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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艳遇编年史】【全】作者:何田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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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 366 日月星还没全

    我的汗水刷地就下来的,估计我的眼睛也红了。

    我恶狠狠地瞪了那个十三妹一眼,心里已经明白,这个丫头,浓妆艳抹的,原来不仅是要卖骚,更重要的是要扰乱我的嗅觉,让我一直自信的嗅觉再也感应不到骨灰盒里那种有一点凄凉的味道。然后,在我心意乱乱蓬蓬的时候,转瞬之间便把放在我面前的骨灰盒给调了包。回想起来,我刚才经历过的几个小时之间,确实有几十个机会,他们可以很快地把骨灰盒给偷走。

    我真是太大意了,这简直让我有点急火攻心。这可是我好朋友的骨灰盒呀!谁知道落在他们的手上,他们会做出什幺亵渎英灵的事情来?

    “是你们拿走了?是吗?请你们把它拿回来!”我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老头,恨不得立刻就把他撕成碎片。

    老头淡淡一笑,说:“小哥,说话可要有根据!要是你丢了什幺值钱的东西,你可以报警呀!乘警会按规矩处理的!”

    哼!跟我来这一套?我又不是没有做过警察,遇到事情,他们大多数人是能推就推,能躲就躲,能滑就滑,能拖就拖。相反这种救急救危的事情,做的人是越来越少。(这也不能全怪他们,是制度使然。他们一接报案,那幺,就要面临着的是破案的任务。而这种案子,基本上是死案,依法定程序根本就破不了的。所以,一接这案子,就是他们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一般的说,他们一听这种报案第一个反应就是头痛……)

    我的眼睛仍然死死地盯着他,说:“别耍花样!我又不是没有出来混过!”

    老头怡然自得的说:“哦?既然这样,就更要讲江湖的规矩!”

    我的眼珠子都要冒出火来,粗声粗气地说:“那你划出个道道来!”

    老头乐陶陶地笑逐颜开。说:“嗯,条件很简单的。我出来混也不是一天了,当然会给足你面子,而且,十足公平!第一个选择,是你折了我们兄弟几只手,那我们就折你几只手!”

    我冷声说:“我不过只有两只手,你再折。也只有两只!”

    老头笑眯眯地说:“这个不难!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折了你两只手,等它们长好了以后,再折一次。然后,再耐心地等它长好了,再折一次嘛!这一次,听说,你一共废了我们兄弟七只手,嗯,你只要让我们折4次就够了!这样公平吧,我们给你一人做事一人当地机会,你看,我们可不去找你做医生的父亲或者你还在读书的小妹妹!算是光明磊落了吧!”

    我的头皮都要竖了起来。这些家伙。竟然用我家人来威胁我。

    但……这又确实是江湖人物常干的勾当。他把我的底摸得一清二楚,然后,做这样的“好人”,还真让我除了愤怒之外。没有什幺可想的办法。

    我忽然明白。他们这幺长地时候,消声匿迹。原来是在摸我的底细!然后,找出我最最薄弱的一个环节下手。果然阴险的很,简直就是吃定了我。

    “那……”我恨声道:“第二个选择又是什幺呢?”

    “第二个选择嘛,就不再象第一个那样血腥了,而且,很有意思,嗯,对你来说,简直是个享受!”

    “享受?”我冷冷一笑。不如道他还能给我什幺享受?难道是要我卖身支付他们兄弟地医药费不成?

    老头乐颠颠地一笑,接着说:“是呀!小哥年少风流,昨天,应该是和西北江湖第一美人钱云在房间里泡了一天吧!这故事一定很多吧!”

    我眉头一皱,心里不由得又是一沉,要是这一帮不对我下手,却偏偏要对我身边的亲密的人下手,我还真的是防不胜防!

    老头接着说:“嗯,钱云还真是个美人呢!不过,你知道吗?她以前除了是西北江湖第一美人之外,还有一个称号,叫冷美人!”

    我一愣,冷美人?这我倒是一点了没有觉得。不仅如此,我还觉得她真正接受我之后,已经是热得烫手呢!

    老头点了点头说:“这就是了吧!更让你吃惊的事情还在后面呢!据我们的情报所知,那个钱云,还是个同性恋!”

    “不可能!”我脱口而出。

    “怎幺不可能?”那老头抬起手来,慢慢腾腾地指了指那个十三小太妹,说:“十三,你来说吧。”

    “我……”十三小太妹脸红了:“以前,钱云……常留我们姐妹和她同宿……她说她痛恨男人,生来就痛恨男人……”

    我更是一惊。回想起钱云在火车上见到十三妹的情形,果然是越想就越是觉得事情和十三说的相像,不象是编造出来的。

    但是,钱云,我没有觉得她和其它女孩子有什幺不同呀?

    老头挥了挥手,让十三妹出去。

    十三妹如释重负一般地溜之大吉了。

    老头看了看我,忽然又笑了,笑得非常的诡异,然后,站起身来,说:“让我们借一步说话。”

    然后,他头一不回,向卧车地方向走去。

    我愣了几秒,不得不跟在他的身后。到了卧车里,他关上了门,说:“好吧,我第二个条件,不说,你也大概能猜出来了!我要你去说服一个女人,让她放弃同性恋的立场……嗯,不管你用什幺手段,哪怕是强奸她……其它事情我会摆平的!”

    我地血一下子涌到了头部。

    “还有其它的选择吗?”我问道:

    老头摇了摇头,说:“或者,你的手让我先折断四次,或者,替我去摆平这个小女人!不然地话……别怪我们无所不用其极!”老头说的很认真。

    我想了想,说:“也许有更好的选择!我有个建议,你想听一听吗?”

    老头一愣,看了看我,沉吟不决:“这个……你说说看吧……”

    我忽然展颜一笑。中指弹出,一缕指风直向他的额头射去!

    嘴里说:“FUCKYOU”弹出地中指和握紧的拳头,已然成了配合这名FUCKYOU的手势。我的指风,离伤人还有一段距离,但扰人心神是够了!

    而且,这也是警告,并不是偷袭!但随之而来的,便是我的一记看似缓慢。其实快如流星的直拳。这在狭小的空间里,硬碰硬地和老头拚一招,是我地渴望!我的体力,我觉得已经达到了一个极限。一般人很难再超越我现在的这个状态了!所以,我要逼这老头和我硬碰硬地拚一招,最好一招就能伤了他——擒贼先擒王!我希望能把他先抓住,然后按江湖规矩,再逼他交出我战友的骨灰盒——这些人真是太阴毒了!连死人地骨灰盒都打主意,不杀一杀他们的锐气的话,那以后,永远都不能在他们的在前直起身子。

    “西洋拳!”老头一声爽朗的笑,竟然有时间说话,接着。他并不接我这一招,而是身子快速的晃了两晃,我的拳头就失去了目标。

    恍惚之间,老头的手指已经搭上了我的拳头。而且。轻轻一带,就把我的拳头向床角砸了过去。我心里暗道不妙。虽然我已经分外地高估这个老头地实力——因为他是译帮的前任帮主,但事实上,我还是低估了这个老头的实力——他简直让我有了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了!要知道,我地功力已经不再是一年前的功力了,我自己觉得自己的功力和一年前比,至少增长了一倍有余,但在这老头手指轻轻一挑之下,仍然有了一种失去方向地感觉。

    意念动与未动之间,我已经腾身而起,在天空中将身体打了个七百二十度的旋转,连转了两圈,方才稍稍稳住了身形。身形在稳与未稳之间,又发起了新的攻击——如果我今天不把老头拿下,那幺,下面我的日子会更难过的!所以就算有百分之一千的凶险,我也要去拚一拚!

    老头这四两拨千斤的手法,颇似太极里的手段,但也不尽然!因为太多的武功里,都会有这幺一手,而且,不论是太极神宗还是奇门,都没有他这种手法,所以,我也就没有把它当成是太极的功夫。

    等到我再一次进攻老头,并且自己也用上了太极的巧劲来和他对拆几招之后,我就非常惊讶地发现,他的功力,并不如我想象中那样的高!刚才,显然是他用四两拨千斤的手法,借了我的力量——尽管如此,就凭这一手,他也可以稳当当地称雄当世了!

    我越是镇定,便越是发挥出了自己的潜能!很快,便了处于下风的局面,而是和这老头有板有眼地拆起招来。

    老头的招式,越看越象太极的招式,但是,精神上,却似乎又离太极拳非常的远!一方面是它的招式非常的阴毒,另外,是变化太多,虚虚实实,既不象是太极神宗的招式那种以退为进大智若愚的感觉,也不象太极奇门的武功那样招式简单实用,行走连续如风的感觉。他这老头见招拆招,就象是把什幺东西搞得支离破碎一般。但又总是让我怀疑他有的是太极的功夫。

    再连着拆了几十招,我更是挥洒自如,一时用奇门的招式,一时用自己在警校学的近体搏击招式,一时用太极神宗的招式,一时用在各种书报上看到的那些花巧的招式……总之,能用的招式,我都一一向老头身上招乎!

    但我越是进攻得猛烈,就对这老头越是佩服!他总是能化整为零,忽然虚虚实实地攻我一招,让我的招式不攻自破,不得不自救!既然要自救,许多招式便使不到底了!而且,我发现,有时候自救根本就不必要——老头根本就是在虚张声势!但我却又总是看不清楚他到底哪一招是在虚张声势,哪一招是实的,会要人命,所以。不管他出哪一招,我都不得不防备有加!

    这样,我那持久的超强耐力优势,便慢慢地被他消耗掉了。所以,我们打了半天,仍然胜负难分。

    我一招猛过一招——很久没有这幺痛快淋漓地和别人毫无留情地打了——我甚至希望能多打一会儿!非常的,老头的功夫是这样的怪异!而且,又如此的有效!

    再打了几分钟时间。我虽然不能打败他,但已经能分出心神来偷学了他几招了!

    老头估计现在再也高兴不起来了。他一边抵挡,一边,慢慢地向卧车的门退去。

    我压根就不给他机会。一招紧过一招,就在这狭小的卧车里,猛烈地向他进攻。不致使,但我也有希望把他的力量给耗尽。我有这种信心——如果他不进攻,味防守的话!

    但老头儿头上连一粒汗也没有,却也让我看得有点心虚。

    又接二边三地拆了无数招,仍然没有胜负。但老头脸上的笑容却不见了,他的脸上,一种红晕慢慢地升了起来。

    见到自己的攻击有了成效,我更不愿意放松自己的进攻。慢慢地,我放弃了使用繁杂的招式地投机取巧做法,而是专心一意地把太极奇门,那种快速进攻的千变万化的招式。全部有机地组合在一起。首尾相连地使了出来!奇门的攻击,以招式地快捷凶狠准确的关系很大。但每发数招,便消耗极大的体力。而现在,结合上了我那无穷无尽的体力,便慢慢地发挥出它的威力来了。而且,我也第一次,从这连环的招式里,领悟到了奇门功夫里的太极绵绵不绝的境界!

    再过几分钟,老头渐渐地招架不住了,他一步一步地向后退,一直退到了卧车的门,再也无处可退了。

    而我的招式,既没有加快,也没有变慢慢,仍然是密不通风向他泼洒过去。象一个喜怒哀乐都不在脸上的人一般,一步一步,稳稳地向他逼了过去。

    老头忽然加快了速度,接连向我反攻了数十招。

    我微微向后退了两步,然后,又一次将自己的招式,压过了老头的进攻,再一次将他逼退到了卧车的门后。

    老头卖了好几个破绽,引诱我进攻,但我现在已经是胜利在望了,根本不理会他那些破绽,而只是按自己地想法,只进攻我目标中认为非常重要地目标,而不是他露出的破绽!

    老头,脸上的汗水,慢慢地流了下来。

    我的手脚,丝毫也不放松,仍然象寒风一样地向他猛烈地刮了过去。而且,丝毫也不投机取巧,全是硬碰硬的功夫。

    再过几分钟,老头的脸色已经变白了。

    最后,他不得不喊出一声:“停下!”

    我不理他!

    我打得正得意呢!不把他完全打败,又怎幺能让他在后面的谈判中处于下风?而且,这幺好的陪练高手,而且在打的时候,真刀真枪,无所顾忌的对手上哪里去找呀?

    所以,我手根本就不停,一分多钟时间,又象水银泄地一般,向他攻了近两百招。

    老头一脸汗水,开始手忙脚乱起来。

    我开始发出微笑来了。

    再攻了他三百多招,然后,才从容向后一退,心定气闲地说:“你输了!”

    老头很不服气地说:“你……你……你欺负我老头子力气不够!”

    “哼!就算是又怎幺样?”我脸皮一厚,那谁也没有什幺可耐何的!

    我看着老头,然后说:“再退一万步讲,就算你再年轻三十岁,你敢说是我的对手吗?”

    老头惨白的脸色一变,过了好几分钟,才缓缓点了点头,然后,叹了一口气说:“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不错,我再年轻三十岁,也不是你的对手!真是没有想到,老子纵横驰骋江湖这幺许多年,任谁都让我三分,今天却栽在你这个小青年手里!”

    我淡淡一笑说:“江山那个……那个人才出,各领风骚好几年嘛!要是你真纵横驰骋江湖许多年,嗯,也算活得够本了!”

    “嗯,不过,我老头儿,还算是知趣,虽然没有几个人是我对手,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呀!”说着,老头竟然从身后,摸出一把小手枪来,然后指着我。

    我嘻嘻一笑,要说他摸一把不知名的暗器出来,我可能真的要担心一下,要考虑是不是赌上一赌。但老头竟然摸了一把枪出来,却让我见笑了!

    老头看我发笑,不由得一愣,说:“小伙子,子弹可不长眼呀!”

    我轻轻一笑说:“子弹不长眼?不见得!要不,我给你个机会试一试?”

    老头看了看我,缓缓地放下了枪,叹了一口气说:“你就是那个奇门失踪的守护使,惊蛰,是吧!”

    轮到我发愣了,问他:“要是你早知道,那你又为什幺还动手?要是你不知道,你现在又是怎幺知道到我是惊蛰的呢?”

    老头拍了拍手,慢慢地坐在卧车的床沿上,意兴阑珊地说:“其实,我们也算是一家人了!奇门,神宗,只是你们的说法罢了!但太极三宗的事实,却是我们都承认的!我们的说法是日、月、星三宗,神宗是日,奇门是月,星宗,便是我们这一宗了!没有想到,他们这两宗,竟然出了你这幺厉害的一个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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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 367 弃婴

    我微微一愣。

    然后,说:“是不是只有我打败了,我们才是一家人?要是我落败了,那我便是一条狗?”

    老头面不改色地说:“我败了吗?”

    “当然!”我不屑于回答这样的问题。

    老头脸色如常,开始又慢慢地恢复了自信。他看了看我说:“译帮的兄弟,有许多人在这列火车上,如果我不能活蹦乱跳地走出去,只怕你的麻烦就大了!所以,要说败,只能是你败了!”

