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左拥右抱
一夜缠绵,疲极而眠。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张霈悠悠转醒过来的时候,只听得屋外一片嘈杂之声,
凝神倾听,发现声音是从客栈高墙外的街道上传来的。
张霈伸了个懒腰,低头看见躺在身旁的疏影睡得正香,她身上穿着一袭连身
丝质薄衫,那衣裳薄如蝉翅,透明程度相当高,玉体丰腴圆润,玲珑浮凸的曲线
简直令人热血贲张;修长的双腿修长浑圆肌肤细嫩,莹白的肤色让人想起了象牙
雕塑。
张霈会心一笑,俯身轻轻在她粉嫩的玉颊吻了一下,翻身下床,只见圆桌上
一盏古铜油灯的灯火已减,灰白色的晨光从窗户透入,使室内的摆设家具显得有
些破旧,毕竟是山野小镇,不能与大城市相比。
张霈走到窗前,伸手推开小窗,深深呼出一口浊气,双眸中亮起一抹精芒,
他吸了几口晨间的新鲜空气,锐目一瞥,却发现街上聚满了人群,仿佛闹市赶集
般人声鼎沸。
他倾听片刻,原来所有杂乱完的议论声响都是百姓围绕昨晚三十多锦衣卫铁
骑大张旗鼓闯进镇里的事情上。
昨晚那么大动静,只要不是醉酒的人,相信能睡着的没几个,不过大多数人
胆小怕事,没敢开门出来探视,直到天色渐明,东方泛白之后,这些百姓才纷纷
打开门板,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议论昨夜发生的怪事。
由于没有人见证整个事情发生的始末,所有的谈资都来自在门缝或窗缝里窥
视到的场景片断,故你一言我一语把事情越说越离谱,完全偏离了事实的真相。
唯一知道真相的怕只有朱高煦和他的护卫以及张霈与他的女人了,镇远镖局
柳长风三人也知晓一切,奈何民不与观斗,他们昨晚可是一直躲在暗处,当了一
回地地道道的看客。
「啪啪啪!」
门外响起数声清脆的叩门声,张霈轻轻拉开房门,只见身姿娉婷的中岛美雪
站在门外,粉脸羞赧姣美,白中透红,樱唇鲜艳润泽,酥胸高挺丰满,随着呼吸
一上一下在不停的颤抖着,肌肤雪白细嫩,丰满性感的胴体紧包在一件长裙内,
隐若可以看到那凸凹分明的曲线,尤其她那一对黑白分明,水汪汪的美目,最为
迷人,每在转动的时候,似乎里面含着一团火一样,撩人心魄。
修长浑圆的玉腿完全隐匿在薄柔的绸丝中,再配上脚下的小蛮靴,那般成熟
娇媚、风情丰韵,直看得张霈失神片刻,暗忖:「东瀛女人真是天生勾引来人的
妖精。」
手里捧着一叠折好衣物的中岛美雪见到张霈,美眸泛彩,恭身柔语道:「主
人,早安。」
「早。」定力今非昔比的张霈瞬间便已回过神来,淡然一笑,朝她和煦的点
了下头。
中岛美雪进屋后,乖巧的服侍主人梳洗,更衣换衫,张霈望着身上所穿的白
色武士服,眼中绽放闪动着熠熠神采,使他身上透出一种难以抗拒的男性魅力。
张霈眼中流露出颇为满意之色,点了点头,道:「阿奴,你的心思细密,以
后跟着我,我会好好对你的。」
「主人,这里找不到好的裁缝铺替您量身做衣,等进了大城镇,婢子一定带
你到全国最好的织女纺去,替您订做衣衫。」中岛美雪眼中露出崇拜的神色,喜
滋滋地笑道:「还要做文士服,这才显得出少主您文武双全……」
张霈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忍不住伸手刮了下中岛美雪秀挺的瑶鼻,道:「我
在武学上还算有些行道,文学方面却是一窍不通,穿文士服岂不是惹人笑柄?」
中岛美雪突然玉容一正,道:「主人,那朱高煦大清早就走了,这是他命奴
婢转交给主人的。」
