子长得
相当魁梧、容貌非凡,又用充满亲切、关怀的眼神看着夏姬。夏姬直觉的确定他
并不是穷凶恶极之徒。

  那男子微笑不语,只是默默看着夏姬;夏姬抓住他凝视的目光,两人之间似
乎有某种气氛正在酝酿着。

  突然,夏姬的内心突然涌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那男子深邃的眼神,似
乎在鼓励夏姬作某些事;朦胧中,夏姬也觉得自己彷佛迫切的在期待,某件事情
赶快发生。

  「夏姬!你拥有举世罕见最完美的容貌与躯体┅┅」那男子的声音轻轻柔柔
划过她的耳际,既遥远又清晰的浓浓低语∶「┅┅如果你不学着把握,就这样徒
具美色,那就太可惜了!┅┅来,今夜我就教你享受世间无上的快乐┅┅」

  然後,那男子缓缓解开自己的衣物,随着他肌肉的牵动,以及衣衫渐渐的卸
除,夏姬觉得羞赧,但却无力扭头,把目光从那男子的身上移开。当那男子赤裸
裸的面对着夏姬时,夏姬发现自己有一股莫名的蠢蠢欲动、无法自拔似的,直盯
着他胯间挺昂高翘的肉棒。

  那男子依然挂着温柔的微笑,趋前缓缓替夏姬宽衣解带,夏姬羞愧的直觉反
应想拒绝,不料却觉得自己混身无力,连想闭下眼皮掩饰羞态都做不到;可是,
说也奇怪,夏姬竟然还有力气扭动身体,让那男子更方便除去她身上的衣物。

  夏姬觉得虽然全身一丝不挂,但却没有一点凉意;反而觉得若身置熔炉中混
身热烫。当那男子冰冷的手掌接触到夏姬的小腹上时,夏姬彷佛听到「嗤!」

  一声,就像烧红的铁浸到水里一般。夏姬微微一颤,灵台一阵清明,只觉得
自己已化成无数的碎片,飘散在天地之间。

  夏姬觉得自己就飘浮在床的上方,她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自己身无半缕的仰躺
着;看着自己雪柔的肌肤、高耸的乳峰、白丰腴的大腿、乌亮光泽的绒毛┅┅
还有坐在一旁的男子,他的手正轻柔的在抚摸着如润玉般的的肌肤。

  夏姬看着自己美丽的曲线,再看到淡红色的乳头,看起来像画一样的漂亮,
一圈混浑圆的乳晕,就在乳房上逐渐隆起了;而乳晕的中心,上面有个突起可爱
的小乳头,周围则呈现漂亮的粉红色小凸点┅┅

  当那男子的手指捏住夏姬的乳头时,夏姬不由自主的「嘤!」一声,离开躯
壳的灵魂随即归位。夏姬不停的轻颤着,双手紧禁箍抓着他的手臂,就像即将溺
毙的人,在无意识中挣扎着,随便抓个东西以求保命一般。

  夏姬的呼吸开始急促,腹部也开始翘起,那种抚摸的感觉使得夏姬闭上了眼
睛,而耳朵理似乎回荡着自己的心跳声;以及子宫里澎湃的浪潮声。阴道壁上有
一种从未感受过的趐痒,彷佛有一条蠕动的肉虫,从里面正向外面爬行着。

  突然,夏姬觉得一阵浓郁的男性体味就在鼻子前,正想睁开眼睛时,就觉得
有两片热热的嘴唇贴在脸颊上磨挲着,热热的呼气吹拂着脸庞,彷佛春风习习轻
触┅┅夏姬无力的闭上眼皮,凝神灌注在享受这份热情的缠绵。

  那男子的嘴唇、舌头搜索般的在夏姬的脸上仔细的亲吻每一个角落,然後慢
慢移动到颈、肩、胸、腹┅┅

  那男子在亲过的肌肤上,一一留下湿漉漉的唾弃,当凉风轻拂,夏姬不禁一
阵清凉的颤栗,但却无法冷静清醒。那男子轻轻的翻转夏姬的身体,让她趴俯着,
同样的用双唇印着,夏姬肌肤微颤的背脊。夏姬觉得丰乳被自己的身体压得向两
侧挤,微颤的身体让乳房有被压迫、揉捏的快感。夏姬讶异着自己从未发现这种
亲吻、抚摸、压揉┅┅的快感。

  当那男子的嘴唇移到股沟附近时,夏姬彷佛有默契的分开双腿,虽然夏姬心
中羞耻的想着,那里是女性最宝贵、最神圣不可侵犯之地,但却有一股冥冥中的
力量,让她不自主的张开大腿,让湿淋淋的蜜穴毫无遮拦的呈现。那男子的舌头
从肛门口滑下到洞口,再用舌头拨弄着鸿沟中凸出的蒂肉。

  「┅喔!┅」夏姬终於呻吟出声音了!夏姬觉得这样的呻吟,似乎可以宣泄
一点即将胀爆全身的情欲。「┅嗯!┅」夏姬又觉得这样的呻吟,似乎可以鼓励
或奖赏他再继续。夏姬挺动着阴户,提示那男子把舌头伸到骚氧的阴道里,那男
子会意的照做着┅┅

  夏姬的身体有被翻动变成仰卧着,那男子俯卧在上方,低头吸吮着乳头。

  夏姬惊讶着有一个硬物抵顶着洞口;既不是他的手指、更不可能是他的舌头,
她有点茫茫然。但随着那男子转动臀部,那硬物也跟着揉搓着穴口,一种难以言
喻的趐痒、畅快,让夏姬无心再去琢磨那是何物。

  夏姬的耳边又传来那种遥远、轻晰的声音∶「┅你即将尝到人世间至高无上
的愉悦┅┅」话声中,夏姬觉得那硬物渐渐挤入阴道里,微微的刺痛感让夏姬不
禁又「嗯!」一声。随即夏姬觉得阴道壁变得异常敏锐,很清楚的感觉到那硬物
的热度、浮筋、凹凸、、既柔顺、又粗糙的搔括着趐痒的阴道壁。

  当那硬物深抵着夏姬的子宫内壁时,那男子停了一下,夏姬觉得那硬物彷佛
一直在膨涨着,不但塞满整个阴道,还继续把阴道撑得开扩许多,而且子宫里还
不停的渗出湿液,让夏姬觉得全身不断的在肿胀似的。

  那男子抬起臀部,那硬物退到阴道口,阴道里积蓄的湿液,如泉涌般的流出
洞口,滴泄了大片床垫。一股空虚、惆怅涌上夏姬心头,不禁挺起阴户,企盼那
硬物再度进入,充满寂寞的穴。

  那男子在度进入後,不仅又深抵顶着子宫,还缓缓的进进出出的抽动着。

  肌肤的接触、磨擦,让夏姬淫欲逐渐升高;那硬物又彷佛一直在释放电流般,
趐麻麻的感觉让,夏姬希望对方的动作加重、加快。

  夏姬也频频的扭动腰肢、挺着下身,使阴户重重的擦撞着那根硬物,也因吃
力的扭着,让她已经香汗淋漓了!

  突然,那男子双手紧箍着夏姬的腰,用力把夏姬的腰臀凑向挺动的下身,并
且加快抽动的速度,每一次的进入都重重的顶到花心,而发出「滋!啪!滋!
啪!」的肌肉拍打声。

  阵阵的趐麻、爽快布满全身,夏姬使尽力气的嘶喊着。随着一阵急促、低沉
的喘息声,夏姬感到硬物前端射出一股强烈的激流,带着高温的热度冲撞着子宫
壁,夏姬叫出最後一声呐喊,随即陷入高潮的晕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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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姬的初夜就献给这不知来历男子,而且一连三天,那男子都在夜深人静时
悄然来到、悄然离开。夏姬也从那男子的身上学到了甚麽是「神田」、「玄圃」
,甚麽又是「谷实」、「睿台」┅┅等等男女性器官名称。

  那男子也趁交欢中指导夏姬,如何取悦对方的技巧和方法;还有引导对方让
自己愉悦的步骤。最後,男子还教导夏姬如何利用与男子交欢之时,采足阳气,
藉以弥补阴气的秘术。

  那男子对夏姬说∶「┅你只要学会了这种秘术,就可以常保青春,维持美丽
的容貌,不至於有年老色衰的苦恼,只要你学通了,每个男人都将为你疯狂┅」

  之後那男子就不再出现;而夏姬也从一个纯真的少女,摇身一变,成为艳若
桃李、淫荡无度的女人。

  夏姬本身就与生俱来有过人的精力和异常的禀赋,再加上那名男子倾囊相授,
因此以後每个和她有泄的男子,精力往往都会被她抽光,元气尽失,大半难逃一
死的命运。可是夏姬反而愈来愈亮眼,也愈来愈年轻。

※※※※※※※※※※※※※※※※※※※※※※※※※※※※※※※※※※※

  以当时的环境和夏姬的年龄而言,夏姬并不能随心所欲,或大胆招摇的到处
勾引男人。所以,夏姬就从身旁的人寻觅交欢的对像,而她第一个看上的是,她
同母异父的哥哥公子蛮。公子蛮体格健硕、英俊潇洒,平时就很疼爱夏姬。但公
子蛮为人正直,虽然跟夏姬嘻闹无忌,但从未逾礼,一直把夏姬当妹妹宠着。

  一天夜里,夏姬因为淫欲攻心,辗转难眠,最後把银牙一咬,摸着黑进入公
子蛮的房间。夏姬除去身上所有的衣物,压俯在公子蛮的的身上,一手隔着裤子
摸索着公子蛮的胯间,低头送上朱唇香吻。

  熟睡中的公子蛮,朦胧中觉得一阵舒爽的骚动,嘴里有条柔软的肉条到处触
弄着;胯下也有手在抓握肉棒,而胸口┅┅公子蛮睡眼惺忪一看,「喔!」
压俯在自己身上的人竟然是妹妹夏姬,随即又闭上眼,心想∶「又是一场春梦┅┅
最近老是把妹妹当淫梦的对象┅┅」。

  夏姬感觉到公子蛮只略微一动,遂更大胆的把手伸进公子蛮的裤裆内,握住
挺胀的火热的肉棒把玩着;朱唇也向颈、胸移动。

  公子蛮觉得热烫的肉棒,被一只冰冷的手握住,冷热相触的刺激,让他觉得
肉棒似乎变得很敏感,一波一波的快感从下体涌出,从脊椎直贯脑门,让自己很
确定的∶「这是真的!这不是梦!」。

  公子蛮可说是完全清醒了,心中隐约浮现乱伦的罪恶感,双手往胸前一伸便
要推开夏姬,可是当他的手接触到夏姬柔嫩的肌肤时,只觉得心神一阵荡漾,不
自主地改推拒为抚摸。「┅不行!┅喔!舒服┅」公子蛮的内心善恶在交战着,
可是拒绝乱伦的道德观念,却无法战胜淫情的欲火。公子蛮已经成为夏姬的俘虏
了!

  公子蛮觉得上衣被解开了!夏姬湿热的双唇印在胸膛;柔软的舌头挑弄着小
乳头;滑嫩的脸颊摩挲着小腹┅┅公子蛮竟像重病似的呻吟起来,双手抚摸着夏
姬的背脊,公子蛮感觉到夏姬的肌肤是细嫩柔滑又有弹性的。

  夏姬很满意公子蛮的反应,轻轻的解开公子蛮的腰带;褪下裤子,把挺胀的
肉棒解放出来。夏姬睨视着公子蛮的肉棒,高翘挺举、青筋乍现、充血腥红,还
挑衅似的弹跳着。夏姬先把脸颊靠着肉棒磨擦几下,接着分开樱唇含住龟头轻轻
吸吮着,舌尖还不停在顶端上缓缓的缠绕着。

  公子蛮那尝过如此人间至上的肉体欢愉!?只觉得一阵强烈的刺激,突如其
来的从下体溢入脑中,肉棒似乎无止境的在膨涨,而紧绷到极点。公子蛮闷哼几
声,勉强的挺着下身,让阴茎在夏姬的嘴里抽送几下,一阵一阵浓郁的液体,便
从龟头冲出直入她的嘴里。

  夏姬一面吞食公子蛮射出的精液;一面用手握着肉棒上下搓动,让肉棒受到
更猛烈更持久的刺激。公子蛮全身的感观神经几乎完全集中在肉棒上,全神灌注
的去体会着射精时的趐、麻、酸、痒。夏姬露出一副满意的笑容,仰起头来把口
里的精液吞下,然後紧贴在公子蛮旁侧身躺下。

  公子蛮在情欲宣泄後,内心不禁又泛起罪恶、歉疚与疑惑,正想开口询问,
夏姬彷佛有预感公子蛮会问似的,一面用朱唇封住他的嘴;一面牵他的手贴在丰
腴的乳峰上┅┅公子蛮话才到嘴边,又吞下去了!

  公子蛮感受着夏姬香甜的朱唇,还有交杂在夏姬嘴里芬芳口气中的精液腥味
──一种令人激发情欲的味道。公子蛮贴在乳峰上的手渐渐地动了!先是轻轻移
动的抚摸着,随着情欲再度高涨而变成揉捏;垂死边缘的肉棒又渐渐苏醒过来了!

  公子蛮翻身压住夏姬的身体,双手一边一个的揉捏着乳房,还将脸埋入她的
乳沟,然後将她的玉乳靠到双颊上,让脸部的肌肉去感受这美妙的触感,深深的
呼吸着发自乳房上阵阵浓郁的乳香。

  夏姬随着呼吸胸口上下的起伏着,雪白的半球形乳房摊开在公子蛮的眼前,
粉红色的乳头挺立在乳晕上,似乎还在轻微的暂动着。公子蛮用手指头拨弄几下
发硬的乳头,随後就张嘴含着它轻吮、轻咬。

  夏姬的乳房被公子蛮挑逗着,只觉得淫荡的情欲如急症攻心,势不可挡。

  夏姬摸索着公子蛮的肉棒,发觉公子蛮的肉棒又充胀挺硬,已在待命状况了,
遂一翻身,分腿跨骑在公子蛮的胯上,扶着他的肉棒抵住潮湿的阴唇,顶着开放
的洞口。

  夏姬有点迫不及待的沉腰,「噗滋!」公子蛮挺硬的肉棒,肆无忌惮似的滑
入阴道,夏姬淫荡的「嗯!」满意的呻吟着。

  公子蛮觉得夏姬的穴里有一种黏滑的感觉,而肉棒有被紧握的压迫感,还有
一种温热度的包容。公子蛮觉得这比以往的春梦,更强上千万倍舒爽。公子蛮眯
着眼看着起伏运动中的夏姬,在昏暗的月光下,她脸涨成了粉红色,随着朱唇微
张的喘息,而发出模模糊糊的春情呓语。

  夏姬忘情的加快臀起身落的速度,让丰满的双乳肆意的跳动着;让每次的深
入,都能使肉棒的顶端重重的撞击子宫壁。饱满穴的充实快感,让夏姬不停的颤
抖、甩头,散乱的秀发让红润的脸庞忽隐忽现,彷佛朝露、譬如昙花!

  公子蛮觉得又是一股趐酸,从肉棒的根部沿着脊椎直上脑门,急欲宣泄的淫
欲,让公子蛮不由自主的用力捏住夏姬的乳房,借力般的努力挺高下身,让阴茎
能更深入她的体内。

  夏姬感觉到公子蛮的高潮又要来了,也尽情地扭摆腰臀,运用女人生理上的
优势配合着。在一阵「嗯哼」的嘶喊声中水乳交融,让两人的皆享受到天地间至
高的快感。

  激情的最高点已过,瘫软的身体仍然紧密的贴着,彼此的下体也依依不舍的
连着,夏姬的穴里还在吸吮着肉棒最後一滴精液;而公子蛮却闭着眼,忘神的享
受这种高潮後的馀震┅┅┅沈沈的睡去。

※※※※※※※※※※※※※※※※※※※※※※※※※※※※※※※※※※※

  尽管公子蛮的体格健硕、精力旺盛,但是遇上禀赋异常的夏姬,也无法应付
她的无尽需求,常常有力不从心的感觉。一年之後,终於形销骨毁,竟然力竭而
死,命丧牡丹花下。

  公子蛮的暴毙,让夏姬伤心欲绝,痛哭失声。而夏姬的哥哥公子夷,眼见这
位惹人疼爱的妹妹,难过成这般模样,看得也於心不忍,只认为夏姬是因为手足
情深,痛失兄长而难过而柔言安慰。

  其实夏姬不只是因为痛失兄长而难过,她也自责自己在跟公子蛮交欢之时,
都会不自主的吸收阳性的元气精髓,以致於公子蛮精气渐失,而枉送性命。

  可是淫荡的欲念又无法因此消弥,夏姬就像嗜血成隐的妖兽般,不可一日无
男人。

  旷荒的淫情让夏姬连着三天茶饭不思,公子夷得知後心疼不已,急忙前往夏
姬的寝室探视。公子夷看着睡卧床上的妹妹,只见夏姬满脸桃红、直冒冷汗,伸
手探额,更是温热烫手,不禁关怀的问∶「妹妹!你是不是病了!?」

  夏姬呻吟似的说∶「唔┅不知道┅┅我混身难受┅┅尤其胸口┅┅闷的┅┅
喘不过气┅┅」

  公子夷伸手揉捏着夏姬的肩颈着,说∶「我帮你松松筋骨┅┅有道是肩颈为
气血之关,推拿肩颈可以提神疗虚┅┅」公子夷捏了几下,又问道∶「┅┅是否
有觉得好一点了呢?!」

  夏姬微微一笑∶「┅┅嗯!┅┅是有舒服一点,可是┅┅我胸口闷的很┅┅
大哥!┅┅再帮我揉揉好吗┅┅」

  公子夷一听脸颊立即红热,正在犹豫着,夏姬突然把盖在身上的被单掀开,
抓过公子夷的手按在双峰间的乳谷,嗲声的说∶「哥┅这里┅┅这里难受┅┅」

  公子夷突然眼睛为之一亮,只见夏姬的身上只披着一件薄若蝉翼的纱袍,

  雪白的肌肤、怒耸的丰乳、粉红的蓓蕾┅┅清晰可见;按在胸口的手掌虽然
隔着薄纱,也很敏锐的感到夏姬微颤的肌肉,与体热的温度,掌缘紧靠着又是柔
嫩弹手的乳峰,公子夷的呼吸不禁急促起来了!