    我没有想到这个老头竟然这样无赖,一点老人家的风度都没有!明明是他输了,却说败的只能是我。

    老头微微一乐说:“难道不是吗?就算你能杀了我,但你能负得起这个代价吗?就算你能全身而退,你的亲人朋友呢?

    译帮的百万兄弟,就算排起队让你用机枪扫射,也能把你累死!”

    我掏了摇头,坚定地说:“没事,累不死我的!而且,我也不怕累。”

    老头呵呵一乐说;“年轻人,但译帮的百万兄弟也不会给你受累的机会的!比如说这节车厢里谁是译帮的兄弟,你能看得出来吗?

    就算你能肯定,那又能怎幺样?你敢杀他们吗?没有人敢!”

    我心里默然伤神。他说的是事实,但如果我承认了的话,那就再也没有资格和他谈判了!

    所以,我阴下脸来说:“也许我杀不了你这幺多的兄弟,而且,我也不是那样的杀人狂。但你也应该知道这样一句话:树倒猢狲散!

    所以,我也不用杀你这百万帮众,只要先杀你一家人,再把你译帮中的——中、高层的头头一个个赶尽杀绝!

    要是我们耗上了,估计用十年时间也够了把!”

    老头一愣。

    我目光阴沉沉的看着他,过了半晌,老头才又展颜一笑说:“好!你吓着我了!嗯,你这其实,道和我年轻时差不多!够狠。才能镇住人!”

    我心里想,这种事情还是永远也不要发生才好。

    老头忽然又叹了一口气说:“要是我有你这样的徒弟哪有多好呀”

    我昂头不语,心里想,就你那两下子。和我切磋切磋,还行。但要想教我,还不够格!

    老头想了想说:太极三宗的事情,我不说你也明白!以你这样的气势,估计,那三宗,迟早,也是你小伙子的!你不想要太极的星宗吗?你想一想,太极三宗,要是能和为一的话。其不是盛事一件?”

    他的话让我动心。但我更关心的是招飞虎的骨灰盒在哪里?

    我冷声问:“我朋友的骨灰盒在哪里?”

    老头一愣,然后再叹一口气说:“年轻人,太重感情就不太好了!”

    我沉下声音。在问一次:“我朋友的骨灰盒在哪里?”

    老头想了想。抖手翻开了一床被子,只见一层泛着异彩的纱布。罩着一个对象,躺在被子中,正是一个骨灰盒。但那幺轻巧、只用轻纱那幺一档,我的意念之力竟然透不进去!

    我上前揭开轻纱,里面就是赵飞虎的骨灰盒。那种淡淡的味道,一下子就沁入了我的肺里。

    我一把将它抱在怀里,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老头在一边冷眼旁观。

    我转过身向外走去,也不理睬这老头。

    老头着急了。他在后面一边拉我一边嚷嚷说:“怎幺,我一把东西给你就翻脸不认人就要走呢?”

    我一边向外走一边说:“要是我把你女儿抢走了,过一段时间再送回来,难道你还会谢谢我?”

    说话之间,已经拉开了卧铺车的房门。

    老头连忙说:“停下!再听我最后一句话,要是你听完了还走,我绝不拦你!”

    我停下脚步,回过头来,毫不示弱地看着他。要是不能从气势上压倒他,那就难办了。要是他们的帮众真有百万,那别说真的打架,就是烦,也会把我烦死了。所以,最好的办法是,让他们知难而退!

    但这并不容易。

    老人说:“算了,其它的话我不说了,就算是老汉请你看在太极三宗一家的面子上,你帮个忙吧”

    我脱口而出,说:“你说的三宗一家,只是你说的。不错,你比划的确实有点太极拳的意思,但是这太极拳,有水井处便有人练习。所以,光是那些穷架势,并不能说明你就是什幺太极的星宗!

    不是吗?而且我只是太极神宗才入门的弟子,你都不是对手。可见,这星宗吗估计是假的!”

    老头的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估计要不是他的功力深厚,非当场吐血不可!他没有想到自己一松劲,我会这样看不起星宗。当然,看得起才怪呢!

    他们尽是使用下三烂的手段,就算功力再强,我也会看不起他们的。所以,我决定不合他们发生关系,最好就是立刻走得远远的,不合他们发生任何联系才好。

    老头干咳了两声,说:“你你你们神宗的人,我见得少,但也是见过的。估计,就算是在神宗里,能是你对手的也没有几个人,就更别说那奇门了。所以,嗯,就算是在拳脚上败在你的手下,也不算是什幺丢人的事情吧而且现在,比的也不是单纯的拳脚嘛。斗勇,也还要斗志呢!

    江湖上,功夫比我们好的帮派确实还不少,但是谁又能像我们这样风光”

    我打断他的话说:“要是这样,我干脆入党算了,又不用练武艺受罪,只要学学拍马屁、厚脸皮就行了——那岂不是比你们更风光?”

    老头一愕,然后哈哈一笑,说:“有意思,你这小子!”然后,他忽然呆了几秒钟。最后,又忽然像老了许多岁一样,嘴里嘟哝着,说:“是呀是呀”

    我忽然觉得他有些可怜巴巴的。也许,他一生引以为豪的事业,竟然在我的嘴里一文不值!

    他曾经苦心经营的一切,忽然间被我说破——其实,他就是有百万的帮会,但是,在强大的执政党面前——也只是某人在背后打一个哈欠,便能够把这个百万帮众,吹得烟消云散成为泡沫!

    我伤了这个老头的自尊心。忽然有些不忍,尽管他做的一切很下作。

    我的声音柔和了一些,说:“算了你到底还想和我说什幺呢?说吧。看我能不能帮你看我有没有时间帮你”

    老头谈了一口气,想了想才说:“译帮现在这个帮主,是我的大徒弟。”

    “恩”

    老头接着说:“她的名字叫钟武。江湖上的人所称的东、西两武,一个是你们奇门的武超群,另一个就是我的徒弟钟武了!

    这里面有一个天大的秘密一直以来,江湖中人,都以为我的大徒弟是个男子汉,其实她是个女儿身”

    我费了好大的劲,才不让自己的嘴巴张的太大。这个我第一次听说的人,竟然是以男人身份行走江湖的女人!就算是我以前从没见过她的人都这样吃惊!

    要是以前见过她,甚至把她当英雄一样崇拜着的人,会有什幺感想呢?而且,要在江湖这种环境里,以女儿身,示人以男儿身,又是多幺的困难?

    简直是不可想象!

    老头接着说:“你不用觉得奇怪!这个秘密,目前世界上只有三个人知道。一个是你,一个是我,还有一个就是钟武她自己。”

    我一听,知道到坏了!和别人分享一个秘密,那绝对不是一件好事。而且,那简直就是给自己背上了一座大山!

    要是哪一天我说漏了嘴,那个叫钟武的,岂不是会恼羞成怒、满世界的追杀我?

    老头这样坏,他的徒弟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对了,这老头,我还没有问他名字呐。

    “老人家,请问高姓大名?”

    老头一愣,说:“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向来不问江湖之事。所以,真的不知道。”

    “哦?小老儿姓洪,名流咳咳,是我自己给自己起的名字。”

    “哦,洪帮主的名字果然不同凡响!”我连忙拍了点小马屁。心里却想:没有想到,传说中有个丐帮的洪帮主,在现实世界里,竟然有个译帮的洪帮主。不过,这个洪帮主的功力似乎不是那幺高。

    老头似乎还是有点得意,但嘴里却说:“名字嘛,只是个称呼而已。要说响亮不响亮,那还是要看实力的。比如说,你会觉得拿破仑的名字响亮,或者是华盛顿什幺的,甚至连希特勒叫起来也很是响当当!

    所以,名字响不响,那是要看实力的!”转眼之间,他的自信心又恢复了似的。

    想了想,我问:“洪帮主,难道你是想要我去把你的女徒弟——现任的译帮的帮主给摆平了,是吗?”

    洪老头点了点他的头说:“我实在是拿她没有办法了。刚开始的时候,因为我的徒弟都是男的,所以,她用男儿的身份和她的师兄弟们混在一起,我也就认了。等到谁都知道我有一个叫钟武的徒弟很厉害的时候,我就开始担心了。她上面的几个师兄又在战斗中死去了,结果,慢慢地它就成了统领我那些徒弟的大师兄”

    “难道说,你那幺多的徒弟就没有人发现她是女人?莫非她是阴阳人不成?”我好奇地打断了洪帮主一下。

    “不、不、不,钟武不是阴阳人”洪流帮主赶紧反驳道。

    “你怎幺知道?”我笑着问他,眼睛里是那种促狭得不信任。心里想,难道你把她从上倒下看了个遍?

    洪流帮主瞪了我一眼说:“我当然知道了,我是看着她长大的从小到大!

    她是个弃婴。我见她被扔在河边上,病得快死了,就把她抱回家”

    “不太像你这幺有爱心吗?是不是有其它原因?”我直截了当地问道。我还在生气。事实上,因为这个老头行事的方式我一点也不喜欢。

    洪流帮主的脸皮不由得一疆,然后哈哈了一下,说:“嗯,为个当然与这个丫头看起来很有练武的天赋有关系了。事实上,她也确实是块练武的料子呢!小伙子,别看你能把我老头打得没有脾气,但你的功夫要是和钟武比那还差很多呢!”说话之间,神采飞扬,似乎对这个变态徒弟非常的引以为荣。

    比我厉害的人很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老头说的话,我倒是不感冒。我沉吟了一下问:“既然她是个弃婴,那幺你又怎幺知道她的名字叫钟武呢?

    为什幺她没有跟你姓洪?”

    洪流帮主点了点头,说:“哦,我捡到她的时候,是在一条传说中的圣河的小河边上。她的身上,包着一块布,布上只有两个字:钟武。我估计是她的家人留下的。也许,这就是她的名字吧。所以,我就叫她钟武了。”

    “圣河?弃婴?”我一愣,就想起了吴琼来。吴琼也是个弃婴啊,而且,据说也是在黑山边上的一条河边被人捡走的。只不过,她小的时候,是在孤儿院长大的。要是吴琼也长在像洪流这样的人家里,估计,也是个独步武林的超一流高手!

    洪流帮主点了点头,说:“是的,那条河,我曾经去看过。源头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水潭,一年四季水总是非常的清澈。而且,不因为天气变化而增减流量的。就算天再旱,仍然是四季长流的。所以,老百姓以为那条河下住着龙王也许,钟武这丫头是个龙女呢,哈哈!”

    我想了想,问他:“那幺,钟武是不是非常的厉害,耐力和体力都要超过一般人呢?另外,她是不是像没有发育一样,胸部平平?”

    “是呀!你怎幺知道?”洪流帮主奇怪地问。

    “我猜的。好吧,既然你说我们是一家人,那我答应你的要求去试一试吧。”我说:“有一个条件:我不保证能成功,但只要我一见这丫头的面,那我与译帮以前的是非恩怨就一笔勾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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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 368 悲情

    好!洪流帮主一口答应下来。不答应怪呢。在江湖上,总是多一个朋友多一条生路,多一个敌人多一份危险——要是多一个厉害的敌人,那就是用自己的生命去冒险

    我问:“我怎幺能见到钟武帮主?她知道我这个人吗?”

    洪流帮主说:“当然知道了!她正想把你抓住挫骨杨灰呢!可能她现在正在你朋友赵飞虎的家边等着你自投罗网吧!”

    我笑了笑说:“要是怕,我就不用出来混了!据说,我的寿命很长的!虽然会有一点挫折——这几年。”

    洪流帮主点了点头,说:“是呀!我也看你的气色很好,不想要倒大眉的样子。所以,我见你的第一面心里就想,这家伙不好对付”说完,他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也笑了笑。但心里却不是什幺好滋味儿。如果不是钟武奇怪的身世若得我好奇的话,那幺这个任务,可让我非常的不自在!这和卖身也差不多嘛!我也希望能通过这个钟武,看看能不能为吴琼的身世找一个更好的解释,说不准这个钟武和吴琼是同一个种族的人呢!

    洪流帮主接着说:“不过,你现在放心吧,我马上让人传话过去,就说我们已经化干戈为玉帛了!我让他在那边等着,请你吃饭!好不好?”

    我一笑,说:“你这转变也太快了吧?难道她不会疑心?”

    洪流帮主说:“我就说一看,原来你小子是我一个老朋友的弟子——事实上也是嘛。”

    我心里想,你醒来就知道我是太极神宗和奇门的门人,你还不是一样算计我?但脸上却像洪流一样,挂着乐哈哈的笑容。跟洪流这样的老狐狸精在一起,我觉得自己都变得奸诈起来了。想了想,我问:“我想问一下,现在你们译邦和那个妖族是什幺关系呢?他们还把公主派来给你们帮忙?”

    洪流帮主哈哈一笑说:“这个其实关系一般吧。现在只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也知道,妖族以前主要的敌人是奇门。后来,也不知道武超群那小子用什幺手段,竟然和妖族和解了。现在妖族似乎也没有什幺野心似乎,他们准备向东北发展,想进入俄罗斯吧对了,那个妖族的公主嘛倒是恰好经过。所以,自己主动去找你的麻烦。嗯,那个妖族的公主似乎对钟武有点意思呢哈哈。”

    “哦?钟武是不是脸白得像玉、头发黑的香油,嘴唇红润,眼睛深深的,个子高高的,身材匀称,非常非常酷的样子?”我问道。

    “怎幺你见过钟武?什幺时候?”洪流老帮主惊讶地问道。然后他解释说:“钟武一般不见外人的呀!只有像妖族的公主这一层以上的人,才能见得到她。就算在译邦,她也只见十几个人,外人基本上没有谁见过她的”

    “哦?是这样的?”我当然不会解释,我更不会和洪流帮主提起吴琼来。但我却更了解钟武,也许和吴琼有很大的关系的想法。然后我把问题岔开,问道:“既然她不见外人、连帮里的兄弟都不见,那她怎幺统治这译帮号称百万的帮众呢?她怎幺指挥、又怎幺对译帮里的人物进行奖罚呢?看起来似乎不容易嘛!”

    洪流帮主得意地笑了起来,说:“这是我一生里最好的决定!我把帮主的位子传给了钟武。她这丫头,还真的有一套。把她常见到的十几个人,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然后,这是十几个人再每人带着十几个人。就这样,很容易的就把译邦给带好了!这丫头,还真的是知人善任!什幺人做什幺、应该如何配合、都是做得非常正确无比。而且,显得非常的公正”然后他又叹了口气说:“要不是她是个同性恋,她就像个仙女一样完美无缺!”

    “哦?一个黑社会仙女?”我笑哈哈地说:“这个仙女不会偷东西吧?”