难怪百姓都大张旗鼓的聚在街上讨论锦衣卫的事?敢情他们已经走了,张霈
恍然明悟,微微一笑,伸手接过中岛美雪递过来的一件事物,入手冰凉,正是挂
在朱高煦腰间,雕刻着八条金龙的玉佩。
「阿奴,你学中原语言多久了?」张霈听她说话条理分明,不骄不操,心中
想到自己当年学英语的凄惨样儿,忍不住有感而发道:「如果只听你口音和说话
的语气,我都分不清你是东瀛人还是我大明朝的人了,看来你下过不少苦功,读
了不少书啊!」
「奴婢谢主人夸奖。」
中岛美雪以左手搭在右手上,放在身前行鞠躬礼道:「奴婢读过五年汉书,
其它时间都在进行忍者训练,以忍者谋略来说,有一种叫做七方出的化装术,要
求化装成虚无僧、出家人、山伏(日本修验道的修行者)、商人、放下师(杂技
师)、猿乐师(民间艺人)、一般庶民等七种人,然后打进敌人内部,为了不被
对方识破,导致任务失败,我们要学习适合这些职业的动作、语言和技艺。」
张霈眉头微蹙,中岛美雪这番话让他明白了一些事情,忍者学习中原的知识
和汉人习惯动作等,其目的便是真正的融人汉人的社会里,不会被人发现他们真
正的身份,狼子野心,其心可诛,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中岛美雪朱唇轻启,还待说些什么,张霈竖起手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道:
「有人来了,嗯,青姐来了。」
她心头一震,不能置信的看着张霈,心中暗忖:「主人的功力似乎更高了,
不但听到有人上楼,并且连是谁的脚步声都听出来了。」
乾虹青莲足止步于房门之外,没有伸手敲门,清丽的俏脸上神色犹豫,美眸
中似有挣扎之色。
张霈心中一动,已有计较,他装作毫不情的打开房门,抬头一看疑道:「青
姐,怎么是你?」
乾虹青安闲恬静的俏丽在门前,身上穿着一身淡绿色地裙衫,勾勒出一道美
妙地凸弧凹线,身材丰满,身段诱人。
她柳眉弯弯如黛,娇俏秀美,倾长地睫毛微微闪动,樱桃小嘴娇艳欲滴、红
润诱人;胸前双峰挺硕,丰满雪腻;纤腰盈盈,不堪一握,隆臀雪股,双腿修长
笔直,她望着张霈,脸上似抹了一层薄薄地粉红胭脂,艳如三月桃花,黑白分明
地瞳眸,仿佛秋天地湖水一般清澈,眼神却有些慌乱,她来这儿明显是找单疏影
的,只是没有想到张霈会在这里。
「我怎么了?」乾虹青神色幽怨的白了张霈一眼,轻叹一声,委屈道:「怎
么就不能是我?」
中岛美雪关上房门,盈盈施礼告退,留下二人单独相处。
张霈见后院四下无人,嬉笑着走过去挨着她身子,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贼兮
兮道:「下……嗯,身上还疼么?」
好色男人本来想问下身还疼不疼,结果话没出口便觉不妥,急忙改口。
乾虹青眼神痴迷的望着他,心酸,难过,窃喜,幽怨,目光复杂,忽地眸泛
泪光,泣声道:「你这贼心狼胆的坏坯子,你倒是快活了,却将人家害苦了。」
她抬起绣着碎花,纹了金线的广角衣袖,轻拭眼角,泪珠却断链的珍珠般越
落越多,忆起糊里糊涂失身于他,她竟「嘤咛」一声,纤美柔夷捂住玉颊,哭了
起来,纷纷簌簌,眼泪似是决堤之水,止都止不住。
「青姐,你别哭啊!」张霈脸上勉强挤出一个无比苦涩的笑容,伸手扳开她
捂住俏脸的小手,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骂我打我都可以,只求你不要
伤心难过了。」
他与乾虹青相处时间不长,嗯,准确来说是很短才对,不过说到哄女孩子,
这一理通,万事明,经验累积到一定程度,做起来还不是顺风顺水,水到渠成。
