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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黑骑双燕】(艳女消魂英雄泪)【全】作者:卧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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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

  隋管睡到黄昏时分,正梦见自己与大娇在热吻之际,突见大娇羞涩的挣扎,
他立即紧紧的搂住她,右掌更是钻入她的胴体抚摸着。梦呀梦的,他解开了她的
衣衫,褪去自己的下裳,翻身上马。当他策骑入村之后,突听一声闷哼,他霍地
惊醒。他睁眼一瞧,立即发现自己果然压在一个女人的身上,而且已经闯入「禁
区」,不过,那女人并非大娇,而是阮秀芳。他「啊」了一声,神智一片慌乱。
来人正是打算牺牲迎合隋管的阮秀芳,她乍见隋管之神色,倏地紧紧的搂住他,
而且亲吻着。她那紧张又生疏的动作,使隋管百思不解。

  阮秀芳已经踏上「不归路」,反正已经豁出去,立即边热吻边生硬的扭动下
身,表现出一副浪女的模样。

  隋管等她喘呼呼的松嘴之后,低声同道:「你为何如此做!」

  「双娇能,我为何不能?」

  「双娇是下人,你是护法,令祖是帮主哩!」

  「我不管!我高兴!」

  「这……你真的如此想吗?」

  「不错!」

  「哇操!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没有!你快点动嘛!边动边聊嘛!」

  「哇操!我……我是不是尚在作梦?」

  「格格!你不会咬咬自己的手指头呀?」

  隋管一咬自己的右食指,只觉澈疼入骨,不由皱眉道:「姑娘,你为何要如
此的作贱自己呢?」

  阮秀芳双颊倏红,摇头道:「我高兴!快动呀!」说完,好像痢疾发作般,
疯狂的挺动着。

  隋管倏地按住她的「麻穴」,制止她的扭动,道:「姑娘,咱们先把话说清
楚,只人有默契,我陪你疯疯,如何?」

  阮秀芳羞涩的闭上双眼,低声道:「请说!」

  「姑娘,过去之事一笔勾消,我这个浪子不喜欢有家累,因此,你可以来找
我,但是不准奢求我会与你成亲懂吗?」

  「懂!一言为定,还有其他的话吗?」

  「没有!」

  「我也有一件声明,我来找你纯粹是私人行为,与黑骑帮或阮家其他的人无
关,希望你能够谅解!」

  「我赞成!还有吗?」

  「没有了!」

  「好!那我们就开始疯吧!」说完,托起她的双腿疾旋起来。

  阮秀芳起初客串性的喔!低叫,以制造一些气氛,可是,经过将近一个时辰
之后,她越叫越起劲了!她在不知不觉之中高声「胡说八道」了。

  隋管吸口长气,开始冲刺了!

  阮秀芳又撑了半个时辰之后,终于被摆平了。

  隋管刚走下榻,大娇已经自门外探头朝他招手,隋管以为发生了何事,立即
赤裸裸的跟了过去。

  大娇走入书房之后,迅速的脱去衣衫,低声道:「护法,让我服侍您一段吧!」
说完,立即将胴体贴了过来。

  「哇操,大娇,你太上路了,谢啦!」

  隋管躺下之后,大娇坐跨在他的腰际,立即闯入禁区。她刚疾旋起来,隋管
立即低声叫好!她足足的旋转半个时辰之后,一见隋管开始轻颤,倏地停下身子,
缓缓的使出「瑜珈」奇技了。她运用自如的收缩着桃源胜地,隋管情不自禁的闷
哼道:「哇操!好爽!好妙的绝活!」说话之中,双掌轻轻的抚揉双峰。

  不到盏茶时间,他已经含着微笑「交货」了。

  大娇收功放松肌肉伏在他的胸膛低声闷道:「美吗?」

  「哇操!美得冒泡!大娇,我可能不是你的对手啦!」

  「那怎么可能呢?你这付金刚般身子,即使泰山也压不垮你哩!」

  「哇操!泰山压不垮,泰山却泻得垮哩!」

  「格格!护法,您真会说笑!说真的,谢谢你助长了我的功力!」

  「哇操!提起此事,我就奇怪,你的功力怎么会从『那儿』跑到我的身上来
呢?险些就出了大纰漏哩!」

  大娇双颊倏红,低声道:「我也研究过这种事及原因,可能是因为你练过会
吸收别人功力的武功吧?」

  「吸收别人功力的武功?怎么可能呢?」

  大娇思忖片刻,低声道:「您再运功试一次吧!」

  「哇操!有理!不!不!太危险啦!万一真的会吸功力,你岂不是要吃不少
的亏!算啦!」

  大娇双目一转,立即有了主意,只听她「噗嗤」一笑,起身之后,走到桌旁,
去倒了一杯温开水。

  「哇操!大娇,你在变什么把戏呀?」

  「格格!试试看,它会不会吸水?」

  「哇操,你叫我表演特技呀?」

  「格格!试试看嘛!」说完,轻轻的拉起隋管。

  隋管苦笑一声,立即盘膝调息。功行一周天之后,他轻轻的一颔首,大娇将
那杯水凑近隋管的话儿,「咻」一声,那杯水倏被吸尽。

  大娇傻眼了。

  隋管自己也怔住了!他瞧着那膨胀倍余的「话儿」苦笑道:「哇操!别人是
打肿脸充胖子,我是吸肿脸充……充什么呢?」

  「格格!充金刚啦!快再调息一次,把水化净吧!」

  隋管颔颔首,果然又开始凋息不久,那「话儿」逐渐的恢复原状,大娇也放
心的去准备晚膳了。

     ***    ***    ***    ***

  翌日一大早,隋管自书房榻上醒来,他刚推开房门,立即看见阮秀芳正从卧
房门探出头来,他立即尴尬的笑了笑。

  阮秀芳双颊倏红,倏地退回房中。可是片刻之后,她又打并房门轻声唤道:
「余护法。」

  隋管正走向大厅,闻声之后,立即转身瞧着她。只见她探出那双颊通红的娇
颜,低声道:「烦你吩咐小娇来一下!」

  隋管尚未点头,大娇已随自厅中扬声道:「属下在此!」说完,似小鸟飞翔
般疾掠向卧房。

  隋管不便偷听查某郎的悄悄话,便走入院中赏花。片刻之后,只见小娇含着
神秘的微笑迳自走向阮秀芳的房间,不久,立即看见她带着一个小包袱走了回来。

  隋管怔道:「哇操!她干嘛要换衣衫呢?难道真的如此爱美吗?」

  正在纳闷之际,只见阮秀芳已经低头离厅,瞧她那略显踉跄的步子,可见她
昨夜必然又受创了!

  隋管不由忖道:「哇操!瞧她昨晚自己来报到,而且又故意装出三八兮兮的
情形,一定是想使用『美人计』了!哇操!我已经有了何家姐妹及莺姐,我绝对
不能再接纳她,免得日后真相爆发,翻脸之后,难以交待。妈的!反正我不会自
动去找她,她若来报到,我就招待她,只要我不把货交在她的体中,她就不会大
肚子,我就不怕了!」想至此,他立即又想起双娇:「哇操!万一她们怀孕了,
我该怎么办呢?」

  他在沉思之际,双娇已经过来请他去用膳了。

  隋管点点头,入厅坐定之后,立即举箸用膳。

  三人用了一会儿早膳之后,立听小娇低声道:「护法,她已经自己来找你了,
你怎么把她的衣衫撕破呢?太色急了吧!」

  「哇操!说起此事,实在糗透了,我当时梦见和你们在开玩笑,哪知,闯进
去之后,才发现是她哩!」

  二女不由扑吃一笑。

  「哇操!你们守卫不周,还好意思笑呀?」

  大娇脆声道:「护法,你冤枉人啦!你忘了我们是服从你的命令回去休息的
吗?」

  「哇操!失礼,从今天起,你们就轮流在书房值班吧!」

  二女立即点头应是。

  小娇低声道:「护法,您好狠喔!居然把她整的七荤八索的!」

  「哇操!来者是客,怎么可以怠慢呢?」

  二女不由格格连笑!

  隋管心情愉快,胃口大开,连吃了三碗饭才作罢!

  大娇送来香茗,同时朝小娇道:「小娇,放机灵些!别让他人闯进来。」

  小娇立即在厅门后及窗旁来回走动着。

  「哇操!大娇,是不是又出事啦?」

  「不错!我方才听几个小丫头在谈论你,那些丫头皆必须侍候本帮各香主,
因此,获悉有不少人对你不满哩!」

  「哇操!对我不满?妈的!我又没有得罪他们!」

  「格格!他们还不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他们早就在打我及小娇的主意,
可惜,我们不用他们!」

  「妈的,无聊!他们能把我怎么样呢?」

  「据说,他们打算公开向你叫阵哩!」

  「哇操!很好,我一定会包君满意的!」

  「护法,你小心些,这些家伙来自三川五岳,而且皆是狠毒角色,每个人的
武功又各具特色,不宜过分疏忽哩!」

  「哇操!没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我会好好招待他们的,大娇、小娇,从
现在起,咱们暂时别疯啦!我必须好好的复习功课了。」

  大娇含笑道:「护法,我们二人从双翁那儿学来一套合击功夫,你若有兴趣,
我们可以陪你活动一下筋骨。」

  「太好啦!咱们待会儿就开始吧!」

     ***    ***    ***    ***

  半个时辰之后,双娇及隋管已经含笑凝立在厅中。

  只听大娇低声道句:「小心啦!」身子一弹,一式「分花拂柳」疾抓向隋管
的胸腹之间,力道虽余,动作却迅疾。小娇一式「丁甲开山」迳劈隋管背后「志
堂穴」。

  隋管使出「阴魂不散」身法,「阴风惨惨」连使两招,大娇立即振腕后退,
小娇也被震退五大步方始稳下身子。

  大娇轻叱一声:「好功夫!小娇,愁云惨雾。」说完,她已疾掠向隋管的右
侧。

  隋管管一见小娇疾掠向自己的左侧,心知她们要施展合击功夫了,立即将真
气分布全身,凝立静观其变!

  半晌之后,双娇已经在隋管的四周幻成近百条人影,隋管见怪不怪,身子倏
弹,使出「阴魂不散身法」紧跟着小娇。这是他高明之处,因为,大娇的武功甚
高,小娇较差,他当然要趋吉避凶,专挑软的来吃啦!

  倏见小娇身子一刹,一式「笑指南山」迳取隋管的心,大娇立即以一式「哭
天嚎地」迳取隋管之「命门穴」及椎尾。

  隋管扣住小娇右腕,甩向大娇,左脚尖却勾向向她的双脚。

  小娇「哎唷」一叫,立即摔倒在地上。大娇身子一闪,一道掌劲已疾扑向隋
管的左臂。隋管微微一笑,身子一旋「阴火练魂」还攻过去。

  大娇叱声:「来得好!」立即使出哭翁的绝活还击。隋管一见她不但身法甚
疾,招式诡异,而且取穴甚准,微微一笑,立即使出「阴风惨惨」及「阴火炼魂」
应付。

  十招之后,大娇已经落居下风,逼得她使出八成功力,方始逐渐扳回劣势,
小娇立即也加入了围剿,隋管使出六成功力,仍然以阴诀招式应付。

  半个时辰之后,小娇已经额上见汗了,大娇也将功力提足,精招尽出,逼得
隋管也使出了八成功力。

  他们又对拆半个时辰,突见隋管右手一引剑诀,「迅及雷耳」、「登峰造极」
及「石破天惊」疾点而出。

  三声轻嘶之后,双娇只觉身子一麻,立即摔倒在地上。

  隋管哈哈一笑,上前解开她们的穴道。

  大娇满脸通红道:「护法神技,佩服!」

  小娇拭去汗水兴奋的道:「护法,你简直是天神下凡嘛!」

  「哇操!我若是天神,你们一定是仙女吧!」

  二女不由格格连笑。

  大娇斟了一杯茶递给隋管,同时道:「护法,以你的武功,若能小心些,那
些家伙若向你叫阵,稳倒楣无疑!」

  「你们也坐下来歇会吧!」

  三人坐在椅上边喝茶边聊天,只听小娇不依的道:「护法,你最偏心啦!你
帮大娇姐助长功力,却不帮人家!」

  「哇操!我是因为她练过瑜珈功,与我的内功有些相似……」

  「人家也有练过瑜珈功嘛!」

  「哇操!怎么没见你施展过呢?」

  「人家每次被你一碰,就迷迷糊糊啦!怎会记起这种事呢?」

  「哈哈!迷糊蛋!活该!」

  大娇含笑道:「护法,你还是准备应付挑战吧!有关替小娇打通任督两脉之
事,就交给我吧!」

  小娇急忙起身行礼道:「姐,谢啦!」

  「格格!自家姐妹,何需客气呢?你待会先服些百草丸调息吧!」

  「谢谢!」

  「哇操!需不需我押阵呢?」

  大娇沉思片刻,道:「为了谨慎起见,还是偏劳护法啦!」

  小娇立即朝隋管行礼道:「护法,谢啦!」

  隋管趋下身一瞧,含笑道:「泄啦!没有呀!」

  小娇双颊一红,不由低啐一声。大娇却格格连笑。

  「哇操!别谢啦!先去准备午膳,早吃早睡觉,醒来之后再练功吧!」

     ***    ***    ***    ***

  未中之交,双娇盘坐在书房榻上,隋管将右掌贴在小娇拍「命门穴」,缓缓
的将真气输了过去。

  半个盏茶时间之后,小娇的衣衫无风自动,大娇沉声道:「凝气运功!」立
即将双掌分别按在她的「膻中」及「气海」穴。

  房中立即一片寂静。

  一个时辰之后,隋管只觉小娇体中的真气好似在冲撞铁门般来回三次,果然
无法过关,立即沉声道:「小心,我来也!」说完,立即动员一批真气涌了过来。

  小娇身子一晃,牙一咬,挥动大军攻去。半晌之后,立见她的身子一晃,隋
管道句:「加油!」真气再涌。

  盏茶时间之后,小娇的身子又是一震,大娇嘘了一口气,道:「小娇,恭喜
你,继续调息十二周天吧!」说完,立即收掌下榻。

  隋管跟着下榻之后,含笑道:「哇操!总算大功告成了,大娇,歇会儿之后,
去准备些酒菜来庆祝一下吧!」说完,立即盘坐在椅上。

  大娇含笑颔首,立即也盘坐调息。

     ***    ***    ***    ***

  酉初时分,隋管及大娇坐在书房桌旁用膳,只听大娇含笑道:「护法,您真
是一个怪杰!」

  「哇操!怎么个怪法?」

  「瞧你的年纪这么轻,却有骇人的武功和无人能及的度量,我一向才疏学浅,
只能够以怪杰二字来形容你!」

  「哇操!请问,什么叫做无人能及的度量?」

  「护法,您知道帮主派和我小娇服侍你的用意吧!」

  「当然知道,帮主知道我好色……」

  「格格!别胡扯!人家是和你说真心话哩!」

  「哇操!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格格!当然知道啦!你放心!帮主、阮大护法、屠护法及芳护法、芬护法
皆在谷外与香主们开会哩!」

  「哇操!开什么会?」

  「检讨会,帮主要整顿本帮了。」

  「哇操!怎么没有叫我去参加呢!」

  「格格!帮主敢劳驾你这位超级护法吗?」

  「帮主也知道有不少人对你不满,为了避免影响会议,就让你休息了。」

  「哇操!没意思!我这个护法干得真没意思!」

  「格格!护法,您别这样子,帮主一家人皆向着你哩!」

  「哇操!别提这件事了,言归正题吧!」

  「护法,实不相睛,我和小娇奉命服侍你,暗中却必须监视你及设法对你下
毒,以便能够彻底的控制你。」

  「哇操!果然不出我所料,你怎么不下毒呢?」

  「人不为已,天诛地灭,你对我们这么好,我们下得了手吗?」

  「哇操!你们敢叛帮吗?」

  「格格!多谢您的关心,帮主已经在今晨收回毒物了,您知道他吩咐什么吗?」

  「哇操!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怎么知道呢?」

  「格格!那你就听清楚啦!帮主说,好好的撮合余护法及芳护法,事成之后,
你们双娇就和他们一起生活吧!」

  隋管全身一震,一时无言以对。

  「护法,您由帮主的改变主意及芳护法自魂移樽就教,一定明白帮主之用意
了吧?」

  隋管苦笑道:「哇操!我明白,可是,我实在不想成亲啦!」

  「护法,人各有志,我不敢多言,不过,帮中之入皆已知芳护法与您之事,
您们若迟迟不成亲,帮主的脸上恐怕挂不住哩!」

  隋管沉思半晌,苦笑道:「大娇,为了你们双娇,已经有不少人对我不满,
我若再与她成亲,一定会引来更多的闲话,对不对?」

  「对!不过,那些家伙自命不凡,只要你把他们教训一番,他们就会心服口
服,绝对不会酸溜溜啦!」

  「哇操!他们不知道我杀死双翁之事吗?」

  大娇朝窗外瞧了一眼,低声道:「很多人以为是帮主和你联手杀死双翁的,
因为,帮主一直对双翁不满哩!」

  「哇操!爱说笑!对付那两个阴阳怪气的家伙,需要帮主出手吗?无知,无
聊,无用!」

  「护法,这也难怪他们会怀疑,因为单于明造反之后,帮主不惜牺牲千余人,
你却一直未出面哩!」

  「哇操!是帮主不准我出手的呀!」

  「我知道!可是,他们不知道呀!我在担心帮主一整顿,反而会引起反感哩!」

  隋管心中暗乐道:「哇操!我巴不得黑骑帮乌烟瘴气,乱得一塌糊涂哩!妈
的!我倒要好好的设计一下!」他立即默默的饮酒。

  「护法,您在生我的气啦?」

  「哇操!黑白想,你这么关心我,我生什么气呢?帮主对我这么好,我却给
他添这么多的麻烦,我该设法解决才对!」

  「不!还是交给帮主去处理吧!免得越弄越乱!」

  「哇操!我难以咽下这口气呀!」

  「护法,您别想那么多啦!我拿了一本有关盗取别人功力方面之小册,您专
心的研究一下吧!」说完,果真将一本小册自怀中拿了出来。

  隋管翻阅一番,欣喜的道:「哇操!你从哪儿得来这本一小册的?」

  「是哭翁留给我的,他还教我如何从交合之中盗取别人的功力哩!可惜我的
元阴太早受损,无法练成该技。」

  「哇操!还好你没有练成,否则,我就不敢和你玩啦!」

  「格格!你待我恩重如山,我即练成成技,也不会坑你的啦!」

  「哇操!太感动啦!大娇,你也知道有好多家伙要我,你可要多帮我呀!」

  大娇正色道:「护法,我及小娇一直被帮主及双翁当作玩物,只有你不但尊
重我们,而且还助长我们的功力,我们能不替你效命吗?」

  倏听小娇接道:「不错!我可以死,护法不能死!」说完,人已飘下榻,跪
在隋管的山侧。

  隋管「哇操」一叫,立即将她扶起。

  小娇斟了一杯酒道:「护法,谢啦!」

  「哇操!又泄啦!伤脑筋!」

  小娇低啐一声,立即一饮而尽。

  隋管哈哈一笑,立即干杯。

  小娇又斟了一杯酒,道:「姐,小妹敬你!」

  「妹子恭喜啦!」

  隋管俟二女干杯之后,含笑道:「小娇,先吃点东西吧!」

  小娇道句:「谢谢!」立即坐在一旁。

  隋管陪着她吃了一会儿酒菜之后,含笑道:「你们慢用,我回去瞧瞧这本小
册啦!」说完,迳自起身离去。

     ***    ***    ***    ***

  日子平静的过了三天,双娇忙着探听帮中之事,隋管专心研读那本小册,可
是,他仍然搞不清楚自己的话儿怎会吸水。黄昏时分,他将小册放在一旁,默默
的调息,以恢复心神。当他醒转之时,窗外已经黝黑,四周中一片寂静,他只觉
浑身舒爽,神清气朗,正欲下榻之时,突然想起杜天英那本阴诀。