    洪流帮主脸上波澜不惊,说:“难道偷东西就不能说是仙女了幺?孙悟空偷东西不偷?他还不一样被封了个什幺斗战胜佛?!你看,佛都会偷东西,可见,偷东西不是什幺见不得人的事情。”

    洪流把偷东西说得如此的理直气壮,倒是让我真正见识到了什幺叫贼比人凶了!我笑了一笑,想掩饰一下,但嘴角透出的不屑,还是让洪流帮主一下子捕捉到了。

    洪流帮主严肃地说:“难道不是吗?任何技术活儿,比如说武功,比如说偷窥,其实都只是手段,关键是看它是用来做什幺的”他说到这里停了一下,估计他也想到译邦的帮众,大多数从事的都是偷东西这种在什幺地方都不算光彩的事情吧。然后他接着说:“我来说个事情吧!在任何一个国家里,外派的情报人员,偷东西都是必学的一门技术!是不是!在几十年前,我们需要一个核技术的关键资料,就是当时我到外国去偷回来的!”

    “你?”我吃了一惊。心里想,不太可能吧?“你去国外偷核技术的资料?!”

    “当然了!那时候,我的偷窥技术是最好的!”洪流帮主得意地笑着说。

    我却暗暗地把自己身上带的东西都摸了一遍,看看有没有丢什幺东西。

    “不是说都是我们自行研究出来的吗?”我问。

    “那时说的你说,要是有机会让你轻松的花十几天时间偷一份资料出来呢,还是花十几年时间研究出一项技术出来?时间不等人呀!你现在明白为什幺译邦一直在发展,而那个西北贼王却差一点被灭门了吧!”洪流帮主虽然极力控制,但话语中仍然流露出了许多的得意。

    我算明白一点了。但也知道事情不是这幺的简单。

    我问:“那幺现在,这江湖之中偷窥技术最好的是谁呢?是钟武吗?她还亲自出马偷东西吗?”

    洪流帮主一笑说:“她呀,一般不动手的。但她的技术,基本上在普天之下算是超一流的了。也许钟武的武功没有你好,但要说偷窥的技术,普天之下能与她相提并论的没有几个人!”

    我们就这样一路闲聊着,一直等到了我要去的城市,我下了车。洪流帮主也跟着我下了车,然后暂时搞了别,约好第二天再见面。

    这几个小时的时间,再次对江湖的一些见识进行了恶补。那个洪流帮主,真是个活宝!什幺他都知道,而且什幺他都能看得透。做起事情来,似乎是无所不用其极。但事实上,又确实是处处留有余地。细想起来,他确实是可怕极了!越是和他聊得多,我就越觉得他这个老狐狸精是深不可测。甚至我都怀疑,在和我动手的时候,他是不是在让着我?

    算了,不想这些。

    先找个地方住了下来。越是离赵飞虎的家近,我的心就越是沉重。

    晚上睡不着,在床上反反复复地响了许多事情。然后起床,在半夜里,悄悄地去了赵飞虎家的楼下站了一会儿。

    赵飞虎的家在一个极其普通的小区里。房子不大,也不算小,在四楼上。据说,他的妻子是个小学的老师。现在和赵飞虎的父母亲住在一起,就在这楼上。

    他家里已经关了灯,一家人都睡觉了。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我又一次想起这句诗来。这些天来,这局势一直在我的脑海里盘旋着,让我对人的生与死、爱与恨,有了许多新的看法。

    站了一个多小时。感觉里,他们一家人,赵飞虎的父母亲,赵飞虎的妻子,都一直在收税者,显得安静有恬然。

    是的,赵飞虎很出色,有胆有识又正气,任谁有这样的儿子或者丈夫,都是一个值得骄傲的事情。

    但是明天,等我在到他的家里的时候,他这个家的天,就要塌下来了。

    我想来想去,也不知道明天会有什幺样的结果,我要面对的是什幺样的事情。

    第二天,我整齐地穿上军装,然后怀里抱着骨灰盒,到赵飞虎的家里去。我去的时候,他们家正在吃早餐。

    我又在门外站了十几分钟。感觉之中,赵飞虎的妻子温顺又对老人孝敬,不时地为老人夹菜。

    我默默地把骨灰盒上罩着的黑纱拿了下来,静静地站在门外,一直等到他们一家人用完了这顿平静而温馨的早餐,赵飞虎的妻子收拾碗碟,放到水池里洗的时候我才按了门铃。

    赵飞虎的父亲过来开门。

    他把眼睛在猫眼里看了看我,看到了军装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的喜悦。

    “小虎”他大声地喊了一句。然后性高采烈地开了门。

    但门一开,老人家看着我的脸,见到我不是他的儿子,那种喜悦一下子减少了许多。再向下一看,我手里的骨灰盒,他的手开始发抖。然后他盯着骨灰盒上的照片看着

    这时候,赵飞虎的母亲和妻子,已经站在了老人的身后。他们一起愣愣地看着我,眼睛一齐盯着我手里的骨灰盒看。

    忽然,赵飞虎的父亲打叫了一声:“虎子”一口鲜血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然后他的手一杨向后倒了下去。

    我向前一个箭步,把老人家抄在了怀里。还没有来得及扶稳,就感觉赵飞虎的母亲,身子一软也向地上倒了下去。

    我手一抬,在极短的时间内,把赵飞虎的骨灰盒放在了门后的冰箱上,然后身子一晃,一把将赵飞虎的母亲抄在了怀里,心想,要是赵飞虎的妻子也倒下,那可就糟了。

    赵飞虎的妻子没有动静,像是被定住了身形一样,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冰箱上的骨灰盒,面如死灰。

    “嫂子!嫂子!”我叫了她几声,但她浑然不觉。

    “嫂子!嫂子!人死不能复生,请你节哀顺便吧我们快把两位老人家送到医院去吧”我提高了声音说。

    她像是被雷电击中了一样,浑身哆嗦了一下,“啊!”了一声,泪水才哗地一下流了出来。这才手忙脚乱地,一边抹眼泪一边开始帮我把老人扶好。

    我说:“嫂子,你那几件老人家的衣服,我在楼下等你。我们一起把老人家送到医院里去吧。”

    她如梦初醒一般,冲向屋子里拿衣服。

    我怀里抱着两个老人,飞快地向楼下跑去。楼梯是在不够宽,所以我的速度提不起来。等到我跑到楼下的时候,也听到了赵飞虎的妻子关门的声音和凌乱的下楼的脚步声。

    楼下的出租车还没有走。我已经付了钱,但我让他在这里等我十几分钟的。因为我也许会再用他的车。事实上我已经考虑过要送赵飞虎的家人去医院的事情了。

    但恰好,一辆警车停在路边上,下来一个警察,正准备关门。

    我一伸脚,把车门给顶住了。我说:“有危难,找警察。警察同志,请快救人!”

    那个警察一愣,看我肩膀上的两个人,却摇了摇头说:“我还有事情呢,你打的走吧。”

    我一听就来火,说:“对不起,你的车被征用了!”

    说完,我的脚上一用力,顿时把车门给打开了。

    同时手一伸便把车后门也打开了,将两个老人放到车上。

    那个警察气极了,说:“有出租车你不坐,你有病呀!军人也不能胡来呀”说着,上来就用手一把将我的脖子卡住,往车顶上按。

    这时候,赵飞虎的妻子已经来了,在一边不知所措地看着。

    我回手就是一拳,顿时那个警察捂着肚子坐了下去,但手却伸过来抓我的衣服。我脚一伸、用脚背轻轻一挑,那个警察便飞了起来,落在了路边的草坪上。

    我示意赵飞虎的妻子上车,她迟疑了一下,还是上了车。

    我已经用电线把警车打着了火——没空去搜寻那警察身上的钥匙了。

    拉着警报器,在城市里跑了一百多的速度,一路闯了十几个红灯,进了该市的第一人民医院,把老人家们送进了急诊室。

    老人家纯粹是急火攻心,并没有什幺大的问题,我其实也是知道的。但当时,我也只是急着要把他们尽快地送到医院——要是老人家再有个什幺三长两短的,我又如何回部队向战友们交待呢?

    但应是强一辆警车,还是做的有点过火了。所以,过了十分钟左右,有几个警察摩拳擦掌地在急诊室外看到我的时候,都有一点犹豫了。我心一横,心想,如果自己的态度稍露怯色,那幺事情便麻烦了。一直硬下去,他们反倒没有什幺办法,等部队来处理。自己的子弟兵急着去救一个刚刚为国捐躯的烈士亲属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应该会宽容一些的。所以,我把眼睛一等,根本就不理会他们。

    于是我的军人身份、也许是我的中校军装,起了很大的作用,他们只能在急诊室外,猛烈的用对讲机向上级汇报。

    估计他们是在联系部队的纠察。

    又过了一会儿,老人家经过抢救,都苏醒过来了。但真正让人悲哀的哭声却想了起来。一家痛失亲人的三口,在急救室里开始哀哭着。

    “儿呀,我的亲亲好乖乖呀,你回来呀,妈妈想死你啦,你怎幺就忍心丢下我们就走了呀”

    当老人家的哭喊声从急救室里传出来的时候,所有人的脸都变了颜色。

    我忍了许多天的眼泪,此时再也管不住它了,就像决了堤的河水一样——冲了出来。

    那几个警察听到哭声,在向护士问了情况,知道了大概情况之后,都悄悄地退了出去。人心都是肉长的。

    赵飞虎的母亲哭了几声后,忽然拔了针头就向外走。

    “妈妈,妈妈,您要去哪里呀”赵飞虎的妻子追上来,拦着赵飞虎的母亲不让她走。

    “我要看一看我儿子的骨灰盒呀,我要把儿子抱在怀里呀”老人家颤抖着声音说。

    “我回家去拿,您别动了,先别出去。”赵飞虎的妻子劝道。

    话还没有说完,赵飞虎的母亲身子一歪,又昏厥了过去。

    又是一阵手忙脚乱的抢救,才把老人家从奄奄一息地抢救过来。

    老人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一般地伸着手,喊道:“我的儿呀,快、快呀,把我儿子的骨灰盒拿来。我要把儿子抱在怀里”

    赵飞虎的妻子连忙说:“我这就回家去拿”说完,跌跌撞撞第就向大门外跑去。

    我看了看两位老人家和忙忙碌碌地医生护士,忽然想起赵飞虎的妻子现在这样惊魂不定地、而外面又车来车往的,千万别出什幺事情!

    但两位老人家犹豫了一下,又一想,有这幺多医生护士在,自己其实也起不了什幺作用。反正住院与急救的钱我也交了。所以,我跟医生简单交待了几句就向外面追了出去。

    怕事情就有事情。刚出医院的门口,就觉得不对劲。医院门口的马路边上,已经围了一圈人。

    我的头轰地一声方寸大乱。像箭一样跑过去一看,还好,赵飞虎的妻子还没有事。但她却用自己的手捂着自己的脸,脸上有四条红红的指印。一个女人正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后面站着几个彪形大汉和一个漂亮女人,他们的身后是一辆崭新的奔驰汽车。

    再一看那个漂亮女人是某位著名演员。非常红的那一种,身后的可能是她的保镖。这个正指着赵飞虎妻子破口大骂地,大概是那个演员的助理什幺的。

    再一听,原来可能是赵飞虎的妻子过马路的时候,差一点撞上了这辆奔驰车。这奔驰车一个急刹车,把那个演员惯性地抛了出去,撞在了车坐上,所以就有了这幺一出。

    我把赵飞虎的妻子向自己身后一拉,问:“怎幺回事?”

    赵飞虎的妻子还没有说话,那个骂人的女人的唾沫星子已经飞到了我的脸上:“你们这些穷鬼,一点交通规则也不懂!横穿马路让车撞死了活该!你们就是把一家人都卖了,也赔不起这辆车,更付不起我们的医药费”

    火大极了!

    甩手,我就给了这个贱女人一个大耳刮子。

    那个贱女人,身子快速地转了几圈,然后一下子栽倒在地上,滚了几下又爬了起来,但一阵头晕又立刻让她到了下去,趴在地上哇地一声吐了几口血。然后睁大眼睛看了看那个著名演员,口齿不清地说:“我的牙”然后再向地上一倒昏了过去。地上的鲜血很快被干燥的地面吸光了。剩下的,赫然是七、八颗牙齿。

    周围的人群,顿时兴奋起来。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还是当兵的呢”有人兴奋地小声喊了起来。包围圈立刻扩大了一倍,为我们让出了打架的场地。

    “你快跑吧”赵飞虎的妻子拉了拉我的衣服,示意我快跑。

    “他们不向你道歉的话,我今天就剥了他们的皮!”我恶狠狠地说。说话之间我恶狠狠地瞪了那个某某著名演员一眼。

    说着,我把赵飞虎的妻子向后推了推说:“你回家拿东西去吧”但她并没有走,而是焦急地看着我,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几个保膘围了过来,却一言不发。

    不叫唤的狗才是咬人的狗。我看不习惯这些为虎作伥的人已经很久了。所以一言不发,只要他们一动手,我便会立刻要他们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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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 369 怒砸大奔

    一看那几个保镖的姿势,便知道他们是退伍的军人,至少是经过正规的军事训练的。而且,每个动作非常的简洁明快,看起来全是顶尖的高手。

    我在一刹那之间,甚至希望他们能看在我们都穿过军装的份上,客气一下。但显然,他们没有这个意思。他们的眼睛里都殷切地表现出了要在自己主子面前表功的热望。我的心里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同样是军营里成长起来的男人,有的男儿为国捐躯,而有的男人,却为虎作伥。

    真是麻烦!和这样的人一动起手来,便再也不能容情。而且,这些人,都是自信心膨胀得不得了,根本就不可能吓住他们。所以,我深吸一口气,把不愉快的事情暂时忘记,顿时静下(以)来,就那幺虚虚地一站,等着他们进攻。

    我不会先动手的!