「我才不要落泪,都是你的错。」
乾虹青抽出被张霈握住的柔夷,拭干泪珠,玉颊梨花带雨,嗔道:「我为什
么要流泪?我才没有那么傻。」
「你不傻你不傻,我的青姐神仙般的人儿怎么会傻呢!」张霈嘴角溢出一丝
赞赏的笑容,旋正色肃严,神色坦然,语声坚定道:「青姐,你并不讨厌我,对
吗?」
「嗯。」乾虹青神色变幻不定,美丽灵动的大眼睛紧紧盯住他,双眸中似有
淡淡地水雾,半晌后才轻点臻首,算是默认了张霈的话。
后院只有他们二人,温情脉脉,彼此都不说话,恬静之极。
「你对人家做……做了那种事……你准备怎么办?」乾虹青叹了一声,语声
幽幽道:「你这个坏胚子,便是专门来磨折我的?」
「磨折?昨晚你不是挺爽的么!难道我的床上功夫退步了?嗯,看来以后还
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才行。」张霈脑中转悠了龌龊的念头,嘴里也不肯吃亏,
笑道:「青姐,瞧你说地,想我风度翩翩美少年,仗剑江湖为红颜,遵礼守节是
我坚定不移的信念,宇宙和平是我终身追求的目标。」
其他的乾虹青是一句没听懂也没听进去,不过「遵礼守节」四字却是没有逃
过她的耳朵,她冷「哼」了一声,想起昨夜的羞人事,低垂臻首,玉颊飞起一抹
红霞,洁白光润的修长颈脖,晶莹无瑕的肌肤映衬着她桃花般鲜艳地俏脸,美艳
不可方物。
张霈看地食指大动,心中翻腾着绮念,嘿嘿笑道:「当然了,昨晚我可能粗
犷了点,咳咳,不过平日里我可都是一丝不苟,表里如一,兢兢业业的。」
「坏坯子。」乾虹青感觉到张霈灼热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戈,不安份的色手
顺着自己柔嫩地皓腕慢慢向上摸去,粉脸绯红,轻碎了一口,却终是没有动手阻
他。
美人儿脸色通红,浑身酸软,强忍心中羞意,嗔道:「你老实一点,不要对
我动手动脚,人家有话问你。」
「青姐有事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尽无不实。」
张霈大手轻抚缓摸着她柔若无骨的纤腰,绸缎的衣裙,隔开了他们能够体味
到彼此肌肤地弹性与光滑,让好色男人心里仿佛有只发情的小猫咪在抓挠般发痒
发颤,骚骚笑道:「你问我做,咱俩互不干扰。」
「讨厌。」乾虹青羞急的打开他使坏的怪手,娇艳绯红如血,道:「你……
准备怎么对我?」
「我张霈指天立誓。」张霈神色庄重的竖起右手,深处三根手指,正经道:
「若我以后做出对不起青姐的事情,嗯,就叫我天打……」
「话好好说,你发誓做什么?我相信你便是。」
乾虹青忙将他右手放下,一只温软地小手压住他嘴唇,眸中含泪,气恼地望
着他,焦急地声音温柔响起:「有举头三尺有神明,以后你可千万不要胡乱就起
誓。」
乾虹青这大半年潜心礼佛,对鬼神之说深是信服,张霈嘴角露出习惯性的坏
笑,一双贼眼咕碌碌的转个不停,脸上神色正经的转移话题:「谢谢青姐对我的
信任,我以后一定严于律己,时刻提醒自己,该做的绝对不放过,不该做的绝不
做。」
什么是该做的事,什么又是不该做的事?乾虹青是过来人,当然心知肚明,
她玉颊火红如霞,美眸媚的似要滴出水来,嗔道:「坏家伙,总想着那些下流事
情。」
乾虹青的娇躯玲珑凹凸有致,容颜清丽娇艳,含羞带嗔,便似寒冬燃绕的火
焰,使得张霈心头火热,若不是现在时间地点和她身子还有不适的原故,好色男
人恨不得立刻把她办了。
「你笑什么?」张霈一脸淫荡,的笑容,乾虹青玉体酥软,浑身乏力,娇音
带颤。
「没笑没笑,我哪是笑了?」张霈不怀好意的在乾虹青身上盯了两眼,嘿嘿