  公子夷既紧张又兴奋,但也尴尬得手既不敢乱动,又舍不得缩回来。夏姬见
到公子夷尴尬的模样,禁不住被爱抚的欲望,急急抓着公子夷的手在胸口移动着,
病吟似的说∶「哥!帮人家揉揉嘛!」

  公子夷这才大梦初醒的回过神,可是又随即掉入美体横陈眼前的恍惚中,不
由己的分开了夏姬如薄纱般的衣襟,露出美丽而又坚挺的椒乳,乳头也正在微微
地颤抖着,看起来就像是在等着人来抚摸似的。

  公子夷从夏姬乳房的根部,开始轻轻地抚弄着,仅是这样,就身体中涌出甜
美的快感,胯下的肉棒开始肿胀,把裤裆渐渐撑起像帐篷似的。公子夷的大脑已
经几乎无法思考,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手指仍然无法停止拨弄夏姬乳头,而
且一股强烈的欲望、刺激感直冲脑海。

  夏姬感到阴道里的搔痒感越来越强,身不由己地扭动着身体,胡乱的踢开还
掩盖着下半身的被单,也让身上的薄纱袍卷起、滑落身旁。坐在床沿的公子夷眼
睛喷火似贪婪的注视着夏姬赤裸裸的胴体,「咯!」吞下一大口口水,不禁兴奋
的颤抖着。

  夏姬听到自己因快感而发出来的呻吟,情欲难忍的抚摸着公子夷的胯间,说
道∶「哥!这样撑着,你不难受吗┅┅」公子夷彷佛受到天大的鼓励,连忙三两
下就除尽衣物,即刻俯身伸手往夏姬丛林秘处探去,入手处竟是一片湿漉漉的淫
液。

  公子夷将手指弯曲,刺激着夏姬敏感的阴唇、肉芽甚至浅探着洞穴。此时两
人的欲火有如熊熊烈火,已经停不下来了!

  夏姬子整个人陶醉在性欲的漩涡中,索性翻过身来,翘起她那浑圆结实的臀
部,把蜜穴口对准公子夷高耸的肉棒沉腰坐下。「喔!」夏姬与公子夷不约而同
的一声呼叫,同时沉没在淫乱的深渊中。

  两人忘情地在床上拥抱、热吻、翻滚┅┅直到黎明鸡啼才休兵免战。

※※※※※※※※※※※※※※※※※※※※※※※※※※※※※※※※※※※

  虽然公子夷成功的转移夏姬忧伤的目标,可是仍然无法满足她。夏姬在床第
之间的热情和精力,彷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似的,使得公子夷刚开始是兴冲冲
的每天偷欢,後来也因纵欲过度日渐消瘦,而变得无法连连了。

  一天,夏姬在睡梦中,竟然觉得公子夷又摸黑而来找她交欢。夏姬真的受宠
若惊,因为公子夷疲累得大呼受不了,已经两天没有过来了,不料今夜一来竟让
她感觉公子夷精力旺盛,大异其趣。

  夏姬的穴被他插的爱液霪霪、高潮不断,整个人好像得到释放,舒畅得叫人
想呼喊出来,直到声嘶力竭瘫软床上。

  激情过後,枕边人喘息着说∶「怎麽样,我比哥哥还行罢!?」夏姬听到这
个声音,才发现身边之人并非公子夷,而是二哥子公,让她惊讶得说不出话。

  子公继续说∶「我曾多次偷窥你跟哥哥在交欢,没想哥哥这麽没用┅┅而且
这两天,我看到你难忍寂寞的在自慰,我实在不忍┅┅而且,我也一直想跟你交
欢,所以┅┅」

  夏姬一听不但没拒绝,反而说∶「哥哥,你真行,让妹妹爱死了┅┅」

  夏姬觉得刚才子公以他灵巧的食指,就能为她创造美妙的高潮,她简直无法
相信,一根措头就能达到这种效果。

  夏姬靠在子公的而边,嗲声的说∶「嗯┅┅哥┅┅再来一次┅┅嗯┅┅」
於是┅┅

  从此以後,夏姬就分别和公子夷与子公来往,两人对她十分照愿,百般怜惜。

  面对如此痴情男子,夏姬始终一视同仁对待,施予均等的爱,可是兄弟两人
却彼此有了嫌隙,常常会为了点芝麻小事,闹得天翻地覆,互不退让。夏姬处在
其闻非常尴尬,难以取舍,所以仍然继续和两人过着贪欢淫逸的日子。

※※※※※※※※※※※※※※※※※※※※※※※※※※※※※※※※※※※

  夏姬在二十岁那年嫁给株林之地的领主夏御叔为妻,隔年即产下一子,名唤
徵舒。

  本来慕夏姬之名前来提亲的王公贵族,多得无法数计,而缪公根本舍不得送
走这个女儿,因此一直把提亲之事压下。可是随着年岁的增加,夏姬已到二十岁
非嫁不可的年龄了,因此缪公不得已才把女儿匹配给陈国大夫夏御叔。

  夏御叔迎娶夏姬之事,曾经造成蛊动,邻里巷尾间议论纷纷,因为在夏姬尚
未出阖之前,就已经不守妇道,到处招蜂引蝶。御叔虽有耳闻,但却迷上了夏姬
的美色,对外界的流言也不以为意。

  夏御叔对夏姬不但是爱怜有加,更是夜夜狂欢无度,最後还把自己的身体弄
垮了。因为夏御叔每看到妻子夏姬日渐丰美的体态,往往就克制不住,也不分时
地非干够不可,久而久之便卧病在床,动弹不得,不久的功夫,也终告不治。

  夏御叔死後,夏姬就留在株林服丧。自从嫁给夏御叔的十年来,夏姬的变化
不大,岁月未曾在她的脸上残留任何痕迹,依然艳丽照人,没有丝毫老态,见过
她的人,常常感到不可思议,大家绝难想像她居然能保养到这种地步。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十年过去,父王缪公首先老去,而平日心爱的灵公(大
哥─公子夷)、丈夫夏御叔也先後离她而去,想到这里,夏姬实在悲不自胜,感
慨无限。此时夏姬的儿徵舒已被送到宛邱城上学了,偌大的房间回荡着脚步声,
让她有种喘不过气来的窒息感,夏姬不禁回想起当初,尚未出嫁前的少女快乐情
景,那时候有公子蛮、公子夷和子公三个哥哥环绕着她,日子像琉璃般绚丽夺目,
她实在非常怀念那段好峙光。

※※※※※※※※※※※※※※※※※※※※※※※※※※※※※※※※※※※

  对於株林的寡妇在年届三十好几之际,却能保持如此滑柔的肌肤,以及绝色
的容貌,大家不但十分好奇,想要知道这个谜底;甚至还幻想着要一亲芳泽,而
孔宁便是其中之一。

  孔宁是夏御叔的一名故友,为了要成为夏姬的入幕之宾,藉机找徵舒一起到
郊外的草原打猎,想利用机会接近夏姬。一天的狩猎下来,他们已经走到株林附
近的丛林之处了,徽舒眼看天色已将暗,便邀孔宁到母亲的居所株林府邸歇宿。

  徽舒的此项提议正中孔宁下怀,孔宁满口答应,心中暗呼∶「妙哉!妙哉!」。

  夏姬阅人不少,很快地便察觉孔宁的心意。夏姬觉得孔宁可以一解情欲,而
且徵舒以後若要官拜司马的职位,还得需要像孔宁这样有力之士出面帮忙,才可
能有希望,因此她便热情款待。

  早有非分之想的孔宁,被夏姬的美色搞得魂出七窍,便藉机试探性地问她∶
「夏兄去世有五年罢了?!」

  「是啊!」夏姬千娇百媚,眼波流转。

  「你一个人住在这儿,难道不会觉得寂寞?」孔宁越说越露骨。

  夏姬哀叹着说∶「反正早已习惯了,但是我终究只是个妇道人家,有些事办
起来总会不方便点。所以虽有挂心之事,也难解决┅┅唉!」夏姬叹口气,继续
说∶「不知道谁能帮我的忙┅┅」

  「夫人但说无妨,只要我做得到,定当尽力为你解决。」孔宁义盖青云,语
声铿然地说。

  「你也晓得我只有徵舒这麽一个儿子,如果他能早日常上官,我的心愿也就
了了。」夏姬心想孔宁已上钩了。

  「这件事不成问题,全包在我身上!」孔宁趁机把话题一转,明知故问的说
道∶「只是不知道徵舒今年几岁?」

  「他已经十七岁了!」

  「哟!实在看不出来,你怎麽看也不像有个十七岁大的孩子,夫人真是驻颜
有术,连我孔宁也陶醉在你的美艳之中。」孔宁藉着酒意挑逗着夏姬。

  夏姬的脸庞,刹那闻飞上红霞,在烛火中更显楚楚动人。这会儿是郎有情、
妹有意,两人只顾着眉目传情、暗送秋波,不觉夜已深了,为了掩人耳目,他们
各自回到寝房休息,但心中自有盘算。

  等府中众人都安歇时,孔宁即蹑手蹑脚的到夏姬的闺房里,而夏姬彷佛预知
孔宁一定会来似的,在屋内早已备妥丰盛的酒菜等候了。彼此之意昭然若揭,很
快就互相解衣,合抱上床了。

  守寡五年的夏姬,一点没有胆怯、娇羞的生涩状,却是如狼似豹地予扳予求
;而孔宁在她的媚功下,尝到了甜头。

  孔宁的手不安份地肩滑过夏姬的掖下,以虎口托着乳房的根部,轻轻搓揉着。

  夏姬只是靠在孔宁的怀中轻轻地喘息,受刺激的乳头渐渐硬了起来!孔宁将
手掌整个地罩在夏姬的乳丘上,柔捏着硬起来的乳头。

  夏姬把头抬起来,从孔宁的耳後一路吻过来,两片微润的樱唇想要找寻着孔
宁的嘴唇,当四片嘴唇紧密地接合在一起时,夏姬的舌头轻轻撬开孔宁的门牙,
孔宁也把舌头伸出去迎接。他们互相吸吮着,互相吞咽唾液,夏姬从嘴角发出了
「嗯嗯」的声音,身体更是激动的微颤着。

  在热烈的拥吻中,孔宁的手不安份地往下探寻着的夏姬蜜穴。在大腿的内缘
孔宁感觉到,夏姬已经湿了一大片草丛。孔宁肆意的在蜜洞外揉着丰的阴唇、微
硬的阴核,手指也缓缓的深入蜜洞中搅弄着。

  当夏姬的手寻获到孔宁挺硬的肉棒时,便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去,伸出舌头轻
舔着男人最敏感的部位──龟头尖端,时而轻咬、时而唇磨、时而吸吮┅┅渐渐
往下把一整根肉棒含在嘴里,一只手不时的上下套弄着,有时还把阴囊含到嘴巴
里去。孔宁舒畅得只有颤声呻吟的份了!

  孔宁觉得肉棒彷佛即将胀爆,轻轻的将夏姬推倒,急急的俯在她身上,双腿
撑开她的大腿,扶着硬挺的肉棒往穴洞凑。夏姬也挺腰相迎,「滋!」肉棒应声
而入,「啊!┅嗯!┅」全根覆没!

  孔宁开始慢慢地做活塞运动。夏姬红润着脸轻哼着,两手紧抓着孔宁的肩膀,
指甲掐入了肉里。夏姬扭动着腰臀,贪婪地吞噬着孔宁的肉棒,一种三年不知肉
味的饥渴感,在此时得以得到满足。

※※※※※※※※※※※※※※※※※※※※※※※※※※※※※※※※※※※

  天微亮时,夏姬终於翻身睡去。孔宁偷偷的将夏姬散在床下的内衣塞到怀里,
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间,一直到天亮後才梳洗整齐离去。之後,孔宁与夏姬便找机
会偷情。

  孔宁有一次忍不住向密友仪行父吹嘘与夏姬的愉欢,当场把两人之间的乐趣
描绘得淋漓尽致,并将自己偷来夏姬的内衣拿给仪行父看。孔宁口沫横飞地说着,
顿时也勾起仪行父急性子,等不及而跃跃欲试了。

  仪行父刻意买通夏姬的女侍,透过她的搭线也完成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心愿。

  事後他说∶「夫人,你做人必须公平,你给了孔宁一件内衣,也应给我一件。」

  仪行父垂涎地看着夏姬。

  「那根本是他自己偷来的,怎麽说是我送的?」夏姬有点恼羞成怒。

  「我是诚心诚意向夫人要求,不像孔宁那样见不得人,还请你能割爱。」

  终於他也把夏姬的内衣弄到手了。

  由於,孔宁和仪行父都不舍得割断和夏姬的关系,自然百般讨好她。一方面
为了安排徽舒能顺利当上司马之职;一方面也为了将来的仕途发展。他们便打算
把夏姬介绍给陈侯,假使两人能情投意合,到那时候不但徽舒的官位不成问题,
夏姬定会感激两人。而陈侯得到夏姬,也会称杨他们,随之而来的将是平步青云,
官场得意。

  陈侯是曾听闻夏姬的美艳,可是那都已是十几年前的事,他不相信将近四十
的女人,还能有什麽好姿容。於是当孔宁、仪行父提出建议时,就以严词加以拒
绝∶「你们竟然把一个生过孩子,年近四十的老女人介绍给我,难道我後宫的美
女还比不上她这个二手货吗?」

  孔宁等人连忙好言解释∶「王上!您误会我们了,夏姬虽然年近四旬,可是
她容颜细嫩,宛如十七、八岁娇女儿之模样;身材玲珑剔透、凹凸有致,只要王
上和她一接触,就会爱不释手、流连忘返的。」

  陈侯听见孔宁等人把夏姬形容得如比美好,再加上以前曾陆陆续续得到的传
闻,便决定藉故游株林一趟,寻访夏宅。

  夏姬把陈侯迎入府邸,宴席款待,谈笑之间,陈侯见此夏姬流波送盼,身态
掬人,遂趁奢酒意,拥夏姬入帐。

  陈侯手到之处,肌肤柔腻、吹弹可破、宛如处女,便赞道∶「就算遇到天上
仙女,也不过如此啊!」

  陈侯全身充满着情欲的冲动,如同疯狂般的抱紧夏姬的肉体,闻着夏姬的体
香,点燃无法抑制的野性、贪婪的情欲。

  夏姬把追求性欲的灼热肉体,紧紧靠在陈侯的身上,用柔软的大腿夹住他,
扭动着下身,让揉顺的绒毛磨刷着陈侯的大腿。

  陈侯的情欲狂热,已经无法用理智抑制,随即翻身压着夏姬,用一只手握住
又热又硬的肉棒,另一只手寻找她的穴口,臀部一沉,肉棒便插进湿暖的阴道里。

  夏姬也在腰上用力从下向上挺动着,随着滑溜阴道壁,肉棒便充满淫水的肉
洞里蠕动着。夏姬也摆荡着臀部,让阴道里柔软的肉在肉棒上磨擦着。

  夏姬高举着双腿盘夹着陈侯的腰,让两人的肉体紧贴得水泄不通,彼此下体
也不停互相磨蹭着、抽动着。

  陈侯用力的插着,彷佛要把夏姬的子宫刺穿似的;就在这段时间里,而夏姬
也很积极的自己摇动屁股,用穴里的嫩肉磨擦肉棒。夏姬觉得陈侯的肉棒在阴道
里不断的膨胀,让淫洞大受刺激地里流出大量的淫水。