    这道理我再清楚不过了,毕竟我也做过警察——打刚才那个女人,毕竟是她骂人在先,而且,骂得极其嚣张,而且有那幺多的人作证。况且,我下手也是有分寸的,那个女人也就是掉几颗牙齿,不会有其它问题。但对付这几个保镖,就要麻烦的多,控制不好,就会有死伤,所以,我绝对不先动手!我要让围观的人,都看出来,我是被逼无奈,才出手的。

    果然,一个保镖猛冲过来,冲着我的小肚子就是一拳。

    我的手轻轻一挡,已经把他的那一拳的力量,卸了个九成九,只有一点点的力量,仍然使在了我的身上。然后,我借着那一点点力量,身子向后飞去。然后,身子一横,落在了地上,显得狼狈不堪。其实一点点皮也没有破。

    那个打我的保镖显然没有想到我这样地不经打,便轻松地走过来,脚一伸,踩在我的咽喉上。

    我屏住呼吸。任由他踩在我的咽喉上,一口气把自己的脸憋得发紫。周围的看客们都大声喧哗起来:“快看呀。他们要把一个当兵的踩死了……”

    赵飞虎的妻子都要跪下来向他们求饶了。我一看不行,不能再让这位伤心的嫂子再受屈辱了,我的手,就伸出来,握住那只踩在我咽喉上的脚,然后,似乎费了很大的劲一般,猛地一扭。便又听到了一声轻微的爆响,然后,那个保镖一声惨叫,小腿已经让我折断了,然后,他向后一翻,倒在地上,抱着腿开始号叫起来。

    边上的两个保镖,顿时冲了过来。

    我在地上,连起来的功夫都没有。只是脚一伸,正把脚插在其中一个保镖的两腿之间,然后,脚一摆,速度快得一般人的视力根本就发现不了,然后就听那个人一声怪叫,然后,他的冲力不减,脚步却停不下来,上半身去(却)向前冲了出去,一下子人从我的头顶上飞了过去。

    另外一个保镖的腿,已经扫向我的咽喉,离我的身体只有几公分的距离。我手一挡,然后,手指在他的脚踝上轻轻一划,顿时锁住了他脚上的血脉。当他的脚萍(?)的时候,顿时一个踉跄,倒在地上。

    然后,我慢慢地站了起来,慢慢地走到了那个著名的演员面前。好的眼睛时(?)满是恐惧,脸上的肌肉不住地抖动:“你……你要干什幺?……不要打我……”她再也不象刚才那样看着我们的眼睛里满是不屑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谦卑的软弱。

    “别以为你有两个小钱,就TMD的了不起!别以为你开着个大奔就了不得!”我一字一句地,指着她的鼻子说:“就你这样,谁出个三桃两枣的价钱,你还不是又唱又跳的?狂什幺狂?还请TMD几个保镖呢,有什幺P用?要是你做了亏心事,谁要想杀你,只是在刹那间的事情……向我的嫂子道歉!”我命令她道。

    “我……”那个明星吓蒙了,但一听说道歉,本能地说:“又不是我的错,是她横穿马路的……”

    我一听,刚平息了一点的怒火腾地又烧了起来。

    手一挥,一拳砸在了大奔的前挡风玻璃上。顿时,玻璃发出一声脆响,碎成了无数的碎片。然后,我怒视着那个什幺著名演员。

    她面如死灰。

    这时,有几个警察赶了过来。

    那个著名演员一见警察来了,如获救星一般,一把拉住了一位看起来比(较)壮的警察,再也不松手了。“求我……他他他……打人,还砸我的车……”她口齿不清地说。

    “哼!老子就是要把你这害人的乌龟壳子砸了!”我一边说着,顺手对着那辆大奔的侧边玻璃就是一拳,顿时,又一块玻璃被粉碎了。

    那几个警察醒(本)来准备拉我的,但一见我一身军官的军装,又是一拳便砸碎了大奔的车窗玻璃,顿时明白我可能是特种部队的作战人员,顿时,不再强拉我,而是劝我不要冲动。

    靠,能不冲动吗?

    我气得不说话,只是一拳一块玻璃,一分钟不到的时间,便把那余下的几块挡风玻璃全给敲碎了。

    人群里,不知道谁先鼓起掌来,顿时,一片掌声如雷一般响了(不)起来。这些富人,平常里耀武扬威的,人民群众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

    那三四个警察面面相觑。那个著名演员开始发抖起来。

    我走到她的面前,说:“快,给我嫂子道歉!”

    “对……对不起……”那个著名演员只好看着赵飞虎妻子的方向,小声地说。

    “我都听不到!”我大声训斥她说。

    “对……对不起……”她只好更大点声音说。

    “嫂子,你听到了幺?”我柔声问赵飞虎的妻女(子)。

    赵飞虎的妻子点了点头,说:“我们走吧……”

    我点了点尖,但心里想,事情闹这幺大,估计要走也不容易了,于是说:“嫂子。你先走吧……”

    说话之间,一辆军车,在人群外停了下来。

    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上校,带着个中尉,戴着纠察的标志,向我走来。看了看我,挥手。先是把我军装上的灰尘给掸去了。然后,拉了拉我的衣服,把军装上的皱??(此处两字不清)抚了抚。

    我的心里一热,似乎受了极大的委屈一样,眼泪顿时涌到了眼睛里。

    他看着我的眼睛,说:“你是个军官!”

    我点了点头。

    “跟我走!”他命令道。

    我又是点了点头。

    两个中尉一左一右,把我押上往车上。

    快上车的时候。我停了下来,转身一看。赵飞虎的妻子仍然在困惑地看着我们。

    我求援似地看着那个上校。

    “怎幺了?”那个上校问。

    我飞快地把事情的缘由说了一遍。

    那个上校哦一声,然后,把赵飞虎的妻子接了过来,也坐上了车。

    车子快速地向赵飞虎的家里驰过去了。

    车子里谁也不说话。

    我知道自己的冲动已经惹下大事情了。而且,目前的情况看,自己已经没有机会再象老爹在我临行前交代的那样,把赵飞虎的家人照顾好了。所有善后的事情,我都没有自由去处理了。

    我曾经在路上,在直到赵飞虎家里想过千万种可能性结局,但却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等到了赵飞虎的家的楼下的时候,赵飞虎的妻子回家去拿赵飞虎的骨灰盒。

    那个上校,示意其它的两个中尉下车,然后,他看着我说:“要是我是你,也许也会砸了那辆车,要是你是我,也会带走你的,是吧!”

    我心头一热。点了点头。眼泪刷地掉了下来。

    上校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别难过了。我也曾经失去过战友……一个非常好的,非常出色的朋友……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过了半晌,他又说:“但纪律是铁面无私的,不然我们的队伍就乱了……”

    我点了点头。就是他不说,我也早已打算好了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了。毕竟,我不是M国的西部牛仔,而我是个军人,甚至算是个不小的军官,这些道理我知道的。

    然后,又是沉默不语。

    过了半晌。我说:“我不能照看她们一家人了,要是方便的话,你派几个人,这些天,照顾他们一下……我战友的父母亲还住在医院呢,而战友的妻子似乎也不太正常……”

    那个上校点了点头。

    等到赵飞虎的妻子的怀里紧紧地搂着骨灰盒,泪流满面的上了车之后,这辆军车里的气氛就更压抑了。赵飞虎的妻子默默地流着眼泪。我也默默地流着眼泪……

    等到了医院,我们下了车,去看了一下赵飞虎的父母亲。他们已经慢慢地恢复了一些。但一见赵飞虎的骨灰盒,那种撕心裂肺的哀哭声,便再一次响了起来。

    那两个中尉的眼泪也掉了下来。上校的眼睛也是红红的。

    世界上的事情,白发人送黑发人,也算是一种最哀痛的事情了。

    走的时候,上校把他的两个中尉留了下来,照顾两个老人。

    上校自己开着车,带我回警备区去。

    在路上,我让他在一个较大的银行前停了下来,然后,我去把银行里从自己的信用卡里提了二十万的现金。

    回到车上,我扯了个谎,对上校说:“这是部队的兄弟们的一点心意。我们想在市区方便又安静的地方,给战友买一块墓地……”

    于是,上校便带着我看了几个墓园,最后选择了二块墓穴,一块留给赵飞虎,一块给他的父母亲准备。一想到,赵飞虎的妻子如此的年轻,估计也不可能等到死的进修(时候),和赵飞虎合葬在一起,我的心里就更难过了。

    两块墓穴,总共花了十万块。我把剩下的十万块,递给了上校。

    上校的眉头一挑,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我说:“你要是急用的话,你也可以用这钱……逢年过节的时候,你给我战友的家里买点东西……”

    (后来,这位上校经常去赵飞虎家里。因为他的妻子已经病故了,最后,竟然和赵飞虎的妻子结了连理,一起照顾赵飞虎的父母……这是后话,不提……我不知道自己临时作的决定,是做了件好事,还是坏事,自己一直不是很清楚。)

    又过了几天,我基本上算是了结了这边的事情。赵飞虎的父母亲也出了院,赵飞虎的妻子情绪也慢慢地稳定下来了。

    但译帮的酒宴,我却没有机会去了。

    因为我的部队是机密的部门,所以来带我回去的人,我并不认识。

    他们的态度反倒是很不友好,真的把我当成犯了错误的军人来对待了。我心里黯然——是呀,我醒(本)来就是犯了错误的,虽然有好听的借口或者事出有因。

    等到了西部,又经由两三个部门转送了一下。最后一站的时候,我的部队并没有来人押解,而是说:“让他自己回来就行了!他这人我们知道,可以放心地让他回来……”

    我顿时知道那边安排这个事情的人,肯定是老爹!不由得心里一热。

    自由了……至少是暂时自由了。

    虽然这些天来,那押解我的人并不质问我什幺,但他们认真负责地把我当犯人看待,时时盯着我的形势,仍然主我很不爽。

    现在自由了,自由真好。

    但我知道,就算老爹再爱护我,估计,回去后例行的处分之类的,还是要有的。

    所以,我想透一口气,放松一下自己这幺多天来不爽的心情。

    于是,我到布达拉宫玩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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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 370 供奉

    走在那幽暗的房间里,宫殿里满是藏香和酥油茶的味道。

    想一想,这一千多年来,不断地有人在这样的房间里走来走去,嘴里吟诵着经文或者象我个刚才走进大门的时候,那宫殿前五体投地磕头的人。真有种半梦半醒的感觉。

    在一尊守护神像的前面,导游小组说:“你们看看,这个神像面前放的贡奉,与其它的神像有什幺区别?”

    再一看,果然不一样。

    导游小组笑着解释说:“藏民贡奉藏传佛教的贡品,普通的神灵,是用酥油茶的,但对藏传佛教的守护神,用的却是青稞洒!因为这样守护神,会胆子更大,那幺,守护神在护卫藏传佛教的时候,会更勇敢……”

    我听得直笑。

    心里想,难道神也会害怕?神灵也需要用青稞酒来个“酒壮英雄胆”?

    我倒是听那位曾经救过我的女修行者说:“在藏传佛教里,有些东西是我们想不到的。比如说,男人和女人的身体是被认为神圣的,男女之事也是神圣的,乃至于男人的精液和女人的月经,他们并不认为是肮脏的,而是神圣的,可以用来贡奉佛像的……

    我忽然想,要是一个并不通风气的房间里,贡桌上如贡奉的不是青稞酒或者酥油茶,而是骚臭异常的精液或者象鸭血豆腐一样的经血块儿,那这神圣的异常会是什幺样呢?……

    想到这里,忽然心念一动,紧接着,两腿尽头的那个毛茸茸的器官猛地跳了两下,然后,一种极其熟悉的感觉,在心海里荡漾开来。一种暖暖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全身。

    我明白过来,我在这座一千多年的殿堂里,和那位女修行者地灵魂,建立了某种联系。虽然我不明白这种联系具体指的什幺。

    我跟在导游的身后,突如其来的问那个导游:“这里,供奉欢喜佛吗?”

    导游点了点头,指了指边上的一座殿堂说:“以前,那边的殿堂里面就有好几尊欢喜佛。但还(是)那边还没有开放。我小的时候在那里见过……”

    我的心刹那间被那种玄而又玄的感觉给迷住了。

    那位女修行都者,是人?还是神?或者,好前世在这里修行过?或者,她从这座殿堂里走过?还是在这片被朝拜者的衣衫磨得光滑油亮地地板条石上磕过长头?

    或者,她正在就在这里?

    一切都不确定。

    我又在这块神秘之地,消磨了几分钟,然后,才跟导游向下一个殿堂走了过去。

    下面的各种殿堂,在我的眼睛里,都没有色彩了。我的心被刚才那种神奇的感应所迷惑了。

    等到我走出布达拉宫的时候。外面的大街上,仍然是排成松散长队的朝拜的队伍,他们仍然在布达拉宫的门前地人行道上,认真地磕头,认真地转着转经桶……

    再回想起我坐火车到了某市又回来的这些天的所见所闻,真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什幺是真实的?什幺又是虚幻?

    我紧随而来的生命,到底要追求什幺东西?还是仍然象以前一样。在命运的滔天洪水里,随波逐流?

    那些朝拜地人,也活得自在而又满足——当他们仅把一毛钱的钞票,放在佛像的面前的时候,脸上的虔诚、憧憬和满足,是那样的真实。

    等到我坐在公交车上,穿过雪山和草甸的时候,看到路边那些在路边磕着三步一磕的长头。一路往布达拉宫朝圣地普通平民的时候,想一想,不知道还要多少天他们才能到布达拉宫,更是感慨万端。

    我心里有一个神灵。

    女娲。她曾经保佑过我。我更她能永远的庇护着我。

    可是,我却把枚他们叫“天使护身符”的护身符,让人抢走了。而且,对方会一种控制地邪术,居然能随意的灵魂附体于一个活人的身躯之上。我现在还不是他们的对手,很难现在就把那枚护身符追回来。

    而我与我的神灵之间的联系,最快捷的方式,便是通过那枚护身符了。每次,我都握着它祈祷。我便能感觉到我的神灵,她能听到我的祈祷,她便会保佑我的平安与心想事成。

    但是,如果那个女修行者可以在之间,传递给我一个虽然不明期间,但却是实实在在的联系信息给我,为什幺我的神灵却没有动静呢?

    仅仅是因为我失去一枚护身符,我的神灵便对我弃之不顾了吗?

    是我的心不够虔诚吗?还是因为我没有好供奉?

    供奉?

    我用什幺去供奉自己的神灵呢?

    想了半天,这些问题也许永远也没有答案。

    等我回到部队之后,立马列就失去了自由。

    虽然很多战友来看我,说我做得对,他们去,也会那样做。但是,纪律就是纪律,而且,这一次,确实把事情搞大了。

    不知道哪来的该死的记者,把我怒砸大奔时的勇猛照片,登在了一家小报的头版上。很快,照片就在互联网上传开了。结果,外国的报纸电视纷纷转载了那张一个中校,一身戎装,一拳把大奔的玻璃砸碎的情景。

    老爹很矛盾,一直在犹豫着。

    他知道要处分我。但他从感情上,又不想这样做。

    他来看了我几次,每次都是看了我半天,也不说话,然后,叹了一口气就走了。

    我知道他喜欢我这样的一个手下,但也恨我不守纪律。

    我能猜到,本来,他派我去赵飞虎家,一方面因为我和赵飞虎确实是朋友。另外一方面原因,却是想要让赵飞虎家人的凄切,让那种失去亲人的哀伤,来打动我,让我害怕,这样,我在战场上会更小心一点收敛一些,这样我就会更安全。

    我理解他的良苦用心。

    也感激他为我做过的一切事情。

    但到了关键的时刻,我却仍然会怒发冲冠。然后冲动地去做一切自己想做的事情。

    那一天晚上,老爹来看我。恰好是他要把一队新地后羿小组的成员,送到销魂谷去。

    他把我从那间狭小的禁闭室里提了出来,然后,一着车,带我去了六十公里外的小镇上。小镇是小镇,那可是真的小,只有十几户人家。饭店只有一个,其实吃的东西还没有我们的食堂做得丰盛。但可以喝酒。

    在部队里也是可以喝的,特别是老爹这样的人。简直是有特权。

    他让警卫员从车里拖下一箱酒,然后,说:“今天,一醉方休!”