道:「我是在想,什么时候挑个好日子,能和青姐花前月下,做些不那么下流的
事情。」
「呸!」乾虹青娇嗔的跺了一下莲花足,嘴里轻啐了一口,玉颊飞起一抹如
火烧般红艳艳的粉晕,轻声道:「我……我问你……青姐年纪比你大,你会不会
嫌弃我……」
「嘿,女小五,人楚楚;女小四,好脾气;女小三,男当官;女小二,生宝
儿;女小一,住京师;若同岁,常富贵。女大一,抱金鸡,女大二,金满罐,女
大三,抱金砖,女大四,福寿至,女大五,赛老母,女大六,乐不够;女大七,
笑嘻嘻;女大八,家准发;女大九,样样有;女大十,样样值。」张霈贼母鼠眼
的兮兮直笑,信口胡诌,「再说青姐离进入更年期还有老长一段时间呢!」
「你便会胡搅蛮缠,什么更年期?」乾虹青秀眉微蹙,对他地话甚是不解。
「更年期是女性某功能从旺盛状态逐渐衰退到完全消失的一个过渡时期,包
括那个前和那个后一段时间。在更年期,女性会出现一系列的生理和心理方面的
变化。」这个解释起来相当麻烦,张霈露出一脸幸福状,道:「青姐成熟性感,
美丽动人,我就是那绝不早退迟到的辛勤园丁,而青姐就是花园里年年花开,岁
岁娇艳的水仙花。」
「没个正经。」乾虹青白了他一眼,脸上凄苦茫然的神情被发自心底的欢畅
笑容所取代,她轻轻将身靠入他怀中,微微闭着眼睛,无声垂泪:「霈郎,青儿
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辜负人家?」
张霈拍着她柔弱无骨的香肩,柔声道:「我会为你遮风避雨,照顾你一生一
世的。」
乾虹青美眸中流露出羞喜之色,嗯了一声,道:「我也不求你娶我,只愿你
心中有我这个人便行。」
「娶,当然娶了。」
张霈在这方面绝对没有古代人的阶级观念,一脸正经道:「我张霈对自己的
女人从来都是一视同仁,雨露均沾,绝对不会对谁日日浇水,夜夜灌溉,而置其
他夫人独守闺房,孤枕难眠。」
「讨厌!」听他说的下流,乾虹青又羞又怯,既喜且臊,臻首靠在他胸口不
敢抬起来。
乾虹青发现张霈没正经多久便又固态萌发,神色古怪中透着狡黠,忍不住秀
眉微蹙,柔声问道:「你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张霈摇摇头,一副不值一提的样子,嘻嘻道:「就是希望能
干点幸福到死地事情。」
「说的这么夸张。」乾虹青没好气的伸出纤细的玉指在张霈额头点了一下,
笑道:「什么幸福的事情要现在做?」
张霈嘴角溢出一丝邪笑,伸手挑起她光润的下颌,乾虹青默不作声,静待他
说话。
属于成熟女人的体香涌入鼻腔,乾虹青身姿娇挺,衣襟微微敞开,露出洁白
粉嫩地脖颈,肌肤保养得非常好,雪白粉嫩,晶莹如玉,丰满地娇躯散发着美艳
女性的风韵。
张霈顺着那衣襟偷偷朝里窥了一眼,一截粉红色小亵衣若隐若现,滑若凝脂
地酥胸微微起伏,丰挺地双乳饱满圆润,将亵衣高高撑起,呼吸急促间,隐见一
道深深地沟壑时隐时现,香艳诱人。
好色男人喉结艰难的滚了两滚,咽了口唾沫,轻咬着她玲珑的耳垂,嘿嘿淫
笑道:「左拥右抱,这事情难道还不幸福?」
张霈话音刚落,右手一拂,房门应声而开,俏丽在门扉之后的单疏影小嘴张
成可爱的O字形,一副惊慌失措的可爱样儿。
「嘿嘿,都老夫老妻了,不要害羞嘛!」张霈轻舒猿臂,一把将单疏影的玉
体搂入自己怀中,温柔吻上她的樱桃小口。
单疏影吃了一惊,美眸圆睁,嘴唇紧闭,贝齿紧咬,但是在张霈锲而不舍地
努力下,好色男人的舌头娴熟地攻击着她的柔软的嘴唇,她美眸开始迷离,贝齿
轻启,长吁出一口气,被他的舌头探入了进去。
在张霈舌头的狂热地骚扰下,单疏影浑身酸麻酥软,她不由自主地吐出香艳
的小舌任由他吮吸咂摸,唇舌交织,津液横生。