  他立即仔细的回想阴诀之内容。半个时辰之后,只听他「啊」了一声,拿取
那本小册瞧了一阵之后,恍然大悟道:「哇操!原来如此呀!哈哈!」

  他的笑声方扬,双娇已经含笑走了进来,只听她俩齐声道:「恭喜!」立即
将菜肴摆在案上。

  隋管兴奋的分别搂着她们两人不停的亲吻着。

  两女格格连笑,任他吻个过瘾。

  好半晌之后,隋管坐在椅上,抓起一块糖醋排骨边嚼边道:「大娇,我总算
明白了哇操!我真驴喔!」说完,右掌朝榻上一招。「叭」一声,那本小册立即
飞入他的掌中,两女立即鼓掌喝采。

  隋管将小册塞入大娇的手中,道:「来,先喝一杯酒,庆祝一下吧!」

  两女立即含笑举杯。

  三人立即欣喜的取用着酒菜。

  隋管干了一杯之后,低声问道:「帮中最近有何事?」

  「忙!每人忙着练武!阮大护法率领五百余人去清理上回被焚毁之店面,准
备择期开张哩!」

  「哇操!说起此事,我就想起一件事,咱们这儿住着三千余人,大家吃饱饭
没干活,如何能维持如此大的花销呢?」

  「嗯,就是有了那些店面,才得以维持如此庞大的开销。」

  「哇操!那些店面是做什么生意呀!」

  「赌场及妓院。」

  「哇操!原来如此!这两种特种行业最容易赚钱啦!」

  「的确!日进万贯,否则帮主不会急着重建起来。」

  「哇操!帮主不打算找双燕堡算帐吗?」

  「当然有这个打算啦!不地,听说双燕堡机关重重,帮主在尚未研究出破解
方法之前,暂时按兵不动。」

  「哇操!双燕堡会不会来报仇呢?」

  「他们只剩下五六百人,即使老天爷替他们助胆,他们也不敢来啦!」

  隋管暗笑道:「妈的!我不是已经来了吗?不费吹灰之力就毁了将近两千人,
已经连本带利赚回来啦!」想至此,他立即举杯一饮而尽。

  小娇低声道:「护法,帮主曾问过你的近况,我们告诉他,你只是吃喝玩乐,
没碍事吧?」

  「哇操!很上路!事实上,他也是吃喝玩乐呀!你们两人今夜是不是全留在
此地呢?」说完,立将两女搂入怀中,两女分别在他的双颊亲了一下,立即靠在
他的身上。

  「哇操!人生在世争什么名利嘛,似这样不是很好吗?」

  大娇探性的问道:「护法,咱们找个地方隐居,如何?」

  隋管怔了一下,反问道:「你舍得抛弃这种日子吗?」

  「舍得!只要能够和你在一起,即使是粗茶淡饭,也甘之如饴。」

  「小娇,你呢!」

  「我也厌倦本帮这种日子,只要能够和你在一起,叫我做牛做马,我也愿意!」

  「哇操!好感动喔!你们不会开我玩笑吧!」

  大娇忙道:「我愿意发誓……」

  「哈哈!算啦!发什么誓呢?我很感谢你们的支持,不过,我还想到处逛个
几年,等过瘾了再退隐吧!」

  大娇忙道:「那…你是否肯带我们两人呢?」

  「当然肯啦!有女相伴,不亦乐乎!问题是帮主肯放人吗?」

  两女立即低头不语!

  「哇操!孔子公不敢收隔夜贴,过了今日,不知明日会发生何事,何必想那
么多呢?走!到院中泡茶吧!」

  两女嫣然一笑,立即收拾餐具及准备茶具。

  盏茶时间之后,三人已经坐在厅前一张桌旁边嗑瓜子边闲聊了。

  隋管望着那些逐渐残谢的梅花,吟道:「诗家清景在新春,绿柳才黄半未句;
若待上林花似绵,出门俱是看花人。」

  大娇脆声道:「护法,你莫非在婉搭这些即将凋谢之梅花?」

  「你只说对了一半,一我方面婉惜,一方面替它会庆幸,庆幸它们顺利的走
了一趟人间。」

  「护法,你此话似乎另有寓意哩!」

  「真的吗?」

  「听听吧!」

  「护法,你乎在勉励每个人不要枉费今生,对吗?」

  「哇操!答对了,有奖!」说完,朝壶盖一按,一首香茗立即射向大娇的杯
中,俟将满之际,隋管手掌一移,香茗戛然而逝!

  远处倏地传来阮秀芳轻喝道:「好功夫!」

  隋管哈哈一笑,道:「欢迎两位姑娘移驾品茗!」

  一阵轻细声音之后,阮秀芳及黄嫣嫣走了过来。

  双娇正欲起身,隋管已经含笑制止道:「难得有机会,咱们不讲阶级,坐下
来叙一叙,如何?」

  阮秀芳含笑道:「我赞成!嫣姐,坐呀!」

  两女坐定之后,自动自盘中取杯,隋管将手按在壶盖含笑道:「请容在下略
尽地主之谊吧!」

  两女立即将杯子放在桌上。

  隋管将真气暗贯替两女斟妥香茗,含笑道:「请!」

  二女脆声道谢,立即端起杯子。

  隋管边嗑瓜子边朝黄嫣嫣问道:「姑娘的伤势痊愈否?」

  黄嫣嫣直觉的误以为他要自己履行陪他一夜之支票,因此,双颊倏红,低声
道:「已经痊愈了!」

  「那就好,咱们真是不打不相识,来,以茶代酒喝一口吧!」

  黄嫣嫣轻轻领首,立即一饮而尽。

  隋管道声:「多谢赏脸!」立即饮完那杯茶。

  小娇立即执壶替他们斟了茶。

  阮秀芳突然道:「余护法,我建议拿酒壶来,如何?」

  「不妥!在下面对你们这四位美娇娘,已经眼花缭乱,心猿意马,若再滴酒
入喉,恐怕会乱性!」

  「格格!你太客气了,家祖一向自认酒量甚豪不轻易服人,可是,他却对你
的酒量及豪气倍加推崇哩!」

  「哇操!不敢当,在下只是舍命陪帮主而已!」

  阮秀芳又道:「您救过我,总该让我敬杯酒吧!」

  「这……好吧!听帮主说你的酒量不错,小娇,去拿一罐酒来!」

  小娇刚起身,阮秀芳立即脆声道:「小娇,去向依梅取罐女儿红吧!」

  小娇欣喜的应声是,立即轻快的离去。

  「哇操!听说女儿红多系生有女儿之人家珍酿多年,直至成亲之日方取出宴
客,你方才所提及女儿红,莫非就是你的喜酒?」

  阮秀芳羞涩的点了点头。

  隋管立即扬声道:「无三不成礼,小娇,拿三罐来!」

  小娇脆声应是,立即格格轻笑。

  隋管一见既秀芳低头不语,立即问道:「芳护法,你不会心疼吧?」

  阮秀芳低声道:「只要你高兴,任你喝!」

  「哈哈!谢啦!太好啦!想不到我能够喝到珍酿近二十年的女儿红,怪不得
我的左眼皮今日一直跳个不停。」

  不久,小娇、依梅及婉梅果然各托一罐十斤重的女儿红行来,隋管立即叫道:
「哇操!是大号罐呀!太多啦!」

  小娇脆声道:「屠护法方才吩咐,如果不够,还可以去取。」

  「哇操!谢啦!这三罐酒就够我爬在地上当狗熊啦!」

  依梅脆声道:「禀护法,你们慢饮,小婢去取些下酒菜来!」

  「好!好!偏劳你们了!」

  依梅及婉梅立即含笑离去。

  双娇取来洒杯及洒壶迅速的斟了五杯酒。

  阮秀芳举杯道:「余护法,谢谢你,干杯!」

  隋管干杯之后,立即又道:「芳护法,谢谢你的珍酒,干杯!」

  阮秀芳含笑干了第二杯酒,又道:「余护法,谢谢你的赏脸,干杯!」

  隋管刚干杯,黄嫣嫣立即举杯道:「余护法,欢迎你入帮!干杯!」

  隋管干了那杯酒,道:「姑娘,原谅我以前之无礼,干杯!」

  黄嫣嫣干杯之后,道:「余护法,我有事请教,请先干杯。」

  隋管干杯之后,道:「请说!」

  黄嫣嫣起身,道句:「请!」立即走向厅去。

  隋管跟着她走入厅,一见她继续行向房间,不由忖道:「哇操!惨哉!难道
她要履行诺言了吗?」

  他硬着头皮跟入书房之后,倏听她传音道:「余护法,请你使出身法及掌法!
同时注意我的身法及掌法。」

  隋管怔了一证,一见她已经缓缓的游身出掌,立即也缓缓的使出「阴魂不散」
身法及「阴风惨惨」、「阴火炼魂」。他这一注意,立即发现自己的身法及掌法
居然与她的身法及掌法殊途同归,他不由轻咦一声。

  黄嫣嫣惊喜万分的站在他的右侧,低声道:「再来一遍!」

  方才两人是面对面,此时同一方向使出之后,隋管立即发现居然配合得天衣
无缝,他立即怔住了。

  倏听黄嫣嫣传音道:「原来你是杜师叔之徒!?」

  隋管似遭雷霹,立即全身一震!

  黄嫣嫣倏地扣住他的左腕,一口气点了六大重穴之后,沉声问道:「杜师叔
的身边只有一个少年,你是不是那个人!」

  隋管倏遭剧变,整个的怔住了。

  「快说!」

  「哇操!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哼!少装佯,家师与杜师叔合称日月双霸,他们在当年巧得阴阳双诀之后,
立即各取一部修练。你方才所使的武功与我的功刚好可以密切配合,分明就是阴
诀武功,你一定是杜师叔之徒,对不对?」

  「不对!先师乃是无名老人。」

  「哼!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你若不招,别怪我用刑啦!」

  「哇操!慢着!你少冤枉人,我只是自先师的手中学来这套掌法及一套剑法,
我哪知道什么阴诀的!」

  「哼!你休想以那套剑法来卸责,告诉你肥!帮主已经怀疑你这套剑法就是
白老头的『破天剑法』!」

  隋管心中暗骇,一时不敢吭声。

  「哼!你没话说了吧?只要帮主确定你杀死双翁之剑法就是白老头之破天剑
法,届时看我如何治你这个奸细!」

  「哇操!随你怎么说啦!我知道你在公报私仇啦!」

  黄嫣嫣双眼一瞪,挥掌欲劈。

  隋管不在意的哼了一声,紧紧的瞪着她。

  黄嫣嫣倏然收掌,冷冷的道:「姓余的,你可否见过家师?」

  「哇操!我根本不知令师长的圆或扁,怎么知道有否见过他呢?」

  「哼!家师离帮之时,曾经提过要去柳州找杜师叔,时隔这么久,却未见返
回,分明已经有意外。本帮曾派人去柳州查过,不但杜师叔不见,棺材店中的少
年也不见,甚至棺材店也付之一炬,分明有诈。」

  隋管乍听阎王棺材店已被烧掉,情不自禁的啊了一声。

  黄嫣嫣得意的冷笑道:「哼!沉不住气了吧!」

  「哇操!胡扯!我只是想棺材店失火,一定一发不可收拾会波及甚多的住家,
才情不自禁的惊啊出声。」

  「哼!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似乎这种色狼会有这种慈悲心胸,真是
天下奇谈!」

  隋管一时语窒,立即无语。

  「哼!姓余的,你是自己招呢?还是要遍尝本帮的一百零八套刑具,然后才
肯招出来呢?」

  「哇操!我还是那句话,你别公报私仇!」

  黄嫣嫣神色一寒,沉声道:「姓余的,你既然练过阴诀,应当知道我这套阳
诀也有办法吸走你的功力。哼!你如果再不招,我大不了挨帮主一顿骂,但是,
我却可以获取你的功力,你究竟招不招?」

  隋管心中暗骇,却冷冷的道:「悉听尊便!」

  黄嫣嫣神色一变,立即蹲下身,准备出手。

  倏听大娇在房门外道:「禀堂生,帮主有请!」

  黄嫣嫣起身讶道:「帮主不是去崆峒,怎么突然回来了呢?」

  大娇凑前低声道:「帮主好似受了伤哩!」

  黄嫣嫣神色大变,急忙上前问道:「是谁下的手?」

  大娇突然喝道:「小心,他……」

  黄嫣嫣刚一回头,倏觉右腰一疼,不由惊叫:「你!」

  大娇迅速的制住她的「哑穴」,又制住她的「志堂穴」,然后,匆匆的走到
隋管前身边问道:「你何处穴道受制?」

  「哇操!谢啦!解开我的麻穴,另外在我的『气海穴』输些功力。」

  大娇依言而为,半晌之后,隋管已经站起身子,问道:「外头怎样了?」

  「小娇已将她『请』入客厅了。」

  「哇操!很好!」

  「护法,事已发生,咱们趁早走吧!」

  「这……怎么出去呢?」

  「后院另有密道,你回房拿衣物吧!」

  隋管点点头,立即离去。

  大娇朝黄嫣嫣沉声道句:「别怨我!」立即一指点向她的「死穴」。

  黄嫣嫣出师未捷,立即含恨而殁。大娇将她的尸体塞入榻,自柜中取出一小
袋银票及碎银,立即掠向大厅,立即听小娇问道:「办妥了吗?」

  「不错!咱们请她送一程,走吧!」小娇一拂僵坐在椅上的阮秀芳之「黑甜
穴」,立即挟起她。

  此时,隋管已经拿着一个小包袱行来,大娇沉声道:「跟我来!」立即掠窗
出,迅速的驰向后院假山。只见地在假山右侧轻拍三下,立即传出「轧……」细
响,只见假山旁之谷壁缓缓的现出一个丈余高、六尺宽的通道。

  大娇刚掠入通道,立听屠玉莲在远处唤道:「芳儿!」

  小娇神色一变,道声:「快走!」立即射入通道。

  隋管朝远处一瞥,虽然未见人影,也立即射入通道。

  通道又黑又长,所幸三人皆有不俗的功力,因此,在半个盏茶时间之后,立
即掠出暗道。

  隋管只见置身于一片密林中,四周一片暗,他正欲打量方向,倏听大娇低声
道:「护法,要不要把她带走?」

  隋管不愿意再留下这段感情债,立好摇头道:「把她留下吧!」

  小娇立即将阮秀芳抛入暗道中。

  大娇沉声道:「趁天暗,咱们快走吧!护法,咱们去哪儿呢?」

  「哇操!黑骑帮有快马追赶,咱们迟早会被迫上,还是先找个地方避避,过
些日子再另行设法吧!」

  「好!咱们先驰出百里再说吧!走!」

  三道黑影立即似鬼魅般驰去。

     ***    ***    ***    ***

  在江西南昌东南隅有一块周围十余里的风景胜地,它长得葫芦形,中间有一
条条贯通,它的名字叫做东湖!东湖中央有个百花洲,在这个早春时分,鲜花怒
放,虽无百种花,却绽和出-片迷人风光,因此,游客如织。

  隋管及双娇换上一身布衫坐在一簇红白杜鹃旁石椅上低声交谈,双眼悄悄的
打量着四周。

  盏茶时间之后,三人随着人群走入城郊一家小客栈,房门一关,立听隋管含
笑道:「这种捉迷藏游戏挺好玩的哩!」

  大娇含笑道:「他们一定以为咱们奔向双燕堡,咱反其道而行,应该不会有
差错,唯一缺陷可能就是担心会被认出来。」

  「哇操!你们有没有面具?」

  「没有!当时急于出来,忘了带面具。」

  「哇操!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必须易容。」

  大娇低声问道:「公子,你打算去哪儿?」

  「柳州。」

  「啊!你真的就是黄嫣嫣所说的那位隋公子呀!」

  「不错!你们瞧仔细啦!」

  双娇闻言,立即好奇的盯着他。半晌之后,只见他的脸部肌肉经过一番蠕动
之后,另外出现一副俊逸慧黠的面孔,双娇乍见此种特技,不由惊骇交加!