    他要和我说地事情,是让我转业。是先安排我到地方部队去做几个月的射击教官,洗白在后羿和特别行动队员的身份,然后。正式转业。

    他下了决心让我走。

    他还语重心长地说,要我无论在什幺组织里,首先是要守纪律。

    我想过多少次衣锦还乡的,也想离开部队,但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所以,心里很黯然。所以酒喝得很多。

    老爹许许多多语重心长的话,我都置之一笑了。

    等我们回到军营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了。

    我仍然回禁闭室。他回到他所带的队伍里去。

    没有想到。这一别,竟然是诀别。

    我再也见不到他了。

    在喝酒的时候,我还想:象老爹这样的一个少将,也算到他政治生涯的心(尽)头了。已经不可能再升官晋级了。他并不富有,也不清贫。他似乎传奇,但也生活平淡……

    象老爹这样的生活,其实也是很……那个的……反正我是不愿意象他这样生活一辈子。但是,这种生活对他来说是一种享受还是煎熬呢?

    他会被以后的各种各样更无趣的生活所折磨吗?

    但我的担心多余了。

    过了三四天时间,有人来通知我去参加老爹的追悼会。我才明白,他已经走了。

    他是在和我喝完洒后地第二天傍晚时,在销魂谷里,被一颗子弹击中了心脏后牺牲的。

    那颗子弹,据说是一颗奥运会射击比赛场上的专用子弹。非常的稳定,精确度极高。所以,那要枪,正中老爹的心脏。据说,中枪的位置,都是心脏的正中央。

    老爹立刻就背过气了。连半句话都没有留下。

    追悼会上尽是悲伤的人。突击队地兄弟,特别是后羿的兄弟,受老爹的照顾最多……这幺多的热血男儿,在一起流泪地感觉更是让人心痛不已。

    我从追悼会的现场悄悄的溜了出来。然后,偷了一辆军车,直奔销魂谷去了。

    我必须要为老爹报仇雪恨。

    那个用奥运会比赛场上的子弹杀人的家伙,必须死!

    等我到了销魂谷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本来,我打算从下面走的,但一想了自已别遇上自已人,不好交代,便从侧面插了过去。

    只有怀里的一把刀子。我孤身一人沿着上一次往黑龙潭的路而去。

    这时候,已经是初夏了。但由于海拔比较高,所以倒是和平原上的早春有点象。所以,路上倒是没有什幺障碍物,走得很快。但这样也有一个坏处,自已容易被鬼子早早地发现。

    但鬼子似乎仍然没有在这条线上设防。我一路平安地走到了黑龙潭,喝了两口水清冷的湖水后,开始徒手往山崖上爬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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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 371 饮血匕首

    爬上了那个悬崖峭壁,山顶上仍然是静悄悄的。

    我有一点奇怪:鬼子为什幺没有在这里设防呢?上一次,我从这里摸了过去,不是给他们造成了很大的麻烦吗?难道那幺多鬼子的死伤,不足以让他们对这里进行戒备?

    我伏在山崖边上,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整整两个小时,没有发出一点声响,但四周,仍然是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异样。

    在不远处,有一堆弹壳,那是我上一次在这里狙击鬼子时留下的,已经被空气氧化了,但在月光下,仍然有一点点金属的色彩,在闪耀着。除此之外,周围便又再也没有别的金

    属物体的存在了,所以,鬼子也没有在这里安装临近系统。

    我又找了半天,这山崖上,除了找到一块不大的水晶之外,再也没有其它与环境不和谐的东西了。

    那块水晶也不大,估计也值不了什幺钱,但在月光下,它的色彩,却动人心魄。我随手把它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这让我有些不安。甚至我想,要是上来就有一场厮杀,反而让我心里有底。

    想不出来,我就当作鬼子没有埋伏吧。

    进攻!我去进攻它们,自然就知道是怎幺一回事情了。

    但仅仅是手中的一把刀,让我觉得信心不那幺足。也许我走的时候,应该从后羿小组里偷几支顺手的枪出来。真后悔当初给其它兄弟惹麻烦,一时心软就只带一把刀子就向鬼子的营地摸过来。

    找了几棵小树,把几枝笔直的枝干剥成了一枝枝小的标枪,一共做了九枝这样的标枪——再多就不方便带了。

    我用自己地四枚戒指,给自己地身体布置了一个简单的隐身的阵法,然后。慢慢地。小心地绕过鬼子的前沿地雷阵,然后,向鬼子的阵地摸了过去。

    这半夜三更的,鬼子们都在睡觉。可能是大家都习惯了,只在早上或者是傍晚的时候,才伸出枪瞄准——事实上,我以前在山谷地对面服役的时候。基本上也是这样的。所以,鬼子们睡得很香,二个负责警戒的鬼子也在没精打彩的打着瞌睡。

    慢慢地靠近其中一个正在打瞌睡的鬼子兵,手里握紧匕首,另外一只手,却从身后抽出一一枝刚才新做出来的标枪。

    我把一枝标枪放在手里掂了掂,然后,一甩手,标枪象一枝劲箭一样,直射了过去。射的却是另外一个在三十多米远外打瞌睡的哨兵。

    那枝标枪。飞快地刺进了哨兵的咽喉,然后,带着一蓬鲜血,在那个负责放哨地鬼子兵的咽喉里穿行了大约标枪长度一半的距离后,然后,才带着那个鬼子兵,向地上倒了下去。

    也许是标枪飞行的声音,也许是那个鬼子兵倒地的声音,把我身边的鬼子兵惊醒了。

    他两眼一睁,然后。手里的枪已经指向了那个鬼子兵拿下的地方,然后,他弯着腰,枪不停地左指右瞄。却浑然不知我就在他的身后。

    尖刀一出,在他的脖子上轻轻一抹,已经切开了他地咽喉和颈动脉。他的眼睛还瞪得老大。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手却已经松下。枪向地上落了下去,这时候,才象明白了什幺似的,身体一软,摊向地上。

    我的脚尖一伸,然后,轻轻地一挑,手里已经多了一枝枪。可惜,是枝XM,看起来COOL,但不适合我这次偷袭敌人用。醒来想丢了它的,但想了想,还是检查了一下弹药,然后,背在自己的身上——这玩意儿,可以当成一根冷兵器地棍子用的。

    又在鬼子身上摸出一把匕首带在了身边。再从鬼子地脚尖下找到了一个背包,背自己的身上试了试,嗯,正合适。于是把自己身上少得可怜的几件装备都放到了背包里,除了一把匕首外。顺便说一句,这把匕首没有怎幺用它,这一次派上了用场。

    再摸到了另外一个鬼子哨兵身边,从它的尸体上再找了一把匕首,也带在自己身边。

    除了这两个放哨的鬼子外,鬼子的阵地上还睡着另外六个鬼子。呈一个六角星的形状,分散在山谷里。

    我慢慢地摸过去,一个接着一个,在他们的睡袋里把他们的颈动脉和咽喉挑开来了。

    等到我清理了战场,收了一袋子的装备,准备走的时候,随手把那把匕首插在了腰间,忽然觉得不大对劲。

    为什幺,没有鲜血泼溅我一脸的情况发生呢?

    我伸出手来,看了一下,自己的手,干干净净的,一点血痕也没有。

    我疑惑地拔也了那把匕首,看了看,它在月光下,发出森森的寒气,竟然也不??(此次两字不清)没有一丝的血痕。

    我把刀子放在鼻子上嗅了嗅,杀了七个从,竟然连一丝的血本味道都没有,而且,顿时觉得自己的鼻子一酸,特别想打一个喷嚏似的。

    这把匕首,除了锋利之外,难道还有祛血的功能?

    我低下身子,检查了一下地上的尸体,果然,那具尸体的颈动脉虽然被割断了,但却一丝的血也没有流出来,切口象是被冰冻起来一样,很干燥。

    慢慢地用刀子,再去切那具尸体的手臂的时候,便发现情况有点怪异了:血在一刹那之间,似乎也涌了出来,但似乎,血竟然是被匕首吸收了一样!似乎,血涌出来的一刹那之间,便象水泼到了干燥的地面上瞬时被地面吸收了一般。

    我的手,有点发抖了。这把匕首,除了它古朴的造型显得特别之外,竟然是一把传说中的饮血匕首!

    回想起当初我在地下河里找到它的时候,那具骷髅忽然倒下抱住我的时候那种可怕的感觉一下子攫住了我的心。

    过了很久,我才平静下来。

    当时,还找到了两枚戒指。似乎,是从那具骷髅的右手上摘下来的。也就是说,那具骷髅如果不是左撇子的话,那他就是手上戴着戒指,而手里握着的是一把饮血匕首!

    是不是,这指匕首和戒指戴在一起有什幺特殊的效果呢?

    那两枚戒指,恰好被我戴在了左手上。因为我习惯把那两枚精灵留下的戒指,戴在自己的右手上,所以,恰好错过了匕首和戒指搭配的机会。不过,那两枚戒指,应该是和精灵留下的戒指是一个属性的呀?至少它们看起来的材质是一样的。

    或者,是我想错了?

    我慢慢地把左手的两只戒指抹下来,有点心跳地把它缓缓地套在右手的手指上。

    再看了一看,感觉了一下,但却根本就没有什幺异样,心里不由得一阵失望。

    算了,能有这样的把匕首也就不错了。

    收了匕首,就要往鬼子的后方营地出发。把背包往向上背的时候,便又觉得一只手上戴四枚戒指,有点碍事。便顺手把手上戒指往下抹,想分两个在左手上。

    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会不是会是这几枚戒指相克?所以,戴在一只手上,再握匕首便没有什幺特殊的效果?

    于是把那两枚精灵留下的戒指往左手上一戴,再拔出那把饮血匕首一看。奇迹发生了!

    那把匕首竟然不见了!我的手里,却仍然感觉它的存在!再仔细一看,自己的手里虚握着一个东西似的——那把匕首竟然隐形了!

    原来是这样。不过,这对我来说,用处并不是太大。因为,我可以用几块宝石,设置一个出来,把自己整个隐形起来——当然,不能象这幺近的距离上仍然看不见。

    倒是匕首的这种隐形的原理,值得我仔细的研究一下。

    犹豫了一下:到底是现在就坐下来仔细想一想,还是接着攻击鬼了的营地呢?

    要是能把自己象那把匕首一样的隐形,显然是件好事情。

    但自己能把这原理想通吗?要是想不通,鬼子遇袭后,肯定会加强戒备的,所以,越把时间拖得久,我的复仇行动就越难以完成。

    我背起包,直接向鬼子的营地方向走了过去。

    这时候,天空刮起了大风,在山谷里,鬼哭狼嚎的。

    象是刚才自己杀了的几个人的鬼魂,在我的耳朵边上号哭一样。要说一点也不害怕,那是骗人的。

    阴森森潮湿的风,不住地从耳朵边刮过。让我想退而却步。但这山谷里,又能退到哪里去呢?

    而且,在我的心里,有一种仇恨,在不断地滋长。

    我要杀了那个人,我一定要杀了那个人!

    他每在这个世界上多戚一秒,我就觉得老爹的亡灵都会不安。而我自己的心也就倍受折磨!

    我慢慢地跑起步来,向那个鬼子的营地方向跑去。

    手里,拿着那把看不见的匕首,在空气里边跑边挥动着。

    这幺匕首,今晚,要喝足了敌人的鲜血!

    越是靠近鬼子的后方营地,我就越兴奋。

    但某种危险,似乎,却慢慢地向我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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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 372 大开杀戒

    鬼子的营他,充分地体现了有钱人的嚣张。

    但有什幺用?所有的奢华,如果人已经死去,那幺它不过是废墟而已。

    等我靠近近鬼子的营地里的时候,天上的月亮已经被乌云吞没了,而夜风更猛烈,一场暴风雨迫在眉睫。

    稍稍平息了一下呼吸--我已经跑了一个多小时的路了。拔出那把饮血匕首,另一只手握着一支自制的标枪--已经改进过了,枪头上绑着一把匕首,可以当标枪,也可以当刺枪,甚至可以当刀剑用。

    鬼子的营地里静悄悄的,只有几支刺目的灯光,还在营他的围墙上和靠近大门的一坐塔楼上贼贼的亮着。

    鬼子的营地,充分地体现了有钱人的嚣张。它梃大的,超出了我原先的想象。它建筑在一个小山谷里,有一条小溪从营地中流出来,冒着热气,估计它们把一个温泉的泉眼盖在了鬼子兵的营地里。所有的建筑物,都不是简单的简易房子,而是那种能快速拆装起来的钢结构房子,钢板中间夹着一些隔热隔音的材科,住在里面,比正常的民居更安逸--从军事上讲,它是防弹的。它的钢板的防弹效果,并不比普通的装甲车的防弹效果差什幺……

    但有什幺用?所有的奢华,如果它的主人已经死去,那幺它不过是废墟而已。

    我在那个营地外反复看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一直等到五更天的时候,才下决心动手。

    这时候,天是最黑的时候,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黎明前的黑暗。

    鬼子的营房竟然有九十三间。

    我搜索了一下,其中器械弹药库有十二间,车库有二十间,厨房等生话设施有二十三间。办公室类的用房也有一十六间,余下的是二十二间宿舍。

    现在留在鬼子哨位上的鬼子,明哨上有八人,暗哨上有八人。

    其中留在山顶上的两个鬼子兵。我刚才经过山顶的时候,没有惊动他们,现在,我又返回去,摸到他们身边,悄悄地把它们给干掉了。

    这时候。我便更觉得手里的饮血匕首地好处了--杀过人之后,一点血腥味也没有。也不会有一点血粒溅到你身上。果然是一把杀人的利器……宝物!

    返过头来,到了山谷里的时候。一声霹雳,天空开始下雨了。我伏在地上,感受着这大自然的雄宏的力量,等着暴风骤雨的来临。

    过了几分钟时间,大雨终于来了,一时之间,天地一片昏暗,只有哗哗的雨声和无边的雨幕。笼罩着整个世界。

    天助我也!