单疏影只觉几乎要晕眩,全身发热,防御心渐渐瓦解。
张霈将单疏影的香舌一吸一吐,一吐一吸,两人舌头交缠在双方嘴里进进出
出。
单疏影的春情渐渐荡漾开来,檀口分泌出大量香甜的唾液,香舌情不自禁的
深入张霈口中,任他吸吮,自己的唾液也渡了过去,又迫不及待的迎接他探入自
己口中的湿润舌头,两人颈项交缠的热烈湿吻起来。
两人的胸口都似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身体紧贴,互相缠绕,唇舌相接,
尽情吸吮,如干渴的旅人遇上一眼清泉,两具逐渐炽热肉体炽热的似要融成一锅
钢水铁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生生世世再也分之不开。
「相公,别……别这样……」张霈的色手已经忍不住开始抚摩她裙下丰腴柔
软的美臀,在她滚圆的臀瓣上面揉捏着,单疏影的娇躯轻轻的颤抖着,她已经春
心萌动,紧紧搂抱住他的虎背熊腰,喘吁吁地呢喃道:「青姐还在这儿呢?」
一声青姐表明了单疏影的立场,乾虹青心思细腻,瞬时便明白过来,不过旋
又面红耳赤,明艳动人。
「方才自己的话都被她听去了,唔,羞死人了。」乾虹青「嘤咛」一声,娇
躯火般滚烫,芳心慌乱不已,玉体浓郁的女人香,连同两座娇挺浑圆的玉女峰,
晃动着惊心动魄的娇媚和诱惑,扑入张霈怀中。
乾虹青急急将俏脸埋入心仪男人地点胸膛,张霈转过头来,脸上露出迷死人
不偿命的笑容,亲吻着她丰润的樱唇,禄山之爪抚摸揉捏着她的酥胸,上下其手
揉搓得她娇喘吁吁,嘤咛声声,眉目含春,媚眼如丝,丰腴圆润的胴体灵蛇般在
他怀中扭来扭去……
第二十八章 燕京遇美
摆平了单疏影和乾虹青二女,至少表面上二女已经亲如姐妹,相敬如宾了,
至于实际上心中有没有什么小九九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张霈并不担心,疾风知
劲草,日久见人心,后宫不是一天修起来的,以后,增进姐妹感情的机会多不胜
数,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大不了把她们一起哄上床榻,杀得她
俩丢盔卸甲,非得尽释前嫌,联合作战不可。
三人说说笑笑,留下欢声一片,磨蹭了盏茶功夫,这才下到客栈一楼大厅。
朱高煦不愧是王子,横行无忌惯了,走的时候不但很大方的将张霈等人的房
资一并付清,还是花重金包下了整间客栈,至于原本在客栈中住宿的旅客,全都
大方的赔偿了三倍银子,而那些不识抬举的人通通被打折了腿,扔进了路边污水
沟。
大厅饭堂所有的桌椅都摆放的整整齐齐,却是只有正中间的两张方桌上放置
着食物,碗碟中装的全是配早饭的小菜,豆腐乳、腌菜酱汁、番茄炒蛋等等,非
常丰富。
镇远镖局的三位镖师带伤入座,他们一见张霈下楼,不禁眼前一亮,只见他
穿了一身天白色的劲装,气定神闲,神彩焕发,气度非凡。
三人立时全站了起来,朝他跟道了声早安,柳长风看到张霈一副风流潇洒模
样,忍不住多望了两跟,叹息一声,摇头笑道:「张公子真是风流倜傥,风度翩
翩,令在下好生羡慕。」
花花轿子人人抬,张霈嘴角含笑,朝三人拱手为礼道:「柳大哥英姿焕发,
神采飞扬,身上的伤怕是没什么大碍了。」
单疏影和乾虹青见两人一见面便互相吹捧,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鹏怀远和张子常见也跟着笑了起来,只有中岛美雪神色依旧,影子般立于张霈身
后。
中岛美雪莲步轻移,走上前替张霈拉开座椅,柔声道:「主人,快用餐吧!