  隋管摸摸自己的双颊含笑道:「这才是隋管的本来面目。」

  小娇突然想起一人,立即低声问道:「公子,你认识『万变书生』吗?」

  「哇操!你的见识挺广博的哩!不错!我这套功夫就是他教的。」

  小娇含笑道:「我和大姐虽然甚少在江湖走动,可是,由于一直跟随双翁,
因此,知道不少的江湖秘闻及人物。」

  「哇操!为了省事,我本来可以把此技教给你们,可是,未经万变书生同意,
我不便如此妄为,请见谅!」

  双娇异口同声的道:「理该如此!」

  隋管含笑道句:「你们歇会,我出去买些易容材料及衣靴。」

  大娇取出小钱含笑道:「烦你买两套儒衫吧!」

  隋管接过小钱袋,立即含笑离去。

  他在小镇上绕了一圈,总算买了三套儒衫、文士巾及花靴,他付过银子,立
即兴冲冲的赶回客栈中。

  双娇刚相继调息醒转,一见到隋管,立即含笑相迎。

  三人各自换上儒衫之后,大娇立即脆声道:「公子,你真细心,居然挺合身
的哩!妹子,你这套也挺合身的!」

  「是呀!简直就是订制的嘛!」

  「哈哈!黑白讲!瞧瞧你们的胸脯!」

  双娇低头一瞧见自己那高耸的胸脯,双颊一红,立好脱下儒衫,撕下布衫之
布条硬将双乳绑平。

  「哇操!好可怜喔!会不会难受呢?」

  大娇含笑道:「挺好玩的哩!公子,为了安全起见,咱们还是分成两批,我
在前开道,如何?」

  「好呀!反正我毫无江湖经验,由你们安排吧!」

  大娇含笑道:「公子,易容药物呢?」

  隋管苦笑道:「哇操!找不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有这种东西昵?」

  双娇立即将秀发梳成髫状,以文士巾覆上之后,只听大娇低声道:「公子,
咱们先休息,黄昏之后再赶路吧?」

  隋管含笑道:「就这么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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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淡淡的三月天,杜鹃花开在山坡上,隋管及双娇也回到柳州城了,隋管刚松
一口气,突听客栈厅中传来:「阿管,是你吗?」

  隋管一偏头,立即叫道:「哇操!秦头儿,是你呀!」

  一阵哈哈大笑之后,那位扛棺材领师秦义达已经走了出来。隋管上前握住他
的双手,朗声道:「哇操!秦头儿,瞧你红光满面,喜气洋洋,这阵子一定大发
了吧?」

  「哈哈,托你的福!糊糊日而已,进来喝杯酒吧!」

  「谢啦!我先去看看刘大叔吧。」

  「好!改日再来,您慢走吧!」

  隋管含笑朝他挥挥手,立即与双娇离去。

  由于秦义达这一喳呼,附近之人皆已认出隋管,因此沿途之中,不时有人朝
隋管招呼着。等到隋管走到「神仙葬仪社」大门附近之时,刘宏伟、易秋梅、刘
继忠、刘继志及刘莺莺已经站在门前相迎了。

  刘莺莺双眼含泪,全身轻颤不已!

  隋管见状,立即激动的道:「大叔、大婶,您好!」

  刘宏伟哈哈一笑,道:「回来就好,入厅再说吧!」

  隋管点点头,立即率着双娇走了进去。

  入厅坐定之后,隋管一见刘继忠兄弟尚留在门口劝退那些要来与隋管招呼之
人,他不由暗赞他们的细心。

  隋管含笑道:「大叔、大婶、莺,我替你们介绍一下,她们是我的救命恩人
……」

  大娇立即脆声道:「施慕梅向诸位请安。」说完,立即搓去脸上的易容膏,
卸下文士巾,然后裣衽行礼。

  小娇也卸下易容膏行礼道:「施慕竹向诺位请安!」

  两人那艳丽的容貌立即使刘家三人怔住了。

  隋管想不到她们两人会替自己取了那么别致的名字,不由一怔。

  半晌之后,只听刘宏伟轻咳一声,道:「二位姑娘请坐!」

  隋管立即含笑道:「慕梅、慕竹,他们就是刘大叔,大婶还有莺姐,是我的
恩人及最敬重之人。」

  刘宏伟三人忙客气的道:「不敢当!」

  隋管低声道:「最近在黑骑帮或双燕堡的人来此地?」

  「没有!不过,在你刚失踪不久,他们双方皆派人来过柳州,所幸,我已经
偷偷的把棺材店烧掉,因此,并没有被发现异状。」

  「哇操!原来是您放的火,谢啦!」

  刘宏伟含笑道:「别客气,谈谈你离奇失踪之事吧!」

  「没问题!不过,皇帝不遣饿兵,先让我们祭祭五脏庙吧!!」

  「哈哈!没问题!忠儿,去老徐那儿订桌酒菜吧!」

  刘继忠欣喜的应声是,立即快步离去。

  隋管一见门外只剩下刘继志一个人,立即苦笑道:「去年中秋,我一回到房
内,立即被双燕堡的人制住。我被带到鲁东双燕堡之后,经过一连串的事故之后,
居然混上护法之职位,而且被派往黑骑帮。经过一番的事故之后,我又混上黑骑
帮之护法,而且还蒙帮主阮英豪赠送见令如见人之令马哩!」说完,立即将那个
公马拿了出来。

  刘宏伟三人依序看完之后,刘宏伟将令马交给隋管,含笑道:「阿管,你有
没有觉得这段遭遇挺神奇的?」

  「哇操!简直神奇透顶!我一直觉得自己好似在做梦哩!」

  「阿管,我听说双燕堡及黑骑帮火拚甚剧,双方皆损折不少的人手,你突然
回来此地,莫非另有任务?」

  「没有!我只想瞧瞧你们而已!我还要赶往双燕堡哩!」

  「这……你能不能多留一天呢?」

  「大叔,有事吗?」刘宏伟瞧了双娇一眼,道:「你与莺儿已经相知甚久,
莺儿为了你的突然失踪,曾卧病月余,我想让你们早日成亲。」

  此语一出,刘莺莺及隋管立即满脸飞霞。

  刘宏伟又接道:「阿管,俗语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的年纪已是
双十,隋管又单传,你该早点成亲啦!」

  隋管张口欲言,可是,旋之停止。

  大娇一见他连续犹豫再三,立即低声道:「公子,我们二人只求能够长侍你
的左右,并不旋奢求名份,请勿以我们为念!」

  「哇操!我不娶则已,一娶就通娶啦!大叔、大婶、莺、大娇、二娇,你们
听我说件事吧!」

  于是,他将自己与何家姐妹结合及她们已经有孕之事说了出来。

  众人正在暗叹隋管大走桃花运之时,却听刘宏伟沉声道:「阿管,无论如何,
你不宜与何家姐妹成亲。」

  隋管不由「啊」了一声,就在这时,刘继忠己经带着三名小二走了进来,隋
管利用小二在摆酒菜之际,思忖刘宏伟会反对之原因。

  半晌之后,那三名小二已经离去,刘继忠兄弟送走他们将大门关上后,立即
走回厅中坐在刘莺莺的身边。

  刘继忠含笑道:「管哥,欢迎您们回来。」说完,立即替每人斟了一杯酒。

  刘宏伟含笑举杯道:「欢迎各位光临,干杯!」说完,一饮而尽。

  隋管诸人干杯之后,刘宏伟含笑道:「阿管,我知道你的爽朗个性摆不住疑
问,我就先把反对的理由说出来吧!」

  「哇操!知我者大叔也!干杯!」

  刘宏伟又干了一杯酒,道:「阿管,你可知道何靖良是你家的血海仇人?」

  隋管听罢一冷,咬牙切齿的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大叔,请明示。」

  「阿管,令祖在生前曾向我提及此事,他再三嘱咐别让你知道此事,免得断
了隋家的根,因为,他担心你不是何靖良的对手。」顿了一顿,又道:「何靖良
是令祖之徒,令祖不但授他武功,而且替他成亲照顾家小,想不一他居然会为了
地煞掌法做此人神共愤之事!」

  隋管沉声道:「大叔,您别生气!姓何的已经开始遭应了,他的独子死于黑
骑帮之手,他的老婆被三十余人轮奸,事后他自己将其震成粉身碎骨,真是上天
有眼,报应不爽呀!」说完,迳自干杯。

  只听他冷冷的道:「姓何的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谁收容他,谁就倒霉,他
目前还妄想要担任双燕堡主哩!哼!有我在,他在休想如意!我一定要让他尝尽
众判亲离,失望透预,悔恨无奈之苦,然着再了结他的一生。」

  那个酒杯,在他的盛怒之下,已经化为粉碎了。

  刘继忠骇然的替他换了一个杯子,道:「管哥,别和那种小人计较,我敬你
一杯!」说完,立即替他斟了一杯酒。

  隋管笑道:「阿忠,你越来越有大叔之风范啦!干杯!」

  两人干了一杯酒之后,隋管正色道:「大叔,据我所知,何靖良暗中在双燕
堡吸收高手,并以毒药控制他们。我在堡主主持下与何家姐妹成了亲,我相信何
靖良一定想对我下毒,可是,我却从无中毒之现象,证明何家姐妹心向于我。大
叔,你很瞭解我,我一向敢爱敢恨,何家姐妹宁可违背父命来维护我,我能够辜
负她们的情意吗?」

  刘宏伟点点头,道:「阿管,你做得不错!我收回那个建议。」

  隋管道过谢,立即又指着双娇道:「她们原本是阮英豪的心腹,可是,在我
临危之际,她们救了我,因此,我把她们带出来了。」

  刘宏伟含笑道:「黑骑帮人多势众,已是武林之陷忧,二位姑娘能够出污泥
而不染,委实令人佩服。」

  双娇忙道:「不敢当!」

  隋管苦笑道:「我绕了一大圈,就是说明我这次遭遇,却讨了四个老婆,因
此,有关我与莺姐的亲事请你们多考虑。」

  刘宏伟含笑朝易秋梅道:「夫人,人多福气多,你意下如何?」

  易秋梅含笑道:「我一直视阿管若子,他有今日之成就,乃是他辛苦之代价,
今后的前途未可限量,莺儿有此终身伴侣,我们也可以放心了!」说完,含笑瞧
着刘莺莺。

  隋管含笑道:「莺莺,我以前一直喜欢逗你玩,你如果不怕我继续逗你,那
就干了这杯酒吧!」说完,立即含笑举杯。

  刘莺莺当着众人面对这种单刀直入的求婚方式,她满脸通红的啐句:「死水
管!」立即举杯一饮而尽。

  众人立即鼓掌道贺。

  隋管干了那杯酒,立即起身道:「爹,娘,管儿向你们行礼啦!」

  刘宏伟夫妇含笑并坐在厅中央太师椅上面。

  隋管含笑牵着刘莺莺恭恭敬敬的行礼。

  礼讫之后,刘继忠兄弟齐声唤句:「姐夫!」就欲行礼。

  隋管哈哈一笑,上前架住他们,道:「哇操!别来礼!来!喝喜酒吧!」

  众人重又坐下之后,气氛立转热烈,美酒也迅速的流入每人的腹中。

  盏茶时间之后,刘宏伟含笑道:「阿管,我打算在对面盖栋楼房供日后你们
居住,你意下如何?」

  「这……好是好,可是,我目前口袋空空哩!」

  「哈哈!你忘了密室那箱宝贝吗?够你们吃喝十辈子啦!」

  「哇操!那么值钱呀!那就就偏劳你啦!」

  「哈哈!自家人怎可如此客气呢?你失言,该罚酒!」

  「哇操!有理!该罚!」

  众人又欢叙半个时辰之后,刘宏伟含笑道:「时候不早了,夫人,你带两位
姑娘到客房休息吧!」说完,立即含笑回房。

  易秋梅含笑朝双娇道句:「请!」立即带她们离去。

  刘继忠道句:「姐夫,姐,今宵多珍重!」立即跑入房中。

  刘继志道:「早生贵子!」立即也含笑离去。

  隋管含笑朝满脸通红的刘莺莺低声道:「莺姐,如此的草率的婚礼,请你原
谅!」

  刘莺莺羞赧的道:「我不在乎那些俗礼!」

  「哇操!有理!成亲本来就是当事入之事,干嘛要似傀儡般任人摆布,折腾
得头晕目眩呢?」说完,立即站起身子。

  刘莺莺跟着起身之后,立即低头行向房间。

  隋管跟着走入房间,低声赞道:「哇操!好干净清爽的房间哩!莺姐,你以
前怎么一直不让我参观一下呢?」

  刘莺莺低啐道:「你呀!最会鸡蛋挑骨头臭人啦!我才不会自找麻烦哩!」

  隋管微微一笑,走到她的身前,低声道:「莺姐,我现在就要挑你的骨头了,
先挑舌头吧!」说完,轻轻的将她搂入怀中。

  刘莺莺又紧张又兴奋,全身不由自主的轻颤着。隋管亲上她的樱唇,以前辈
的身份指导地如何吸吮舔舐着。

  盏茶时间之后,刘莺莺已经喘呼呼的靠在他的怀中了。

  隋管挥灭烛火,轻轻的走向榻前。

  刘莺莺走到榻前之后,轻轻的挣开身子,立即转身宽衣解带。

  隋管脱去衣靴,一见她尚穿着那件小蓝肚兜就欲上榻,立即将她搂住,同时
轻轻的脱去那件肚兜。雪白的酥胸立即裸露出来,隋管不由双眼一直。

  刘莺莺羞赧的立即钻入披中。

  隋管躺在她的身边,双唇再度光临她的樱唇,好半晌之后,沿着她的粉颈一
直下移,终子攀上那两团椒乳。

  刘莺莺似遭雷劈,全身倏震,立即捂住双乳。隋管立即向下游动,开始横越
雪白柔细的小腹。刘莺莺颤抖更剧了,尤其那条亵裤被脱去之后,她紧的口干舌
燥,颤抖更剧了。

  隋管的左掌轻轻穿过那片「黒森林」,立即在桃花洞外徘徊。刘莺莺在紧张、
兴奋之下,几乎要窒息了,尤其在隋管管翻身上马之后,她的一颗心儿活动的几
乎跃出口外。直到一阵刺疼之后,她那颗心儿方始定了下来,泪水立即自她那紧
闭的双眼电流了出来,她终于成人了,她太高兴了!

  隋管停止攻势,低声问道:「疼吗?」

  「我……没关系!」

  隋管紧搂着她,重又亲吻起来。

  盏茶时间之后,终于让他「偷渡入境」了,他立即开始活动起来。刘莺莺什
么都不懂,只有任他去自由发挥了,可是,半个时辰之后,她情不自禁的开始胡
摇乱扭了。隋管知道她已经尝到甜头了,为了避免发出太大的声响,他立即以
「旋干转坤」之式,疾速的旋转起来。

  在他的这套「海底钻探原油」绝活经营不到半个时辰,刘莺莺立即不停的呼
唤「阿管」及哆嗦不已了。隋管不愿她的身子受损,立即放缓力道。

  又过了盏茶时间,刘莺莺完全被摆平了。隋管亲了地一下,立即侧躺在一旁。
刘莺莺挣扎起身,羞赧的擦拭下身斑斑落红,当她瞧见隋管那根仍然杀气腾腾的
「话儿」之际,不由又打了一个哆嗦,方才那种飘飘欲仙的滋味立即又浮现心头,
身子一软,立即又倒了下去。

  隋管起身自榻侧盥洗架上取来毛巾就欲替她拭身。刘莺莺羞赧的接过毛巾自
行擦拭着。隋管坐在几旁低头饮茶,以免引起她的难看。

  好半晌之后,刘莺莺羞赧的穿着肚兜拿着隋管的内衣裤及毛巾不自然的走了
过来。隋管含笑接过东西,低声:「莺姐,你行动不方便,歇了吧!」

  「没……没关系!你要不要休息了?」

  隋管含笑道句:「好吧!」立即拭净下身及穿上衣裤。

  两人上榻之后,隋管将她搂入怀中,道:「莺姐,你以往一直独睡,今晚突
然多了一人,习惯吗?」

  「我……好有安全感哩!」

  「哇操!那就早点歇息吧!」

  「等一下,我有话要说!」

  「说呀!小弟洗耳恭听!」

  「管弟,我终于明白另外那四名姐姐为何要待你那么好啦!」

  「哇操!快说来听听!」

  「你……别装糊涂,你自己一定早就知道啦!」

  「哇操!我又不是半仙,怎会未卜先知呢?拜托啦!别吊我胃口啦!」

  刘莺莺满脸通红的犹豫半晌之后,低声道:「你好似天神下凡,可以使人对
你产生信任,而且可以带给人无限的……无限的……」

  隋管亲了她一口,问道:「舒适,对不对?」

  刘莺莺羞赧的点头轻嗯一声,立即钻入他的怀中。

  隋管轻抚她的秀发,低声道:「莺姐,我因为练武之故,所以在」那方面
「似乎超强,我真担心有没有伤了你哩!」「没有!我方才只是一时酥酸乏力而
已,现在已经好多了,管弟,我没有法子使你……尽兴……实在抱歉!」