  夏姬舒畅得高潮不断,用沙哑兴奋的声音嘶喊着淫秽的亵语,身体更像巨蛇
般扭动、缠绕。

  陈侯感到龟头上异常的刺激,快感越来越大,然後扩大,变成无以形容的喜
悦,在一阵趐酸中射出浓浓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全射入夏姬的体内。

  ※※※※※※※※※※※※※※※※※※※※※※※※※※※※※※※※※※※

             (尾声)株林之变

  陈侯、孔宁和仪行父三人经常在庙堂上,无耻的谈论着与夏姬交欢之事,而
不理政事。大夫泄治眼看君臣淫乱,并非国家之福,就向陈侯直言相谏,陈侯自
知理亏,半天说不出话来,但内心对夏姬又无法舍弃,最後还是纵容孔宁等人派
遣剌客剌杀泄治,而缉拿凶手的行动,也被他们压下,束之高阁,不了了之。

  周定王八年,徽舒已经十八岁,陈侯为了获取夏姬的欢心,便任命徽舒承继
父亲夏御叔的司马之职,令掌兵权。

  由於陈侯的荒淫无道,国人对其的抨击,愈演愈烈,君臣却将这些怨言常作
马耳东风,不闲不问,纵欲依旧。

  一日,陈侯灵公、孔宁和仪行父三人聚集在夏氏的府邸,召开欢宴,徽舒特
地回家以主人身份款待。

  陈侯诸臣,酒後互相取笑戏谑,丑话百出。徽舒原本早就听说母亲和这三人
有泄,更有人取笑他的司马之位是由母亲卖身换来的,而今得到证实,他不禁怒
从心中生。

  徽舒先把夏姬锁在内室,然後找来一些得力的家丁,一箭便结束了陈侯的性
命,随後拥兵入城,推立陈侯之子──午为君王。

  孔宁、仪行父两人拼了老命,躲过一劫,神色慌张地逃奔到楚国,把君臣淫
乱的事实隐埋下来,只对楚王说∶「夏徽舒杵逆弑君。」──这便是历史上有名
的株林之变。

  惊甫未定的孔宁等人逃到楚国之後,请求楚庄王派兵讨伐陈国。楚庄王聚合
群臣商议,其中大夫屈巫,力主伐陈。

  屈巫本人仪容俊美,文武双全,是不可多得的佐臣,但是其人贪好美色,前
些时候曾出使陈国,偶然间看过夏姬,私心倾慕,於是利用这个机会,也想早日
得见佳人。

  楚兵伐陈,本是件轻而易举之事,没多久徽舒和夏姬就被一举擒获。夏姬见
到楚庄王,立刻再三跪拜请求∶「如今我是国亡家破,无处容身,还请大王宽宏
大量,饶了贱妇一命,我愿充当你的婢役。」

  楚王乍见夏姬的美色,惊为天人,就想纳为妻妾。屈巫赶忙谏言∶「当初大
王前去讨伐陈国,原定为了道义而做,如今若是纳了夏姬,就是为了贪图美色,
这样会造成邻国的误解,以为大王仅为一个女人就去亡别人的国家,将来您又如
何建立威信呢?」

  楚王只好作罢,但却下令把夏姬赐给楚国武将──连尹襄老。屈巫深怕自己
的计画暴露,只好心里暗自惋惜,另谋它法。

  夏姬嫁给襄老不到一年,襄老在随着楚王出征时不幸战死。夏姬便假借到晋
国迎回亡夫的尸体,而投奔郑国。屈巫得知消息,便贿赂夏姬的左右侍从,暗中
表明自己思慕之心,并告诉夏姬∶「夫人若要迎回襄老的遗体,最好是请你的哥
哥郑襄公帮忙,向晋王请求。而我也当尽一臂之力,希望夫人能安心留在郑国,
稍晚我即来和你会合。」

  屈巫不断活动,利用各种管道,促使郑襄公顺利迎回夏姬到郑国。一日,楚
王恰巧因为有事;需要人出使到齐国,屈巫便设法争取这个脱身外出的机会,回
家後,以收赋为理由,把所有的财帛捆绋好,连夜出奔到郑国。

  夏姬依照两人的约定,当夜等在馆舍内,两人随即成亲,共享鱼水之乐。

  屈巫对夏姬表明心意∶「我为了赢得夫人,不知费尽了多少心机,如今终於
克服重重险阻,和你在一起,可谓心愿已足矣!」

  ※夏姬一生有过多少男人,实难以算计。男女爱情,本来无可厚非,然而一
旦沉迷欲海,就难有翻身之日,不是倾家荡产,国亡身卒,就是流落异地,值得
吗?

[ 本帖最后由 zlc88816 于 2010-9-3 19:1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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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乱秘史系列——赵姬

              发言人∶路人

  「┅啊!┅啊!┅啊!┅┅」寒风飕飕中,划过一阵隐约的女子淫叫声,回
荡在冷清清的窄巷里,令人听得不禁忘了寒冷而火热起来。

  「哼!嗯!」男子火红的脸庞,用力的呼喝声,还有满身的汗水,为斗室里
增添了无限的暖暖春意。

  床上仰躺的少女看来不会超过二十岁,却有着一副妖艳勾人的脸庞、凹凸玲
珑的身材,以及柔嫩滑手的肌肤。她把一双雪白无瑕的大腿叉开、高举着盘缠在
男人的腰上,随着男人奋力的顶撞,她那丰腴的双峰,便如波浪般前後地摆荡、
跳动着。

  男人赤裸的上身露出结实的胸肌,古铜的肤色让汗水润的晶光发亮,有如天
兵神将一般。男人青筋暴露的手臂,紧箍着少女浑圆的臀部,配合着下身的挺进
而猛然凑合,可想而之他俩接合之处,必然是紧密得水泄不通。

  在一阵急遽的动作、尽情的呐喊、激烈的震颤、连续的抽搐┅┅後,一切又
归於平静。只是,「嗯!啊!」的娇柔之声,彷佛还在巷道中忽隐忽现地萦回着
┅┅

※※※※※※※※※※※※※※※※※※※※※※※※※※※※※※※※※※※

  战国未期,在赵国首都─邯郸的一条窄巷里,不分昼夜都是人山人海,喧哗
笑闹声不绝於耳,因为这里是灯红酒绿的欢乐场所。由於艳窟林立,美女如云,
因此引来各方三教九流之人物,聚集於此寻欢作乐。

  众妓中,有位艳冠群芳的美女,名叫夤姬,才十七、八岁。她不但年轻貌美,
体态婀娜,就连歌舞也是整个邯郸城中最优美动人的,因此大家都称她为赵姬。

  不仅是邯郸城所有男子;就连有耳闻艳名的人,都极想一睹她的风采,甚至
企盼能够一亲芳泽。

  可是,赵姬却有个怪毛病,不管是那位客人,即使付再大的代价,她也只陪
他一夜,事後就不再加以理睬,毫无情面可讲。赵姬就这样夜夜洞房换新郎,这
不仅让她财源滚滚,也让她在男人的心中,保有一种深不可测的神秘感及挑逗性,
更满足自己对性爱的新鲜感。

  直到赵姬遇到一位魁梧英挺的男子之後,她竟一改往常的作风,不但不再接
客,还只一心一意地守着他。这名扭转乾坤的入幕之宾,年约三十,长得一表人
才,身体壮硕不说,床上功夫更是堪称一流,肉棒不但粗壮有劲,而且耐力十足。

  在一次的接触之後,赵姬就得到了空前绝後的愉悦,如鱼得水的再也离不开
他了。

  他就是吕不韦。

  吕不韦是秦国阳翟(河南省禹县)的商人,因为善於买贱卖高,所以积财无
数。当吕不韦贩商经过赵国时,闻得赵姬艳名,便跃跃欲试,结果当然是宾主尽
欢。此後,他们不分日夜,只要一见面就是乾柴烈火,不管何时何地就是一阵天
昏地暗,彷佛深怕错过了良辰美景似的。

  最大胆、离谱,也是最刺激的,恐怕是这一次──吕不韦与赵姬共骑一马,
赵姬在前;吕不韦在後。吕不韦掏出挺举的肉棒,赵姬背对着吕不韦,让肉棒深
插在蜜穴里,再放下长裙盖住,然後策马漫步邯郸城,旁人不知只道是情侣共乘
散心。随着马踏颠簸、震动,肉棒每每重抵花心,让赵姬在短短的半个时辰中,
就高潮连连,几次还晕眩得几乎落下马来。

※※※※※※※※※※※※※※※※※※※※※※※※※※※※※※※※※※※

  有一天,吕不韦碰巧遇见子楚,一问之下,才知道子楚是秦国送来赵国的人
质,目前寄居於邯郸。原来,子楚乃是秦国太子安国君的儿子。虽然子楚是堂堂
秦国的王孙,但是却不受疼爱,在邯郸的这段日子裹,秦国不但不支助他的生计,
甚至还不闻不问;更惨的是,因为秦国经常侵略赵国,而使得他也得不到赵国的
谅解。在这种两面不是人的生活里,自然他就显得贫困而落魄不堪了。

  吕不韦一知道子楚的困窘情况後,不仅没有轻视他,反而立刻想到一个

  获利千万倍的生意──帮助子楚登基立位(※路人顿悟∶原来商业界的政府献金、
抬轿,吕不韦是始作俑者)。结果,吕不韦把全部的财产都拿出来,一半交给子楚,
让他能够广为结交各国的贵族名士,使得他的声名大为远播。

  另外,吕不韦用另一半的财产,去?购各种的奇珍异宝,带到秦国去,经由
华阳夫人的姐姐而晋见华阳夫人。华阳夫人是安国君的正夫人,因为她没有子嗣,
因此,吕不韦尽量在她的身上下工夫。吕不韦不断以子楚的名义送礼,以利诱华
阳夫人立子楚为嫡嗣。

  经过一番努力,吕不韦终於如愿以偿。安国君的同意立子楚为嫡嗣,安国君
和华阳夫人,不但厚爱子楚,还请吕不韦当他的老师。事成之後,吕不韦还特地
替赵姬赎身,把赵姬带在身边以便於天天淫乐。

※※※※※※※※※※※※※※※※※※※※※※※※※※※※※※※※※※※

  这日,吕宅设宴,款待诸国的贵宾和名士,为的是庆祝子楚被立为嫡嗣。

  酒宴会进中,吕不韦为了让宾客能够尽欢,特别请赵姬出来歌舞一曲。

  当美妙的乐声一响起,赵姬出现在舞池中。赵姬舞步轻盈、姿态优雅、眉目
传情,引得全场的宾客惊为天人、赞赏不已。

  尤其是子楚,僵着脖子,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一直全神贯往地凝视着赵姬。

  表演完毕,大夥儿都在私底下不断地谈论、称赞赵姬的舞技时,子楚却还痴
痴地凝望着空无一人舞池,一副心荡神驰的模样。

  吕不韦一看,连忙关心的问∶「怎麽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我扶您
到房里休息一下?」

  子楚才顿然觉醒∶「啊!对不起,我失态了!」子楚又喃喃自语∶「不过,
真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真有这样美如天仙的女人┅┅太美了、真是太美了!
尤其是她那轻盈飘逸的舞姿,更是我所不曾看过的┅┅她已经把我迷得六神
无主了!」

  吕不韦一听,暗呼不妙,心知子楚必定是喜欢上赵姬了,只好不动声色。

  子楚又接着说∶「唉!我真是羡慕你啊!吕兄!每天都有这位绝代佳人陪伴
在你身边侍候你,你真是有享不尽的艳福呢!如果我也有她跟在我身边,那我宁
可抛弃王位,和她一块儿逍遥自在地游山玩水┅┅」

  吕不韦心想,这下子真的糟了个糕!果然,子楚马上要求吕不韦,请赵姬来
陪他喝几杯酒。吕不韦实在想不出拒绝的理由,再请赵姬出来。

  隔不多久,赵姬换了衣服走出来,对着子楚说道∶「赵姬向公子请安!」
一边说着,一边施礼。

  赵姬的穿着打扮、一举一动,都是那麽地妩媚动人,看得子楚目不转睛,几
乎忘了呼吸。见过世面的赵姬,自然知道子楚的醉翁之意,更因为子楚是王孙,
而且又是一表人才,因此赵姬也就很乐意地坐在子楚身旁侍候。还为了让子楚对
自己更加着迷,赵姬更是极尽狐媚地表现出最优美、迷人的一面。

  过一会儿,赵姬向子楚告退。而子楚却还是一副遨游於幻海中的模样,不仅
丝毫不感受到别人的存在,更是已经浑然忘我,只一心一意地想着,不食人间烟
火的美女──赵姬。

  吕不韦在一旁叫了好几声,子楚才回过神来。子楚马上一脸正色的对吕不韦
说∶「吕兄!我心里明白你对我的恩情如同山高海深,甚至可以说是比我的父母
亲对我还要好。可是,我还是想向你提出一个不情之请,请你务必成全!」

  吕不韦虽然心里早已料到,子楚要说甚麽,但也只有尽量沈住气,故做镇定
地说∶「您有什麽心事,就请直说吧!」

  子楚的声调几近哀求∶「请你把赵姬让给我吧!我一定会好好待她的,否则
我真会疯掉的。求求你,请你成全吧!」

  吕不苇虽然已经知道,可是这会儿,脸上却更显露出惊讶的表情,他真的愣
住了,半晌也答不出话来,并且不自觉地拉长了脸。吕不韦一脸凝重的神倩,有
气无力地说∶「您真的对她那麽着迷?真的已经爱上她了?」

  子楚不禁将上身往前移动,深怕吕不韦不相信似地猛点头说∶「只要能得到
她,我甚至可以不要王子的地位!」

  这时,吕不韦的心情无比沉重,想了想,只好无奈地说∶「唉!为了您我的
前途,我已经拿我自己所有的财产作为赌注,如今您却又提出这样的要求,事到
如今,我也只好忍痛割爱了!」

  子楚高兴得脸上立刻露出笑容「你答应了!哈!哈!哈!┅┅┅」

※※※※※※※※※※※※※※※※※※※※※※※※※※※※※※※※※※※

  当天晚上,吕不韦和赵姬正在卧房中亲热,房里昏黄的烛光显得十分温暖,
但是吕不韦的心情却是沈痛的,他对赵姬说∶「唉!今天是我们的最後一夜了!」

  精明的赵姬心里己猜出是怎麽回事,却还是故意装糊涂地惊问道∶「为什麽?
难道你不要我了!」

  「那儿的话,我怎麽舍得丢下你不管呢?只是今天子楚一看见你,就喜欢上
你,还要求我把你让给他,而我又怎麽能拒绝他呢!」吕不韦忧心忡忡地说。

  赵姬内心虽然暗自欢喜,外表却还是装得一副舍不得的样子∶「既然事情已
经成定局,为了你,我也甘愿牺牲我自己。只盼望如果有一天子楚嫌弃我;
不要我的时候,你能够再把我带回你身边,照顾我。」

  吕不韦「嗯!」了一声。赵姬接着说∶「这已经是我们的最後一夜了!还是
赶紧把握这短暂的几个时辰吧┅┅」

  话没说完,吕不韦就马上吻着赵姬的嘴,并且慢慢地解开她那半透明的衣裳,
温柔地抚摸着她玲珑的胴体。

  在烛光不是很明亮的房间中,吕不韦与赵姬如痴如醉的,在床上享受着男欢
女爱的美妙滋味。吕不韦吻着赵姬,赵姬主动地将小舌送入吕不韦的口中,而吕
不韦则不断的吸吮着赵姬口中那醉人的津液。

  虽然在热吻中,但是彼此的双手并未松懈,吕不韦首先将赵姬的衣裳给卸了
下来,双手在她的乳房上不断的揉搓着。赵姬也解开吕不韦的腰带,让他的衣服
宽松着,然後双手也在他的肩背、胸膛┅┅抚摸着。

  吕不韦的嘴,离开赵姬的朱唇,袭向乳峰。或轻咬、或舌舔着赵姬那粉红的
乳尖;而手指则在阴户上不断拨弄着。这一连串的爱抚动作,使得赵姬开始呻吟
起来,爱潮开始像洪流般的涌出。

  吕不韦略为起身,把身上的衣服尽除,然後反方向的俯卧在赵姬身上,低头
就舔着眼前的阴户;而那粗大的阴茎,就刚好在赵姬的眼前。赵姬毫不犹豫地张
嘴含住,啧啧有声地舔拭、轻啃,还用手玩弄那垂下的阴囊。