吃完早饭还得赶路呢!」
张霈微微一笑,点点头不再多说,坐下开始用起餐来。
饭桌之上,张霈依红偎翠,单疏影和中乾虹青分坐左右,轮流地替他挟菜,
中岛美雪不时替他斟酒,直把在旁侍候的两名店小二看得目瞪口呆,不明白这公
子究竟是何身份,竟有这三位美人陪伴身旁,悉心服侍。
用完早餐之后,他们一行人立刻动身,鹏怀远和张子常两人坐在马车里,柳
长风充当驾车的车夫,而张霈等人也是乘上来时车驾,车夫的工作当然只有张霈
继续兼任了。
他们一行人驱车离去,满街的人群都在议论纷纷,虽然并不知道张霈等人昨
夜大战锦衣卫的事,但有人用霸道手段包下客栈的事已经在镇子里传得沸沸扬扬
了。
这一行人出了山城小镇,便分道扬镳,柳长风等人要赶回苏州府,张霈却要
赶往燕京,那些身亡镖师的尸体暂时留在镇里的义庄,待异日再行迁回故土。
车架上了官道,张霈渐渐加快速度,午时打尖吃过饭后,四人休息了片刻,
又即上路,夜晚便找临近的村子小镇歇息。
至于每个夜晚的香艳缠绵自不细表,如此五日,终于在第六日下午终于到了
燕京城外。
想到进城之后,悠闲平静的旅程便要就此告一段落,人生苦短,即时行乐才
是真的,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张霈心中一时间竟生出不愿那么快直面的感觉。
秋风和蔼,杨柳依依,张霈将马车停在燕京城外一处荷花池塘旁边,只见池
水有如一面硕大而光滑的镜子,在夕阳余晖的照耀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辉。一只
纤细清秀的迷人手臂撩开车帘,白皙的皓腕探出来,单疏影柔声问道:「相公,
你怎么了?」
怔怔的对着满池荷叶发呆的张霈眼中郁郁之色一闪而逝,跃下马车,笑道:
「影儿,青姐,出来看看风景吧!」
单疏影和乾虹青先后钻出车蓬,两女经过五日的携手作战,姐妹感情得飞速
发展。
越来越善于揣摩张霈心意的东瀛女奴却留在车厢中,并未下车打扰三人的温
馨甜蜜。
张霈也不顾什么礼法,左拥右抱,软语温香,将乾虹青和单疏影二女一左一
右紧紧搂在怀中,意气风发的感叹道:「虽然现在时间未到,却也能想象那莲花
满池的盛境,只是无缘得见罢了。」
这里地处交通要道,行人车架颇多,关起门来,随便你怎么整,还美其名曰
闺房之乐,靠,明明就够龌龊了,偏偏还要做着婊子立牌坊,张霈对此是大大的
鄙视。
当众亲热虽谈不上惊世骇俗,但在封建社会,也是有辱斯文,为人不耻的事
情,单疏影和乾虹青俱是粉脸一红,轻轻挣脱张霈温暖的怀抱,分侍两侧,不约
而同的舒展着身子,好色男人的目光仿佛雷达扫描到了不明飞行物,第一时间跟
了上去。
张霈火辣辣的目光落到了她们同样山峦起伏,凹凸有致的娇躯上,不由脱口
赞道:「这里荷叶美,嘿嘿,不过美人更好。」
站在池边,单看那荷叶,就有无限的趣味。
荷叶的绿竟是有层次的,嫩绿的,是初绽的新鲜;翠绿的,是成长的骄傲;
深绿的,是成熟的厚重。高高低低,挨挨挤挤,层层叠叠,将那湖水也染成了动
人的绿色。
两女妩媚着瞟张霈一眼,闭口不言,丝丝情意却在不言中默默传递。
单疏影一头长长的直达腰际的黑发慵懒的卷伏着,薄薄的衣料裹着她玲珑有
致的身段,精致若雕刻般的脸衬着她象牙色的肌肤,一双深深的湖黑色的眼睛眨
了几下,风情万种。
乾虹青脸上淡施脂粉,充满了性感迷人风韵,几件恰到好处的头饰在发间熠
熠生辉,更衬托出一头如云秀发,比起单疏影的冷傲如霜,她面向显得更加明媚
诱人,难怪在她四射的艳光之下,不但被乾罗选中成为女间谍的首选,不负众望
的放倒了上官鹰,勾住了刀法心性未定的戚长征,到后来竟是连封寒也对她痴迷
眷恋。
张霈浑身躁动越发不可收拾,狠狠盯了两位美人儿曼妙有致的身段两眼,深
深吸了口气,压下翻腾的欲火,笑道:「影儿,还记得我俩在东溟山庄的湖泊中
那次见面的情形吗?」
那日单疏影在荷叶上舞剑,遇着了张霈这命中魔星,失了平衡,落入水中,