  「莺姐,别如此说!她们四人也无法单独招架,经常必须两人联合作战哩!」

  「那……你就找她们吧!」

  「不!今夜是咱们的新婚之夜,我有好多好多的话儿和你说!」

  「我也一样!」

  于是,两人从儿时趣事聊起,直到东方发白之时,方听二刘莺莺含笑道:
「天亮了!我该起来准备早膳了!」

  「你不要紧吧!」

  「真的没关系啦!别把人家瞧成林黛玉嘛!」

  隋管亲了她一口,方始起身着衣。

  「管弟,你先漱洗吧!爹可能要先和你谈谈建屋之事哩!」

  隋管点点头,立即到榻旁盥洗架去漱洗。

  刘莺莺望着被缛上的汗迹及斑斑落红,双颊以热,立即换上新被套。

  隋管漱洗之后,搂着她又亲了一口,方始离房。他刚走入厅中,立即看见刘
宏伟夫妇坐在厅中瞧着一张图纸细语着,他含笑道句:「爹、娘,早呀!」立即
走了过去。

  刘宏伟含笑道:「早!阿管,我昨夜画了一张房屋图面,你瞧瞧吧!」

  隋管趋前一瞧,只见那是一栋二层楼之房舍,而且花木亭榭俱全,不由欣喜
的道:「哇操!好棒喔!地皮够大吗?」

  「够!我在年底之前,已经把屋后那栋房子买了下来,我原本还要设计一个
车棚,你认为有必要吗?」

  「车棚?干嘛要车棚呢?」

  「人怕出名,只有你解决双燕堡及黑骑帮,届时一定有不少的人来访哩!」

  「哇操!谢绝访问,我不喜欢这一套!」

  「哈哈!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哩!」

  「哇操!那我就退出江湖啦!」

  「哈哈!届时再说吧!阿管,你如果没有意见,我打算呆会儿就开始找人,
买材料,趁早动工,如何?」

  「好呀!」

  倏听一阵轻细的步声,只见双娇已经捧着菜肴及餐具走了出采,隋管立即叫
道:「哇操!二位师傅亲自下厨啦?」

  易秋梅含笑道:「她们起得好早喔,我到厨房时,她们已经做得差不多啦!」

  大娇含笑道:「这儿的空气清新又安静,我们二人险些睡过头哩!」

  她的话声未讫,刘莺莺已经羞赧的走了过来,隋管为了避免难看,立即叫道:
「你们瞧瞧未来的新楼吧!」

  双娇将菜肴及餐具摆妥,趋前一看,立即赞不绝口。

  众人用完膳之后,刘宏伟立即离去。

  隋管带着双娇及刘莺莺走到对面,当他目睹那整理得十分干净空地之后,立
即感激的道:「莺姐,是你雇人整理的吧!」

  「是我和忠弟、专弟整理的!」

  隋管在现场绕了一圈,指着前院含笑道:「哇操!我以前天天扛着六具棺材
出来晒,当时没有武功累得好似龟孙哩!」

  刘莺莺含笑道:「二位姐姐,你们不知道他的力气多大哩!当时他瘦瘦干干
的,却将八人抬的棺材一具具的扛出来,然后又扛回厅哩!」

  「哇操!东晋有陶侃搬砖,现在有隋管扛棺,足以相提并论,相互辉映矣!」

  三女不由捂嘴轻笑不已。

  「哇操!我当时恨死了老杜,不知道咒骂他多少遍,不过,如今回想起来,
他也是为我着想哩!」

  大娇低声问道:「老杜就是黄嫣嫣所说的杜天英吧?」

  「不错,对了,你把黄嫣嫣怎样处理啦?」

  「一指送她归阴,兔留后患!」

  「唉!她死的真冤,不过,她太精明了,若不如此对付地,以她的武功,咱
们这辈子,恐怕不得安稳哩!」

  小娇接道:「芳护法听见你们在房中之谈话,我担心她会告诉帮主,届时恐
怕会有人来此找麻烦哩!」

  「哇操!伤脑筋!黄嫣嫣曾抖出我的来历,她一定会来此地的。」

  大娇却含笑摇头道:「你放心!她不会泄露此项秘密的!」

  「哇操!你怎么如此笃定呢?」

  「莺姐,请恕我说得太露骨,芳护法已经被公子吃得死死的,她如果聪明的
话,她应该自己找你!」

  「哇操!不可能的啦!胳臂往里弯,她该替黑骑帮着想啦!」

  「那咱们就拭目以待吧!」

  「哇操!反正我也不急着回双燕堡,咱们就静观其变吧!」

  刘莺莺指着大门旧迹,含笑道:「管弟,你记得你以前每天在此地做什么事
吧!」

  「哇操!好汉不提当年勇,算啦!」

  「格格!二位姐姐,我告诉你们吧!老杜是以经营棺材店做幌子,暗中在修
练绝技,因此,不在乎没有顾客上门。可是,管弟却挺关心店务的,他每天把六
条棺材找出来晒之后,就坐在门前短凳上唱着一首歌,希望能有生意上门。」

  「哇操!莺姐,你在揭我的疮疤呀?」

  刘莺莺微微一笑,大娇立即问道:「什么歌呢?」

  刘莺莺格格一笑,立即轻声唱道:「山又高呀!水又深!你在东来,我在西!
山把我们分,水把我们隔,我总有一天等到你!」

  双娇乐不可支,笑得险些站不住脚。过往之行人立即好奇的驻足而观。

  隋管满脸通红的道:「哇操!放我一马,回家再聊吧!」说完,迳自走过去
和熟识之人寒暄着。

  刘莺莺低声道:「所有柳州之人都认识管弟,因为,大家都知道他有一个凶
老板,偏偏他逆来顺受的呆了下去。老杜失踪之后,在家父的帮助下,他开始经
营棺材店,由于货真价廉,服务又周到,生意实在好极了!他失踪之后,全柳州
之人自动的到处寻找,尤其在家父烧毁此地之后,不知隋管人更是纷纷自动来清
理现场。那种感人的场面,令小妹难过的险些一病不起,所幸有两位姐姐协助他,
使他安然的返回此地,小妹真不知该如何向您们致谢。」

  大娇含笑道:「莺姐,你过奖了,凭心而论!我们也是被他救出来的哩!」

  「二位姐姐,人越来越多了,咱们回去吧!」

     ***    ***    ***    ***

  日子平静的过了半个月,新屋之地基已经建妥,三女的感清也越来越深厚了,
刘宏伟夫妇瞧得暗喜不已!

  又逢月圆夜,隋管及三女在院中品茗闲聊,隋管妙语连珠,双娇又善观言色,
巧于制造气氛,因此,直到子初时分,四人仍不想回房。

  隋管突听远处传来一阵细细的衣袂破空声音,他立即沉声道:「小心,有夜
行人来啦!」

  三女神色一变,立即暗暗运聚功力。隋管飘到墙旁,探头一瞧,立即掠回来
道:「哇操!是阮秀芳、依梅及婉梅,要不要见她们?」

  大娇轻声道:「迟早会被她们发现你的,请她们进来吧!」

  隋管点点头,立即掠过去打开大门。

  明月照耀之下,全身黑衣劲装的阮秀芳及二婢依梅、婉悔正好掠近在门,闻
声之后,立即飘退戒备着。

  由于隋管恢复原貌,因此,她们一时认不出隋管,隋管却含笑道:「清风明
月佳人至,欢迎入内品香茗!」说完,立即侧身肃容。

  阮秀芳听出隋管声音,全身倏地一震。

  双娇含笑迎了出来,齐声道:「芳护法,你好,请进!」

  阮秀芳颤声道:「你们……果然在此……」立即缓步行入。

  刘莺莺早已搬出三张椅子站在桌旁恭候,她一见到阮秀芳的清丽模样,立即
含笑道:「欢迎阮姑娘玉驾寒舍。」

  「你……你认得我吗?」

  「管弟向小妹提过多次,神交已久!」

  阮秀芳瞧了隋管一眼,立即默默的坐下。

  隋管关上大门,一见依梅及婉梅站在阮秀芳的椅后,立即含笑道:「此地并
非云谷,两位姑娘请坐!」

  阮秀芳立即低声道:「你们坐吧!」

  依梅及婉梅脆声应是,立即分别坐在她的左右两侧。

  大娇替她们斟妥茶,举杯道:「芳护法,先前冒犯,谨以此杯致歉!」

  阮秀芳轻啜一口香茗,沉声道:「你们尚唤我为护法,是否有返帮之意?」

  「我们两人已经嫁给管弟,全由他作主。」

  「什么?你们……」

  「哇操!她们三人皆是内人,我替你介绍一下,她姓刘,复名莺莺,是我的
青梅竹马好友!」说完,立即起身。

  大娇上前牵着她,走到远处低声道:「护法,你可知道他一直在等她吗?」

  「什么?……不……你别哄我!」

  「护法,你听我说,你也知道我们为何事才离帮的,我们原本要找个无人之
地隐居,以免遭到本帮高手的追杀。可是,我相信你不会泄露当晚之事,因此,
我们特地留了下来,我们已经决定若是本帮其他的高手来此,一定格杀。若是你
来此,我们就相信你的诚意,想不到果然是你来此,我太高兴了,我相信他不会
漠视你的情意的。」

  「不!我是奉家祖之令来此的!」

  「什么?你把那晚之事告诉帮主啦?」

  「没有!我只是说黄堂主设计向他报仇,你们在逼不得已之下,才决定潜离
本帮的。」

  「谢谢!依梅她知道实情吗?」

  「不知道!」

  「那帮主令你出来找他为了何事?」

  「家父在武汉被何靖良率人击毙,家祖找他请他捉回何靖良。」

  「这……本帮高手甚多,何不赴双燕堡要人?」

  「不!双燕堡机关重重,堡主及副堡主又武功高强,本帮只剩千余人,不宜
再妄加牺牲。」

  「是谁出主意叫管弟捉何靖良的?」

  「是我!我相信双燕堡副堡主既然肯授他剑法,他在堡中必然甚得器重,应
该可以顺利的擒住何靖良!」

  「这……你可知道他已经与何靖良的两个女儿成亲啦!」

  「啊!会有此事岈!」

  「不错!是他亲口告诉我的!」

  阮秀劳立即低头沉思。

  大娇也迅速的思忖对策。

  好半晌之后,只听阮秀芳道:「大娇,你只要能够帮这个忙,我保证黑骑帮
之人不会来找你们的碴儿,如何?」

  「报歉!我不敢作主!不过,我可以找他商量!」

  「好!这封信是家祖要交给他的,你多替我美言吧!」说完,自怀中取出一
封信递给大娇。

  大娇颔首道:「护法,我一直有个心愿,你知道它是什么吗?」

  「请说!」

  「护法,我知道你有追随他之意,我一直企盼能够撮成这段良缘!」

  阮秀劳惨然道:「立场不同,难矣!算我薄命!」

  「不!护法,你别急!我会努力的!」

  阮秀芳苦笑一声,立即走到桌旁道:「公子,打扰了!恕我先行告辞!」

  「哇操!稍候!先让我弄清事情再说!」说完,迳自走向大娇。

  大娇低声将方才交谈内容告诉隋管之后,立即将信递给隋管。

  隋管拆开一瞧,立见里面有一张信纸及一张银票,他顾不得瞧银票,启信一
瞧,立见里面写着苍劲有力字迹道:「余护法:老夫自崆峒返帮获悉,你因为自
卫误杀黄堂主而离去之事,心中惋惜万分,立即令百余入分途寻找。不料,那批
人不但没有带回你的消息,反而带回小犬被何靖良率人阴谋击毙一消息,老来丧
子,白发送黑发,心中之恸不言而喻。小孙女为了替小犬复仇,自告奋勇要找你
帮忙复仇,请你念在咱们这段情分上,鼎力擒回何靖良。随信附上银票一张作盘
缠,尚祈笑纳。草此!顺颂时祺!阮英豪敬上。」

  隋管管瞧完之后,找来银票一瞧是一万两黄金,不由一怔。

  大娇低声道:「管弟,何靖良既然是你的血海仇人,你不妨借刀杀人,」

  「哇操!好点子!不过,他尚有一位仇人要我他算帐,我总该给他面子哩!」

  「好可恶的何靖良,居然树下这么多的敌人,你自己斟酌吧!」

  「哇操!你就告诉她我一定会抓回何靖良,让她早点走吧!」

  「管弟,关于她对你的情意……」

  「哇操!拜托!我已经有五个老婆啦!」

  「可是,你若与她成亲,黑骑帮的人就不会来找麻烦了呀!」

  「哇操!谁怕谁呀!」

  「不!管弟,你别冲动!你当然不怕他们,可是,你对刘家的人着想呀!黑
骑帮的阴狠手段是出名的哩!」

  「这……」

  「管弟,先哄哄她嘛!等安定下来之后,再作决定吧!」

  「这……好吧!哇操!真是伤脑筋,这张银票怎么办?」

  「反正是不义之财,不拿自不拿!去哄哄她嘛!」

  隋管干咳一声,立即与她回桌。

  大娇嫣然一笑道:「护法,管弟已经答应要帮忙了。」

  阮秀芳欣喜的道:「谢谢!谢谢你们的帮忙!」

  隋管沉声道:「姑娘,我可以帮这个忙,不过,我必须先说句良心话,这段
仇完金是令祖自己惹起的,对不对?」

  阮秀芳低声道:「不错!若非本帮要并吞双燕堡先出乎伤了何靖良之子,吴
堂主又令属手下轮奸他的妻子,也不会有此劫。」

  「不错!你很公平!你也知道我的处境,相信也明自何靖良此时的心情,因
此,我对这件事,没有多大的把握。」

  「我知道!偏劳你了!」

  「令祖待我不薄,你也对我不错,我一定会尽力的!」

  「谢谢!只要我在世一天,绝对不会让本帮之人来此骚扰的!」

  「谢啦!我有一言相劝,请贵帮珍惜目前的一切,别在妄想并吞他人了。」

  「谢谢!我会俟机劝劝家祖的,夜已深了,告辞!」

  「这……在此歇会儿再走吧!」

  「谢谢!我急于把这件喜讯转告家祖!」说完,三女立即起身。

  隋管四人送起她们三人,关上大门之后,隋管立即默默的回房。

  大娇在整理东西之际,低声对刘莺莺道:「莺姐,管弟可能在最近要去双燕
堡,你好好的陪陪他吧!」

  「我……我独自一人……恐怕……」

  大娇立即附在她的耳边细语一阵子。

  刘莺莺一听到她在指点「临床绝活」,双颊立即羞红似火!

  好半晌之后,三女将现场整理干净之后,刘莺莺立即默,默的回房。

  她回房之后,一见隋管已经坐在椅上调息,她吹熄烛火默默的脱去衣衫,赤
裸着胴体,轻轻的钻入被中。她躺在榻上忖道:「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想不到
管弟居然会令阮秀芳为他作那么大的牺牲,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她胡思乱想一
阵子之后,一见隋管仍在调息,立即闭上双眼。

  其实,隋管管早已醒转,他是在思忖阮英豪怎会只派阮秀芳出来找自己以及
阮秀芳是否真的未泄露自己离帮之经过。他左思右忖好一阵子仍无结论,睁眼一
瞧窗外的月色,暗暗嘘口气之后,立即缓缓的下椅,他一见到放在榻前的肚兜及
衣衫,稍一思忖,立即明白刘莺莺的心意,于是,他开始脱去衣衫了。

  果然不错,他别钻入被中,刘莺莺已经睁开双眼,藕臀朝他一搂,赤裸裸的
胴体已经贴过来了。

  隋管低声唤句:「莺姐!」立即贴上她的樱唇。

  两人立即热烈的搂吻着。

  随着时间的消逝,一切自然的进行着,隋管开始「钻探海底原油」了。刘莺
莺生硬的跟着旋转,可是,不到半个时辰,她便招架不住的低唔不已,不但不敢
再乱摇,而且改采守势了。又过了盏茶时间,她已经全身酥软了,她想施展大娇
教她的「品萧」绝活,可是她已经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于是她只有低声道:「去
……找……二位姐姐……好吗?」

  隋管亲了她一下,含笑道:「别吵她们,睡吧!」说完,立即撤军便侧躺下
来。

  倏听房门传来一阵轻响,隋管苦笑一声,立即去开门。只见大娇披着外衫含
笑站在门外,隋管关上房门,立即跟着她走向客房。他一进入客房,浑身赤裸的
小娇已含笑躺在床上,他朝大娇亲了一下,上榻之后,轻轻的进入「桃源胜地」。

  「小娇,真不好意思!这阵子一直冷落你!」

  「管,别这么说!别动!尝尝瑜珈奇技吧!」说完,桃源胜地中立即起了
「地震」。

  隋管放松心神,含笑享受着异样的舒适。

  盏茶时间之后,一直含笑躺在旁边观战的大娇轻轻的一拍小娇之手臂,小娇
立即收功含笑闭上双眼。

  隋管轻移到大娇的阵地,低声道:「大娇,想不到瑜珈动用到这方面,居然
如此的妙不可言!」

  「管,既然妙不河畜,那就尽在不言中吧!」说完,立即缓缓的制造「地震」。

  在双娇来回的制造「地震」之下,隋管仓库中的货物终于被震出来了,双娇
分沾甘露,欢乐无限!

  翌日黄昏时分,隋管及双娇依依不舍的离开刘家,三人搭船离开柳州之后,
立即雇辆马车直驰双燕堡。

     ***    ***    ***    ***

  三人由于算准双燕堡及黑骑帮之人皆不会来找麻烦,因此,沿途之中顺便游
览各处的名胜古迹。直到四月底三人方始抵达双燕堡山下,当岗哨发现车中之人
居然是隋管之时,立即拿起号螺的吹。马车缓缓的上山,每站的螺声悠悠传扬着。

  双娇眼见隋管受欢迎的情形,不由兴奋不已!连那车夫也乐得挺起胸膛哩!

  马车终于停在双燕堡那敞开的大门前面了,堡主公孙燕、副堡主白培德、总
护法何靖良及何家姐妹激动的迎立在门后。其他的护法、堂主、香主及全体人员
依序排在青石通道之两侧。

  隋管下车,众人立即鼓掌欢呼,他欣喜的站在车辕上面,高举双臂喝声:
「堡主、副堡主,各位弟兄们大家好!」

  众人立即雷声吼道:「隋护法好!」

  隋管刚跃下车辕,双手分别捧着令马及那封信之双娇含笑钻出车厢,欢呼之
声倏然中止。

  是一身白衫的双娇之艳丽风采摄住他们?还是那匹武林皆知代表黑骑帮帮主
威信的令马震住他们她?