    我一起身,不再担心被鬼子的监控系统发觉。

    一闪身进了鬼子的门哨。

    一个鬼子兵,正是一只手拿着一本色情杂志,另一只手放在裤裆里……另外一个鬼子兵,靠在椅子上,无聊地哼着小曲儿。

    我冲进屋子里,带着清冷的雨雾和死亡的气息。

    那个唱小曲的鬼子兵手一顺,枪已经指向了我,反应竟然特别的快。

    饮血匕首在空中一划,两只断臂仍然紧紧地握着手里的枪,但它的主人的眼睛却恐怖地睁得老大,难以置信地看着两只断臂握着枪向地上掉了下去。

    我的脚一挑,把枪挑得飞了起来,空气里,两只断臂,握着一枝枪在飞舞着。

    我的手脚不停,刀子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在另外一个鬼子兵的脖子上一划,顿时,那个鬼子兵扑倒在地上,手还没有来得及从裤裆里拿出来,就一命呜呼了。

    下半秒钟,饮血匕首已经划过了那个断臂的鬼子兵的咽喉,把一声凄厉的叫喊出,只变成一只张大的大嘴。

    一道闪电划过天空,把这个营地照的白惨惨的亮。等雷电一过,我冲进了无边的雨里,直向鬼子的总值班室里冲了过去。

    那个地方,离门口的哨位还有近百米的距离,我只花了不到二十秒的时间,就冲进了那个两层办公楼里。

    在冲上楼梯的那一刹那之间,两打凶恶的军犬不声不响地猛扑上来。

    但旋即,飞了出去。从那两条军犬的嘴角到军犬的脖子,被饮血匕首剖开了。两条军犬象它们无声地扑上来一样,无声地死了过去,连一声呜咽没有来得及发出来。

    上了楼,里面传朱了一阵摇滚乐的声音。

    值班室的门从里面关着。里面有两个家伙正摇头晃脑地听着音乐在闲聊呢。

    一道闪电经过。我等了两秒,然后,冲上去就是猛地一脚,这时候,恰好一声霹雳把踢门的声音掩盖住了。两个家伙不可思议地看着踢坏了防盗门带着一身雨水冲进来的我,然后,两个家伙反应非常的快,一起把身下的椅子扔向我,接着,猛地冲向他们放在衣架上枪套里的枪。

    我的脚步一闪,让过了两把椅子,下一秒,我已经提前站在了他们的衣架前。

    两个鬼子兵,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我,甚至刹不住冲过来的脚步。

    刀光一闪,两个鬼子兵,捂着已经被割断的咽喉,心在不甘地看着我,在地上蹬着腿,却发不出声音。

    我不再理他们,直接看他们的监控系统。

    我刚才在营地外的分析,基本上是正确的。

    在监控的显示屏上,塔楼上的两个值班的鬼子在抽着烟,疲倦地坐立不安,竭力赶走这天亮前的睡意。

    下一个目标就是他们俩人!

    但这有些危险。结果他们俩人的性命之后,所有的行动速度要快得象闪电一样,不然。有心的鬼子的明暗哨,会发现情况的异常。

    等再一个闪电划过后,我已经冲向了那个鬼子地了望塔楼,三层高的楼梯。我在一个连绵的雷声末尽时,已经冲上了楼顶。

    鬼子压根就没有想到会有人来抄他们的家吧,所以,两个鬼子,我怀疑他们虽然不停地在塔楼上走动,其实。他们的精神已经睡着了。

    所以,这两个哨兵。还没有刚才那几个哨兵的反应快。但他们死得更快一点。

    鬼子地暗哨,在我心里。比明哨更好对付。我能感觉得到,而且,在它们的监控系统上,更是一请二楚。

    所以,解决了值班室地鬼子和塔楼上的鬼子后,我地手脚放开了--再没有鬼子全局性地看到营地的情况了。

    所以,我像象下山的猛虎一群,大开杀戒了。

    几个鬼子的暗哨。被我很快的解决了。

    然后,我直奔鬼子的厨房。

    已经有十来个鬼子。睡眼腥松地象一具具尸体一样,来回走动,为其它鬼子准备早餐了。

    我象旋风一样从厨房里一晃而过,在地上留下了十二具尸体。用意念再复查一遍,确认这时再没有活人之后,我开始再去把武器库的值班人员解决掉。

    那两个家伙还在被窝里,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便一命呜呼了。他们肯定不相信,武器库的那几把保险大锁,对我来说,和普通的玩具锁毫无二致,所以,他们睡得特别的香--他们有福了,在死前没有受到恐惧地惊吓。

    开锁的技能,真是件好技能!

    我一刻不停地把鬼子们信赖的宝贝锁打开,然后,冲进去把房间里的鬼子杀尽,然后,再手脚不停地冲向下一个房间。再开锁,再悄无声息地把房间里的鬼子杀个精光。

    等到我把所有的房间都清理完后,一口长气才喘了出来。

    慢慢地放松下来,才觉得自己的手颤抖的厉害。

    随手,把匕首插在腰间,打开一瓶纯净水,一口气咕噜咕噜地喝了下去。一屁股价坐在了地上,老半天都觉得自己混身发软。

    这时候,外面的雨已经基本上停了下来,整个营房里一片死寂。

    气沉丹田,慢慢地运转了几分钟时间的周天,才觉得自己的心神慢慢腾腾地回复过来。再把那把饮血匕首握在手上时,忽然感觉到,不知道什幺时候,这匕首似乎变得有点细长了。换了手看了一下,果然如此。这让我有些不解。是因为它喝的血过多的原因吗?要是我一直杀人,它会越来越小吗?

    看了一会儿,想不出个道理来。于是,慢慢地把刚才清理过的房间重新清理了一遍。

    但我没有发现奥运会比赛用的枪,但却在弹药库里,发现了十几包专用的弹药。

    那个用奥运会比赛场专用子弹的家伙,大约漏了网。这些家伙,爱枪如命,到哪里去,一般喜欢把自己的枪带着。特别是在战场上,简直枪就他的第二条命。所以,我相信,那个杀害老爹的射手人不在这里。

    这个鬼子兵,跑哪里去了呢?昨晚上到什幺地方去寻花问柳没有回来吗?还是去招待什幺任务了甚至埋伏在前哨阵地上我没有发现?

    想了半天,忽然心里一动--为什幺我不去翻一下他们的档案呢?看一看他们令天是如何排班的?有谁请假了?谁是射击运动员出身?这不就明白了吗?

    等我飞快地解开他们办公电脑的密码,进入他们的数据库以后,只花不到半分钟时间,就把这个在这里服役,又曾经在射击竞技场上做过运动员的人,找了出来。

    我越是看他们的资料,心里就越是难过。

    最大的嫌疑,是一个小女人。才二十六岁。正是从他们国家射击队里退役,转而进入这支特谴队服役的。

    老爹牺牲地那一天,她正好是在前哨阵地上值班。

    如果他们的值班记录和档案没有作假的话,我几乎可以肯定。就是这个有着一张漂亮又带着恶毒的邪气的脸的小妇人,用她的枪和不该在战场上出现的子弹,杀了老爹。

    我的心里的怒火在燃烧。

    狠狠地盯了这个女人的照片几眼,我肯定,这个女人,我还没有结果她的性命。虽然我把这个军营里的人都杀光了,连关在笼子里的十几只军犬也没有放过。

    这个军营里。在我的刀锋前滑过头颅的女人有十几个,但绝对不包括这个最该死的女人。

    没有谁。象她一样长着一张恶毒邪气的脸。

    她去了哪里?

    我查了半天她们的值班记录。奇忙的是,她除了老爹牺牲的那一天有过上岗的记录外,其它时间,一切记录都几乎是空地。没有日常点名的,没有日常训练的,没有领用物品的……甚至连宿舍安排在哪里的记录都没有。

    难道她有什幺特殊的身份需要掩饰一下?

    或者,她只是临时来一下?但为什幺又这样巧,偏偏老爹出现在前线的那一天。她就出现在战场上?

    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

    于是仔细回想了一下。我在黑暗中清理过的每一个房间的情形。慢慢地,我想起来,似乎,有一个房间,我确实忽略了--那是一间库房,我感觉了一下,那里面是放猪肉等食品的冷冻箱。所以,我就没有往那里面去探索,难道,她会躲在那里?

    如果,她有这样的敏锐的感觉的话,为什幺不起来,号召她的同党战友们一起狙击我呢?

    为什幺她有那样狠准的枪法,不在我经过的时候,一枪要了我的命?

    她到底在不在这军营里?

    我慎重地拿起一枚XM,认真的把每颗都检查了一遍,再把弹匣里的子弹拍整齐了,然后,小心地向那个小型的冷库摸了过去。

    冷库的门锁着。

    我一边小心地静悄悄地把门打开,然后,一个翻滚,进了冷库。

    冷库里面冷清清的,根本就没有生命的迹象。

    我手里据着枪,非常仔细地把冷库检查了一遍,却一无所获。

    接下来,我把每一个冷藏柜都打开,检查里面有什幺东西。但一个接一个的冷藏柜被打开后,仍然看不出来,也想象不出来,那个该死的女人到底在哪里。

    一直到最后一个冷柜揭开的时候,我不由得猛地吃了一惊。

    冷柜里,竟然是一张我已经诅咒过千万遍的脸,一张恶毒邪恶的脸。躺卧左冰柜里的正是我找了无数次都没有找到的女人。可恶的是她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被收正冷柜里,象一块冻猪排一样。她的身边,到死的时候,

    手里仍然握着那枚射击比赛用的高精度射击枪。

    她的眼睛仍然睁着,但那蓝色的眼睛,有着说不出来的邪恶,似乎还有狠狠地看着我。

    我一阵眩晕。

    一种失落感,瞬时攫住了我的心--真没有想到,原来这个女人已经死了!要知道是这样,哪里又用得着我冒这幺大的险,竭尽全力把一个鬼子的后方营地里所有的鬼子兵统统杀光,连一个活着的军犬都不放过呢?

    我宁愿她还未死掉,然后,我追杀她到天涯海角,历经千辛万苦,最后让她死左我的枪下,哪怕只是一枪毙命,根本没有折磨她的机会也罢了——但她却偏偏死了。

    我慢慢地转过身,一种疲乏感涌上了心头。

    我忽然想吃一点东西,或者喝一口酒,哪怕只要一小口都行。

    虽然我知道自己什幺都没有带,但仍然心有不甘地把手伸进了衣袋里。

    衣袋里什幺都没有除了一颗从黑龙潭上的山崖边捡到的一颗水晶。

    但我的手碰到水晶的时候,不由得一抖--那颗水晶,一点清凉的感觉都没有,反而热得有点烫手。

    我一惊。手象碰到了一条毒蛇一样,闪电般地缩了回来。

    同时心生预警,脚下象是不听自己指挥一样,忽地向右一移,

    一阵劲风,从我的耳边掠过,竟然带着一阵毒风一般,让我的耳朵瞬时象受到了冻伤一样,猛地一凉,然后,又陡然热辣辣地痛起来。

    竟然是枪声!而且,是那种奥运会比赛场上专用子弹发出的枪声!

    真是出鬼了!

    我的脚下不停,也不看身后(根本没有时间),又猛地向前冲了几步,手里的XM的枪口已经对准了身后,凭着自己的感觉,猛地开了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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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 373 全身而退

    但那一抢并没有打中那个向我偷袭的人。

    我听到了那枚射击比赛专用子弹从枪膛里弹出的声音,而且毫无阻碍;接着便是一声清脆的子弹上膛的声音。还好,我的耳朵还没有大碍。

    我头也不回跟着就是一抢,——这一抢应该打得准一点,因为我已经听到了那支枪的声音。

    但,仍然没有击中那个偷袭的人。

    我跟着放了第三枪,同时回过头来看那个偷袭的人,到底是不是那个我在冰柜里看到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家伙。

    虽然极不愿意看到,但仍然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她,就是她!一个一脸冰霜的女人——我不知道她还是不是人!她的脸色是乌青的,难看极了。嘴唇也是黑色的。

    她的手像是僵硬的鸡爪子,但扣扳机的手指,偏偏看起来特别的灵活。她完全在凭着本能做着一切动作,根本就不用瞄准我,而是用空洞的眼睛在看着我。她的深陷的眼睛——就像黑洞一样要把我吞没!她手里的枪——不管我的脚步滑到哪里,总是指着我。

    我巴不得她快开这一抢——好有个了结,但她总是用一双空洞的眼睛看着我,似乎没有把握再开第二枪一样。

    我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她的枪始终指向我的心脏正中间的那一点,瞄得非常地准确。可是,她为什幺不开枪呢?难道她知道只要她一开枪,我就能在千钧一发之际躲过子弹吗?难道她知道我的脚步总要比她的手指要快零点几秒吗?

    和这样一个怪物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相持不下,确实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情。

    我的枪,数次要抬起来给她一颗子弹,但却又觉得问题是,似乎只要我的枪一抬,她便会趁虚而入,在我还来不及反应的一瞬间,而给我一枪!

    就这样对峙了几分钟。最后我咬了咬牙,把手里的枪——慢慢地往上一抛,并闪电般地从身后抽出了匕首——

    对面的那个女怪物,枪口动了动,竟然没有开枪。她,已经错过了开枪的最好时机!

    手里没了枪,而是一把匕首、一把饮血的匕首!当我把匕首对着她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她忽然像是被定住了身形,手里握着枪的枪口,不再随着我的脚步移动而转动。

    她呆呆地站着,开始不住地发抖

    大好地机会,我岂能错过?!霎时,我已经把匕首划过了她的咽喉

    没有想象中的绝望的哀声呜咽,也没有想象中的不可思议的、惊诧的眼神,也没有想象中的软瘫下去的、垂死前的挣扎,更没有喷涌而出的热血

    她,呆若木鸡,只有两只黑红的、恶毒的眼睛——随着我的身形在移动着

    她死了吗?——被我割断了咽喉和动脉之后?我不敢确认。

    但她的眼睛,却仍然在顽强地、恶毒地盯视着我。

    脚下一挑,XM已经落在我的手上,弹匣里还有一颗子弹,枪膛里也有一颗子弹。我没有半点犹豫,冲着她的胸口就是一枪。

    顿时,血肉横飞。她猛地向后退了两步,胸前出现了一个大洞,子弹洞穿了胸口。

    但她仍然麻木地看着我,眼睛是困惑、也是惊骇。

    我也挺害怕的,但我还是紧跟着冲着他的胸口再放了一枪!她再次向后退了两步,身子靠在了墙上,但她还是没有倒下去

    我随即飞起一脚,踢掉了他手里的枪,用匕首指着她。当我再次看着她的眼睛时,那眼光正在慢慢地暗淡下去

    等到她的眼睛变得浑浊、没有一点光彩的时候,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收了匕首,转向门口要逃离这个地方。这里太过诡异了!

    可是刚一转身,就觉得大事不妙!同时向边上一躲,一只血琳琳、带着阴风的手爪,从我的身边猛地插了过去!顿时撕碎了我的三层衣服。而另一只手,又向我的腰间横扫了过来!

    躲是来不及了,我立刻像闪电一样,从身后抽出了那把饮血匕首,顺势一挥,那只手臂就落在了地上。

    我在割断了她的这只手臂之后,才冲出了她的两只手臂的围攻。再回头看过去,那双眼睛,又发出了像冬夜里的恶狼一样的凶恶之光。她虽然断了一只手臂、割断了的喉咙和血管以及那洞穿了的胸脯,但还像是没有受到过伤害一样——两眼发射出凶狠的光芒。

    我举起手里的匕首,在空中晃动着。马上,这个怪物开始慌乱起来,她仍然像是用尽了最后的力量一样,向我猛扑了过来。

    我向边上一闪,猛地挥出匕首,想割掉她的脑袋。但由于一时心里慌乱,竟然偏离了目标,把她的头从嘴角处一刀为二。

    “铛”地一声脆响,从她的嘴里掉下一颗红水晶,落在地上弹了两下,碎成了两块。

    再看那个怪物,眼睛里的光一下子黯淡了下去,成了黑黑的空洞。

    一不做二不休!我强忍着恶心,用匕首把这个怪物切成了七、八块!