  吕不韦虽然不是第一次被含着,但是每一次的感觉都是那麽的令人兴奋,那
一股酸麻的感觉,永远都是那麽的刻骨铭心。赵姬忘情的挺着下体,让吕不韦的
舌头滑入体内,他的舌头灵活的在阴道壁上旋转、刷过,这种感受比肉棒磨擦时
更细腻、更准确、更能搔到痒处。赵姬的嘴里要不是塞着肉棒,这时候可能会大
声的嘶喊起来。

  淫欲高张的赵姬,激烈的扭动身躯,嘴里不停几近哀求的呻吟着∶「嗯!
┅不要┅不要再逗了┅韦郎┅快┅快点插┅入┅嗯┅┅」

  吕不韦扶起赵姬,指示她趴俯着,高撅着臀,吕不韦要从後面做狗兽之交。
赵姬的这种姿势,把整个阴部一览无遗的呈现在吕不韦眼前。

  赵姬的阴户早已被唾津、淫汁濡泄的一片湿润。吕不韦连忙扶着翘得老高的
肉棒,对准了赵姬的湿洞,先顶触着那颗红润的阴核,一番磨蹭的挑逗,然後便
急挺腰臀,只听得「滋!」一声,肉棒便钻进她的阴道里。

  「啊!啊!」赵姬尖叫着,弓着背、反曲着双手,用指头把两片阴唇拉开,
不知是不满意肉棒插不够深;还是肉棒太粗不得不以手掰开洞口。

  吕不韦在奋勇挺进时,看着肉棒进出的情况,有点讶异着赵姬神奇似的穴。

  吕不韦觉得以手指探入时,觉得穴紧箍着手指;现在以比手指几倍粗的肉棒
插入,穴仍然也是紧箍依旧,女人穴的伸缩弹性限度竟然是如此大(※他还没想
到,当年他也是从那里躜出来的,嘻!)。

  吕不韦使出「九浅一深」、「缓入疾出」、「先轻後重」┅┅等方式,尽情
的抽送着。赵姬一撞一出声的呼叫着,随着身体前冲後迎之势,垂挂胸前的丰乳,
也一前一後的摆荡。低一点时,乳尖会磨擦到床垫;弧度大时,会拍打着下颔,
这都会让赵姬感受到另一种淫荡的快感。

  吕不韦清楚的看到,肉棒在动口进出的情形;也看到赵姬阴户外的阴唇在翻
开、靠拢、内挤;还有赵姬随着抽动而在蠕动的另一个小洞──肛门,一圈暗红
色的皱肉,呼吸般的开合着,彷佛在吸啜,又彷佛在唠叨。吕不韦童心为泯,玩
兴大起,把大姆指润润唾沫,就往赵姬的後庭插入。

  「啊!干甚麽┅┅嗯!」赵姬正陶醉在快感中,突然感到肛门一紧,彷有异
物插入,连忙惊声问道。但随着吕不韦插入半截大姆指,即让赵姬感到一阵前所
未有的舒畅,紧密的压迫、充实感,让全身一阵寒颤、痉挛、抽换。

  赵姬僵硬着身子,在一阵「┅不┅不要┅不要停┅啊啊┅」的呼喊声中,阴
道里便是阵阵暖流,把他的快感高潮推上云霄幻境。

  吕不韦觉得赵姬的阴道壁激烈的在收缩、蠕动,彷佛在咀嚼、紧捏着肉棒一
般,又有一股股突如其来的热潮,让阴道里的肉棒简直是爽得妙不可言,忍不住
的精门一松,「嗤!嗤!嗤!」浓郁的热精便一泄如注,喷洒在阴道四处。

  吕不韦跟赵姬无力的交叠着,彷佛已接合成一体,爱抚着彼此的肌肤,慢慢
等待高潮退尽,存蓄着下一回合的精力。

  ┅┅┅吕不韦不禁疑惑,又有点嫉妒地看着自己的大姆指∶想不到它竟然有
如此神奇妙用┅┅┅

  ※※※※※※※※※※※※※※※※※※※※※※※※※※※※※※※※※※※

  隔天,赵姬果真被送到子楚的宅邸。

  跃跃欲试的子楚,迫不及待的拉着赵姬往寝室跑。未等站定子楚就搂抱着赵
姬直呼∶「我爱你!我爱你!┅┅」

  赵姬挣开,顽皮地,轻轻拍打着子楚胯间那凸起的帐篷上,娇媚的说∶「你
真的等不及了吗?让我看看┅你有多爱我!┅嗯!┅」赵姬坐在床边,脸上露出
挑逗的微笑。

  子楚听了赵姬的话,立刻会意的脱掉身上的衣物,露出引以为傲的大肉棒,
向前迈了一步,肉棒跟着跳动几下。

  赵姬真是见猎心喜,看那子楚的身材并不比吕不韦魁梧,但肉棒却比吕不韦
的大得多。看得赵姬直幻想着,这根肉棒要是插进淫穴里,可真是解气极了。

  想着想着,赵姬的阴道竟然开始湿润了!

  赵姬用手心掂掂子楚的肉棒,媚笑着说∶「它可真是想我,哦!」然後把嘴
唇贴在龟头上,用舌头轻轻舔着龟头上的细眼。

  子楚站在床沿,近乎粗鲁的从衣领处,拉开赵姬的衣襟,赵姬扭动上身让衣
裳滑落,露出有雪白香肩、趐胸及丰乳的上半身。动作中,子楚的肉棒仍然在赵
姬的嘴里。

  肉棒的搔痒、趐酸感让子楚好几次,几乎忍不住想後退,可是赵姬的嘴唇紧
紧夹住龟头根部,双手又环扣着子楚的後臀,让他不能,也舍不得动弹。子楚浓
浊的喘着气,双手在赵姬的背脊上摩擦。

  赵姬抬头看着涨着红脸的子楚,说∶「来,现在到床上,躺下来┅┅」

  声音虽然很清柔,子楚听来却有如严厉的军令,乖乖的仰卧在床上。赵姬除
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上床跨骑在子楚的头上,用双腿夹住他的脸,自己的红唇
正对着他的阳具,头一低,又舔上了。

  赵姬压在子楚鼻子上的阴部,不停地渗出淫水。子楚看到一片凌乱的阴毛,
甜美的芳香从鼻子里直传脑海。子楚张开嘴伸出舌头舔着赵姬的阴户,淫水顺着
他的舌头流下。

  赵姬淫荡的磨动下身,吃吃地说∶「你,喜欢我的阴户吗?」说完便把子楚
的肉棒全根吞没。

  子楚嘴上压着赵姬的淫穴,想说「是!」也无法出声,只得∶「┅┅嗯┅┅
嗯┅┅」一阵乱哼。赵姬把喉咙抵住子楚的龟头转磨着,一股突如其来的强烈快
感,使子楚几乎要达到高潮,全身直颤抖。

  赵姬发觉这种情形立刻从嘴里吐出肉棒,用手夹紧阴茎根部,说∶「不!
还不能射出来,我要慢慢的疼它,你不能猴急!」然後,好像要冷却温度似
的,在龟头那里吹着气,弄得子楚又痒又麻的。

  赵姬又将阴户,紧贴而用力的从子楚的嘴唇、喉咙、胸膛一路唰下来,最後
停在小腹上。两人的阴毛交缠着,而子楚的身上也沾满了赵姬的淫液,发出了湿
润的光泽。子楚腰劲一使力,坐了起来,从背後紧抓赵姬那对丰满的双乳揉捏着。

  赵姬任由子楚抚摸着双乳,然後慢慢地抬起屁股,把手里的肉棒对着自己的
阴户,先在阴唇、阴蒂上乱磨一阵,让龟头沾满淫液,再慢慢的放下自己的屁股。

  「啊!┅┅喔┅」当子楚的龟头进入阴道口时,赵姬舒畅得把上身向後仰,
头向天呼喊着。

  当龟头刚滑入阴道时,子楚迫不及待的下身急挺,让肉棒快速的全根没入赵
姬体内。火热、紧束的阴户,让子楚不禁「唔!唔!」的吼叫着,握着丰乳的手
不自主的又加点力道。

  「嗯!┅好┅好大┅喔┅」赵姬觉得阴户满满、胀胀的,而且肉棒还在里面
抽换、抖动着。赵姬以的肉棒做中心,把臀部向前後左右磨动着,肉棒不但刺激
着阴道内壁,就连阴核、阴唇也让肉棒的根部揉得美妙至极。

  随着赵姬磨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子楚只觉得自己的肉棒,彷佛将要被折弯、
被拗断。一种被虐待似的快感,流窜子楚全身。

  赵姬全身开使冒汗了,她把磨动的臀部改变为上下起伏,急速又有劲的让肉
棒深入撞击着子宫。粗长的肉棒,每每深抵膣内,让赵姬时而以为肉棒穿肠而过,
抵达喉咙处。

  「啊!啊!」子楚受不住这一轮猛攻,一阵乱颤喷出了精液。受到强烈精液
的冲击,赵姬甩动散发,嘴里出尖叫声,然後就倒在子楚的身上,身体有如中风
般,不断的抽搐、痉挛。

  赵姬并拢着双腿,把浸淫在蜜穴中的肉棒夹紧,享受着馀波荡漾的滋味。

  散落在子楚脸上的长发,散发出甜美的芳香,有效地缓和了急遽的呼吸。

  精疲力尽,硬度渐失的阴茎,从赵姬的阴户里,带着汨流的秽物,滑落出来!

※※※※※※※※※※※※※※※※※※※※※※※※※※※※※※※※※※※

  当赵姬被送到子楚的住宅时,她就已经知道自己怀了吕不韦的孩子,可是,
为了自己的幸福,她却从未会向任何人提起过。如有神助的,赵姬竟坏了十二个
月的孕才生下了政。因此,子楚丝毫未曾怀疑过,以为政就是他自己的孩子,并
且马上立赵姬为正妃。政,也就是後来鼎鼎有名的秦始皇。

  不久,秦兵进攻赵国,邯郸的局势也显得特别紧张、危急。吕不韦担心赵国
会因此杀了子楚这个人质,致使自己的一切计画成为泡影。於是,吕不韦在冷静
思考之後,就花了一大笔的钱,收买了所有监视子楚宅邸的将士,暗中保护子楚。

  又为了安全起见,吕不韦还把子楚乔装成马车的佣夫,把赵姬和政藏匿在马
车的行李堆中,让他们逃离赵国,并且平安的回到秦国。

  这次子楚能安全归国,安国君和华阳夫人不但欣喜不已,也更是敬重吕不韦
的相助与机智。子楚回国後的第七年即王位,是为庄襄王,赵姬也自然成了王后,
吕不韦则官拜宰相之位,并且封为文信侯。

  赵姬在跟了子楚之後,就一直没再跟吕不韦往来,以免引人注目,而坏了她
的前途。更何况,子楚在房事方面的功夫比吕不韦更行。於是,当赵姬面对吕不
韦时,总喜欢摆出一副高尚不可犯的庄严神态。尤其是当她当上太子妃之後,更
是始终保持着太子妃应有的端庄举止,对吕不韦更是一副不予正视的表情。这一
点,是吕不韦万万没想到的,只是越来越觉得赵姬已不再属於他的了,似乎完全
变成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由於赵姬在肉欲方面的要求越来越强烈,并且有增无减,几乎天天都缠着庄
襄王不放。当时,庄襄王为了使秦国的国势能够更强盛,每天都得治理万机,一
天下来就耗费了不少心力、精力。但是,一回到寝官,赵姬又开始施展她的媚功,
不断地引诱庄襄王。

  直到庄襄王忍耐不住了,一个猛虎扑羊,把欲火高涨的赵姬攫住,恶狠狠地
撕掉她那若隐若现的薄裳┅┅然後,赵姬乐得不断尖叫┅┅

  两人就因为如此荒淫无度,使得庄襄王在位三年就一命呜呼了。

  庄襄王逝世的时候,政才十三岁就继承王位,而赵姬就顺理成章地当上太后。

  这时赵姬才三十二岁而已,也正是所谓不可一日无男人的狼虎之年。

※※※※※※※※※※※※※※※※※※※※※※※※※※※※※※※※※※※

  庄襄王在世的时候,赵姬一直对吕不韦不理不睬。但是,当庄襄王一去世,
赵姬又不甘寂寞的去引诱吕不韦。这时候的吕不韦为了顾全大局,深伯万一东窗
事发,被聪明绝顶的政知道了,那後果将真的不堪设想。

  所以,吕不韦只好劝宾太后收敛些,希望赵姬有所警觉。

  不料赵姬却耍着少女脾气,撒娇的说∶「我不管!当初你要把给子楚的时候,
曾经亲口答应我,只要他不再爱我、照顾我,你就会把我带回你那儿,好好地疼
爱我、照顾我。如今,他人都已经死了,你却狠心不理我,你叫我怎麽活嘛?」

  赵姬红着眼眶,大声地喊着。

  吕不韦深怕别人听到,只好暂时答应了。虽然,因为政的年纪还很小,不懂
事,使得赵姬一点也毫不忌惮,但她那种淫荡又大胆的作风,直叫吕不韦招架不
住,却也一时无计可施。

  当时,有一个叫做的人(他本名叫大,只因秦国人称呼没品德的人叫「」,
所以都叫他「」),因为阳具大而挺硬,邻里附近的淫妇女们争着与大做爱。吕
不韦听得传闻,便差人找来,准备把他当挡箭牌介绍给赵姬。

  当来时,吕不韦不但很好奇,也十分有兴趣,就要验验他的阳具到底如何。

  朝着吕不韦四周的部下望望,再看看吕不韦。聪明的吕不韦马上知道他的心
意,就遣退他的部属。

  察看四周确实没有人之後,他才露出他的宝贝(生殖器)让吕不韦瞧瞧。

  原来他的阳具能够直挺挺地穿过桐木制成的车轮,把肉棒当车轮轴,腾空转
动车轮,还顶着行走,肉棒却毫发无伤。

  吕不韦一看,觉得真是不可思议,心中更是暗暗称奇叫好,心想∶「这下子,
赵姬不仅高兴,而我也可以解脱了,真是天意啊!┅┅就让应付赵太后吧!免得
害我以後遭致祸端┅┅」

  吕不韦很快地,就把拥有奇特妙绝宝贝的这件事告诉赵姬。赵姬光听说而已,
就听得垂涎欲滴、淫液横流,迫不及待的就叫吕不韦想办法让进宫。

  吕不韦就串通,让他假装犯奸淫之罪必须阉刑,遣入宫中为宦侍,再贿赂行
刑者放水。如此一来,就名正言顺的是赵太后侍臣,暗地里却是赵太后宠爱的面
首。

※※※※※※※※※※※※※※※※※※※※※※※※※※※※※※※※※※※

  看着眼前那支大肉棒怒昂昂的,少说也有近一尺长、三寸粗,赤红的龟头好
似小孩拳头般大,赵姬目瞪口呆,像在安抚一头正在骚动的野兽般,既爱且怜地
轻轻抚摸着。赵姬真想含着它,却不知从何下口。

  其实,也不是只凭着神奇宝贝而吃遍四方,对付女人他真的有一套。

  让赵姬仰卧在床上,一双手既像按摩,又像抚摸,在赵姬雪柔的肌肤上灵巧
的动着。搔、抓、揉、压、搓┅┅让赵姬全身的触觉来不及分辨,究竟现在的手
正在做甚麽动作,只是一阵阵的舒畅。

  还把唇舌,贴着赵姬从头到脚,细细的亲舔一遍,最後停在她的阴部。

  拨开乌油油的阴毛,把嘴唇贴到阴唇上接吻着,还用舌头撩拨凸出的阴核。

  赵姬的手一直也没放开过的阳具。

  当俯在赵姬身上时,只见赵姬双颊飞红,媚眼如丝,欲情完全流露在她娇艳
美丽的脸上,心神却早已飞上九霄云外了。流露出嘲虐的神色,腰臀一用力,大
龟头及肉棒就进去了三寸多,然後再慢慢地缓缓的「挤」入。

  「啊!」赵姬紧跟着一阵惨叫,彷佛时光又流回她那处女的第一次,那种永
难忘怀既甜蜜又哀伤;既期待又受伤的刺痛。不过,很快的赵姬的穴慢慢在适应
了,她也开始浪叫起来了。

  抽送中的肉棒,彷佛更加的暴涨,但也因为丰富的淫液在作润滑,使的抽动
顺畅无阻。紧紧的压在赵姬丰满的肉体上,一手紧紧的扣住她的香肩,另一手猛
抓她的乳房,手中喝喝有声的呼着气。的肉棒在赵姬的淫穴里,是愈抽愈急,愈
插愈猛。

  赵姬只是娇喘如牛,媚眼微闭,全身不停地颤动,享受着阵阵快感猛上心头,
真是欲仙欲死,而蜜穴里的淫水也不断的往外冒,阴唇更是一张一合的吸吮着。

  凭经验,知道赵姬快达到高潮了,遂把双手紧紧搂住她肥嫩的臀肉,抬高抵
向自己的下体,用足了力气,拼命的抽插,大龟头像雨点似的,打击在的子宫上。

  使出最後绝招,抱住赵姬把身体挺直,肉棒就像串烧的竹签一样串插着赵姬
的身体。赵姬此时舒服得魂飞魄散,双手双脚死紧紧的缠在的身上,不住的抖动
着,子宫一开一放,猛吸吮大龟头,一股淫精喷泄而出!

