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对69不依不挠
我为什么对69不依不挠
对69,已说了很多,民族主义、公民意识、理性和秩序、文化认同、道德反攻等等。有仁兄可能觉得你丫不一大二逼嘛,嚼嚼的样儿,多大点事儿啊。我也知道洒脱好啊,一不得罪人,二境界一下就上去啦——对幼稚可笑我不屑多谈。当然,有仁兄只是主张宽容而已,但宽容与分析事件本身并不冲突,而且,我认为,宽容有一必要前提就是要搞清状况、理清个中脉络,否则一麻黑内是糊涂帐。
所以,如你所见,咱又在胡扯啦。
首先要说明的是,69不是特例,只是此类事件、现象、情绪的代表。由此,对69的一些被部分仁兄认为是上纲上线的分析,咱认为内不是形而上,而是试图深入。有多深咱就不敢大言不惭啦,只要尽量保证不错位就OK。
第一点,关于年少。有仁兄认为一腔荷尔蒙而已,过几年分泌量下降啦,一切都会好。
在此,我要说的是,对荷尔蒙本身,我是认同并钦佩的。青年人的锐气就在这儿——走在各种运动的最前端,怀着一个纯粹世界的痴心妄想,总以为可以造就一个新世界,砸毁一切龌鹾黑暗的东东。这一腔热血是这世界上最好、最干净、最让人感动的事物。
而『过几年』他们沉默了——有两个原因,而这俩原因通常是扭在一块儿的:第一是觉得自个儿以前的观点是错误的,这针对的是内容本身;第二是纯粹世界梦想的破灭,或者说屈从于现实,甚至高高弹起,去攥得内些曾自以为龌鹾的东东,去扮演曾经自个儿最厌恶的角色。这就是世称的『成熟』。盲目的狂热呼号者和沉默的大多数,我不知道哪个更悲哀。
就69而言,我反对它不是要打击青年人的积极性,而是希望大伙儿能消去头脑中的狂热。换言之,要独立思考,做一理性又不失锐气的人。做好了这一点,自然就避免了以后加入沉默的大多数大军。这才是好的。
而69本身,我认为荷尔蒙不是罪魁祸首,打个比方,69现在是一西瓜,而且我认为是一坏瓜。那么荷尔蒙就是养分,是肥料,它是好的;西瓜之所以会坏,是因为埋在土里的是一坏种子。坏种子能结出好瓜?这个坏种子,在我看来,就是洗脑教育,用狼奶『结石』你的头脑,使你丧失独立思考的能力。我们可以看看西方,看美国,美国的青少年也是青少年,他们同样荷尔蒙分泌旺盛,但他们在做什么:反政府,反死刑,反虐待动物,反警察暴力,反种族歧视。我没听他们说:脑残不死,圣战不休。所以,我认为,69的根源不在年少,而在被搞晕的大脑。
当然,69个中关系复杂,杂乱因素甚多,比如推手啦、无聊啦、出风头啦等等,但这不会动摇这个根源。
第二,需不需要辩论。有仁兄认为,没必要讲道理,因为他们总有一天会自个儿明白。
辩论是种好东西,是民主赖以存在的形式。早在先秦时代,我们也曾有过这一苗头(当然,先秦诸子和古希腊思想家扮演的角色也有差别,一是家臣,一是公民),但大一统的到来便意味着这种可能性的终结。包括整个漫长的封建时代,我们是反诉讼的,对讼师这个阉割版的律师角色也是百般打压和限制。辩论,我们称之为邪术。
但事实上,对话的唯一可能方式就是辩论啦,对思想的交锋,我们找不到其他什么更为高明、甚至可能存在的方法。道理只会越辩越明,它引起的冲突只是为了解决本体上的冲突。对69而言,我认为理所当然进行辩论。这也是增进了解、消除谬误的过程。
至于『总有一天他们自个儿会明白』,我认为,这天来的越快越好。能现在明白就现在明白。能明儿睁开眼就豁然开朗,就在今晚多加把劲儿。大不了最坏的可能是,无论你如何浑身解数,他们就一石头脑袋——这也无妨,无非我多费点力气而已。至少我做了,我曾经努力过。
此外,需要指出的是,『是稻总要结穗』的观点我无法认同。认为『过几年就会自己明白』不应该有这么大底气。因为狂热可以消去,愚昧却有可能留下,而下一次,残留的愚昧会轻而易举地煽动起更热情的狂热。不是人人都会在历经岁月后认识到自个儿的错误,甚至不是人人都会顺利地成为沉默的大多数,有时候一些人会走得更远。像乌有、铁血内些老到鸡巴都长白毛的家伙们不会不满20吧?
总之,我的观点是,辩论总没有错,除非有一天它解决不了问题了。但,当出现辩论都解决不了的问题时,我们清楚——那是一种美妙的处境(连战争也会出现辩论,唯一不需要辩论的情况就是不允许辩论,譬如妙不可言的大共产)。
综上,虽然69情况复杂、目的多样,但不影响我们对其进行更深层次的『上纲上线』的探讨。没有69,还会有610、611、612等等。那,就拿69来开刀。理性思考,影响身边的每一个人,这是对抗暴政最有力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