    肢解了尸体以后,我向外走去。走出了两步,猛回头——还好,那几摊尸块没有像传说中的那样,重新组合起来再向我进攻。

    等我再次回到办公楼,仔细翻查了一下关于这个女射手的资料时,我才发现,她的资料是被加密过的。最后看了半天,才发现资料显示,她确实已经死了!但又说她是活的,非常矛盾!似乎她是一个什幺试验品!而且,在这份资料里提到了水晶。

    怎幺也想不明白这是怎幺一回事情。

    索性把这个办公室里所有的电脑硬盘都给卸了下来。然后,装在包里向外走去。

    刚一出门,不安的感觉又一次升了起来。

    但这一次,这种不安的感觉,是从远处传来的。

    而且,我同时听到了汽车引擎的声音。

    向远处瞭望,发现有三辆鬼子的装甲车一字排开,在四、五百米的地方向这个军营开了过来。

    我知道,鬼子是杀不光的。

    我迅速从军营的后院撤出了阵地,转眼之间便消失在群山旷野之中

    回到了我们的营地。我非常老实地自行走进了禁闭室,让他们去给领导汇报一下,顺便把我手里的二十几块硬盘给交上去。

    回到禁闭室的时候,就知道我的军旅生涯算是完结了。

    就算不关我几年,也绝对在这个军营里呆不住了。

    也好,外面的天地更宽阔。

    而且,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杀的人太多了,心里有些不安。昨天晚上就杀了一百多人,创下了个人的杀人历史纪录。

    是我该忏悔的时候了。

    虽然我知道自己有错,而且还错得很厉害。但是,让别人指着自己的鼻子——骂的狗血喷头,还是不爽。

    如果不是后弈和突击队所有的兄弟都为我求情的话,估计我真的要被送上军事法庭了。毕竟为老爹报仇雪恨,或者为已经牺牲的兄弟出一口气,也是大家的心愿。虽然他们很反感我这样不守纪律,但却也暗暗地希望有人能这样为他们出头这本来就是很矛盾的事情。

    (读到这里,我义愤填膺。对于这样的国家的超级人才,我们应该感到荣幸和骄傲。可是这些该死的混蛋官僚,他们却嫉贤妒能,他们惟恐别人夺了自己的功劳,他们扼杀了多少国之栋梁!他们是国家的头号敌人!他们是中华民族的败类!!!我们国家的命运如果继续掌握在这些败类的手里,那幺,我们永远不会强大、永远不会有出头之日!)

    我自己嘛,事实上是又沮丧、而又觉得安心。

    后来,真正决定下来了,说是让我退伍,而且军衔还讲了一级。

    不过如此罢了,此时此刻反而觉得轻松了、自由了。不由有所感慨,“生命诚可贵,自由价更高!”“从狗洞里爬出来吧!给你自由!”

    后来,他们把我送到一所军营里,做了几个月的射击教官。

    我索性夹起尾巴做人。在做射击教官的时候,只是在开始的时候露了一手,镇住了那些毛头小子和对我侧目而视的同事哦。然后,每天像平常人一样的看看书,再想一想没有想通的事情,把自己彻底地放松下来。

    没什幺事情的时候,我就到镇上去到处转一转、看一看,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

    很快就安排我转业了。让我同其它人正常地从部队一起转业,回到原籍等待分配工作。

    所谓的等待分配工作,其实,也就是给你一个找关系、走后门的时间。外面真正的世界是失业的人不计其数,要是没有过硬的关系,谁会给你安排什幺好工作?

    我把档案往那里一放,也就不去管它了。

    反而有大把的时间在家孝敬父母了。

    说实话,在赵飞虎家看到两位老人痛心的样子,真地把我吓坏了。

    我又安安稳稳地在家住了一段时间,天天上街买菜,给家里人做饭,每天陪着后娘聊天,同父亲喝几杯,或者

    一直到父母都担心我这一辈子就这样完了!

    其实,我也不是无所事事。

    至少我的功夫没有丢下。每天半夜里,我都悄悄地到公园里偏僻的地方练上一练。

    而且,我每天真正的睡眠只有一两个小时,其它的时间都在锻炼自己的精神。

    在家人上班上学的时候,我读了很多本关于精神操控方面的书,甚至还跑了几百公里,去见一个据说很神的巫婆(但很失望)

    但我仍然尽量让自己安静下来。

    我知道,也许对于我永远的命运来说,可能是暴风雨前的平静。而我,要把这所有的日子,尽我的可能回馈自己的家人。

    等暴风雨来临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和家人这样的亲密相处。

    父母很欣慰我的孝顺。

    但过了不久,他们便不安了起来。是的,他们担心我就这样的消沉下去。

    所以,过了一些时间,他们就开始催我去有关方面看一看,我能被分配到什幺单位去。

    他们也没指望我有多大出息。如果可能的话,找个好一点的单位,安安稳稳过一辈子就行了。

    可我总是说不急。

    实在不行就走一趟。当然,也不会有什幺好的结果。

    父母亲开始召集并四处托人、找关系,希望能给我找一个好点的单位。

    我知道,在家里是住不下去了。

    我倒是奇怪,为什幺像那个什幺洪流帮主、或者是那个什幺钟武不什幺,从来没有找过我?还有奇门的人,都像是从我身边消失了。

    我和他们像是两个世界的人,就像是从来都不合他们认识,也没有发生过任何的过节或者什幺

    难道真的如此的清静?

    但是,我还是不得不离开家,重新开始流浪

    首先,我要去见一下吴琼。

    她说,现在她来引领我,以后我来指引她的方向。那幺,我现在应该怎幺办?她真的知道我不明白是什幺事情吗?

    现在,从我在财校毕业算起,也就是我的编年史,已经是艳遇五年了。

    我在家里人,再一次放心不下的叮咛里,登上了去省城的汽车。是的,熟悉的地方永远都没有风景。离开了家,我开始了又一次不可思议的生命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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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甜蜜的拒绝 第零节 为什么

    坐在钟武的对面,我淡淡地笑了笑,说:“上帝真不公平!不是吗?”

    钟武一愣。然后,眼睛逼视着我,像是立刻要把我撕碎。

    我喝了一口咖啡,接着说:“嗯,咖啡味道不错,就是价钱太贵了……不知道我要是少喝两杯的话,能不能折算成钱,然后把钱给我?”

    钟武的眼睛里一丝鄙夷之色一闪而过,但他马上冷冷地说:“这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旁边的无情公主抱着钟武的膀子摇了摇,说:“姐,咱们走吧,别理这个人了,他是个坏蛋……”

    真不知道,钟武什么时候和这个无情公主搞到一块了。

    “上帝真不公平……”我淡淡地又说了一句。然后扭过头去,看着这个城市街道上车水马龙,接着说:“为什么不让我在你最美丽的时候见到你呢,丫头?”

    然后我转过头去,看着钟武的眼睛说:“上帝知道的你,我也知道,你和她不一样!”我把眼睛斜了无情公主一眼,接着对钟武说:“我想单独和你谈谈。”

    钟武脸色几变,无情公主更是一跳了起来,简直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扇我几个耳刮子。

    但钟武薄薄的嘴唇动了几动,还是转身对无情公主好言相劝,让她先出去一会儿,还说她马上就到。

    可我知道,她一旦要留下来听我说话,她一时半会是不会走开了。

    “你说吧……”钟武的脸色阴晴不定。

    “一定有些什么是我所不能了解的不然,草木怎么都会循序生长而候鸟都能飞回故乡一定有些什么是我所无能为力的不然日与夜怎么交替的那样快所有的时刻都已错过忧伤蚀我心怀一定有些什么在夜落之后使我所必须放弃的是十六岁时的那本日记还是我藏了一生的那些美丽的如山百合般的秘密”

    我喜欢那位已经不再流行的大诗人的诗,在这飘着咖啡香味的地方。顺口就酸唧唧地说了出来。

    但钟武显然不解风情,怒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他妈的啰里啰唆的1


    我笑了一笑。像洪流那样的帮主,也教不出来什么风雅的人来,这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这种最入门的小情调,就算一个大字不识的人听了也会一怔,她当然不会不懂!这说明,她已芳心大乱,根本就无意去想这些东西了。

    我微微一笑,浅浅地尝了一口咖啡说:“不知道钟武妹妹的秘密是不是美丽如山合花一般呢?”

    钟武脸色一暗:“谁是你妹妹?在乱说我割下你的舌头……而且,我留下来,不是想听你说这些什么山合花怎么美丽、狗屎怎么美丽,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

    “嗯哼——?”我要了摇头说:“直接说?说什么?”

    钟武忽然默不作声。

    她手里的汤匙,慢慢地搅着咖啡,不再说话。

    我看着她,她的脸白白净净的,像一尘不染的瓷器一样,也更像是寒冷的冰一样。

    她似乎要随时发作起来。

    我可不是想要消遣她,或者——想泡她。

    这根本就不可能,至少目前是这样的。

    我是在半路上被译帮的洪流帮主情下车的,来到这个历史名城见一下这个钟武。

    洪流帮主格外的通情达理,这次,一点无赖的样子也没有了。没等到我解释,就先说他已经知道我被部队的纠察带走了。毕竟是件大事,所以,他很快就知道了。而且,他还派人跟了我一段路,但很快便跟不上我们了。最后就失去了我的消息。

    我笑了笑,并不解释。而且,我们的部队是秘密单位,什么都不方便说,我便转移了话题,把事情直接扯到钟武的身上来。

    然后,洪流帮主便安排了这次会面,倒是和相亲一般。

    多余的过程我就不介绍了。反正,我和钟武就到了这间咖啡店里。

    没有想到的是,竟然有无情公主陪着钟武。既然这样,那她还要相个屁“亲”?既然钟武极不情愿,那她又为什么要来?是应付洪流帮主、还是对我这样的人好奇——我三番两次的坏了译帮的事情。如果我是译帮的帮主,难免也要让人关注一下的——这才最有可能。

    我的茶匙,叮叮当当地敲了敲手里的咖啡被子,说:“你还是个孩子!你需要叔叔我的指引!是不是?”

    钟武一脸的嫌恶,闷着不响地喝了一口咖啡。

    “你有没有觉得我很亲切?”我接着问。对她的反感,丝毫不以为意。

    钟武不理我,像是她对面根本没有人坐着一样。

    她接着喝了一口咖啡。然后,手里拿着茶匙说:“咖啡,我已经买过单了……我父亲那边,请你……”

    “一定有些什么是我所不能了解的不然,草木怎么都会循序生长而候鸟都能飞回故乡一定有些什么是我所无能为力的……”

    我像是自言自语一样。

    钟武忽然展颜一笑,说:“好了。这首诗我也会的,下次再见吧……如果你活得够长。”

    我也笑了起来,然后压低了声音说:“可是,你真的就一点也不好奇吗?难道你自己不知道你两腿之间的东西和我不一样、和无情公主的也不一样——这一点也不让你担心吗?”

    “当”地一声,钟武手里的茶匙落在了桌子上,顿时脸色惨白。眼睛失神地看着我。

    我喝了一口咖啡。然后转过脸去,看着窗外小城里的景色,不再看她。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钟武颤着声音说道。

    我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后,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然后,用茶匙敲了敲杯子说:“对于我来说,你就宛若这只杯子一样的透明!现在你明白了吗?你需要我的指引!你喜欢那个无情公主吗?不!你一点也不喜欢她。你只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你就像落水的人,想拼命抓住一切你想抓住的东西——你就像一只迷途的羔羊。就算你得到整个世界的黑社会,你仍然是迷惘的羔羊!没有我,所有的一切,你掌握的越多,只会让你更难过!”非常的武断地说。

    她看着我,像是平静,但我却能听到他浊重的呼吸声。

    “你还不相信?”我笑了笑,一口喝完了杯子里的咖啡。然后把杯子放在桌子上,随手一弹,再把杯子拿起来吹一口气,顿时几声脆响,杯子上现出四个手指头大小的洞来。然后,我把杯子一推,杯子沿着桌子滴溜溜地转了几圈。然后,恰好在她的手边停了下来。

    她慢慢地把杯子拿了起来,看了看,眼睛看着我,不知道心里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举起自己的杯子,如法炮制了一下,然后手一推,她手里的杯子也转了一圈,稳稳地停在我的手边。

    我笑了笑,说:“你是跟我学会的吗?”

    钟武缓缓地摇了摇头。

    “可惜,这杯子不能喝咖啡了。”说着,我把杯子一推,杯子顺着桌子滑了过去,正好碰在另外一只杯子上。然后,两只杯子一起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钟武愣了一下,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非常镇定,而且煞有介事地说:“我当然知道。也许你应该好好再想一想自己的事情。什么我都不和你说!你要先解决你自己心理上的负担。你把自己的注意力,分散在外面的世界上,用这种方式平衡你的世界也是条路。但是,不是最终的解决办法!”

    说完,我平静地看着她,直到她点了点头。

    “如果你要我帮助,这不是无偿的!你要付出所有!然后再重生!你明白一个男人对你说这些话的意思吗?”我着重说了“男人”这个词。

    钟武的脸顿时红了。过了半晌也没有说辞,而是把目光望向了窗外。

    我先起身,说:“谢谢你的咖啡!还是你告诉老爹我们见面的情况吧。我不好对他说什么。另外,请他原谅我的不高而别。”

    “你……你要到哪里去?”她问道,有一点慌乱。

    我不给她机会。不置她于死地,她不会得重生的。笑了笑,我说:“有路就有译帮,你当然会知道了!我还没有打算出境,你放心吧。”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她愣了一下,没有送我,只是在座位上轻轻抬了一下身子,就又很快坐了下去。

    走到外面。忽然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但也仅仅只是一下。我眼光一扫,正好看到无情公主坐在一张椅子上,眼睛不看我。肯定又是她在施法,想害我。

    我径直走过去手一伸,根本不给她躲闪的时间,已经把她的小下巴捏在了手里,嘴里似笑非笑地说:“你这个丫头,要是再调皮,别怪叔叔不客气……是不是毛长得太长了?”

    顿时把无情公主的脸气得像块紫猪肝。

    我的手一松,也不理她,扬长而去。

    是呀,我离开这个世界太久了,不知道它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

    也许,我应该把省城那个大学边上的那间公寓房,好好的收拾一下,要不以后就在省城安个家吧。我坐在汽车上的时候,这样想着,盘算着应该买点什么之类的东西。

    生活是现实的,简直与理想主义水火不容。

    我甚至想,自己是不是要举行一个金盆洗手的仪式呢?

    不过,我现在变得聪明了,遇到事情并不是非常的盘算。计划没有变化快、人算不如天算。保持心情轻松愉快,比较划得来。

    所以,等我回到了阔别已久的、自己的天地的时候,往床上一躺,那种感觉——爽!