  脸上出现了胜利的笑容,抖动下身,让肉棒一阵冲刺,此时赵姬觉得全身魂
魄已离身而去了。作最後一顶,然後便静止不动,许久┅┅赵姬脸上惨白的,早
已昏眩过去了。

※※※※※※※※※※※※※※※※※※※※※※※※※※※※※※※※※※※

  赵太后对的宝贝甚为满意,而从此就日夜缠着不放。当然,也因此让吕不韦
得以解脱。

  隔不了多久,赵太后竟坏了的孩子,但是她怕事情被张扬出去,就和吕不韦
商议。吕不韦就想了一个办法∶「这样子好了,我们先找一个卜卦算命的人来,
买通他,让他故意卜个假卦,说是太后您最近玉体欠安,一定得移居到雍城的离
宫才能使玉体复原。这样一来,也可以跟着您去了。」

  於是,就跟着赵太后到行官去躲避一阵子,并替替生下一个儿子。

  不料,隔了一年,赵太后竟又替生了第二个儿子,到这种境地,她竟一点也
不知要节制。

  当时,由於赵太后十分宠爱,所以就逐渐地掌握赵太后所拥有的政权,而成
为一位相当重要的政坛人物,并且他也为了扩张自己的势力,还养有食客千馀人,
声势直逼吕不韦。也因为权势过大,又不知有所节制、收敛,所以难免树大招风,
招致人怨。

  当政逐渐长大之後,开始能够统理政事时,有一个人,因为对胶毒恨之入骨,
於是就向政告发赵太后和之间的丑闻,以及并不是真正的宦官。因为赵太后迷恋
於他,於是就假藉身分瞒混进宫来。还说他们正阴谋地计画着,想要把皇上废掉,
立他们自己的儿子为天子口┅┅

  就这样,政开始起了疑心,并且派人去调查这件事情、搜集证据。而一得到
这个消息,知道事情一定没那麽容易解决,因此想先下手为强,就在行宫举旗反
叛。可是,并没得逞,还被处以五马分尸之酷刑。而他们所生的那两个儿子也因
此被杀。

  秦始皇念於赵太后是生母,不能降罪,就把她送到贲阳宫去。从此不但不再
有入关心她,而且在贲阳宫还必须过着被软禁的生活。

  另外,秦始皇也查到吕不韦跟赵太后也有一手,於是免去他相国的职位,也
为了顾及他是自己的亲父,因此只要他隐居在僻壤的地方,终其一生不得再出来
做官。这下子,吕不韦算是也栽了个?斗,所以他看破了红尘,服毒自杀了。

  据说,当赵太后被移送到贲阳宫之後,一直到去世,这段漫长的十年岁月里,
她竟然还是不改往昔的作风,经常引进各式各样不同类型的男子,整天沈溺於色
欲,毫不觉得厌倦。

  并且,这时候的她,又开始恢复她十七、八岁时,在邯郸那条小巷的欢乐场
所中所保持的怪脾气,也就是∶每次必定和不同的男子做爱,凡是她玩过的男子,
以後绝不再加以理睬。

  经过十年,赵太后逝世,享年五十。

[ 本帖最后由 zlc88816 于 2010-9-3 19:4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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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乱秘史系列——赵飞燕

             发言人∶路人

         ?????(一)

  炎夏酷暑,烈焰高张;微风无力,杨柳轻摆;鸟啼杂噪,蝉鸣绵延。

  江都中尉府,墙高院深。

  深院的一偶,丛草高树里,隐约传出若有若无的病吟声。寻声进前,只见密
林中有一废弃之平房瓦舍。再仔细一听,竟然是女的呻吟、男的喘气,还有一阵
阵淫声秽语。甭说,就知有人在里面偷欢窃乐。

  果然,空荡的屋内只见衣袍席地,一对野鸳鸯正赤身裸体交缠在一起。

  「┅嗯┅冯┅师傅┅用力┅呜嗯┅好好┅嗯嗯┅」那女的看来应该不超过三
十岁,脸孔虽不算上选,但一身雪白、细柔的肌肤却无瑕无疵;从狼藉的头饰、
脸上的妆扮看来,她应是贵门豪宅之人。

  「┅喔┅夫人┅呼呼┅你夹┅夹得我┅我┅啊嗯┅」从互相的称呼,可知他
俩定是主仆偷情的野鸳鸯。这冯师傅正满身汗油,压俯在夫人身上,赤裸的臀股
正高低起伏,用劲的在她的下体顶撞着。

  夫人修长的玉腿高翘着再乱踢,双手紧抓着冯师傅的手臂,不停地呼叫着∶
「┅啊啊┅冯┅哥哥冯┅你┅插的我┅好┅好深┅啊啊┅哥哥┅别┅别┅啊嗯┅
饶┅饶了┅」

  冯师傅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急急的叫喊着∶「┅呼喝
┅夫人┅我来了┅我来了┅」随之僵挺着腰臀,一阵阵地抽搐着∶「┅喝啊┅喝
啊┅」

  「┅嗯不┅不要射┅射在┅啊┅里面┅嗯嗯┅」夫人虽警告着,却也没有拒
绝的动作,也许是叫得慢;也许是舍不得肉棒。总之,她被热精烫得舒畅无比,
晕眩过去了!然後,一切又恢复平静┅┅

  原来,偷情的这两个人真的是主客关系。女的是江都中尉赵曼之妻,可是赵
曼却有断袖之癖,不爱女色。而他之所以娶妻,一方面是为掩人耳目;一方面也
是政治婚姻。这却苦了赵夫人,赵曼藉口说有疾,不得进女色,所以自她嫁入赵
府就直守活寡,过着有名无实的夫妻生活。

  那男的姓冯名万金,是赵府的乐工,赵府上下都尊称他「冯师傅!」。

  冯万金名为乐工,其实是赵曼的嬖幸。赵曼对冯万金的宠爱,简直到了没看
到他就寝食不安的地步。虽然冯万金并非同性恋者,但为了自己的前途着想,不
得不应付着赵曼;而他会搭上赵夫人,除了贪恋美色,也是存有一点报复赵曼的
意味。

  所以,一个深闺难耐;一个有意指泄,自然就乾柴烈火卯上了!

※※※※※※※※※※※※※※※※※※※※※※※※※※※※※※※※※※※

  这天,赵夫人背着丈夫私会冯万金。

  赵夫人一见冯万金,即忍不住啜泣起来,说∶「冯师傅,我┅我有┅┅身孕
了!」赵夫人投入冯万金的怀里,抽搐道∶「┅我未曾┅与老爷┅过┅如今┅却
┅却┅┅」

  冯万金这一惊真是吓得六神无主,只好拥着赵夫人胡乱安慰一番,说∶「快
别哭了,我会想法子的,我会想法子的┅┅」

  一个月後,赵夫人佯称有病要回娘家疗养,实则孕肚无法隐瞒,藉口离家待
产。瓜熟蒂落之日,赵夫人竟一产双胞皆为女儿,赵夫人将之送归冯万金。

  冯万金无婚得女,只得自称养父,让二女仍姓赵,长女名宜主,次女名合德。

  此後,冯万金便离开赵府,就靠着赵夫人暗中资助,或偶尔编编乐曲赚点家
贴,以扶养赵氏姐妹,所以生活也蛮清苦的。

  不料,几年後冯万金便因病去逝(不知是不是AIDS,嘻!),留下了不到十
岁的赵氏姐妹,过着相依为命的生活。还好赵夫人的资助并无间断,虽然钱数不
多,但赵氏姐妹也不至於三餐不继。

※※※※※※※※※※※※※※※※※※※※※※※※※※※※※※※※※※※

  赵氏姐妹及笄之年皆出落得娇艳无比,堪称有羞花闭月、沉鱼落雁之貌。

  姐姐宜主自幼就聪明慧黠,练通了家传《彭祖方脉》的气功,而使身材长得
修长纤细,行动间更是飘逸轻盈,因此得了「飞燕」之美称。

  妹妹合德更是天生丽质,一身雪柔的肌肤滑腻无比,甚至连水珠都无法沾粘。

  也许是父亲的遗传或薰陶,她对於音律敏锐异常,即使是稍微轻重之差,也
瞒不过她的耳朵。

  虽然,姐妹俩各有出色之处,却但也有一个共通点,就是遗传自母亲的「淫
荡」,这也正验了所谓的「家学渊源」其来有自也!

  相依为命的生活,让姐妹俩的情谊日深;然而,这种情谊,却不幸地成为她
们淫荡的导火线。

  原因是∶因为家贫,被席单薄,每逢隆冬之夜姐妹两总是冷得发颤,只得靠
互相紧拥藉以取暖,勉强熬不过严寒。及至飞燕所学之气功稍有小成,发功时能
行血通脉、体温遽升,甚至通体有袅袅之热烟凝聚不散。因此,只要姐妹俩裸体
相拥,即使身无遮盖,也不致招凉受寒。

  可是,在她们开始发育,有女性的特徵出现时,这种取暖的动作,却让她们
的心理产生重大的变化。

  当微凸的乳房互相接触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浮现心头,不禁一阵脸红耳
热、心跳如撞,只有胡乱摸捏一番,才稍解趐痒。从此,她俩便习以为常地趁更
深人静时,在床上或是互相抚慰、或是互相亲舔,直到满足淫欲才互拥入睡。

  及至姐妹俩发育得几近成熟,女性的特徵一一明显,更是让她们尝到高潮的
滋味。只是心中不免有些遗珠之憾,她们的内心,似懂非懂的憧憬着一个健壮的
男体┅┅

※※※※※※※※※※※※※※※※※※※※※※※※※※※※※※※※※※※

  这一夜,万里无云。星空如盏,明月似镜,照在遍野霭霭的白雪上,映得光
若白昼,即使是远处蹒跚的夜归人也看得清楚,他是赵家邻居猎户之子──大虎,
今年十七岁。

  大虎提着几只猎得的鹰雁羽禽,刚经过赵家後院,及听得有丝丝的女子哀吟
声。当他屏息细听,不但辨明声音传自赵氏姐妹闺房,更是明白是怎麽一回事。

  大虎只觉得心神一荡、热血翻腾,不自主地放下负翻墙进入赵家。

  大虎蹑手蹑脚地潜至窗下,润指戳破窗纸,眯眼往里一瞧。「哗哇!」

  大虎差点忘情的叫出声,他惊见满室生春、淫意暖暖,赵氏姐妹一丝不挂的
交缠在一起。

  姐姐飞燕正弓身跪俯着,吸舔妹妹合德的乳房,面里背外高翘的臀股,粉红
湿濡的阴户,一览无遗的正对着大虎摇晃着。合德仰卧着挺动柔腰,让胯间夹住
飞燕的大腿磨动着,刚刚的淫声嘘喘就是她所发出的。

  血气正刚的大虎那受得了如此艳色之逗,只觉得血冲脑顶、气聚丹田,挺胀
的肉棒几乎撑破裤裆。大虎一面就着洞眼观看春色;一面握住肉棒不住的套弄着,
只是担心惊动姐妹们,使得他大气也不敢呼一声。

  其实,赵氏姐妹俩一个耳聪能辨音;一个习有气功,在大虎翻墙进入时,她
们都已然发觉。当时,姐妹俩微微一怔,互对一眼,便很有默契地继续她们的挑
逗动作。赵氏姐妹心中都明白,自今夜以後大虎将会成为她们的入幕之宾。

  眼看着大虎已上钩了,赵氏姐妹俩的动作越来越淫荡,还有意无意的把诱人
的丰乳、阴户┅┅面对着大虎,让他看个仔细看个够。大虎越看越是心痒难忍,
套弄肉棒的手也越来越快。

  床上的赵氏姐妹,已到了紧锣密鼓的阶段了,只见两人反向侧卧,交错着大
腿,让紧贴的阴户互相磨蹭着,还各自用力揉捏着乳房,把柔嫩有弹性的乳房捏
得都变了型。

  「┅呀┅嗯┅姐啊┅我好舒┅服┅唷呀┅用力┅用嗯┅┅」

  「┅嗯┅啊啊啊┅我飞了┅呀呀┅┅」

  窗外的大虎突然觉得肉棒根部一阵酸麻,一股股热精随即喷出,滴落在雪地
上,融蚀出一个个小坑洞。大虎看着赵氏姐妹软弱无力的躺在床上喘息着,有色
无胆的他也不敢多作停留,拖着疲软的脚步离开了。

  赵氏姐妹知道大虎走了,心里不禁怨骂着∶「啐!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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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隔天夜里,一样的星空;一样的雪地。

  大虎躺在在床上翻来覆去,久久无法入眠。昨夜赵氏姐妹春光外泄的情景,
在大虎的脑海里挥之不去。雪白柔嫩的肌肤、丰满挺耸的乳房、纤腰肥臀、乌丛
蜜洞┅┅大虎越想越心痒;越想越浑身炙热,焦燥难安,挺硬充血的肉棒,悸动、
肿胀得几乎要抽筋似的。

  大虎忍不住不住情欲的煎熬,遂翻身下床,蹑手蹑脚的出了後门,往赵家的
院墙而去。大虎刚上墙头,就看见飞燕背对着他,盘坐在约十步远的小石台上。

  尽管现在是酷寒严冬,她身上却只披着一件白纱袍,那件纱袍别说是御寒,
简直是聊备一格而已,因为它薄得透明;透明得毫发毕露。

  更神奇的是,飞燕凝神贯注的坐着动也不动,乍看之下就彷佛是一尊雕像似
的;虽然微风飘动着纱袍,但她身体周围却凝聚着一层氤氲之气。让大虎看得惊
讶万分、目瞪口呆,若不是认得她是飞燕,真还会误为是天地神仙临降凡尘呢!