  哇操!瞎子吃汤圆,个个心中有数。

  隋管走到距离公孙燕身前六尺外,拱手行礼道:「禀堡主,属下回来领罪!」

  公孙燕含笑道:「隋护法,本座套句你常说的话」爱说笑「,你不但无罪,
而且大大的有功,入内再谈吧!」

  「多谢堡主不罪之恩!」

  公孙燕上前启行,白培德拍拍隋管的右肩也含笑行去。何靖良含笑一竖右手
拇指,立即行去。隋管牵着大腹便便、双眼含泪的何家姐妹含笑朝大厅行去。站
在通道的双燕堡之人不停的鼓掌欢呼着。

  「哇操!尽量的吼吧!谁渴了,来找我拚酒!」

  众人更加的疯狂了。

  直到隋管及四女入厅之后,众人方始欣喜的离去。公孙燕及白培德含笑坐在
正中央,何靖良含笑坐在右侧首位。

  隋管招呼四女坐在左侧第二、三、四、五位之后,立即含笑道:「禀堡主,
阮英豪送属下之物,请核阅。」

  公孙燕仔细的瞧过金马之后,含笑道:「此令马乃是阮英豪身边不离之物,
你能获得它,足证你已经完成任务了。」说完,立即将令马递给白培德。她打开
信封瞧过那封信及银票之后,含笑道:「隋护法,阮英豪的确有眼光,不过,如
此一场,未免显得黑骑帮中无能人啦!格……」

  白培德接过信一瞧,立即呵呵笑个不已!何靖良瞧过那封信之后,哈哈一笑
道:「贤婿,若非我宰了阮承志,你还无法与黑骑帮重新搭上线哩!」

  隋管心中暗骂,表面上却哈哈笑道:「是呀!」

  公孙燕含笑道:「隋护法,介绍这两位姑娘吧!」

  「是,她们名叫施藕梅及施藕竹,黑骑帮两大支柱哭翁及笑翁之徒,此次属
下被该帮堂主识破身份,幸被她俩救出。」

  公孙燕含笑道:「欢迎二位!」

  双娇忙欠身道谢。

  公孙燕含笑道:「隋护法,听说你不但毁了哭笑双翁,而且还挑起黑骑帮火
拚,令该帮折损二千余人,是吗?」

  「哇操!堡主,您的消息可真灵通哩!」

  「本堡有人在该帮卧底。」

  「哇操!原来如此!这两件事纯属巧合,全赖堡主宏福所致。」

  「格格!您太客气了!本座对于你这种卓越的成就甚感欣喜,你说,你要本
座如何的赏你呢?」

  「堡主太客气了!此乃属下份内之事呀!」

  「不!你说吧!」

  「这……属下不愁吃又不愁穿,尚需要什么呢?」

  白培德含笑道:「禀堡主,自古以来,名剑配英椎,你何不把那柄鱼肠匕赐
给隋护法呢?」

  「好!偏劳你了!」

  白培德微微一笑,立即起身上楼。

  何靖良含笑问道:「贤婿,黑骑帮令你捉我,你怎么交待呢?」

  「哇操!毋须交代,他们不会自己来抓呀!妈的!只会牺牲别人,自己却龟
缩不前,算啥好汉!」他语意双关,暗中论了何靖良一顿。

  何靖良却放心的哈哈一笑道:「不错!黑骑帮虽然尚有三千人,他们只要敢
来此地,准叫他们有来无回!」

  隋管淡淡的一笑,朝公孙燕道:「禀堡主,属下已经与二位施姑娘成亲,尚
祈海涵未经核准即擅自成亲之罪!」

  公孙燕含笑道:「成亲乃是个人私事,本座从不干涉,恭喜!」

  隋管及双娇立即欠身致谢。

  何家姐妹立即含笑唤道:「二位姐姐好!」

  大娇忙道:「谢谢二位姐姐的宽容。」

  就在这时,白培德已经取来一把古意盎然的短匕,公孙燕立即含笑道:「直
接交给隋护法吧!」

  隋管起身接过鱼肠匕,朝暗簧一按,一声龙吟之后,一柄白光森森、触肌生
寒的短匕应手而出。

  隋管一时技痒,立即迳掠出厅。

  只见他落地之后,真气倏提,「迅及掩耳」、「登峰造极力、」石破天惊
「三大剑式迅速的挥扫起来。匕身虽短,经隋管真气一贯,倏然射出近丈长的寒
虹,随着他将那三大剑式交织运用,泛射出一团丈余方圆的虹圈。

  隋管越使越疾,不久之后,已经变成一团虹光而不见人影了。

  公孙燕诸人站在厅口目睹这份奇景,齐皆震住了。

  何靖良更是暗暗担心若被隋管获悉自己是他的血海仇人,届时,不出十招,
自己非粉身碎骨不可!

  好半晌之后,隋管方始收招停身。

  众人一见他那脸不红、气不喘的模样,立即轰然喝采。

  隋管将匕归鞘系在右腰际,含笑道:「献丑了!」

  公孙燕含笑道:「时候不早了,隋护法,你先歇会,本座中午再与你洗尘吧!」
说完,立即含笑上楼。

  白培德一笑,立即也离去。

  何靖良心中有事,立即也回房。

  双娇分别扶着何家姐妹随着隋管进入房间之后,立即发现房中多了两张锦榻,
小雀与小环正在铺摆寝具。

  「哇操!美丽的姑娘们,你们更漂亮了!」

  小雀与小环格格一笑,裣衽行礼道:「多谢护法美言,参见二位夫人!」

  隋管掏出两张银票塞入她们手中,道:「好甜的嘴儿!」

  小环二人道过谢,整理妥寝具,立即离去。

  隋管牵着何家姐妹坐在榻旁,柔声道:「苦了二位姐姐啦!」

  何仙雅羞赧的道:「管,你回来,一切就好了!」

  何仙宜低声道:「管,你知道娘殉难之事吗?」

  隋管默默的点头不语。

  何仙宜又道:「管,你不会出卖爹吧!」

  「哇操!宜姐,你放心!不管他做了什么事,我都不会对他下手的。」

  「管,你真的能做到这点吗?」

  何仙雅机灵的道:「爹为了本帮做了不少违背良心之事,我相信你也会体谅
他的苦衷,对不对?」

  「不错!我不会对他下手的!」他的心中却暗道:「哇操!不用我下手,涂
大哥及黑骑帮的人自然会找他算帐的,让他去自作自受吧!」

  何仙宜感激及悲伤交加,不由靠在隋管的肩上轻轻泣着。

  「哇操!宜姐,别这样子,身子要紧嘛!」

  何仙雅也劝道:「妹子,你再过四、六天就要临盆,小心些!」

  何仙宜拭去泪水,含笑道:「管,你放心!白老察过我的胎像,一切正常,
连咱们的小宝宝也正常哩!」

  何仙雅含笑道:「管,你要不要瞧瞧我们为小宝宝做的衣帽呀?」

  「好呀!这个小宝宝真幸运,不必光屁股啦!」

  四女不由嫣然一笑。

  隋管跟着何仙雅走到右侧墙壁柜前,抒开衣柜,立即发现里面整齐的摆着三
抽屉的大小童衫,他不由哇操一叫!

  何仙雅含笑道:「这些衣物出自我们二人及堡中二十余名妇人主少女之手,
咱们的小宝宝实在够幸运的!」

  「哇操!欠了这么多人的恩情,我该怎么报答呢?」

  「管,来日方长,机会多得的,对不对?」

  隋管关上衣柜,牵着她坐回榻沿,点头道:「来日方长,的确不错!不过,
我担心本堡要长久维持开销,恐怕有困难哩!」

  「不错,本堡的店面已被毁,虽有积蓄,恐怕也无法维持久,最可惜的是,
那些店面之财物在事发之后也不见了!」

  「哇操!不见了?是谁去料理的?」

  「是爹,不过,据说已被洗劫一空了!」

  大娇立即摇头道:「不可能!阮帮主只吩咐杀人而已,而且事后也无人缴出
财物,一定是被人藏起来了!」

  何家姐妹神色一变,立即低下头。

  隋管朝双娇一使眼色,道:「哇操!说不定是黑骑帮之人私吞了!」

  小娇会意的道:「很有可能!那些家伙皆是贪财之辈哩!」

  倏听房门轻响之下,小娇上前开门,立见小环在门外行礼道:「禀护法,副
堡主有请啦!」

  隋管颌首道:「我马上去!」

  小环立即行礼离去。

  隋管含笑道:「你们四人好好的聊吧!我去瞧瞧白老有何指示?」

  四女颔颔首,含笑目送隋管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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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

  隋管走入白培德房中之后,白培德呵呵一笑,请他入座。

  「阿管,你有没有发现你是一名福将,不但逢凶化吉,而且还艳福不浅,居
然带来了两名贤内助!」

  隋管红着脸道:「白老过奖了!我也是糊里糊涂撞上的呀!」

  「呵呵!好一个糊里糊涂撞上,老夫怎会没有这种运呢?」

  「这……哈哈!」

  「对!你该笑,你值得笑!笑完了之后,谈谈今后的计划吧!」

  「计划?我哪有什么计划?我够资格拟定计划吗?」

  「阿管,你可知道堡主打算封堡退隐吗?」

  「哇操!这怎么可能呢?本堡不是打算在江湖争一席之地吗?」

  「那是二堡主的野心,她失踪这么久,可能已经遇难了,大堡主只是在替她
善后而已,经过黑骑帮这一闹,她才有退意!」

  「这……创业甚难,好不容易有这个局面,却要放弃,未免太可惜了,你劝
劝她打消此意吧!」

  白培德苦笑道:「阿管,你可能不知道本堡的财务状况,自从那几家店面被
砸之后,本堡已在吃老本啦!」

  「白老,我觉得那些财物一定被总护法私吞了!」

  「啊!你有证据吗?」

  「没有,黑骑帮只是杀人,并没有劫财!」

  「好可恶的何靖良,看来他打算自立门户哩!」

  「哇操!这就是我不赞成封堡之主要原因,因为,堡中之人在这儿被遣散,
马上会被他吸收走呀!」

  「哼?那些人也不是瞎子,岂会服他?」

  「白老,话不能如此说!堡中之人不乏贪生爱财者哩!」

  「那你说该怎么办?」

  「哇操!我一时之间也想不出办法呀!」

  「阿管,我先问你一件事!」

  「请说!」

  「据古皮说,令岳母曾被三十余名黑骑帮高手轮奸,然后被何靖良故意劈死,
可有此事?」

  「不错!以他的身手,当时可以先救她再伤吴科星!」

  「哼!好一个狼心狗肺的畜生,回堡之后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作秀了,老
夫恨不得废了这个家伙!」

  「白老,别气!太不值得啦!恶人自有恶人磨,让他去自生自灭吧。」

  「阿管,以本堡目前的积蓄,即使再取回被那畜生私吞的那批财物,至多只
能再撑三年,就会坐吃山空了。堡主曾与老夫研究过,她打算将堡主大位交给你
……」

  「哇操!不可!不可!」

  「阿管,你别急,先听我把话说完嘛!堡中现存五六百人,多数支持你,只
要你将那畜牲交给黑骑帮,再与他们订下互不侵犯的协定,本堡可以将那些店面
之土地卖掉,然后在鲁中规规矩矩的做作意,如何?」

  「哇操!太慢了!我方才已经答应拙荆不杀何靖良啦!」

  「你可以不杀他,我来治他,如何?」

  「哇操!事情来得太突然了,我怎么决定呢?」

  「不急!你好好的考虑吧!」

  「白老,你方才的主意很好!我全力支持,还是劝堡主不要隐退吧!」

  「阿管,堡主自幼即有心向佛,她已厌倦这种生活了!」

  「那…你来主持吧!」

  「呵呵!老夫老矣,该退休了!」

  「哇操!那……那……大家一起退休吧!」

  「阿管,你方才不是劝老夫打消退意吗?」

  「可是,这付担子这么重,我什么都不懂,扛得下吗?」

  「阿管,只要你接任堡主,老夫及古皮一定全力为你卖老命,如何?」

  「这……不妥啦!」

  「你好好的考虑一下吧!你接任堡主,不但可以安顿这些人,而且可以削灭
那畜生的力量,无形中做了一件大功德哩!」

  「哇操!理论正确,窒碍难行啦!」

  白培德朝窗外一望,道:「时候不早了,下去用膳吧!」

  二人走出房间,果然立即听见那悠扬的钟声,只见双娇及何家姐妹也走出房
间,他立即含笑走了过去。

  他们下楼之后,只见院中已摆了近百张圆桌。堡中之人正在井然有序的就座,
白培德立即含笑将他们请入当中那张圆桌。他们六人坐下不久,公孙燕已经含笑
行来,六人立即起身相迎。

  公孙燕请他们坐下之后,朗声道:「请各位斟满酒,咱们一起欢迎隋护法凯
旋归来,并祝他与二位施姑娘百年合好!」

  隋管及双娇立即含笑起身。

  小雀及六名少女立即替她们五人斟满酒,何家姐妹有孕,忌酒。

  众人哄然喝声干杯,立即一饮而尽,隋管干杯之后,朗声道:「各位,黑骑
帮没啥可怕的,只要咱们同心协力,迟早会把他们铲平的,干杯!」

  众人哄然喝采,纷纷干杯!

  隋管朝四周抱个环揖,道过谢方始坐下。

  公孙燕含笑道:「开动吧!总护法,你一起过来吧!」

  何靖良应声是,立即走了过来。

  上过三道菜之后,立即有人过来敬酒,隋管哈哈一笑,道:「各位请回座,
我待会自动向各位报到,如何?」

  众人立即又哄然叫好!

  半个盏茶时间之后,隋管果然与双娇逐桌敬酒了。

  双娇每桌敬杯,立即含笑瞧着隋管与有兴趣喝酒的人拚酒。

  他们刚敬了四十五桌,突听半空中传来一阵急骤的锣声,公孙燕神色大变,
立即喝道:「撤桌,准备迎敌!」

  小雀、小环立即扶着何家姐妹先行退去。

  锣声越来越疾,远处已经传来如雷的马蹄声音,大娇立即喝道:「小心!是
黑骑帮之人!」

  白培德立即喝道:「总护法、隋护法、二位施姑娘,先随老夫迎敌,烦你亲
自调度啦!」说完,立即暴射而起,双娇向两各大汉名借一把长剑,立即随着隋
管出墙外,只见远处黄尘滚滚,蹄声似雷,地动枝摇,声势骇人!

  隋管恍然大悟道:「妈的!好阴险的阮英豪,居然对我来这一套,今日看我
如何宰了你们这批畜生。」

  白培德沉声道:「堡中阵法已经无法启动,情况紧急,杀!」说完,已抽出
钢剑疾扑而去。

  隋管吼声:「杀!」后发先至,只见鱼肠匕寒虹一扬,立即有两颗人头飞射
向半空中了。

  双娇紧跟在后,以哭笑双翁所授之合击阵法配合充沛的功力,在刹那间立即
砍翻了六人。

  何靖良心怀丧子辱妻之痛,使出地煞掌法疾攻而去。

  黑骑帮的先头部队立即受挫,健骑惊嘶之中,那些人纷纷弃马先使出见面礼
——暗器疾射而来。

  隋管及双娇左掌扫开暗器,右臂连挥痛下杀手。

  一批批的黑衣人潮水般涌来,迅即围住隋管五人,同时掠入院中与双燕堡之
人血拚啦!

  古皮紧护着公孙燕,两人似虎入羊群般痛下杀手。

  隋管杀红了眼,全无惧意的冲破各种掌力、兵刃、暗器,只要看见黑衣人就
杀,不到一个时辰,已经全身浴血了。

  双娇紧跟在侧,舍命相互。

  直到黄昏时分,在一阵尖厉的竹哨声音之后,幸存的百余名黑衣人纷纷向山
下疾逃而去。

  隋管喝声:「哪里逃!」立即与双娇疾追而去。

  他们三人身法疾快,半晌之后,即已拦住那些人,只听他厉吼一声:「给你
们死!」三人立即疾攻而去。

  黑骑帮此次动员了一千五百余人分批来到鲁中,原本要一举歼灭双燕堡,哪
知,却会碰见隋管及双娇这三个煞星。由于地形限制,人多反而碍手碍脚,加上
双娇的功力超出阮英豪的预估,因此,居然遭惨败。

  此时,那百余人已经全无斗志,一见隋管三人攻来,除了在他们三人的威力
半径中之衰尾者死拚之外,其余之人已经夺路而逃。因此,隋管三人追杀到山下,
仍然被三十余人由林中逃去。

  隋管恨恨的吼声:「王八蛋!」不甘心的到处张望着。他一见双娇彼此在裹
伤,立即上前问道:「哪儿受伤了?」

  大娇含笑道:「只是皮肉之伤,不碍事,你呢?」

  「哇操!我全身是血,搞不清楚哩!」

  「这……有没有疼痛之处呢?」

  小娇眼尖,立即了现隋管的左后背有一道分余深,寸余长的伤口,立即道:
「管,你的背后有一道剑伤。」

  「回堡再治疗吧!」

  三人一见沿途各岗哨之人已经全部阵亡,立即恨恨的入堡。

  只见白培德的双臂皆已裹伤,正在指挥十余人抢救排了一大堆的伤者,隋管
喝声:「把药拿来!」立即也上前救人。

  双娇一见到满地的残肢断臂尸体,心中一惨,立即也上前救人。

  他们整整忙到子夜时分,方始送走那些伤患及替自己裹伤。

  隋管三人跟着白培德入厅之后,立即看见公孙燕默默的跪在一具尸体之前,
他们慌忙走了过去。

  只见古皮左臂已断,胸腹之间尚有六处伤口在汩汩流血,隋管悲嚎一声:
「古爷爷!」立即跪下痛哭。

  双娇慌忙陪着跪在身后。

  白培德喃喃自语半晌之后,拭去泪水,咽声道:「堡主,人死不能复生,本
堡尚需你领导,节哀吧!」

  公孙燕咽声道:「若非古皮以身挡住巫山三狼那全力一击,此时,躺在此地
的人是我,我怎么能不伤心呢?」

  「唉!古皮求仁得仁,节哀吧!」

  公孙燕恭敬的拜了一拜方始起身。公孙燕拭去泪水,咽声道:「今日之劫,
幸有你们协助,否则不堪设想!」

  隋管难过的道:「若非大家为了欢迎我回堡在院中聚餐,谅他们也无法通过
阵式,全是我的错!」

  「唉!这怎么怪你呢?本堡之阵迟早会被破的呀!先去瞧瞧弟兄们的伤势吧!
隋护法,你上去瞧瞧何香主她们吧!」

  「不!属下陪您去瞧瞧弟兄们吧!三位姐姐,你们先上楼吧!」

  双娇立即颔首上楼。

  隋管三人在堡中花了一个时辰,转了一圈之后,方重回大厅。

  只听公孙燕叹道:「唉!半月之隔,又有三百余人永远别离了!」

  隋管难过的低头不语!