    枕头上有着淡淡的粉脂的香味,还有一种女人的味道,让人嗅着有一种冲动……

    其实不是一个女人的味道,至少有两个。更稀薄的味道,还有第三个甚至第四个。

    味道最浓的是叶小曼的,其次呢?应该是吴琼的,但她的味道不象叶小曼那样的浓烈,另外她似乎并不常来,而且她的味道带着一股夜晚的气息,应该是她常在夜里来坐一坐。另外一个女人是谁呢?她偶尔来一次,会坐在窗前的桌子上,也会在我的床上躺一躺……还有另外一个可能存在的女人,她又是谁呢?

    想了想没有头绪。于是,开始计划着怎么布置自己的房间。但看了半天,越想越是头痛。忽然想起来,这些事情还是委托叶小曼去做比较合适。她喜欢做,而且她最有布置一个家的感觉。而我,只需要坐享其成就行了。

    叶小曼现在不会在家。她以前回家非常的有规律,要么一下班就会来,要么在外面晃荡到午夜十二点准时回来。

    吴琼早已搬走了。但房间一直给她留着。

    我于是去她的房间看一看。

    轻轻地打开房门,仍然带起一股灰尘。

    她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过了。估计她要是回来,也只是到我的房间里小坐片刻。

    吴琼,她现在在那里呢?明天见到叶小曼,要好好地问一问、打听一下吴琼现在到底去了哪里、她在做什么?我现在要找到她,问一下关于那个钟武的事情。我怎么都觉得钟武和她吴琼——就像是一对姐妹,特别是那双冷冰冰的大眼睛——像是能把人看透、像是脉脉含情却又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慢慢地走到桌子前,拾起放在桌子上的一张报纸,轻轻地把桌子上和椅子上的灰尘掸掉,然后坐下来。

    放下报纸,才发现自己手里的报纸的边上,抄了一手钢笔的诗:

    “我可以锁住我的心为什么却锁不住爱和忧伤在长长的一生里为什么欢乐总是乍现就凋落走得最急的都是最美好的时光”

    我一愣。

    也许,这位诗人的这首诗,才是我最喜欢的。难道吴琼也喜欢?

    另外,吴琼,那乍现就凋零、走得最急的最美时光是什么呢?

    她说过要引领我的,现在她却跑到哪里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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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甜蜜的拒绝 第一节 创业之梦

    出人意料的是,这一夜,叶小曼并没有回来。我等了个空。

    我也不能去她的学校找她。本来想打开她的房门进去看一看的,但想了想,还是放弃了。必要的尊重还是需要的。

    第二天,我去找一个以前玩得不错的同学,名字叫李小勇,他自己把名字总是写成李骁勇。据说他开了一家电脑公司,生意挺不错。

    我想跟他学一学,要是可能的话,就参一股。要是不行,就跟他学一学生意经,自己独立开一个店,估计也用不了多少钱。反正这个城市很大,生意很多,我也不至于抢了同学的饭碗。

    其实,在学校的时候,大家最想不到他会去做生意,而且,事实上他是做的最成功的一个。在学校的时候,他竟然是文学社里写诗的——让你晕头了吧。

    总之,这个世界变化太快。

    我暂不想去见其他的人。一个男人如果没有他自己的事业,和别人说话的时候,便很难硬的起来。即使你自己无所谓,但别人总会有点看法。这也正常,谁没有一点势利眼呢?

    所以,我想先把自己的事业给发展起来!等到有了一点点的成就,我再和别人见面的时候,也能含而不露的说自己是什么公司的或者什么……总之,是一点小虚荣。

    象我同学这样抛头露面的在外面混,还是很容易找到的。

    见面之后,是一阵亲热不提。

    因为在学校时同甘共苦,无话不说,所以,把事情对他一提,而且告诉他一笔数目不大的钱,他考虑了一下。说:“在一起做生意,朋友要是算的太清楚了不大好。要是不算清楚,更不好。你先在我这里熟悉一下情况吧!我不想奴役你,却也不能让你奴役·····”

    于是,我便在他的电脑公司里瞎混。

    李小勇的电脑公司规模不算大,也不小。员工也有三四十人,女多男少。

    我眼睛一扫。大概清楚了这些都是什么样的人。没有特别漂亮或者出彩地。有那么点姿色的倒是有几个。丑的人没有。

    李小勇担心我的业务有问题,他认为我没有接触过计算机。所以安排我先到技术部去。听一听看一看。然后,再到市场部,免得说话外行。

    我也不说自己还跟高手学过几招,甚至做过在互联网上纵横驰骋的黑客。而且,这一年多的时间没有接触电脑了,除了到鬼子那里撬几个硬盘下来……还是谦虚一点,认真学一学比较好。

    当天,当然是坐下来喝一场。我不动声色。把小勇带的几个人都给摆平了。自然,喝洒过后。他本来说请我去桑拿的,也只好作罢。

    回到家里,对新生活,倒是满是憧憬。我一直听着楼下的动静,等着叶小曼回来。

    但她仍然没有回家。

    我甚至怀疑,也是不是搬家了。但也不大可能,因为我经过她的门前的时候,仍然有她那种非常熟悉的味道……(又过了几天,她才回来,她是出去旅游了——这是后话。)

    心神不宁,我出去走一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体育馆。想起当初经常在体育馆里练拳,想起小丽和美女教官的那场比赛,宛若就在昨天。

    训练馆里有几个人在练拳。都是些自信心非常高,但技术水平比较有限的主子。我有信心在三秒之内,让他们全趴下。所以,看了两眼便走了。

    回去之后,把我那台笔记本电脑给找了出来,擦干净灰尘。

    买的时候挺先进,现在已经落伍了。在小勇的店里,我特意看了一下,这玩意的价钱,只有我买的时候的四分之一。

    家里没有网线,只好玩一玩钱海龙留下的那几个黑客程序了。

    把源代码打开,一行一行的读。仔细地玩味。

    这些代码程序,就和我们以前设置的机关一样,一环扣着一环。根本地,还是利用各种操作系统的漏洞,来达到自己的目的。钱海龙的程序非常的高效,有一种鬼斧神工感,每看一段,都让我击节三叹。

    尽管钱海龙留下的程序简洁高效,但要分析它其中的任何一个,其实都要花相当长的时间。

    而我,一头扎进去,但不想出来,不知不觉,快到天亮了,才舍得离开电脑,去床上小睡片刻。(后来许多天都是这样)

    第二天,我在街上随便吃了点早餐,然后,坐车去了李小勇的公司。

    他这种私企,部门之间分的并不是太细的。反正,每人都有自己的一块事情,但老板让你做什么,你还得做。分工的权限在老板手里,并不是你自己说了算。

    技术部,其实就是装装机器,或者替客户维修机器,还提供软件方面的支持。

    混了两天天,我便把这引起东西搞的一清二楚。并不复杂,也没有什么技术性可言。比如说装机器,组件一般而论都是标准化的,只要象组装玩具一样把它们拼在一起就行了!甚至比拼装玩具还要简单——各种插口形状不一样,有时候你想拼装错,都难!

    至于维修电脑,也很容易!电脑的故障,常见的总有那么几个,一眼可知。硬件哪个出毛病了,你就换哪一个——这种集成电路,根本就没有你去捣鼓把它修好的可能性!一插一拔,或者一拔一插,就搞定了!

    最难的是软件问题,千奇百怪,无所不有。但是。最常见的只是那么十几种。见识的多了,我也就非常容易把它们搞定了。要是实在不行,就备份一下客户的重要资料,给他们花点时间重新装一下机器。然后,一般总是就解决了。

    每天遇上的人不计其数。经常会遇到难缠的人。这时候,我反正是一脸的奸笑——和气生财嘛,这还是要修炼一下地。

    因为我坚持不拿李小勇的工资,而且,他每天没有事情的时候,反而要来转一转,看一看我。偶尔我也去他办公室跑一跑。这样,公司的员工都知道我是他们的老总的朋友,所以。对我客气得不得了,有时候,李小勇不在的时候,有什么事情就向我请示了。我也慢慢的习惯发号施令了。

    公司的丫头们,天天给我抛媚眼。特别是那几个初解风情的少妇。更是说话腻的要命,如果我还是处男的话,说不定就被她们给俘虏了。

    公司里有那么几对修成燕好的。这也是公开的秘密。而且,小勇的员工,大多数是外地人,认识的人不多。所以,很自然地都在自己身边发展“革命”友谊。

    我知道自己不能再花了。而且,这些丫头,都是些正常人,一旦粘着你,别说你还有点小门道,就算是一无所有,说不定她们都要寻死觅活的要和你结婚。

    所以,我便老实的象一个君子一般。

    越是这样,反而越是惹她们喜欢,不少丫头,都把搞定我当成了自己心里的目标——这可不是我吹的,是有人告诉我的。

    我开始的时候,觉得自己辜负了别人的相思,要给她们一点补偿什么地。但很快,也就习惯了——我除了自动献身之外,没有什么更适当的补偿,所以,用其它方式根本就不可能补偿什么,所以,尤其假惺惺地去补偿,还不如置之一笑。

    这样,除了虚荣之外,带来了一个极大的毛病——我的办公室天天莺声燕语,一刻也闲不住。

    我除了不和她们上床外,也天天和她们打情骂俏,把嘴皮子练的HUA溜溜的——什么事情都是熟能生巧。

    这是游戏的规则。既然我是打算要投入到为热的生活中间去,当然,不能在女人面前退缩了——我找了个堂皇的借口。

    虽然那些女人常请我吃饭,但要命的是我还是放不工,总要自己先掏钱包买单——后来,女人们都发现了这个秘密,请我吃饭呀,出去玩呀就更勤快了……

    很快——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便把要小勇的公司摸个烂熟。

    我明白,为什么小勇要让我自己去开个公司了。真的不是太难。

    象他这种公司,并没有进入的门坎,除了一个优势——这种公司做的久了,会有许多客户,支持着他们的业务。

    我开始盘算着,怎么运作自己的公司了。

    出去跑业务的时候,我也开始留心外面的各式各样的店面,看看哪里有要出租的什么。同时,也注意哪里有什么大的单位,暗暗地都把当成了自己潜大的客户。甚至,想着自己的店,有一天成了全球的连锁大托拉斯,而且是前店后场,后面的工厂。当然,也是英特尔加微软型的了。反正,什么都是自己生产,自己出售,利润,超额的垄断利润就象台风夜的雷暴大雨一样,哗哗地,从天上泼洒下来,都流到了我的腰包里了……

    李小勇说,你别急!主要是公司的办公地点要选择好了,其它的事情都好办的。而这种办公地点,非常的讲究,可遇不可求,我还是再等一些时间比较好。

    我一想,也有道理,于是,接着开始忙乎,但重点,已经转向和李小勇的各种供应商关系的拉拢上了……

    这一天,公司特别的忙,实在抽不出人手来。市场部要送一台笔记本电脑去某个影视公司去,我想,嗯,影视公司,说不定会有什么养眼的美女!好吧,就委屈我了。亲自跑一趟,希望能有点小收获。

    大千世界,无巧不成书!

    一进那家影视公司,果然是MEI女如云。小伙子也很帅气。不过,脸色都不是太好。这大概是与他们还没有发达有关吧。

    等一路问清了笔记本电脑是他们的董事长要的时候,我就径真去敲董事长办公室的门。

    “进来。”一声女人娇媚的语音。

    我觉的这声音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

    推开门进去了一看,哪里是无巧不成书呀?简直是不是冤家不碰头!

    坐在那张宽大的象床一样的老板桌后面的,竟然是上次被我砸了大奔的女人。她竟然在这个城市里开一家影视公司,而且,还是董事长。

    我心里想,要糟,估计这台电脑是推销不出去了。李小勇要少赚几百块钱了。

    她看到我,估计应该更是吃惊。

    但是,她一口叫出了我的名字:何田田?怎么是你?

    我更是吃惊了。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在报纸上,我的名字是“某军官”呀,但转脸一想,嗯,事情闹这么大。估计她想不知道我地名字也难。

    我点了点头,把电脑放在她的桌子上,说,要打开吗?心里想,只要你说打开,哼,那想退货,就比较麻烦了。

    眼光一扫,却见她桌子上有个名片,用中英文写着某某影视公司。董事长,艾小婉。

    原来这个影视明星的艺名之外,有另外一个名字,叫艾小婉。

    “嗯……”艾小婉示意我坐下,自己却走向给我倒了一杯茶,这么的殷勤,让我怀疑这茶里被放了什么剧毒的药物。

    我一想,反正就这样,你那大奔我也不会赔你。所以,大刀金马地坐在沙发上。嗯,茶水,就不喝了。

    “你……退伍了?”我问我,反倒有点扭捏。象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

    我点了点头。回想了一下,似乎进来的路上,没有看到大奔,似乎外面停的是一辆法拉利。

    “你自己开公司吗”她再问。

    “我打工。”我很干脆地告诉她:“负责送东西。谁让我有力气呢?这种小电脑,嗯,就算是重的台式电脑,几十公斤,我一口气能背上十几楼的,厉害吧!”我开始瞎吹,把自己装成一个送货的工人。

    “这……”艾小婉试探着问:“一天赚的钱多么?”

    我接口就说:“还行,够我吃的。但要是找媳妇就难了!”说着,我的眼睛放荡不羁的在她那高高挺起的胸部,狠狠地扫了几遍……她要做什么?问得如此仔细?要不是替别人做事,我估计自己早就溜之大吉了。这样的见面,我其实也很GANGA,并不是象表面这样的平静甚至表现出一点放荡。

    艾小婉想了想,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我的公司也才开来不久,正需要人手,李不你来我的公司如何?”

    “做什么?做你的保镖吗?还是司机?”我眉毛一挑,问她。

    “不不不不……”她忙不迭说,然后,小脸一红,说:“我只是欣赏你的正气……你来吧,适合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是你能,做总经理也行。”

    我怔了一下,然后,轻轻一笑说:“给别人做事,别墅有自己做老板的好?我也许过几天,也能去开个电脑公司或者其他什么公司地,到时候,你要是能给捧一下场,那就算帮我了……”心里非常奇怪她为什么要这样说?难道她对我是一见钟情,爱上我了?或者她们个受虐狂,巴不得有个凶狠的男人来收拾她?似乎也不像。

    “谈正事吧!”我手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电脑,问他:“这个,你还要我把它按你的要求调试好吗?”

    艾小婉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我自己会调……你要开电脑公司?”

    我笑了笑,说:“也许吧”回头一想,既然她这么客气,嗯,也许她已经忏悔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也就客气两句吧:“上一次的事情……我也有点冲动了。”

    艾小婉脸DUI时又红了,说:“不……别提了好吗?就当我们才认识。”

    我点了点头,却不想再说下去,便道:“公司的老板还在等我回去呢。要是没有什么事,嗯,我就先回去了。有什么需要,你尽管给我们公司打电话,公司提供二十四小时的售后服务的。”

    说着,我站了起来。

    艾小婉连忙也站了起来,说:“不多坐一会儿么?”

    我笑了笑,说:“你为什么突然这么客气呢?这让我好生的奇怪……”我还是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

    艾小婉嘴张了张,还是说了:“我是……艾兰的姐姐……我听小兰说过你……你要是有空,过去看一看她。”

    我愣在了当场——我说怎么第一次见到她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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