  突然,「是大虎在那里吗?」飞燕并没回头,只是出声。

  「啊!」大虎这一惊,暗呼一声,差点从墙上掉下来,只是尴尬得手足无措,
趴伏在墙上进退不得,一张脸涨得像红布一般。

  飞燕缓缓起来、转身,一切的动作虽然缓慢,但有着充满美感的顺畅。

  飞燕彷佛莲步未移,飘似的「走」到大虎近前的墙脚,「嘤!」娇笑一声说
道∶「你下来吧!」

  打从上墙之後,大虎的眼睛就没离开过飞燕,尤其是在她转身面对之时,她
那婀娜的身材、凹凸的曲线、修长的玉腿,甚至诱人的私秘处,虽隔着纱袍,却
都一览无遗的映入眼底。大虎看得入神、看得浑然忘我,直到飞燕出声相邀,才
又跌回现实的尴尬糗态。

  大虎一见飞燕并没有责怪之意;也没有羞涩之态,便横心壮胆的跃下墙头,
站定了,只说∶「我┅┅」便无下文了。只是,仍然低头睨视着飞燕那副曼妙的
身材,看得飞燕倒有点不自在,有点羞涩起来。

  飞燕带着微笑,温柔的问道∶「这麽晚了你还没睡?你要去那里?你爬到我
家墙上干甚麽?┅┅」

  一连串的质询,让大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答不出一句话来,脸红耳热的
竟也冒了一身汗。

  「莫非┅┅是想干些偷鸡摸狗,见不得人的勾当!」飞燕露出狡黠捉狎的眼
神,继续说∶「要是我一喊捉贼!看你怎麽办!」

  大虎一听,脑袋、双手直摇,结巴地说∶「不┅不是┅不要叫┅我┅我只是
┅想┅想看看┅你┅而已┅」

  「看我!?昨晚还看不够啊┅┅」话一出口,飞燕才惊觉失言了,马上住嘴,
一道粉霞也映满脸颊。

  到此,大虎总算明白这一切都是飞燕在虚张声势,不禁暗骂一声,心想∶「
原来她都知道了!这骚货还故意逗弄我,看我怎麽整治你。」正所谓的惊惧刚下
眉头;淫欲又上心头,大虎有恃无恐地油腔滑调起来,说∶「不够,不够!你们
姐妹俩长得这麽标致,真是让人百看不厌啊!」大虎心神一定,说话也顺溜了。

  女孩子总是喜欢听人夸赞她美丽,飞燕当然也不例外,心中一阵甜劲,嘴里
却骂道∶「贫嘴!」

  大虎不理会飞燕说甚麽,继续摇头晃脑的说∶「可惜啊可惜,真可惜!」

  大虎自是已占上风了。

  飞燕瞪着大眼,问道∶「可惜甚麽?」

  大虎勾引着说∶「可惜你们就缺个男人疼爱。」大虎越说越露骨∶「所以你
们只能乾过隐。你知道吗,把男人的东西放进里面,比用手指头弄,舒服不知千
百倍呢。」

  飞燕虽然隐约知道男女间的情欲之事,但真的还没领教过男人的东西,经大
虎这麽无遮拦地一说,想想跟妹妹互相慰抚之情况,让她不禁有点冲动起来。

  只是,心有不甘斗输了嘴,随口说道∶「男人的东西有甚麽好?」

  大虎心想,现在该是行动的时候了,遂一面牵着飞燕的手走向那小石台,一
面说∶「来!我做给你看。」当大虎一握住飞燕的手,便觉得她的手不但柔若无
骨、细嫩柔顺,而且还温热无比,在天寒地冻的深夜里,竟然连一点冰冷的感觉
也没有。

  飞燕温驯地跟着大虎坐在石台上,任凭大虎把手搭上她的肩膀,一颗心有如
小鹿乱撞,狂跳不已。当大虎挨近飞燕的身体,不禁又是一惊,飞燕的身体竟然
也是温暖若炉,缓缓送来的温热,让大虎顿觉通体舒畅,精神百倍。

  大虎侧着脸看看飞燕,只见她脸颊泛着桃红,朱唇现着湿润晶亮,眼神显露
出一点疑惑、一点期待,还有一点淫媚。大虎慢慢凑近嘴唇,在飞燕的脸上磨挲
着;一双手也分别袭向她的胸口及背部。

  一股股男性的体味,直冲飞燕的脑顶。大虎唇上的胡渣、手上的粗茧,磨擦
在飞燕的柔嫩的肌肤上,让飞燕觉得又趐又痒,一种前所未遇的陶醉,使得她轻
轻的呻吟起来。

  当大虎吻住飞燕的樱唇,贪婪地吸吮着她的津液,她的全身不禁兴奋的颤抖
起来,把双手环扣着大虎的脖子,也用力地贴紧朱唇呼应着他的亲吻。

  大虎的手掌握住飞燕胸前的玉乳,不停地在搓揉着,飞燕从喉底发出「唔!

  唔!」的压抑低吟声。大虎的手继续在飞燕的胸前滑动着,几乎抚遍了她的
上半身,也慢慢地触到丛密的绒毛。飞燕被大虎抚摸得春心荡漾,娇喘不已,而
把大腿一扇一扇的开合着,藉以舒缓穴里的趐痒。

  大虎的手掌很轻易的就紧贴着飞燕的阴户,这才发觉飞燕的阴户外早已是一
片汪洋了!大虎开始在她的阴户上,轻轻的转揉起来,并贴近她的耳朵说∶「燕
妹妹,这样是不是很舒服呢?」

  飞燕有气无力点点头,嗲声的说∶「┅虎哥!┅┅你┅弄得┅人家嗯┅舒服
极了┅嗯┅美死了┅可是┅里面┅好痒┅痒┅」

  大虎笑着说∶「这才刚开始呢,好戏还在後头哩!」说着就把手指一曲,插
进湿漉漉的穴里抠弄着。

  「啊┅啊啊┅轻点┅嗯┅」飞燕几乎脱力的颤抖着问∶「┅现在┅这样我┅
就快受┅不了┅了┅你还┅还要怎样┅┅嗯嗯┅」

  大虎说∶「等一下我要把肉棒入这里┅就像这样┅」说着就把手指抽动起来。

  「啊┅呀┅」飞燕只觉得穴里又是阵阵热潮直往外流,热潮过处真是趐痒难
忍,忙着说∶「┅虎哥┅那你就┅快┅快点┅插插┅我┅受不了┅┅」

  大虎随即让飞燕躺下,忙着解开腰带,把裤子褪到脚踝,扶着硬胀的肉棒便
压在飞燕的身上。飞燕惊鸿一瞥大虎的肉棒,真是大得惊人,还天真的在想着∶
「这麽大的东西,平常男人们是怎麽藏住它呢?┅我的洞穴这麽小,如果让它插
进去,岂不是要撑破了┅┅」

  飞燕正转念间,只觉得阴唇被挤向两旁,一个火热的东西正紧顶着阴道口,
还慢慢的往里面挤进来,洞口也被撑得有点疼痛。大虎刚把半个龟头塞进洞里,
就觉得飞燕那狭窄的阴户,把龟头紧夹得痛快至极,忍不住欲火中烧尽力一插,
只听得「扑滋!」一声,肉棒便入一半。

  「┅啊┅要命┅痛啊┅」飞燕虽早就跟妹妹把处女膜玩破了,可是还没真被
肉棒过,这时也被插得刺痛地哀叫起来,不但全身发颤,泪水、冷汗也一并冒出。

  飞燕缩着身体,求饶的说∶「┅啊┅不要┅我不要了┅┅呜┅」

  淫欲高涨的大虎那能就此罢休,不但没停下来;反而扣住飞燕的肩膀,尽力
的抽动起来,飞燕仍僵硬着身子,哀声不断∶「┅痛┅痛呀┅虎哥┅哎哟┅痛死
了┅┅太大了┅┅人家┅受不了┅你停停┅好不好┅┅」

  大虎像强奸似的再抽动十来下,飞燕才觉得刺痛渐消,而且每次大虎的肉棒,
都顶到她的穴心,使她渐渐地被得趐软舒畅起来。飞燕伸手紧抱着大虎,浪叫
着∶「┅啊┅虎哥┅啊呀┅舒服了┅嗯哼┅哼┅顶得小穴┅好美┅啊┅又顶到┅
里面了┅啊┅」

  飞燕真是天生的淫妇,虽然洞口还微微刺痛,可是比起那种爽劲又不算甚麽
了。飞燕开始挺动臀部,配合着大虎抽送的动作,还尽情的呻吟着∶「┅呜┅用
力┅虎哥哥┅啊嗯┅舒服┅极┅┅」

  可是,正当飞燕渐入佳境时,大虎却受不了她臀部的磨转,只觉得腰眼一阵
酸麻,心知要泄了,连忙用力再深插几下,随着低吼一声,「嗤!嗤!」一股股
热烫的阳精,便直射飞燕的蜜穴深处。

  飞燕还不知道发生甚麽事,就觉得穴里的肉棒彷佛在激遽的膨涨,随即一股
热潮激射在子宫里,强而有力的冲击着子宫避,使得她全身一阵阵痉挛,随着子
宫里强烈地收缩,热潮似的阴精也一波又一波地喷洒而出。

  飞燕与大虎双双瘫软地交叠着,不知经过多久,大虎才觉得光秃秃的屁股有
点凉意,这才慢慢回过神来。大虎起身拉上裤头,一面望着飞燕汨流着湿液的穴
口,透明的淫水混着浓白色的精液,濡湿了她的臀部、石台。大虎再看着飞燕泛
红的脸,媚眼微闭、樱唇半开,一副诱人的姿态令人为之心动,刚泄了的肉棒彷
佛又有蠢蠢欲动之势。

  大虎坐近飞燕的身边,贪婪的抚摸着她的一双乳峰,说道∶「燕妹妹,舒不
舒服?」

  飞燕缓缓睁大眼睛,嘘一口气,点点头!然後坐起身子,投入大虎的怀里,
享受着男人健壮胸膛里,那种依靠的安全感。

  大虎只觉得阵阵脂粉发香扑鼻,不禁又是一股冲动,肉棒把胯间又撑起一个
大帐篷,而且也正映入飞燕的眼底。飞燕伸手轻拍它一下,说∶「咦,刚刚没这
麽凸啊!」

  大虎尴尬的说∶「燕妹妹,我又想要了!」

  飞燕起身拉着大虎,一面往屋里走,一面说∶「走!到屋里去。」飞燕回头
对大虎一笑,继续说∶「合德妹妹等得好久了!」

  「啊!」大虎心中大喜,雀跃不已,心想∶「真走运,竟然一箭双!」

  大虎由不得脚步轻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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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门翻动,大虎刚一探头便「哗啊!」暗叫着,只觉得房间里燥热异常,那
倒不是火笼子的关系;而是看到床上的合德妹妹。

  只见合德身无寸缕,娇柔无力地仰卧床上,脸颊红润若映红霞,青丝披散似
泄飞瀑,香汗淋漓如夏雨过庭,真是艳冶销魂,容光夺魄。

  飞燕放开大虎迳自走近床边,伸手触摸合德的额头,关心地问道∶「妹妹,
怎麽啦!」

  合德无力地抬抬眼帘,看看飞燕,又看看大虎,细声地说∶「┅嗯┅没事┅
只是妹妹见着姐姐跟虎哥亲热的模样,姐姐又细叫得真切,听得妹妹心底真是趐
痒,所以┅┅」

  原来合德刚刚就在屋里,看着飞燕跟大虎在交欢,看到动情处竟不由己地揉
捏抠弄起来,才搞得如此狼狈像。

  飞燕似乎明白了怎麽一回事,遂伸手摸了摸合德的阴户一把,手触处竟是一
片湿漉黏腻。飞燕笑着说∶「姐姐让你看看,竟然看得这副德性,这不是让人家
看笑话吗?」飞燕回头向大虎招招手,说道∶「还杵在那儿干甚麽,快过来帮忙
啊!」

  大虎不知她姐妹俩在打甚麽禅机,虽然是满头雾水,却也身不由己,应叫应
动地走过来。这时合德却羞态万千,细声叫着∶「姐姐┅┅」一面把双手遮掩胸
口与下体。

  飞燕彷佛胸有成竹的向合德说∶「别怕!」随後又向大虎说∶「照着刚才做
的,跟妹妹做一遍!」

  「得令!」大虎简直兴奋得忘了谁是他爹娘,忙着宽衣解带脱得精光。

  合德斜眼睨视着,紧张得一颗心像要蹦出来似的,倒是飞燕目不转睛地直瞪
着大虎。

  大虎也真不愧是狩猎世家子弟,虽然谈不上是熊腰虎背;也堪算是壮硕结实,
尤其惹得姐妹俩注视的是他那粗大的肉棒,正挺翘得几乎贴着小腹。大虎示威似
的扭动腰臀,让棒左右甩动,左击右拍的发出「啪!啪!┅┅」的声响,才爬上
床。

  大虎侧身紧贴着合德而卧,伸手便掌握住她的丰乳。从肌肤互相的接触,大
虎可以感觉合德正微微在颤抖着。大虎一面揉搓着合德的乳房,一面俯近她的耳
边说∶「我你刚刚是不是有偷看我跟你姐姐在相好?你是不是也想要试一回?」

  「┅┅」合德羞涩的紧闭着眼睛,没回答,却点头又摇头,不知是何意思。

  大虎看着合德有如出水芙蓉的脸孔,含羞带怯的模样,让他突发一股莫名的
冲动,遂撑起上身,伏首吻上她的樱唇,还把结实的胸肌压迫着她的乳房,手掌
也贪婪又粗鲁的游动起来。大虎觉得合德的乳房比飞燕的还要柔软;肌肤也更滑
嫩,只是没飞燕的温暖。

  合德的手刚一触到大虎的肉棒,便暗自想着∶「原来男人的肉棒就是如此这
般,又硬、又粗、又热、、真是妙极,要是插弄进穴里,不知肉棒怎麽快乐呢!

  难怪姐姐会叫得魂飞似的。」合德让大虎抚摸几下,就开始骚浪起来,「嗯
嗯啊啊」的直呻吟,还贪婪地伸手玩弄着大虎的肉棒,以指沿着龟头上的棱线不
断抚摸着。

  合德实在心痒难忍,娇柔的说∶「┅嗯┅姐姐┅你就叫虎哥┅快点插┅进来
┅吧┅我里面┅好┅好痒啊┅┅」

  这回飞燕还没答话,大虎倒先搭词∶「合德妹妹,要虎哥插你,就跟虎哥求
啊!」

  「┅别逗了┅虎哥┅求求你┅我要┅」合德把丰腴的大腿高举着,不停地磨
蹭着大虎的臀股,颤声地求着。

  「好!」大虎一翻身,顺手把合德的大腿掰开,扶着肉棒抵在她的洞口,先
磨转几下,让龟头沾些淫水。大虎的龟头这一磨一转,正揉在阴唇缝隙上的蒂肉,
使得合德觉得情动如震,竟也兀自将下身摇摆起来。

  大虎只稍一挺腰,「滋!」的一声进了半寸。「┅呀啊┅痛杀我了┅┅」

  肌肉撕裂般的痛楚,让合德哀声尖叫,直喊着∶「┅不要了┅不要了┅┅」

  「别怕!待会儿就不痛了┅┅」这回大虎跟飞燕却不约而同的出声安慰。

  飞燕伸手擦拭合德眼角的泪珠;大虎的肉棒却尴尬地卡在那里不敢乱动,只
好低着头舔弄着合德的乳尖。

  稍後,合德喘息着说∶「虎哥┅刚刚真┅的好痛┅现在却觉┅得好痒┅┅」

  大虎笑着说∶「那是说你开始发浪了!」

  合德抱着大虎亲个嘴,说∶「那虎哥你就开始弄吧!」又接着说∶「我的穴,
比起姐姐如何?」

  大虎猛一沉身,把肉棒全根尽没,惹得合德又是一声娇吟,说∶「你俩各有
千秋,足以让男人神魂颠倒,只是┅┅」随着一阵抽动,接着说∶「还得像我如
此的上等货,才得以满足你们。」

  「啊┅嗯┅」合德的穴里被磨得混身趐爽无比,却也在喘息中抽空问道∶「
┅甚麽┅嗯┅才是上┅等货┅呀啊┅┅」

  大虎开始喘着大气了∶「┅┅呼┅就像┅我┅又粗大┅又耐久战┅┅」

  说话中,大虎的冲刺也毫不松懈,每次都是深抵内壁。

  合德应插应声的叫着∶「┅呀┅嗯┅」尽是浓兴淫声。合德愉悦的淫秽声,
惹得飞燕耐不住情绪,竟然翻身压上大虎的背上,把双峰、下体贴着磨蹭起来,
流出的淫液竟也濡湿了大虎的臀腿。

  刚刚泄过身的缘故,让大虎现在似乎可以耐久一点,尽情的抽送得肉棒几乎
麻痹,却让合德被得高潮连连,大泄数回,全身早已瘫软无力了。可是,背上的
飞燕却春意正浓的淫叫着。

  大虎把身体摇一下,说∶「飞燕妹妹,你下来!让我帮你解解馋。」大虎随
即翻身仰躺着,扶着湿漉漉的肉棒,说∶「你坐上来吧!」

  飞燕犹豫了一下,疑惑地问道∶「这┅样也可以吗┅」。飞燕虽然怀疑,也
觉得新鲜,便生硬地跨上大虎的下身,穴对准了肉棒坐了下去。「┅嗯┅美啊┅
嗯┅有趣┅啊┅」满涨的快感,让飞燕舒爽得魂魄飞散。

  大虎把腰挺动着,说∶「明天我回家取来那册《春意儿》,让我们照着里面
男女交媾取乐的样子做,那才叫快活、有趣哩!」

  飞燕身体上下起伏着,道∶「┅嗯┅现在都┅这般美┅了┅到时┅不是要┅
快活┅死了┅」

  大虎看着飞燕跳动的丰乳,双手按扶着她的腰,凑向挺出的下体,让肉棒直
抵子宫内,说道∶「快活倒是不假;死了却也不必!」。不到几十下,飞燕又按
捺不住涓水直流。

  大虎又把合德弄一回,抽了近百下,又把浓精射入她体内,三人才互拥而眠。

  往後的日子,大虎与赵氏姐妹更是亲近频繁,其非单为淫欲之事,而是日久
也生情。甚至,三人还任真考虑过婚嫁之事,只因适逢天灾,使得结亲之事被暂
搁下来。

  本来,赵氏姐妹靠着赵夫人暗中接济,以及平时做些针线活卖点银子,也可
将就度日子。可是,这时江都中尉府却传出恶耗,赵夫人因病去逝;同年又因江
都大旱,粒米无收,使得江都顿时困顿起来,不但赵氏姐妹的生活更加艰难了;
就连大虎这般小康之户,也大受影响。如此一来,婚配之日便遥遥无期了!