  白培德沉声道:「堡主,早些休息吧!」

  公孙燕又叹了一口气,方始上楼。

  隋管回房之后,何仙雅立即瞧着他的伤口,道:「还好,并未伤及筋骨,真
是托天之幸!」

  何仙宜接道道:「管,池中已放妥热水,你和二位姐姐先去沐浴再上药吧!」

  隋管柔声道:「你们没事吧?」

  「没事!小雀七人一直守在楼梯口,并没有敌人闯进来!」

  「哇操!太恐怖了!现在叫我再去拚,我可没有那个胆子啦!」

  大娇苦笑道:「这叫做一鼓作气,先去沭浴吧!」

  三人进入浴室,果见池中已经放妥一池子热水,三人轻轻的脱光身子之后,
双娇先行替隋管清洗身子。

  隋管轻摸大娇左小臂之两道剑痕,恨恨的道:「妈的!那批王八蛋可真狠,
居然舍得辣手摧花,真是该死!」

  「格格!在拚斗之际,谁只要出手慢上半分,谁就要赴鬼门关报到,因此,
即使面对天仙美女,谁也不敢瞧半眼哩!」

  小娇也含笑道:「是呀!尤其你那快逾闪电、狠若厉鬼的剑法,简直把他们
骇昏了,谁还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呢?」

  「哇操!我真的有那么恐怖吗?」

  大娇含笑道:「我以前读过『杀人如麻』四字,总是以为言过其实,今天一
见,总算得到最佳证明了!」

  「是呀!那鱼肠匕匕尖所射出之寒虹,好似阎王的拘魂令,所到之处,绝对
没有漏网之鱼!」

  「哇操!当时不会手酸,现在却觉得不大对劲哩!」

  「这是必然的现象,因为,你从未经过如此激烈的搏斗,明晨起来之后,全
身还会酸疼不已哩!」

  「妈的!阮英豪实在有够老奸,阮秀芳也扮得真像,过些时日,我一定会去
黄山好好的拜访一下的!」

  大娇沉着脸道:「全是我的错!我太相信她了!」

  「不必提此事了,免得大家心烦,对了,你们有没有瞧见何靖良呢?」

  「没有呀!」

  「是呀!我也没有瞧见哩!妈的,这家伙一定保留实力,拥兵自重,王八蛋!」

  双娇替他擦身子,自壁柜取出内衣裤及降裳走了出来。

  何仙雅手持瓷瓶,站在榻沿脆声道:「堡主令小雀送来这瓶药,你趴下来,
我替你上药吧!」

  隋管趴在桌上含笑道:「哇操!我还是头一次受创哩!」

  何仙宜含笑走了过来,道:「管今日幸好有你们三人帮忙,否则真的很危险
哩!对方至少出动一千人哩!」

  何仙雅接道:「是呀!我们二人在窗后观战,眼见一批批黑衣人攻向你们,
当时恨不得能够跳下去帮忙哩!」

  「我当时只有一个念头,杀!我不能让这些王八蛋冲进去伤了我的两位姐姐,
因此,手臂到现在仍然发酸哩!」

  何仙雅盖上瓶塞,轻轻的按捏他的右臂。

  何仙宜轻捏隋管的左臂,低声道:「管,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请说呀!」

  「爹在你们血拚之际,偷偷的自林中溜走了!」

  「哇操!怪得我不曾瞧见他,他为何要如此做呢?」

  双娇立即低头不语!

  「哇操!别提他了!他既然已走,那就不会回来了,反正他有一身的武功及
机智,谁也伤不了他,别替他担心啦!」

  何仙雅苦笑道:「爹以前不是这个样子呀!这些年来越变越怪哩!」

  「哇操!他当然要怪啦!他……」

  「爹怎么样?」

  「没……没什么啦!」

  「不!你一定知道什么秘密!」

  「对!管,求求你快点说嘛!」

  隋管沉思半晌之后,低声道:「听说爹的话儿被毁了。」

  「啊!会有这种事?」

  「天呀!怪不得娘一直愁眉不展哩!管,是谁下的毒手?」

  「万变书生涂光成,听说他们原本是结拜兄弟,是爹先设计害对方,却被对
方在垂危之际伤了那话儿?」

  何家姐妹知道这段隐密,可是,并不知道何靖良会伤在那个要害部位,因此,
立即低头不语!

  隋管思忖片刻,道:「雅姐,你不记得我入堡之时,古皮曾叫我脱光身子吗?」

  「记得呀!他太小题大做了!」

  「不!他由我的相貌觉得很熟悉,所以才会要求我脱光身子,你们瞧瞧我的
臀部是不是有块胎记?」

  「对呀!」

  「古皮当时就确定我的身份,于是,他悄悄的见了我,原来爷爷在世之时,
曾经救过他一命,他便一直留在家中。直到因为与令尊有误会,他才离开爷爷,
令尊受伤之际,他正好隐在一旁,因此,特别向我提出了这件事。」

  何仙雅神色大变,急问道:「你还知道什么?」

  「没有啦!就只有这件事啦!」

  何仙宜神惨然道:「姐,怪不得爹娘以前一直不接近古皮,原来他们还是相
识,姐,把那件事说了吧!」

  「我……可是……」

  隋管忙道:「我好困喔!睡吧!」

  何仙宜沉声道:「不!管,你一定还有秘密,对不对?」

  「这……什么秘密呀?」

  「你一定知道杀死爹娘伤害爷爷的凶手是谁,对不对?」

  「这……哇操!干嘛要提这件事呢?」

  何仙宜双膝一屈,立即跪在榻前。

  何仙雅正欲跪下,隋管已经起身架住她,只见他边扶起何仙宜边道:「二位
姐姐,别把上一代的仇怨延续下来,好吗?」

  何仙宜拭去泪水,道:「可是,你不报仇吗?」

  「是的!我放弃了!爷爷在世之时,一直不准我练武,就是不准我报仇,我
岂能违背他老人家的意思呢?对不对?」

  二女泪下如雨,一时说不出话来。

  隋管扶着她们坐在榻沿,道:「二位姐姐,你们难道没有发现老天爷是最公
平的吗?他已经在惩罚令尊了,对不对?」

  二女立即轻轻的点头。

  隋管又道:「老天爷安排咱们的结合,就是以恕待人之最佳安排,对不对?」

  何仙雅咽声道:「对!不过,我认为是老天爷安排我们姐妹替家父向隋家赎
罪,我们不会让老天爷失望的。」

  「哇操!别如此说嘛!老天爷是慈悲的,你们是无辜的,好啦!现在把事情
说开了,心事已了,舒服多了吧!」

  二女长吐一口气,立即点点头。

  何仙雅自动吻上隋管之左颊,何仙宜立即也吻上他的右颊。

  双娇刚打开浴室木门,乍见这种恩爱的情形,立即低下头,何家姐妹立即羞
涩的坐正身子。

  隋管哈哈一笑,道:「雨过天晴,太好啦!二位姐姐,堡主恩赐这瓶药,你
们擦了吧!」

     ***    ***    ***    ***

  翌日一大早,惰管在调息醒转之后,立即下楼和堡中之人开始清理尸体。

  他令那些人将尸体中之银票及值钱东西没收摆在一个大箱中,然后以马车载
运尸体到远处凹谷去填埋。

  整整的忙了一整天,方始把院中清理干净。

  翌目一大早,隋管带人搬运石块修补被震塌之高墙,公孙燕及白培德小心翼
翼的指挥五十余人变更院中之阵式摆设。

  隋管率人修妥墙之后,立即开始清理堡外之尸体。

  足足的忙了三天之后,一切方始恢复正常。

     ***    ***    ***    ***

  这天晌午时分,隋管及双娇陪着公孙燕、白培德走入天字堂餐厅。厅中坐了
两百余人,其中至少有三分之二尚裹伤未愈,他们入内之后,众人立即起立鼓掌
欢迎。

  公孙燕高举双臂,道:「谢谢!请坐下。请各位听着。」

  隋管诸人坐下之后,公孙燕立即朗声道:「今天日是端午佳节,也是本堡有
史以来最冷清的一次节日,这全是本座领导无方之错。本堡经此打击,目前已经
无法在江湖争一席之地,因此,我打算暂时封堡,至于去留悉听各位自己决定!

  各位可以安心的养伤,冷静的考虑,欲离去之人,本座会致赠二百两银子行
仪,请各应原谅本座的痛苦决定!开动吧!「说完,默默的朝四周做个环揖,然
后才坐了下来。

  众人立即默默的用膳。

  好半晌之后,突见右臂及腹部裹布的翟义勇走到隋管的身边,隋管立即含笑
道:「翟香主,有事吗?」

  「护法,本堡封堡,你有何打算?」

  「留在堡中。」

  「你不想找黑骑帮算帐吗?」

  「当然想!不过,时机未至!」

  「好!我也留下来!我知道本堡的财源已断,因此,自愿放弃月酬。」说完,
迳自离去。

  立即有人起身喝道:「我田必成也和翟香主一样义务留在本堡。」

  群情激动,纷纷表达同样的心愿骑,令公孙燕感动的频频拭泪不已!连白培
德亦嘘嘘不已!

  隋管激动得泪水直流,挨桌致谢着。

  突见小雀疾掠入厅,她张望一下,立即掠到隋管的身前,道:「禀护法,宜
香主腹疼加剧,可能要临盆了!」

  「哇……操……这……」

  白培德起身道:「别慌!小雀,厨房王嫂去了没有?」

  「去了!热水也备妥!」

  「好!那就没事了!谨防宜香主流血不止!去吧!」

  小雀道句是,立即离去。

  白培德呵呵一笑,道:「各位,宜香主即将临盆了!这象征本堡新生命之开
始,能喝酒的人干杯吧!」

  厅中之气氛倏转欢欣!尤其小雀在盏茶时间来通报何仙宜顺利分娩一个小壮
丁之后,群情欢呼,女儿红一罐罐的倒光了。

  直到未申之交,方始散席。

  隋管及双娇跟随公孙燕、白培德回到房间,立即看见何仙宜及一位红脸的胖
娃娃在榻上熟睡着。

  何仙雅含笑相迎,众人刚坐下,何仙宜立即醒了过来。

  隋管上前抚着她的双颊,低声道:「宜姐,辛苦了!」

  「管,王嫂说小家伙跟你长得很像哩!」

  「我见过,果真很像我,不过!那嘴儿挺像你哩!既嫣红又小巧,挺迷人的
哩!你没有什么不适吧!」

  「有点累!不过,看见你,就不累了!」

  「宜姐,好好休息吧!」

  「管,代我向堡主及白老致谢!」

  「我会的的!你休息吧!」

     ***    ***    ***    ***

  欢乐时光消逝的特别快,一眨眼隋管之长子隋义天已经满月,堡中当然又大
肆的庆祝一番了。

  隋管为了纪念双燕堡,因此打算将所生之子女依序取名为天地玄黄字宙……

  乐得公孙燕愉快万分。

  隋管喝了不少的满月酒,回房之后,立即搂住大娇行向她的锦榻。

  何仙宜抱着婴儿及何仙雅识趣的去找公孙燕聊天。

  大娇边替隋管宽衣解带边道:「管,你怎么突然……」

  隋管搂着她的细腰,含笑道:「大娇,这阵子为了疗伤及被小家伙吵得团团
转,我已经憋了太久了!」

  大娇妩媚的一笑,道:「管,你是不是怪咱们二人的肚皮不争气呢?」

  「哇操!冤枉!我可没有这个意思哩!」

  「格格!管,别急!我和小娇以前在帮中为了避免受孕,曾服过药物,估计
药力也快要消失了,我要帮你怀个小壮丁。」

  「不!我想要一个和你一样美丽伶俐的女儿!」

  「格格!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来吧!」

  二人上榻之后,立即山崩地裂,声响骇人!

  一直含笑不语的小娇见状,立即也褪去衣衫,倒躺在榻上。

  「哇操!你们别使瑜珈功,让我好好的疯一下吧!」

  「格格!没问题,双娇包君满意!」

  一个半时辰之后,双娇的支票兑现了,双娇一见隋管带着满足的笑容酣睡,
立即放下榻前之布慢陪他休息。

  哪知,在黄昏时节,何仙宜走到榻前轻轻一摇隋管的右肩,熟睡中的二人立
被惊醒,何仙宜立即向后转。

  三人一丝不挂,立即满脸通红的起身穿衣。

  何仙宜脆声道:「管,丐帮长老神鹤丐在楼下厅中侯你!」

  「哇操!我从来不与丐帮之人打交道的呀!」

  「不错!本堡亦从未与丐帮打交道,不过,神鹤丐来意友善,指名要见你,
堡主及副堡主正在相陪。」

  「哇操!指名要见我?真是怪事!走吧!」

  何仙宜替他整理一下头发,含笑道:「丐帮是当今武林第一大帮,帮中有上
万名弟子,而且卧龙藏虎不乏好手,可别得罪来人!」

  「我知道!对了,长老多大呀?」

  「丐帮上有帮主,再下来就是三位长老了,你说大不大?」

  「哇操!有够大,比我这个小护法大上百倍哩!」

  「格格!别自卑,即使丐帮帮主的武功也及不上你哩!」

  「哇操!他们有万余人,每人朝我吐口痰,就足以把我淹死哩!」

  「格格!你又不是阿西,会呆呆的让他们吐痰呀?去吧!祝你顺利!」

  隋管亲了她一口,又朝双娇挥挥手,方始下楼。他走入大厅,立即看见一位
虽然衣衫百补、却清洗得甚为笔挺的中年叫化子端坐在左侧首位,他立即先朝公
孙燕行礼。

  「隋护法,见见丐帮长老神鹤丐吧!」

  隋管转身刚拱手,乍见神鹤丐的眼神,只觉甚为熟悉,心中虽然纳闷,却立
即拱手行礼道:「隋管参见前辈!」

  「哈哈!阿管,你认出我了吗?」

  「你……爹,是你吗?」

  神鹤丐哈哈一笑,起身朝公孙燕及白培德行礼道:「请恕在下情非得已之举!」
说完,双掌朝脸上一搓,立即搓下一层薄皮。

  薄皮一去,赫然正是刘宏伟。

  隋管欣喜的道:「爹,你怎会打老远的来此,又开这个玩笑呢?」

  「哈哈!坐下来谈吧!敞帮当今帮主乃是我的恩师,为了掩护身份,我开了
那家葬仪社,你难道没有发现有不少识武之人来找过我吗?」

  「哇操!我以前根本不懂武功,哪瞧得出那么多呢?对了,听说丐帮是天下
第一大帮,你何需掩饰呢?」

  「这是家师之远见,他认为黑崎帮及双燕堡迟早会有异举,故将我派在故乡
担任一个活棋!」

  「哇揉!不简单,实在不简单!对了,家祖是否知道你的身份?」

  「知道!否则,他不会把那件隐密告诉我!」

  「哇操!原来如此!对了,你怎会突然来此地呢?」

  「来向你道贺呀,听说你添了一个小壮丁啦!」

  「哇操!是呀!今天刚满月哩!待会可要多喝几杯哩!」

  「哈哈!没问题!莺几特别托我替她多喝三杯哩!」

  「对了!!莺姐还好吧!」

  「很好呀!她正忙着监督你们那栋新房的内部隔间装潢哩!」

  「哇操、真歹势,她在那儿忙,我却在这儿享受!」

  「哈哈!你太客气了,谁不知道黑奇帮近两千名高手在月余前悉数葬生在双
燕堡这件大事呢?」

  「哇操!是谁传出去的?敝堡可没有花钱雇人打知名度哩!」

  「哈哈!此乃敝帮弟子暗中观战所得,与你们无关!」

  「哇操!好呀!贵帮也在搜集我们的情报呀!太过分了吧?」

  「哈哈!贵堡和黑骑帮火拚是当前武林最引人注目之事,敝帮怎能不关心呢!
何况,我总该关心我的女婿吧!」

  「咳!咳!咳!咳!现在还有没有丐帮兄弟在外面呀?」

  「有!一天十二个时辰皆有二人在贵堡四周,今天更多了一人。」

  「谁?」

  「阮秀芳,认识她吗?」

  「什么?她落入你的手中啦?」

  「她想自动来投案,却怕你一见面就杀她,所以,求我担任鲁仲连,我瞧她
是认真的,你好好的和她谈谈吧!」

  「哇操!不接触!不谈判!不妥协!我恨透了这种外表美若天仙、内心却狠
若蛇蝎之女人!」

  「阿管,你是不是以为她上回到柳州是个圈套?」

  「是呀!否则,本堡的阵势式会来不及启动,折了三百余条人命呢?」

  「阿管,你冤枉她了!她只是在不知不觉中被阮英豪利用而已,你们离开柳
州不久,就有人到我那儿找碴哩!当时,忠儿及志儿将他们逐走,可是,当晚一
下子来了七十余人,逼得我紧急调集人手才把他们除掉哩!」

  「哇操!好可恶的黑骑帮,他们最近有没有再去找麻烦呢?」

  「没有!因为,我亲自去见过阮英豪,我把他训得乖乖的!」

  「哇操!丐帮可真罩得住哩!」

  「阿管,你打算如何招呼她呢?」

  「对不起!我不见她,免得会杀了地!」

  「这……阿管,我在赴黑骑帮之途中曾询过敝帮各处分舵,由时间来推断,
她的确是不知情哩!」

  「爹,你知道我和她的关系吗?」

  「这……不知道!」

  「爹,我到达黑骑帮那天,他们那株种了数十年一直没有开过花的木莲,居
然开了二朵好香好大的花。当时,他们欣喜若狂,把我当作宝,事后,阮英豪在
引见该帮一名护法齐文杰时。我发现他似乎中了蛊毒。我的医术是临时向白老恶
补的,自己并未敢确定,可是,偏偏齐文杰却误打误撞的被哭笑翁的徒弟下过蛊。
齐文杰当场就去与双翁的徒弟理论了,哪知盅毒果然厉害,齐文杰反而乖乖的听
话逼阮英豪交出我了。哭笑双翁死于我之手中,我原本要出去解决,阮英豪却把
我留下来喝酒,派他的儿子、媳妇、两个宝贝孙女带人去靖乱了。哪知乱子未平,
她的媳妇抱着玩秀芳回来见我了,原来阮秀芳是被哭翁之徒在临死之际掷了一粒
『催情丸』。于是,阮英豪及他的媳妇求我与阮秀芳合体,我死推活拒,还告诉
她们我已经是有妇之夫!不再纳妻,还是推拒不了。最后,他们同意只要我救阮
秀芳,事后一切与我无关,我才救她,想不到把她救活了,反而惹了这么多麻烦。」