被他夺了初吻,想到羞人处,美人儿俏脸飞起一抹娇艳的嫣红,低声道:「影儿
记得。」
「嘿嘿,相公也是记忆犹新啊!」张霈眼珠不怀好意的转了两圈,笑容很黄
很色情,涎着脸道:「那今日再为我舞上一曲可好?」
「这有何难?」单疏影骄傲的挺了挺雪腻的丰硕酥胸,娇笑道:「妾身跳给
相公看便是。」娇音刚落,单疏影莲足一点,提气纵身,魅影飘飘,跃上了池中
嫩绿的荷叶。
荷叶柔软有致,在微微的风里柔柔的摆动,浅浅的起伏,果然像婀娜的女子
舞动的裙幅,舞出的是万种风情。
单疏影随着滟滟水波轻巧韵律的踏击脚步,长袖飘飘,仪态娴雅,张霈豪兴
大发,击掌吟道:「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
为之久低昂。」
闻听张霈出言赞美自己,单疏影心中欢喜不已,檀口轻启,传出阵阵银铃般
的笑声,轻移足步,身形旋转,金莲步步。
衣带飘舞,婀娜多姿,单疏影颜带娇笑,顺着节拍挥袖摇身轻妙曼舞,乾虹
青香唇微分,檀口发声,媚声念道:「云自悠悠月自圆,楚音袅袅动心弦,堂中
歌舞迷人醉,含香粉腮移金莲,缓歌慢舞轻步摇,一步相思一步箫,翩翩菏衣随
风舞,楚楚纤腰带雪飘,冰清玉润匀骨肉,态娇意浓绣罗袍,静若止水生空谷,
动如蛟龙游曲沼,花开偏在秋夜中。」
「半是昏黑半微明,回头娥眉频带笑,送波明眸也含情,碧玉飘飘满台香,
几丛兰蕊几丛黄,素韵凝弦铺锦绣,花魂原来也疯狂,淡烟飘渺绕亭台,霓裳羽
衣共徘徊,薄雾山头流清韵,锦禽枝上唤仙来,山似朦胧月似钩,一曲阳春一曲
秋,醉卧红楼梦难醒,身随彩蝶戏浪舟。」
就在张霈和乾虹青都沉迷于单疏影惊世一舞中的时候,只听不远处传出一声
清脆悦耳的娇音道:「凌波微步,罗袜生尘。」伴随着小扇敲击掌心的声音,竟
是在为单疏影喝彩。
单疏影见有人闯入,心中不喜,失了兴致,纵身跃回张霈身旁,后者对她露
出一个Iamsorry的苦笑。美色害人啊!以张霈今时今日的武功,居然被
人欺到近处,却没察觉,汗颜,实在是汗颜。
张霈缓缓转过身来,一个脸如敷粉的青年公子脸上带着惊艳之色,正从柳林
中快步走出。
面如冠玉,唇红齿白,柳眉如黛,眸如晨星,手拿摇晃着一把白玉小扇,身
着一袭淡蓝色玄衫,站在那里有如细柳扶风,俊俏的一塌糊涂。
张霈没见过宋玉和潘安,但是他看过无数电影明星,那些所谓的天皇巨星,
后世帅哥,在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程度方面也就和他在伯仲之间,却绝对比不
过眼前这小子。
对方声音清脆,娇嫩圆润,甚是悦耳,如果光听声音,肯定会认为对方是一
个绝世美女,但一看见人,张霈却有种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感觉。
T靠靠靠!难道是人妖?原来在古代,人们就开始划分人妖和太监了,嗯,
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江流枫凝目一看,眼光锐利,好似无形有质,顷刻间便辨出了端倪,她一没
有喉结,而耳朵上竟有两个细细的耳孔,竟真是个女人,不过那平坦的胸部却让
好色男人心中纳闷,恨不得一把拨开,看个究竟。
女扮男装的事情小说和武侠片里没少看,不过看实物确是第一次。
既然是个英气勃勃的美人儿,张霈当然不会客气,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对方身
上打量起来。
只见这少女大约二十岁年纪,生得皓齿星眸,貌美如花,肌肤胜雪,身段儿
曼妙高挑,两条玉腿修长健美,曲线玲珑,极为透人,是个极少有的出色美女。
她更有种与寻常柔弱女子迥然不同的气质,眉宇间透着一股子英气,英姿飒
爽。
「此舞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姑娘刚才此舞堪称凌波妙舞。」