  赵氏姐妹因听得人云长安城里好过日,而定意流转长安居住,打算姐妹俩做
些布履草鞋也可换着柴米度日。只是,道别时还不忘叮咛着大虎,有空暇定要到
长安聚聚,然後尽情缠绵自是不在话下。

  正所谓∶「今宵欢会,芳心微露,金樽莫惜频相。顽锦衾雩透情郎,温便胜
鹊桥偷渡。江流醉脸,佳人重劝,风月襟怀难诉。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
暮暮。」

[ 本帖最后由 zlc88816 于 2010-9-3 19:5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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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且说赵氏姐妹流居长安城,随便租间小茅舍简居着,平日就做些刺绣、花鞋
趁着赶集换点柴米银两过日。日子一久,那市上的人都称赞他俩标致,每次的交
换生意,总是会多给她们一些。只是众人并不知赵氏姐妹她们淫荡的底细,而且
她们乍到外地,人地生疏倒也不敢太明目张胆地勾人,垂涎的男人们与之交易时,
顶多嘴上占占便宜,却也不敢乱来。

  其中有一个富家的风流子弟,姓洪名金生,长得虽聪明俊俏,但却靠着家中
的金山银谷,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这洪金生年纪也有二十多了,却是未曾
娶妻,就只因他浪荡闲耍,长安城中家户喻晓得,所以都不肯将女儿嫁给他。

  一日,洪金生又在市街上闲逛,一眼看见赵氏姐妹正作着交易买卖,便被她
们那天姿国色容貌、妖娆娇艳的体态迷得七荤八素。洪金生随即打听得,他们就
只有姐妹二人,别无父母亲戚,便有意娶她们为妻。

  洪金生为了结识赵氏姐妹俩,常常借故差人送些柴米蔬菜给她们,表面是说
照顾外乡人,骨子里却想藉以疏通、熟稔。飞燕、合德想他非亲非故,却有这般
厚情,心中也有也明白缘由,再加上来到长安这些日子以来,除了姐妹互相抚慰
外,倒也未曾碰过男人,每每动情之时实堪难熬。而今既有追求者,自然乐得顺
水推舟了。

  不觉秋尽冬初,朔风乍起,忽然降下一场大雪,而且一连三日,赵氏姐妹俩
在家的柴米都吃完了,却困於风雪无处换得。两人好不容易挨到近晚,风雪略住
了些,合德连忙到市上购置米粮,转回家中时天色已晚了,忙着生火炊煮,打点
妥当却已近深夜。赵氏姐妹叹息了一会,想到到伤心之处,互相抱头痛哭。

  这头的洪金生,却因寒夜孤衾,而思想着赵氏姐妹俩,熬不过相思苦,终於
下定决心,要她们家里走一回,探探口风如何。待到天明日洪金生叫小厮提一壶
酒、几盘鱼肉小菜,还买了些水果,自己打扮得齐齐整整,亲拜访赵氏姐妹俩。

  飞燕、合德出来迎接道∶「草茅之舍,得君光顾,蓬荜生辉。」又说些客套、
感谢话,即引着洪金生入内歇坐。

  洪金生坐定便要小厮布菜斟酒,举杯道∶「我只是个村夫俗子,而两位姐姐
不嫌弃我的小心意,实在是我的荣幸。我看着昨夜里天气寒冷,想到两位姐姐不
知好过否,所以准备了淡酒薄菜,特来探望,为两位姐姐解解寒意。」

  飞燕陪饮了一杯,道∶「往常多承君家周济,时在承受不起,今日又蒙如此
厚情,真是难报大恩!」

  洪金生笑道∶「这些小事何足挂齿!」随即劝酒挟菜,闲聊起来。

  三人喝了几杯,谈话也渐渐活络起来,彼此也更有含情之意。待酒将饮尽。

  洪金生便要小厮再到酒坊沽酒,顺便多置些蔬菜回来。小厮应声去。

  洪金生趁着无杂人在旁,更肆无忌惮的仔细端详姐妹两人,一股冲动的欲火
乍然发起,但也不敢大胆胡来,只得假意说道∶「二位姐姐!像这样的天气实在
让你们不便,家中若有男人岂不是方便多了。不如让我替两位姐姐做个媒,找个
好归宿免得困顿难挨,何如?」

  飞燕叹着说∶「直这可也不容易,就算我们愿得,可是哪有人要娶我这穷人
家呢?」

  洪金生打铁趁热的说∶「像二位姐姐如此美貌,简直无可挑剔,能娶到你们
才是三生有幸呢!不过,不知二位姐姐心中所属的是何等人家?」

  飞燕解颜嘻笑道∶「只要疼爱关心便够了,其它也不敢奢求!」

  洪金生终於说出主题,道∶「若像小弟这般如何?」

  飞燕道∶「我姐妹二人,屡受君家恩惠,实无以为报。倘蒙不嫌弃,愿奉箕
帚!」

  「太好了!太好了!改天我必遣媒妁,娶二位姐姐回家!」洪金生一听,真
是喜上眉梢,乐不可支,一把抱过飞燕便要亲吻。

  飞燕半推半就,假意地推拒着,让洪金生浅吻了一下,只觉得体内咕噜直响,
一股股淫水竟湿满下体。飞燕虽然乍逢甘露,但也有碍於光天化日,而且待会若
被小厮撞见也不妥,只好娇声说道∶「不要这样,被人撞见了总是不好┅┅」

  洪金生心想有道理,可是淫欲难挨,只得伸手在赵氏姐妹身上一阵胡摸,嘴
里嘟哝着∶「是了,是了!」洪金生那张不识羞的脸儿,勾肩搭背做出许多风验
模样。

  其实赵氏姐妹,也日夜盼着男人以解馋欲,而今又见了洪金生风流俊雅的模
样,愈加心动。只是心中挂念着,若做出事来,有人知觉,便在此安身不住。

  因此赵氏姐妹只愿洪金生娶回家去,便好放心落胆地随情所欲。

  待小厮归了,洪金生便打发小厮回家,说∶「我今日还要到城中算账,明日
才会回来,你先回去吧!」小厮应声辞别去了。洪金生一等小厮离去,连忙把飞
燕、合德扯来坐在两腿上,左右逢源的忙个不停。

  此时飞燕欲心萌动,哪里按纳得住,但也想掩饰自己是天真无知的,便假意
问射乌儿道∶「我听得人家说,夫妻之乐是阴阳之合,还说男子的阳物甚是有趣,
但不知是怎的模样?」

  洪金生逗笑着说∶「是方得有菱有角的,又硬又热的铁棍儿!」

  飞燕娇憨说道∶「咦!我不信,若你是方的,那怎麽放得进我们圆的里边去
┅┅」

  一旁的合德也一搭一唱的和着说∶「把他的拿出来看便晓得了!」说着,就
伸扯下洪金生的裤头。

  洪金生此时正处兴奋状态,那肉棒便是火热坚硬的,「唰!」的昂首翘起。

  洪金生再也忍不住了,随手伸进姐妹二人的裙里,各摸了阴户一把,只觉得
湿润烘热,还用指头挑拨着阴唇上的细缝,引得姐妹二人骚痒起来,娇哼不已。

  三人的情绪直线窜升,洪金生双手左右一搂,便抱着姐妹二人挨挨蹭蹭地走
进房去,待到床边三人早已赤身裸体,再往床上一躺滚缠成一体了。

  飞燕如获至宝似的,将洪金生的肉棒紧紧捻住肯放手,道∶「我要它插我!

  快些放进来!」飞燕媚眼如丝,脸颊红润,早已顾不得矜持把双腿叉得大开,
娇声喃喃吟叫着。

  洪金生压伏在飞燕身上,把肉棒抵住她的洞口,只是转磨着却不进入。

  飞燕被逗得心痒难忍,扭腰摆臀,让肉棒揉蹭阴唇,偶而龟头滑触入洞口,
便惹得一阵兴奋的呻吟。

  洪金生慢慢地前进,仔细的感受着肉棒挤入洞口的窄紧感,飞燕那骚洞因久
旷而变得有些紧缩,此时粗大的肉棒入时竟然有些刺痛,不禁蹙眉叫痛;只是淫
兴也正浓,哪里还顾得着痛,便把腰臀摆动起来。

  洪金生刚听得飞燕喊痛,即把送入之势顿了一下,却觉得她的穴?热潮滚滚
直流,就把两手拘住飞燕的腿,紧抽慢送。飞燕丰满坚挺又有弹性的乳房,摇摇
晃晃着,看得洪金生血脉喷张,一颗心狂跳不已。

  洪金生使劲地弄了将近一个更次,让飞燕在不断的浪叫声中,感受到最深层
的满足。而在一旁观战的合德,早已是听得心痒难忍,道∶「姐姐你教我看了你
们这般行迳,让我真难熬,也该停一会儿,让我也略尝滋味吧!」

  此时洪金生还把肉棒深插在飞燕湿热的穴里面,感受着阴道壁上蠕动的兴致。

  飞燕一听合德的话,便有气无力地低声道∶「好哥哥我支撑不过了,且停一
会再弄罢!」

  洪金生连忙趴到合德身上,将他阴户一模,便戏弄道∶「妹妹,你这里怎麽
湿得这样?」

  合德撒娇道∶「你不要管┅┅啊啊┅┅」话未落定,洪金生已把肉棒狠狠的
尽根插入。

  合德只觉得穴里一阵满涨,深抵的肉棒让原本趐痒的感觉一扫而空,缩着小
腹让阴户内一紧一缩的吸吮着,让洪金生感到异常美妙的舒畅。洪金生亲了合德
一个嘴,便紧紧的抽送起来了。

  洪金生每次重撞在合德的子宫深处,那正是她觉得酣美的所在。弄得合德不
顾廉耻的搔浪起来,挺着臀部又摇又磨的,惹得洪金生忍不住一阵大泄。

  洪金生气喘嘘嘘地对合德说∶「我以往时与妇女交欢,可以通宵不泄,怎的
运遇着了你便泄了!妹妹真女中豪杰,风流中巨帅了。」

  一旁的飞燕却道∶「不管你,你还要弄到我尽与!」洪金生只得将这绵软的
肉棒,又弄了一回,三人才搂做一团睡了!真是说不尽许多快乐;道不完无限风
流。

  正是欢娱闲夜短,寂寞恨更长。不觉天又明了,三人又玩了一会,洪金生才
依依不舍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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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世上的事真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因为总有凑巧之时。

  在赵氏姐妹住家附近,有一个名叫王二的,他专门帮人兴讼事的光棍,平常
就靠着跟衙门关系不错,而到处做威做福,恨之入骨的人帮他起个绰号,背地里
都叫他「撒泼癞」。

  自赵氏姐妹搬来那日,王二见她俩长得玲珑标致,又别无男人壮丁的,就经
常借故到她们家讨茶借水的,找机会吃吃豆腐。赵氏姐妹见得王二长像猥琐,尤
其是一对贼眼珠子,更是令人作呕三日,所以都没给过好脸色。

  这一日,王二包又了一头官事,正早起前往衙门,刚从飞燕家门前过,就看
见洪金生从里边走出来,他心想∶「两个丫头这样刁恶,对我总是不理不睬的,
现在竟然跟洪金生这小白脸搭上了,叫我如何吞得这口气┅┅」王二他一边走着
一边思量,要如何整治赵氏姐妹俩,一不留神恰好撞着一个夥计,绰号叫活阎罗
张才。

  王二便对张才说∶「我前些日子与你说的那两个女子,昨天被洪金生搭上了,
你说怎麽是好?」

  张才道∶「洪金生的家产、人才,当然配得上。不过,她们今既与洪金生搭
上了,便不算是良家妇女。我们今晚就去强奸他们一次,也算出了这口气。」

  王二道∶「有理!你先在家等我,我今天了这件官事,便去与你会合,先喝
两杯,天一黑便去干个她娘们天翻地覆┅┅哈哈哈!」两人主意既定,兴奋的乐
不可支,再闲话几句便分道而行。

  常言道∶「隔墙须有耳,窗外岂无人!」不想背後一个人姓钱名土,众人见
他嘴尖无腮,貌像猢狲,就叫他钱猢狲。他平常是帮人家挑水营生,赚点微资糊
口,那赵氏姐妹家也是他挑的水。

  这王二与张才计较的话,尽被钱猢狲听见了。他为了护着赵氏姐妹,连忙跑
到飞燕家中报信。飞燕听了真是大惊失色、乱了方寸,只得央求钱猢狲跑一趟洪
家,告知洪金生一声,请求想个法子应付。

  晌午时分,钱猢狲才又匆忙返回,并告知飞燕说∶「洪金生前往乡下收田租
去了!」

  此时赵氏姐妹,真是惊慌万状、不知所措。钱猢狲突然想出权宜之计,说∶
「我认识城里洪福巷内的金婆儿,她那里有空房出租,我替你们向金婆儿说说,
让你们可以立即搬过去应该没问题。」钱猢狲继续说∶「那巷内皇府不时来往,
再无人敢来搅扰那王二,张才就算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来搅扰你们。」

  那合德还担心着说∶「要是洪金生若找来怎麽办?」

  飞燕若有所指的瞪合德一眼,笑道∶「敢情你是离不开他的┅┅现前倒也顾
不了这些。回头再请钱大哥,通知洪金生一声不就得了!」因有外人在飞燕也不
敢说得露骨。合德却心中有数姐姐所指为何,不禁惹得满脸羞红。

  於是,赵氏姐妹简单收拾一下,便随着钱猢狲前往洪福巷而去。

※※※※※※※※※※※※※※※※※※※※※※※※※※※※※※※※※※※

  长安城的洪福巷内,有位侍节度使,姓赵名临,也是赵曼的另一支宗亲,算
来也是赵氏姐妹的远亲哩。

  当孝元皇帝驾崩,便由太子孝成皇帝即位。因孝成帝年轻少不更事,又耽於
酒色,所以时常到赵临府中宴会。赵临因此受宠变得极有权势,家中侍婢都是会
吹弹歌舞的。

  巷内有一个牙婆,姓金,人称金婆儿。金婆儿以为人说媒维生,一张巧嘴极
会骗人,但除了唯利是图外倒也没甚麽坏心眼。因为赵临经常要她帮忙寻些歌妓
侍婢的,所她也算是赵府中的常客。

  这钱猢狲领了赵氏姐妹二人,来到金婆儿家中,跟金婆儿道明了来意。

  金婆儿很爽快的一口就答应了,当下还数落了几句王二与张才,并请赵氏姐
妹安心住下。金婆儿说∶「我看你们姐妹俩挺顺眼的,安心住着吧,房租就随意
了;只是,要是有空的话,别忘了做双绣鞋谢谢我就得了!」

  赵氏姐妹异口同声说道「那当然!」

  待金婆儿辞去後,赵氏姐妹便请钱猢狲帮着架床叠灶,直忙到近晚。飞燕给
了钱猢狲些银子,一是当酬谢;一是请他有空帮忙卖些刺绣丝帛,以便做活之用。

  钱猢狲将去之时,合德倒是不忘叮咛着要通知洪金生一声。

  钱猢狲刚出门,飞燕便抓着合德的话柄,取笑道∶「羞羞!东一句洪金生、
西一句洪金生。妹妹啊!洪金生是哪里让你这麽着迷呀!?」

  合德虽然羞赧,但也不甘示弱,回道∶「还说我呢!那天夜里是谁说∶「不
管你,你还要弄到我尽与!」的话呢?」合德学着飞燕嗲声嗲气的模样说着。

  飞燕一把揪住合德,手一捏她的胸脯,说∶「看你这骚样,准是又想男人了,
早知道也不用搬来,就让王二与张才把你奸了!」

  合德的乳房刚被飞燕一捏一揉,便觉得舒坦,身体觉得趐软无力,靠在飞燕
身上,娇声道∶「嗯┅被奸倒┅是舒坦┅只怕┅嗯还得陪┅上小命那才┅冤哩┅
啊┅姐┅你揉得我好┅妙┅嗯┅┅」

  飞燕笑着说∶「那好!现在我就把你给奸了。」说着就拉扯合德的衣带,脱
除她的衣裳。合德也嘻嘻闹闹地跟飞燕互扯衣着。姐妹俩就这样东摸摸、西抠抠
的扭做一团,双双一丝不挂地倒在床上。

  飞燕一揽合德的柔腰,最就往她火热的红唇吻下去。合德双唇微张便把舌尖
伸进飞燕的嘴里,跟她的舌头交缠着、互吮着。当两人在情绪逐渐升高,忘情地
紧拥着、翻滚着,飞燕的的一只手已经伸到合德的大腿根部,抚摸她的阴唇和阴
核。

  飞燕五只手指便不停拨弄着合德那早已湿润的阴户,一阵阵磨挲的快感如浪
潮般,袭向合德四肢百骸,让她全身不停的扭动;喉咙里挤出的呻吟也越来越高。

  飞燕也因为乳房的磨擦而亢奋起来,脸颊泛起一层红晕,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或许是两人都是女性,深知女性最敏感、最舒服之处在哪儿,所以每一触都
是进攻在让对方欲死欲仙的重点部位。因而,除了穴深处的趐痒,非得肉棒才能
解之外,有时候姐妹的互相的抚慰,反而有时比男人的抚摸还更令人陶醉,难怪
她们会乐此不疲。

  飞燕转过身子,分腿跨坐在合德胸前,洞开的阴户竟能纳入合德坚硬的乳尖。

  合德的手挤压着自己的乳房,把乳尖尽量塞入飞燕的穴里;而飞燕磨转着腰、
缩着小腹,她的穴竟然也像嘴巴般地吸吮起来。

   合德被吮得浪叫着∶「┅┅呀┅姐你┅的小穴┅嗯┅在吸奶┅嗯嗯┅真妙
┅妙┅┅」

  这边,飞燕却呻吟着∶「┅啊┅你的┅乳尖┅啊呀┅在奸我┅呀┅我舒服┅
极了┅┅」

  动作中,飞燕还以手指拨开合德那肥厚的阴唇,把中指毫不费力地滑入润湿
的蜜穴里,缓缓地抽动着。随着飞燕手指抽动速度的加快,合德发出更加淫荡的
哼声,阴户里也流出更多的淫液,使的「噗滋!噗滋!」的水声与诱人的哼声,
结合成淫荡的乐章。

  合德的乳尖磨搓着飞燕的阴户,也让飞燕得到淫欲的满足,四溢横流的晶莹
液汁,更是濡泄了合德的胸脯上。

  恍惚中,两人渐渐地进入疯狂的淫欲高潮┅┅她们似乎忘了洪金生┅┅似乎
忘了王二与张才┅┅似乎忘了身在何处┅┅

  ※※※※※※※※※※※※※※※※※※※※※※※※※※※※※※※※※※※

  过了数日,只见金婆儿来到,坐下说道∶「几日没来看你们,不知你们住得
还习惯吗?」

  飞燕先谢过,道∶「多谢婆婆记挂,这两天我们姐妹俩做好了一双粗鞋要送
与婆婆。」说着便拿出一双?鞋,还有一幅白绫绣的美女图,一并送与金婆儿。

  金婆儿接上手来看了一眼,便赞道∶「呀!真是好手艺!做的花儿就像活的
一般,真是巧夺天工可爱得紧。」金婆儿突然想到一件事,便继续说∶「对了!