  「哈哈!有意思!我还是首度听见阮英豪求人之事哩!」

  「哇操!他的点子可多着哩!只要我肯与阮秀芳成亲,马上就让我干副帮主,
等他嗝屁之后,我就是帮主哩!无聊!」

  刘宏伟三人不由莞尔一笑!「」爹,你说我能能够见她吗?「

  「哈哈!这可要由你自己决定了,不过,她偷了这叠银票出来,乃是向贵堡
致意,你可以收下它吧?」说完,果真自怀中掏了一个小袋抛给隋管。

  隋管打开一数,一见居然有三十余万两黄金,不由失声叫道:「哇操!这么
多呀!居然有三十余万两黄金哩!」说完,立即望向公孙燕。

  公孙燕含笑道:「隋护法,由你自己决定吧!」

  「这……白老,您的意思呢?」

  「呵呵!老夫不敢置啄,按理说,这些银票也是不义之财,收下无妨,不过,
就怕你摆脱不了她哩!」

  「呵呵!阿管,你听我说,她已经表明过,她只是来向你解释而已,你若不
收下这些银票,她就会把它们撕毁!」

  「哇操!这下子怎么办?」

  「阿管,来者是客,她的确是出自至诚,我可以担保!你不妨先请二位姑娘
去见见她吧!」

  「这……」

  公孙燕含笑道:「这是上策,隋护法,就这么处理吧!」

  隋管颔首道:「是!爹,您先歇会儿,我去安排一下!」说完,立即回房。

  他一进入房中,四女立即上前询问。隋管这才想起自己未将与刘莺莺成亲之
事告诉何家姐妹,于是,先朝双娇道:「阮秀芳在大门外要见我,烦你们去对付
她吧!」

  大娇立即点头应好。

  隋管将小袋交给她,道:「她送来这三十余万两黄金,你退给她吧!」

  「什么?三十余万两黄金呀?」

  「不错!是她偷出来的,先去见她再说吧!」

  双娇立即含笑离去。

  隋管瞧瞧熟睡的爱子一眼,牵着何家姐妹坐在大娇的榻沿,含笑道:「你们
是否记得我那家棺材店对面有家葬仪社?」

  何仙雅点头道:「好像是神仙葬仪社吧?」

  「不错!该社主人之女儿刘莺莺与我是青梅竹马,我在此次返堡之际,路过
柳州已经与她成亲了!」

  「啊!恭喜你啦!」

  「你们不吃醋吗?」

  何仙宜羞涩的道:「我们二人欠你的恩情,又无法满足您,能够多几个人来
帮忙,岂非一件美事吗?」

  「哇操!你别想偷懒,再过几天,我检查你完全复原之后,就要找你了!」

  说完,立即亲了她一口。何仙宜羞涩的啐道:「别胡扯了,再说下去呀!」

  「今日来访之丐帮长老就是家岳刘宏伟。」

  「啊!你以前不知道此事吗?」

  「真的不知道!丐帮也曾找过他们的麻烦,结果不但进犯之人全被摆平,而
且还被他到黑骑帮总舵去训了一顿哩!」

  「丐帮的实力的确不小,是他带阮姑娘来此她的吗?」

  「不错!你们知道她的事吧!」

  「二位姐姐已经说过了,管,她如果真的有心投奔你,把她留下来嘛!至少
可以让黑骑帮投鼠忌器呀!」

  「哇操!你们太慷慨了吧?我已经有五个老婆了哩!你们不怕我累坏吗?拜
托啦!别再替我招生啦!」

  「去你的!你骁勇似神,那会累坏嘛!看看这张锦榻,被你们中午这一使用,
马上吱吱求救哩!」说完,故意将臀部在榻沿震了震,锦榻果然发出吱吱怪响。

  隋管听得心儿一荡,立即搂住她热吻着。

  何仙雅立即识趣的去瞧娃儿。隋管将她吻得几乎透不过气,方始松嘴。他试
探性的要解开她的襟扣,立即被她按住手,他只好低声问道:「宜姐,真的还不
能碰吗?」

  「不是啦!我一人招架不住啦!我怎么忍心让你无法尽兴呢?等到二位姐姐
回来,再那个,好吗?」

  「遵命!谢谢太座的关心!」

  何仙宜刚啐声死相,房门已轻轻响三声,她慌忙整理乱发。

  隋管打开房门,见小雀含笑行礼道:「禀护法,堡主在大厅设宴招待贵宾,
请您作陪。」

  隋管点点头,立即离去。他走到大厅,果见厅中圆桌旁已经坐着公孙燕、白
培德及刘宏伟,他含笑行过礼,立即坐在刘宏伟的身边。

  小雀及其他的三位少女立即上前侍候。由于四人的关系甚为密切,又有隋管
这颗开心果,因此,不但笑声不断,而且是酒足饭饱,宾主尽欢。小雀四人收走
铺盘,立即送来水果及香茗。

  她们离去之后,刘宏伟含笑问道:「堡主,请问贵堡在关洛地面上的店面有
否计划重新开张?」

  公孙燕含笑道:「没有!正打算处理哩!」

  「太好啦!堡主知道威远镖局吧?」

  「知道!那家镖局很正派,局主是武当派俗家长老吧?」

  「正是!佟局主有意要赎买贵堡那些土地,贵堡不妨派人与该局接洽,在下
愿意居间撮合。」

  「太好啦!谢谢您的大力帮忙。隋护法,此事就偏劳你了!」

  「这……是!」

  「隋护法,你在处理妥本堡那些土地之后,迳自到济南找几家店面吧!」

  「是!请问本堡要经营何种行业?」

  「食、衣、住三方面,最好各择三家。」

  「是!」

  刘宏伟含笑道:「堡主,敝帮济南分舵地临大明湖,平日游客如织,该舵附
近有一块甲余之人地乃是敝帮秦分舵主私人之地,贵堡若有兴趣,在下可以情商
秦分舵主廉售,不知您意下如何?」

  公孙燕欣喜的道:「太好啦!那就偏劳长老啦!」

  刘宏伟含笑道:「在下此举全是为了小婿,甚盼贵堡能够如江湖所传已经封
堡,安安分分的做生意!」

  公孙燕肃容道:「刘长老,如今当着隋护法,我再度郑重表示禅让堡主大位,
请隋护法接任!」

  「哇操!不行啦!哪有这么年轻的堡主,会让人家笑掉大牙啦!」

  「隋护法,先父早逝,我也是二十岁就接任堡主,若非二堡主雄心万丈欲在
江湖争一席之地,本堡也不会有劫难。我独掌至今,喜见本堡的弟兄们竭诚的支
持尔,请你接下堡务,让我一心礼佛略赎本堡之过及良心之不安吧!」

  「哇操!本堡乃是公孙一门的,属下岂可存越!」

  公孙燕苦笑道:「先父只生下二女,舍妹失踪甚久,必然已经遇难,我又未
曾成亲,公孙一脉之香火断矣!」说完,神色立即一黠!

  白培德轻咳一声,道:「阿管,堡主有一事求你,她不便启齿,老夫与你较
熟,你可要帮帮忙!」

  「白老,请说吧!」

  「阿管,你是否可以在你未来的孩子之中挑一人继承公孙之姓?」

  「哇操!理当如此!堡主,届时你自己挑一个吧!」

  公孙燕双眼一湿,领首咽声道:「隋护法,谢谢你!」

  「堡主,你视我如子,我理该如此!」

  白培德呵呵一笑,道:「阿管,事情既然已经敲定,本堡迟早是你的,你就
早点接任,让堡主安心礼佛呢?」

  「哇操!白老,你干嘛要得寸进尺呢?」

  「呵呵!打铁趁热哩!何况令岳在此,可提供意见哩!」

  刘宏伟含笑道:「在下是局外人,本不该任意发表意见,可是,为了双燕堡
之将来,确需你来领导。」

  「哇操!爹,您忘了胳臂往内弯之言语吗?」

  「哈哈!阿管,你知道我一向处事公正,双燕堡已往的声誉欠佳,的确需要
你这种有冲劲的人出来领导!」

  「可是,我是个门外汉呀!」

  「白老会助你,堡中之人会服你,你只要禀公处理,层层负责,一声吩咐下
去,自然会有人去做,你有啥可愁的?你想想看,敝帮有万余人,弟兄散布全国
各地,为何能够在江湖中屹立这么久呢?全因为敝帮有制度呀!」

  「这……」

  「阿管,明年重阳乃是十年一度的华山论武,与会的全是当今各派的精英,
届时由各帮派掌门人以武砌磋推举盟主。我希望你好好的在这一年中整顿双燕堡,
先使各大门派认同,然后在明年中秋之前向少林报名,与群豪逐鹿中原!」

  「哇操!爱说笑,天方夜谭,爹,你别糗我啦!在我的印象之中,各大门派
掌门人好似天神,我岂有希望呢?」

  「哈哈!阿管,你可知道江湖中替你加了一个外号吗?」

  「哇操!哪有这种事儿?」

  「哈哈!你在月余前痛歼那些黑骑帮高手之后,黑骑帮就送给你一个『死神』
外号,江湖人士送你『逐风剑客』哩!」

  「死神?不错!我是黑骑帮之克星,不过,逐风剑客就太夸张了,风吹得那
么快,我追都追不上,怎么逐得了呢?」

  「哈哈!华山派掌门人已经占用『追风剑客』了,他们会封你为逐风剑客,
可见,认为你比华山掌门还高上一筹哩!」

  「哇操!我会被那些人害死,华山派之人迟早会找我算帐的!」

  「哈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何可惧的,阿管,别辜负了那么多位天仙
美女对你的厚望,接下堡主吧!」

  「这……我……」

  「阿管,你放心!敝帮支持你,如何?好啦!好啦!你不是一向最『阿杀利
(干脆)』的吗?点头吧!」

  「哇操!好啦!爱拚才会赢,对不对?」

  「哈哈!标准答案!」

  公孙燕及白培德如释重负的含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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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

  隋管答应要接掌双燕堡堡主之后,厅中的气氛立即转为轻松,四人又闲聊一
个时辰之后,隋管方始送刘宏伟住进客房。

  他回房之后,立即看见一身青衫的阮秀芳及双娇及何家姐妹坐在桌旁低声欢
叙,他不由一怔!

  阮秀芳唤声:「公子!」立即自椅上起身,然后盈盈下跪!

  隋管右掌一挥将她托起,沉声道:「坐下来谈吧!」说完,迳自坐到大娇的
身边。

  阮秀芳好似待审判的囚犯般,立即低头坐在小娇的身边。

  小娇道句:「芳姐,恕我冒犯了!」右手抓住阮秀芳的衣领向下一撕,「裂」
一声,阮秀芳的衣衫及肚兜已被撕裂,在阮秀芳的双乳间赫然有一个小刀疤。

  隋管神色大骇,立即站起身子。大娇牵着他抚摸那个刀疤,然后肃容道:
「管,芳姐在返帮获悉被其祖利用之后,立即引刀自裁!」

  小娇接道:「屠护法救了她一命,却救不回她那已碎之心,无奈之下,只好
顺着她的意思,让她来找你,你再瞧下去!」

  「裂」一声,阮秀芳的衣衫立即被撕至腹邵,只见另外处尚在泌出鲜血的刀
口赫然出现在她的脐上方寸余,大娇肃然道:「管,芳姐向我解释之后,立即引
刀自裁,所幸我及时阻止,否则,咱们将会遗憾终身!」

  隋管倏地搂住她,颤声道句:「芳……姐……对不起!」立即封住她的樱唇,
泪水立即自阮秀芳那闭上的双眼流出。

  好半晌之后,隋管轻轻的后退一步,沉声道:「芳姐,瞧着我!」

  阮秀芳睁开泪水模糊的双眼,羞色的瞧着他。

  「芳姐,我不会甜言蜜语,不过,我要郑重的告诉你一句话,我爱你,我要
娶你为妻,你答应我,好吗?」

  阮秀芳羞色的点点头,泪水纷纷涌出。

  隋管再度搂住她,边吸吮泪水边道:「芳姐,以前全是我的错,我要以有生
之年深深爱着你,懂吗?」

  阮秀芳轻嗯一声,立即低下头。

  隋管托起她的下巴,低声道:「下回不准再动辄自裁,懂吗?」

  阮秀芳双颊一红,立即献上樱唇。

  隋管爱怜的吸吻半晌之后,柔声道:「芳姐,让我替你上药吧!」

  大娇含笑道:「管,你累了,去泡个热水澡,让我来吧!」

  隋管微微一笑,立即走入浴室。

  小娇跟着进来边替他宽衣解带边道:「管,你方才那段真情表现好感人喔!

  我恨不得我是芳姐哩!「」小娇,我难道爱你不深吗?「

  「不是啦!人家只是好感动而已嘛!」

  隋管亲了她一口,道:「待会儿吩咐小雀她们送张床来吧!」

  「遵命!芳姐为你卖命,你可要好好的对待她哩!」

  「是!仅遵太座玉旨!」

  「死相!对了你方才那顿饭怎么吃那么久呢?」

  隋管苦笑一声,立即将方才在厅中商谈之情形说了一遍,小娇惊喜的尖叫一
声,立即跑出浴室叫遣:「各位姐姐,管……管他接任本堡堡主了,天呀!太令
人高兴了!」

  诸女立即跑入浴室询问着。

  「哇操!你们是不是在看动物园的猴子啦?出去!出去!」

  大娇拉起衣袖,边替他冲身边道:「堡主,别生气嘛!你快说嘛!」

  「哇操!不措啦!堡主说她要一心礼佛赎罪,白老又说太老了,家岳又说丐
帮要做本堡的后盾,所以,我就被『强迫中奖』啦!」

  诸女不由齐声欢呼!榻上的娃儿立即哇哇大哭!何仙宜慌忙跑过去照顾他。

  「哇操!能不能待会再说,我被你们瞧得有够『歹势』啦!你们如果急着要
听,行!你们也脱光吧!」

  何仙雅及阮秀芳立即红着脸退出。

  双娇以最快的速度替他擦干身子,换上干净衣衫,然后左呼右拥的将他带到
桌旁坐下哩!何仙雅三人立即也坐了下来。

  隋管喝了一口茶,又将厅中商谈之事说了一遍,然后苦笑道:「哇操!你们
看我这副模样是堡主吗?」

  大娇含笑道:「岂止像而已!更像武林盟主哩!」

  小娇四人纷纷附和道:「有理!」

  「哇操!你们别乱起哄吧!我只希望咱们堡中能够收支平衡,就『呵麦豆腐』
谢天谢地了!」

  大娇含笑道:「管,你放心!有我们这六位『头家娘』出面,保证可以生意
兴隆通四海,日月见财啦!」

  「哇操!你们舍得抛头露面呀!」

  「这有什么好『歹势(不好意思)』的!规规矩矩的做生意嘛!」

  小娇含笑道:「大姐,咱们以前所学的那些小吃,这下子可以派上用场啦!」

  五个女人立即兴致勃勃的谈论著生意经。

  隋管含笑品茗,做个忠实的听众,心中却暗乐道:「哇操!我隋管到底前辈
子做了多少好事,居然有如此的鸿运呀!」

  好半晌之后,小家伙又哭啦!

  何仙宜含笑道:「天儿一定饿了!」走到榻前抱起小家伙,衣钮一解,立将
丰满的右乳凑近小家伙的嘴中。

  小家伙果然手舞足蹈的吸吮起来。

  隋管立即瞧痴了!

  大娇突然附在他的耳边低声道:「小家伙抢了你的宝贝,会嫉妒吗?」

  隋管含笑低声道:「你的也不比她差呀!」

  大娇啐句:「死相!」立即去替小家伙换尿布。

  隋管含笑道:「小娇,去吩咐小雀她们抬一张床来吧!」

  小娇行礼应声是,立即离去。

  「嘻,已经有堡主的架势了!」

  「哇操!少糗我啦!对了,芳姐,你饿不饿?」

  「我方才用过膳了,谢谢!」

  「哇操!都是自己人啦!别如此的客气,你快点把伤势疗妥,咱们的店面可
能很快会开张哩!」

  何仙雅立即问道:「管,你要不要去联络呢?」

  「我不想去,因为我刚接任堡主,一定很忙,我打算请家岳替咱们处理,反
正都是自己人,不会吃亏的!」

  「不错!想不到咱们多了丐帮这批朋友,咱们真该争气些才对!」

  言讫,小雀及小环已经含笑抬了一个绵榻进来,二女摆妥锦榻之后,立即朝
隋管行礼道:「参见堡主!」

  「哇操!你们的消息挺灵通哩!到下去休息吧!」

  二女应声:「是!」立即离去。

  双娇立即到榻前去整理被缛。

  隋管朝室中瞧了一眼,道:「哇操!刚好可以再摆下一张床,各位美丽的夫
人,可别再客串红娘啦!」

  大娇五人立即格格笑个不停。

  六人又在桌旁欢叙一个多时辰之后,隋管含笑道:「时候不早了大家休息吧!」
说完,含笑瞧着何仙宜。

  何仙宜立即羞色的低下头。

  大娇微微一笑,立即走到何仙宜榻沿脱去衣衫,何仙宜立即羞色的走向大娇
的锦榻。

  隋管挥熄烛火,含笑走向大娇的榻前,立见阿仙宜已经侧躺在榻上,他脱去
衣衫上榻之后,轻轻的搂着她。

  何仙宜低声道:「管,挺别扭的哩!」

  「宜姐,都是自己人嘛,对不对?」说完,右掌已经搭上她的酥背。

  「管,好久没在一起了,我……我好紧张喔!」

  隋管封住她的樱唇,一边吸吮一边替她脱去衣衫。不久,他顽皮的在她的双
乳各吸吮数口之后,轻声问道:「宜姐,滋味如何?」

  「这……酥酥的!酸酸的!和天儿那急切的吸吮完全不一样!」

  「宜姐,我爱你!」

  「管,我爱你,我以你为荣,上来吧!」

  隋管翻身上马,小心翼翼的进去之后,低声道:「宜姐,别人说女人生过孩
子,那话儿会松,你怎么仍然好紧喔!」

  「小声点嘛!那是因为人家练过功夫的关系嘛!别逗人家了,动呀!」

  隋管立即轻轻的旋转着。

  「管,快些嘛!」

  隋管边加快速度边忖道:「哇操!真是伤脑筋,方才还在『歹势』,现在却
又毫无顾忌,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

  何仙宜尽力迎合一个时辰之后,喘呼呼的道:「管………够了……我够了…

  …待会……小家伙……还会醒……我该过去了……「隋管亲了她一日,立即
躺在榻上。

  何仙宜拿着衣衫离去不久,大娇已经回到榻前宽衣解带了。

  不久,她已经赤裸裸的贴在隋管的身上了!