女子如水秋波不经意间在张霈面上转了几转,含笑盯着单疏影,似乎甚是欢
喜,笑道:「姑娘比起当年的谢阿蛮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谢阿蛮是唐代著名宫廷歌舞名妓,嗯,说直白点,就是舞蹈家。原为民间艺
人,后入宫廷。擅长《凌波舞》,表现凌波池中卫宫护驾的龙女,在波涛起伏的
水面上翩然起舞。
单疏影偷偷瞟了张霈一眼,微微一福,秀美如菱花的嘴角上弯,笑道:「姐
姐过誉了。」
她称呼对方姐姐,乾虹青面上并没有露出惊诧之色,张霈也不觉有何不妥,
她们虽然目力有所不及,但玲珑心思,冰雪聪明,闻到对方身上幽幽女儿香,便
知道对方是个西贝货。
「姐姐托大,叫你一声妹子。」
女子玉脸飞快掠过一缕红霞,巧笑吟吟,道:「妹子真是好眼光,武功更是
俊俏得紧。」
单疏影俏脸微红,她是闻出来的,可不是看出来的,咯咯娇笑一声道:「小
妹武功粗鄙,难登大雅之堂,倒让姐姐笑话了。」
没登堂入室明显是有所保留的说法,如果说没到达登峰造极的地步却是不争
的事实,张霈心中暗笑:「小妮子什么不学,偏偏学相公扮谦虚,嘿嘿,过分谦
虚可是骄傲哦!」
女子心中不信,面色如常,美眸盈盈透出一丝怀疑之色,道:「姐姐与妹子
一见如故,姐姐名叫苏寒玉,敢问妹子芳名?」
单疏影见张霈面无异色,甜甜一笑,直如春花怒放,秋月生辉,美艳不可方
物,柔声道:「小妹单疏影。」
说罢,单疏影又将张霈和乾虹青一一介绍给苏寒玉认识。
苏寒玉听说张霈是单疏影的相公,盈盈一福,道:「公子有礼了。」
张霈双手负在身后,风流潇洒,嘴角溢出一丝笑意道:「苏姑娘客气了。」
不愿再耽搁下去,张霈转头对单疏影道:「时辰不早了,咱们该进城了。」
单疏影轻轻应了一声,苏寒玉闻言一怔,一紧手中玉扇,忙道:「不知三位
在城中可有下榻之处,小女子家里在城中略有薄产,如若三位不弃,请赏光到寒
舍盘桓几日。」
「初次见面,不敢惊扰,有负盛情了,妩媚告辞了。」面对美女的邀请却断
然拒绝,这明显与张霈往昔的作风不符,不过单疏影和乾虹青面对他的决定,却
没有表现出任何异议,双双登上车辕,进入车厢。
张霈驱动马车,朝燕京城大门方向行去。
单疏影轻叹一声,有些懊恼道:「真没想到会被人看到。」
「幸亏她是女子。」乾虹青轻声软语,出言打趣,「不然疏影妹子可就亏大
了。」
「好宝贝儿,相公观你舞艺,似乎比上次跳的更好了。」张霈挥动马鞭,虚
空抽击,发出「啪啪」声响,「相公现在脑子里还是你纤柔的小蛮腰哩!」
「大概是近日功力有所增长吧!」单疏影银铃般的笑声从一帘之隔的车厢内
传出:「好多剑式身法都多了一分灵气。」
看来双修之法果然大有裨益,张霈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神采,想到香艳兴奋处
嘿嘿淫笑道:「嗯,看来相公还要多多努力了,争取早日让疏影的功力再跨一个
台阶。」
「相公真是坏死了。」单疏影俏脸绯红,轻碎了一口,又道:「相公,你看
那苏寒玉是何来历?」
张霈神色一正,思忖片刻,道:「你有没有注意到她手上的那把玉扇?」
单疏影尚未答话,乾虹青已然浅笑道:「那玉扇样式古雅,高雅脱俗,色泽
荣润纯和,价值不菲,竟是不比那燕王世子朱高煦所送的玉佩差多少。」
不愧是从事间谍工作的,张霈暗中点点头,肯定了对乾虹青的观察力,道:
「那玉扇倒也罢了,只是那玉扇上的纹饰却是百凤朝阳,所以我猜她定是官宦人
家的千金小姐,而且武功不弱。」
能得张霈肯定武学造诣,已是武林中少见的高手了,单疏影好奇宝宝搬撒娇
问道:「那她的武功和妾身比,谁的更好一些?」
「当然是我家影儿的武功更好。」张霈哈哈一笑,恬不知耻道:「巫山云雨
醉,梦醒几度春。嘿嘿,影儿可是有相公不遗余力的帮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