  前些日子赵老爷(赵临)托我帮忙个绣娘,做两套百花衣服。我看你们俩有
这样巧手,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待我向对老爷说去,若能许下这份工,赏钱可
不少哩!」

  金婆儿来到赵临府中,见了赵临便道∶「老爷日前托老身去寻绣娘,遍处没
有高手。不料,如今住我家房子的二位女娘,巧手工艺真是妙极,做出来的就像
活了一般。」说着就取出那幅图儿递与赵临看。

  赵临展开一看,只见鲜艳美貌,精工细致,甚是欢喜,当下便道∶「天下竟
有这样巧手的女孩儿,只这一幅图儿,就值千金了,明日就去请她们来一见。」

  金婆儿道∶「老爷既然喜欢,老身明日就去领她俩来。」说罢便告辞而去。

  金婆儿出了府门,随即走到飞燕家中报喜去了。

  飞燕也兴奋地说∶「若有好处,决不忘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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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次日一早,飞燕、合德打扮得齐齐整整,随着金婆儿到赵府。

  赵临一见,暗想∶「世上竟有这般标致的女子,若不是这幅美人图,几乎给
埋没了。」心下便有打算,於是问道∶「你们叫甚麽名字,祖籍何处?」

  飞燕答∶「妾姓赵,名飞燕,妹名合德。江都人氏,父母早丧,别无亲人。

  只因江都大旱,而流落他乡┅┅」飞燕从容不迫地娓娓道来,把事情经过都
说了一遍。当然,私情之事,半字不提。

  赵临见得飞燕对答如流,且长得德性幽贤、仪容窈窕,愈是爱怜有加。

  待飞燕说罢,赵临便道∶「算来你我也是本家。我有意收你们为义女,在我
府中过日子,日後在帮你们找位好人家作嫁,如何?」

  赵氏姐妹闻言正觉得惊喜万状,未待回话,金婆儿在一旁倒先插嘴∶「哟!

  老爷恩泽,倒是你们的福份,快谢过老爷,答应了吧!」

  赵氏姐妹立即跪拜,俯首三叩,口称爹爹。赵临喜得如此乖巧之义女,不禁
开怀大笑,连忙嘱咐家丁布置厅堂,以为正式之礼;并吩咐摆下酒宴,与金婆儿、
赵氏姐妹共席欢饮。其乐融融,正不在话下。

  却说洪金生收租回来後,正想寻媒人做亲,才听钱猢狲传了这个消息。

  洪金生按不住心火,即时打发了钱猢狲,隔天就到洪福巷,找金婆儿来了。

  金婆儿只道有人纠缠着赵氏姐妹,一见洪金生倒有几分怀疑,便问道∶「你
是他家什麽亲戚吗?」

  洪金生说∶「我是她们的邻居,听说她们刚搬来此地,特来探望。」

  经闻见广的金婆儿听了,便大约知道知其中缘由,只是心想∶「既要护着赵
氏姐妹,别节外生枝,免得赵老爷这边不好交代。」当下便一沉脸,不分青红皂
白,就把洪金生臭骂一顿。

  洪金生当然气不过,便跟金婆儿争吵起来。两人正在争闹着,早已惊动邻舍,
都来问道∶「婆婆为何事争闹?」

  金婆儿得理不饶人道∶「有二位孤身姐妹,因为被人吵闹,悄地搬在这里赵
府理居住。赵老爷因他绣工奇妙,留为义女。如今这个小光棍,竟找上门来┅」

  话未说完,众人都忿起来,扯扯拽拽,你一拳、我一脚地打得洪金生只是讨
饶。

  金婆儿也只是想提示一下洪金生而已,便打圆场说道∶「列位,就饶他这次,
下次定不饶他!」

  洪金生无缘无故挨了一顿臭揍,只觉得头昏转向,站立不住,一拐一瘸地走
出洪福巷。回到家中一想这冤屈,竟气出病来,还躺了几天暂且不表。

※※※※※※※※※※※※※※※※※※※※※※※※※※※※※※※※※※※

  飞燕、合德自从入了赵府後,终日做些针线绣工,闲时赵临也叫她俩学习歌
舞。合德对於歌舞并无多大兴趣,学习时只是应付着而已,可是飞燕却积思精切,
终日学习,不思饮食,甚至把积蓄都拿去购置云霓舞裳,惹得旁人笑她爱舞成痴。

  由於飞燕天生就体态细轻盈,又加上资质聪颖,竟然能把练通的《彭祖方脉
》气功,融入於舞蹈里,使得她的舞姿别具一格,真有如游龙翔凤,令人眼花撩
乱。

  飞燕的丽质天生,加上舞艺巧妙,不但博得赵临的宠爱,更而每逢有贵客来
临,赵临总要她献舞一段,藉以炫耀。

  一日,汉成帝坐朝巳毕,闲暇无事,忽而心血来潮,就传旨宫奴驾临赵府。

  赵临一接旨,便忙着打点接驾,设宴侍君。

  不多时,只见御道喧呼,汉成帝圣驾已到,赵临列仗远接到家。叩拜已毕,
恭迎上席,赵临便奏道∶「臣有一女名飞燕,歌舞精妙,且唤来歌舞一曲,以愉
陛下。」

  成帝喜道∶「如此甚好,快宣他来!」赵临即叫左右请飞燕小姐出来。

  飞燕得知皇上圣驾光临,并宣旨献舞,便换上那套轻揉的百花舞裳,走到万
花楼上。只见飞燕轻移莲步、款摆湘裙,容貌如海棠滋晓露;腰肢似杨柳迎春风,
浑如浪苑琼姬,绝胜桂宫仙子。

  当笙歌乍起,飞燕整衣而舞,正如诗曰∶「江南百卉为君开,羡比琼枝愧自
猜;自有春风近半舞,谁云羯鼓可相催。」

  一曲既毕,成帝看得不觉神魂飘荡,几乎忘了喝采,呆了半晌才道∶「舞得
妙!舞得妙!教朕一见魂消。飞燕!飞燕!果然名称其实。哈哈哈┅┅」

  飞燕得了成帝赞赏,忙着手捧酒杯,跪在成帝面前敬酒谢恩。成帝双手挽扶,
却眼角留情、如醉如痴盯着飞燕直看,只差没垂涎三尺。直到起驾回宫,成帝的
眼光一直都没离开过飞燕。

  赵临送驾回宫後,思忖成帝属目看着飞燕,便知成帝有爱惜之意,心想道∶
「今日圣上一见飞燕如醉如痴,後日必定会找机会接她入宫,还不如现在就做个
顺水人情,把她送给圣上。日後飞燕若受宠爱,我也可沾光,而保长久富贵。」

  於是,赵临便向飞燕说有意送她入宫以享荣华,并说了许多好处,欲让她心
动。

  其实,飞燕也知成帝为自己着迷,又想能入宫中更是一般穷苦人家求之不得
之事,如今竟然有此机缘。想想姐妹相依为命的日子也是够辛苦的,现在比较起
来让她真有恍如隔世、天壤之别的兴奋。飞燕掩住喜悦,只道∶「一切全凭爹爹
作主!」

  次日五鼓,赵临便带着飞燕来到宫门外。等待朝罢,众臣纷纷下阶去了,赵
临才向成帝奏道∶「小女飞燕以朽弱之质,本不足以充後宫。昨日偶尔奉献杯,
承蒙陛下垂顾,特来献上,不知圣情容纳否?」

  赵临此举,正中成帝下怀,便道∶「今在何处?」

  赵临道∶「现在朝外,不敢擅入。」

  成帝掩不住喜色,忙道∶「爱卿雅意,朕已悉知,快宣进来。」

  赵临即出了朝门,带飞燕来到殿上。只见得飞燕娇声婉转,三呼万岁,叩见
成帝。成帝看见如花似玉的女子,真是喜得心花怒放、笑逐颜开。成帝随即赐赏
加爵於赵临;并赐飞燕为婕妤。赵临谢恩告退後,成帝即传旨设宴,又及另设「
迎春馆」,准备当夜临幸飞燕。

※※※※※※※※※※※※※※※※※※※※※※※※※※※※※※※※※※※

  迎春馆内,成帝喜得佳人,不禁连杯续壶喝得酣醉。直至初更成帝才拉着飞
燕并坐床沿,道∶「朕今日得了爱卿,一生之事足矣!」

  飞燕道∶「贱妾弱质,污秽圣躬,若得陛下不欺弃,永谐白首,实乃妾之幸
也。」

  成帝道∶「不必远虑,且尽今夕之欢。」於是,就互解衣裳,并卧床上。

  成帝侧着身子,仔细欣赏飞燕柔的胴体,只见她眉黛含颦,低鬟拢翠,盈盈
秋水,娇娇红粉,一副含羞带怯的可人模样,一手横胸围拦着盈握的双乳;

  一手斜伸半掩着乌丛的私处。

  成帝看得如痴如醉,一只大掌肆无忌惮地游走在飞燕滑腻如脂的肌肤上。

  温柔的爱抚,让双方淫欲的情绪持续的窜升,呼吸逐渐浓浊沉重起来。

  成帝难持自禁地一面俯首吻上飞燕的樱唇;一面把手覆住飞燕的的阴户。

  成帝「啧!啧!」有声的吸吮着飞燕的香甜津液;又觉得飞燕的耻丘上绒毛
曲卷丰厚,阴户外热烘烘的,真有如刚出炉的馒头,柔软细致。

  飞燕今日可说是久旱逢甘露,乾材遇烈火,她打从进了迎春馆,就直想着云
雨巫山、颠鸾倒凤之美事,想得淫液直流,穴里就没乾过。但是,为了掩饰过去
荒唐事,飞燕打定主意要忍着今夜,耍耍手段不让成帝得逞,也要让成帝对自己
更为着迷,正是以小忍而谋大计也。

  当成帝情欲无可再忍时,急忙压上飞燕,挺着粗大的肉棒就要向飞燕的洞里
躜。飞燕连忙运起《彭祖方脉》的家传气功,闭息顺气凝聚下身,把洞口固实得
有如铜墙铁壁一般,任凭成帝尽力扒钻,也无法越得雷池半分,弄得成帝欲火焚
身、挥汗如雨还不得解馋。(※路人注∶想不到《彭祖方脉》的气功,还有如此
妙用,嘻!)

  身下的飞燕更是莺声燕语,娇啼不已,尤其成帝狠心插躜之时,更是喊痛宛
如处女一般,演得真切时还挤出几滴眼泪。飞燕双手紧抓成帝手臂,啜泣着道∶
「┅痛啊┅啊┅贱妾┅熬不过┅啊┅皇上┅的┅嗯┅好粗┅大┅啊痛┅┅」

  成帝的肉棒的确是比飞燕以前尝过的粗大许多,又加上飞燕有意的耍弄,使
得成帝死命地弄了半个时辰,还是不得其门而入。淫欲攻心的成帝只得肉棒抵在
飞燕胯间,磨蹭着她的大腿,无奈的说∶「心肝宝贝!这样弄不进去,光叫我急
得慌啊!」

  飞燕一脸朱红,赔罪说道∶「请皇上莫急,贱妾也是难忍。只是今日不成,
明日或许能适应,请皇上须是耐心才好!」说罢,便坐起身子,跪俯在成帝面前,
一面伸手握住成帝挺硬的肉棒,一面说∶「让贱妾先为皇上解解欲吧!」

  飞燕回忆着,那回大虎拿来的那册《春意儿》,就照着里面所载如何舔弄肉
棒的技巧,一一搬用在成帝身上。飞燕先把成帝的肉棒套弄几下,接着张开小嘴
含住龟头兀自吸吮起来。成帝那粗大的肉棒,光一个龟头就塞满飞燕的嘴巴,在
她勉力逗弄下,肉棒似乎又胀大许。

  成帝虽贵为皇上,宫里的妃姬臣妾任他玩弄,但他却不曾尝到以嘴吮棒的美
味。这一下肉棒被飞燕含着,又是嘬嘴吸吮;又是舌尖磨转,不但淫欲得解,更
是新奇万分。成帝只觉得肉棒在飞燕的嘴里,那种被紧束、磨擦的快感跟插在穴
里没两样,而且不费半点力气,就能享受到插穴的舒畅。

  飞燕一会儿用舌头围绕在龟头上;一会儿把肉棒吞入嘴里。飞燕的唇舌挑动
着肉棒上每一处敏感地带,使得成帝的呼吸愈加急遽,血液彷佛不断地往脑顶冲,
使得他呻吟不断,呓语般地叫着∶「┅喔┅吸得┅好啊┅你真是┅朕的┅心肝宝
┅贝┅啊┅是是┅用力吸┅喔好┅好┅」

  成帝一手插入飞燕披散的秀发里,按着她的後脑紧紧凑向他的肉棒;另一只
手伸得长长的,用手指头去拨弄着飞燕的阴户,还试着把中指插入她那湿热的蜜
洞里,也弄得她扭腰摆臀,舒爽无比,要不是她嘴里塞着肉棒,很可能会淫荡得
大叫不已。

  飞燕起伏着头,嘴唇不断地上下拨弄着肉棒的表面,脸上呈现出陶醉的表情,
嘴角还发出∶「嗯嗯┅啧啧┅」的声音,彷佛那肉棒是世上最可口的食物。

  随着飞燕凹陷着双颊,用力地吸吮,成帝突然觉得肉棒的根部开始一阵酸麻,
肉棒也彷佛在急遽的膨胀,似乎正在蕴酿着一股蓄势待发的劲道。成帝低声吼叫
着∶「┅喔┅我忍不┅住了┅嗯┅我要┅射了┅啊啊┅┅」在吼声中,成帝不但
极力挺着下身,还把插穴的手指抽动得更快,幻想着他的肉棒在穴里抽送的光景。

  飞燕只觉得成帝的手指快速的插弄着,也让她一阵阵的快感,却不留神肉棒
正激烈地在跳动着。突然激射而出的精液,毫无预警地直冲飞燕的喉咙深处,让
她几乎窒息、作呕。

  「咕噜!」飞燕大口吞下满胀在嘴里的精液,然後继续仔细地舔拭着肉棒,
直到坚硬的肉棒在阵阵的抽搐、跳动中慢慢平缓┅┅萎缩┅┅

  经这酣战,成帝才觉尽兴,拥着飞燕,呼呼睡去。飞燕却也自己抠抠摸摸起
来,心想∶「皇上经过今夜,合应不会再怀疑我非处女身了,明天┅┅明天就让
皇上的肉棒,滋润滋润我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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