  隋管轻抚她的酥背,道:「大娇,施展瑜珈功吧!」

  大娇亲了他一口,不久之后,桃源洞中立即开始『地震』了,可是,足足的
震了一个多时辰也后,仍然震不出他的货来。

  「管……你越来………越强了……去找小娇吧!」

  隋管轻轻捏了一下她的右肩,方始离去。他刚入小娇的被中,浑身赤裸的小
娇立即张臂搂住他。

  隋管亲了她一口,道:「小娇,你知道我会来找你吗?」

  「当然知道啦!因为,你的内功越来越精湛啦!」

  「哇操!你怎么知道的呢?」

  「上回与黑骑帮血拚之后,聚集在你体中的内功已经完全发挥出来,因此
『胃口』也越来越大哩!」

  「哇操!这么一说,六个还不够哩!」

  「是呀!万一我们六人通通怀孕了,你该怎么办呢?所以,你最好再找六个,
不!十二个!」

  「哇操!你怎么不说六十个呢?胡扯!该罚!」说完,立即挥动大军展开
「体罚」。

  一时风云起山河动,房中立即热闹纷纷,小家伙马上被吵醒,所幸何仙宜有
备无患立即以右乳阻止他的「和音」。

  足足的过了半个时辰,方始安静下来。

  「小娇!……你……未尽兴吧!」

  「够了!我很容易满足的,睡吧!」

  两人立即交股而眠。

     ***    ***    ***    ***

  翌日用完早膳之后,公孙燕召集全堡之人在院中,众人行过礼之后,公孙燕
神色一肃,道:「今日召集各位来此,有一事宣布!」说完,立即朝隋管点点头。

  隋管立即含笑走到她的左侧。公孙燕朝众人扫视一遍之后,朗声道:「本座
掌理本堡已经近二十年,不但对本堡没有贡献,甚至连累本堡暂时封堡。所幸上
天垂怜赐给本堡一个救星,因此,本座决定从今日起将堡主大位交给他,请各位
要服从他,谢谢!」

  众人面对此事,不由一怔。

  直到白培德鼓掌之后,众人方始跟着鼓掌。

  隋管等掌声过后,朗声道:「各位,你们知道堡主今后要做什么事吗?她要
一心礼佛替本堡已往的罪过赎罪!」

  众人纷纷低下头。

  「哇操!人性本善,没有人愿意行歹路,这全是因为环境之影响,只要有勇
气,有决心,仍可重归正途!哇操!各位一定听过『浪子回头金不换』、『放下
屠刀,立地成佛』之古语吧!好好的下定决心,共同创造一个正派的双燕堡吧!

  各位,你们别怕黑骑帮,黑骑帮如今只剩下千余人而已,根本不够咱们再宰
他们一遍,对不对?「

  众人立即哄然应对!

  站在楼上房间旁观的五女立即佩服隋管的口才,隋管又道:「各位,你们皆
是本堡的忠贞弟兄,你们宁可在本堡义务工作,也不愿在本堡最需要你们的时候
离去。面对你们这种忠诚,我岂可亏待你们?因此,我想到一个开源节流的方法,
今日特别提出来与各位商量。我打算把咱们联络那几个店面已毁的土地卖掉,然
后在济南大明湖旁买土地盖店面,由大家一起来干活,如何?」

  众人立即哄然鼓掌。

  「好!各位,我今天就去看土地,谈成之后,大家一起动手盖店面,有这方
面专长的人请在半个时辰之后,向副堡主登记,解散!」

  众人又喝采一阵子之后,方始离去。

  隋管与公孙燕及白培德回到客房之后,立见刘宏伟竖起右手姆指赞道:「阿
管,你真是天生的领导材料!」

  「哇操!不敢当!爹,我打算先在济南开店面,有关出售联络土地之事,就
偏劳你了,好不好?」

  「哈哈!当然好啦!谁叫你是我的女婿呢?咱们先去看土地吧!」

  「爹,你不易容呀?」

  「啊!一高兴就忘了正事,真是越混越回头了。」

  「爹,我先回房了,盏茶时间之后,在厅中会面吧!」

  隋管一回到房问,五女立即含笑朝他竖起姆指,他立即含笑道:「哇操!快
帮我挑套便服呀!」

  大娇立即自柜中取出一套蓝衫服侍他穿上。

  小娇取出一个小袋,道:「管,准备些银票去付订金吧!」

  隋管穿妥衣衫,五女立即异口同声道:「好俊喔!」

  隋管朝她们挥挥手,立即下楼。

  他在楼下等候片刻,刘宏伟已经含笑和公孙燕及白培德走了下来。刘宏伟朝
他们二人道过别,立即与隋管走出大门。

  刘宏伟朝站在远处林中拱手行礼之年青叫化挥挥手,边掠向山下边道:「阿
管,你不会怪敝帮这批兄弟停在此地吧?」

  「哇操!求之不得哩!敝帮之外围岗哨已经撤除,有这些弟兄们帮忙,我们
也省事多了!」

  「阿管,这是家师的意思,他要观察双燕堡是否真的封堡啦?」

  「哇操!令师怎么突然关心敝堡呢?」

  「岂止家师关心而已,各大门派也在密切注意哩!因为,以前的双燕堡及黑
骑帮都有称霸江湖之野心。各大门派最怕的就是他们双方联手,所幸,在你来回
穿梭之下,他们已经拚得元气大伤了。尤其,你掌管双燕堡之后,我相信一定会
使双燕堡改善换面,你放心,我一定会在帮主的面前替你们美言几句的。」

  「哇操!谢啦!我觉得各大门派太保守了,不!应该说太怕事了,怎么可以
等候他们双方火拚呢?对不对?」

  「咳!不错!你说得不错!不过他们双方经过有计划的长期吸收,已经收罗
当今所有的黑道高手,不是任何一个门派可以抵挡的。」

  「哇操!星星之火,足以燎原,应该在他们刚发展之时,就动手呀!」

  「他们皆是暗中培养足够的势力以后才公开露面,青城派曾经与黑骑帮起过
冲突,险些关门哩!」

  「哇操!黑骑帮有这么厉害呀!我怎么没有这种感觉呀?」

  「哈哈!那是因为,你的武功太高之故啦!」

  「爹,待会与秦分舵主见面,我该怎么谈呢?」

  「我来谈吧!你只要瞧瞧是否满意就行啦!」

  「哇操!谢啦!」

  「阿管,你还没有学过骑术吧!」

  「是呀!我哪有美国时间学呢?」

  「有空该学学,你如今已是堡主了,总不能我这个叫化子『徒步行军』吧!」

  「哇操!你是最有钱的叫化子啦!」

  「哈哈!我是靠祖传财物成功的,那似你全靠赤手空拳打出来的呢?」

  「哇操!我也是糊里糊涂的呀!」

  「哈哈!这就是命啦!有了这个后台,再靠你的努力及机智创造了运,你才
会有如今的成就,继续努力吧!」

  「是!我会打拚的!」

  「对了,要不要叫莺儿来此地呢?」

  「我也不知道哩!」

  「我看还是叫她过来吧!你一时可能无法返回柳州,夫妻长久分在两头,这
也不是好现象!」

  「爹,我不会变心的!」

  「我知道!不过,她对作生意这方面很在行,你们在开业之初,总需要这种
好帮手,对不对?」

  「对!要不要我去接她?」

  「我叫几位丐帮高手送她来吧!你哪有那个美国时间呢?」

  「谢谢你的帮忙!」

  「哈哈!阿管,你怎么变得这么客气呢?完全没有以前的洒脱味道,听起来
觉得挺别扭的哩!」

  「好!好!我马上改进!咦?快入城了!」

  「不错!城中不多,咱们放缓步子,出城之后,再赶路吧!」

     ***    ***    ***    ***

  哇噻!济南府不愧是个大城市,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放眼受看去,只见街上
行人熙攘,好不热闹。若是一般小地方,逢年过节也过如此。

  隋管虽得奇遇武功盖世,却未见过什么世面,随着刘宏伟一进城,就像刘姥
姥进了大观圆,尽管穿上一身簇新蓝衫,看上去人模人样,仍然脱不了那股子土
里土气。

  他一路东张西望,见了啥都充满了好奇。走着走着,忽见街边广场上围了一
大群人,有的硬往里挤,有的垫起脚尖,不知往里面争看什么新鲜玩意。

  这可更引起了他的好奇,说声:「爹,咱们过去瞧瞧。」也没听到刘宏伟应
声,他就往人堆里挤进去。

  原来场子里是儿个江湖卖艺的在表演,以便吸引过往行人,好推销地摊上摆
的狗皮药膏、大力丸、妇女调经丹等药品。

  药管不管用要服后方知,表演可得凭点真功夫,否则就一得当场出糗。这时
只见一个老者站在场边,肩头上蹲着只套着绳索的小猕猴,一对红眼睛眨巴眨巴
地东张西望,不知是它在看热闹,还是一群人在围观。

  老者一面敲着小铜锣,一面吆喝着,两个赤膊壮汉则在一旁帮腔。

  表演的主角是个少女,颇具几分姿色,尤其穿一身雪白紧身薄绸衫裤,腰系
大红腰带,使得浑身曲线毕露。

  她不是舞刀弄剑,两是在表演于耍舞大蛇,一条巨莽足有百斤以上,缠在少
女身上昂道吐信,形状十分凶猛,但少女却面带笑容,双手握着它的「七寸」处,
做出亲热状,在像在表演人蛇调情。只听锣声「锵锵」连响,老者一吆喝,两个
赤膊壮汉就跟着帮腔,引起围观的人阵阵喝采和掌声。

  隋管童心未泯,看得大呼过瘾,忍不住道:「爹,咱们看一会儿再去办事吧!」
他以为刘宏伟一定跟在身边,不料未见搭腔,转头向两旁一看,刘宏伟己不见人
影了。隋管暗自一惊,急忙从人堆里寻找,又推又挤地使场子里引起一阵大乱。

  他顾不得看热闹的人又叫又骂,挤出来举目四望,早已不知刘宏伟的去向。

  正茫然不知往那个方向去找刘宏伟,突然发现战在附近的两个小叫化,正目
不转睛地在打量着他。

  隋管心想:「老丈人是要带我去见秦分舵主的,这两个小叫化一定是丐帮弟
子,我只要他们带路去分舵就行啦!」于是他走了过去,上前招呼道:「嗨!两
位小兄弟,贵帮此地的分舵在哪儿?」

  两个蓬头垢面的小叫化面面相觑,似乎毫无反应,不知是一对聋子哑巴,还
是听不懂他的「外国语」。隋管不由地暗骂道:「哇操!怎么这样衰,遇上了两
个『残障同胞』!」

  为了证实他们是否聋哑,隋管故意笑骂道:「他奶奶的!你们是聋子,还是
哑巴?」

  不料一个小叫化回骂道:「你才是聋子哑巴!」

  隋管心里一乐:「哇操!既然不聋不哑,我问你们话为什么不回答?」

  小叫化反问道:「你跟刚才那个叫化子是一起的?」

  隋管忙道:「是呀!你们看见他往哪里走了?」

  小叫化不答,打量隋管两眼,又问:「你好像不是丐帮的人吧!」

  隋管笑骂道:「你娘的,又不是调查户盛,问这么多干吗?带我去见你们秦
分舵主就是啦!」

  两个小叫化交换一下眼色,点点头,转身就走,隋管便跟着他们,过大街、
穿小巷,东围西阻转地进入一条小巷,来至巷底一座巨宅而前,不说别的,光看
门前一对巨大石狮就有够唬人。

  哇操!想不到丐帮的一个分舵,竟有这等气派,不愧是天下第一大帮,那可
真不是盖的。好在已听刘宏伟说过,丐帮中不乏慕名入帮的富翁,否则隋管还以
为这批臭要饭的,是挂羊头卖狗肉,暗中从事不法勾当呢!

  一名小叫化走上前,执起朱色大门上净亮的大铜环,连连拍敲三下,略停又
敲一下,然后再快速连敲两下,似乎是在打暗号,表明他们的身份。

  倏而,大门开了,开门的,竟是个穿得花不溜丢的大姑娘。她张口刚要问那
小叫化什么,一眼发现站在门外的隋管,不由地微微一怔,把溜到嘴边的话咽了
回去。

  隋管也怔了怔,心想:「哇操!此地的丐帮分舵真不简单,一定有点鬼门道。」

  小叫化暗向开门的大姑娘一使眼色,迳自领着隋管,穿过前面庭院,进入了
大厅。

  厅内富丽堂皇,美轮美奂,俨然是豪门巨户的派场。

  这时厅里静悄悄的,不见一个人影。

  两个小叫化招呼隋管坐下,一个留下陪着他,另外一个便向里面走去,大概
是进内通报了。

  花不溜丢的大姑娘关上了大门,才跟进来倒茶奉客,然后站在一旁,向隋管
从头到脚打量量着。

  隋管被她看得很不自在,暗骂道:「你娘的!是不是没有过男人?那有看人
这样子看的嘛!」

  看情形刘宏伟尚未来,很可能是发觉隋管不见了,正在到处寻找他哩!反正
已经来了,就先见见这位秦分舵主吧!

  等了老半天,仍不见秦分舷主出来。隋管有些不耐烦了,忍不住道:「搞什
么飞机,又不是大姑娘上花轿,真能装!哼!」

  小叫化和大姑娘交换一下眼色,没有搭腔。隋管冷哼几声,刚愤然站起身,
忽听一阵嘈杂人声,遂见那入内禀报的小叫化从右边拱门一聊垂挂的珠帘走出,
退站在几旁,拱门里走出儿个鹁衣百结的乞丐。

  为首的一个鹤发童颜、弓肩驼背外带瘸腿,年纪至少在七十以上,大概就是
这里的当家的吧!隋管忙上前抱拳问道:「这位可是秦分舵主?」

  老叫化的查看着他,诧异道:「阁下是……」

  隋管道:「在下隋管……」

  老叫化不知是耳背,还是故意做作:「噢!噢!你是来修水管的?」

  隋管心里暗骂一声:「他奶奶的!」但这时有求于人,只好陪笑道:「不是
哪!在下姓隋名管,本来是跟贵帮的刘宏伟刘长老,也就是我的岳父一起来的,
因为我经过街上贪看热闹,跟他老人家走散了,正好遇见这两位小兄弟,请他们
带路先来这里,我岳父大概还在找我,找不到过一会儿就会来了。」

  老叫化这才明白过来,又打量隋管两眼,问道:「不知隋老弟来此有何贵事?」

  隋管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便坦然说明了来意。

  老叫化听毕,哈哈一笑道:「没问题,投问题,烧款代志(小事情)哪!」

  转向那大姑娘吩咐:「快去准备酒菜,为刘长老和隋堡主接风。」

  大姑娘恭应一声,就往里走。

  隋管管忙道:「不用啦!刘长老大概就快到了,我们还要去大明湖畔看看那
块地。」

  老叫化笑道:「隋堡主与刘长老既来到济南,老叫化身为此地分舵主,岂能
不稍尽地主之谊?请坐,我这就派人去找刘长老,待会儿酒菜上了桌,咱们可以
边吃边等哦!哈哈……」

  隋管过意不去道:「真歹势,一来就叨扰秦分舵主一顿。」恭敬不如从命,
他只好坐了下来。

  老叫化笑了笑,交代两个小叫化几句。

  等他们匆匆离开后,才陪坐一旁道:「隋堡主有意来大明湖大展鸿图,今后
必会为地方上带来繁荣和新气象,实为济南之福,若有用得着敝帮效劳之处,请
堡主随时吩咐,敝帮别的没有,人手可是多着呢!」

  隋管大喜道:「那太好啦!在下先谢了。」

  宾主闲聊了一阵,仍未见刘宏伟到来,酒菜倒已准备好,大姑娘来恭请他们
入席了。

  隋管只好随着老叫化等人来到后面的内厅。

  大姑娘的手脚还真利落,没多大一会儿工夫,桌上已摆好几样下酒菜,虽然
不是由珍海味,一盘盘全是现成的囟味,下酒倒是挺带劲的。

  宾主坐定后,老叫化才把敬陪的几个乞丐一一都隋管介绍,不是副分舵主,
就是执事、长者或香主,在丐邦中「官」都不小。

  老叫化带头敬过隋管酒后,其他的人跟着一一敬酒。

  隋管管是来者不拒,一律照单全收。

  酒去三巡,老叫化忽然笑,闻:「隋堡主,恕老叫化冒味,听说你已娶了双
燕堡主何总护法的两位千金,怎么刘长老又成了你的岳父?」

  隋管强自一笑道:「莫法度(没办法),谁叫我命犯桃花啊!?」

  老叫化言不由衷道:「隋堡主不但鸿运当头,而且丰福无穷,真令人羡慕。」

  那位副分舵主也奉承道:「凭隋堡主这样的帅哥,又是武功盖世,小姐儿见
了不爱才怪呢!」

  其他几人举杯齐声道:「来,我们敬帅哥!」

  隋管刚端起酒杯,老叫化却提出异议:「久闻隋堡主是海量,你们用小怀敬
酒,又是几个人同时敬他一人,岂不是太小看了隋堡主吗?」

  他这一说,隋管顿时豪兴大发道:「换大碗,咱们一对一,谁怕谁哦!」

  老叫化大拇指一竖,赞道:「够豪爽,够气魄,隋堡主果然名不虚传。」一
使眼色,随侍在侧的大姑娘立时去取来几只海碗。

  隋管听了刘宏伟的那番话,已把丐帮当作自己人,根本不疑有他:况且,凭
他如今的酒量,别说是换大碗,即使抱起酒罐子灌也不在乎。

  不料才连干三大碗,他已伏在桌上,「醉」得不省人事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奶奶的!那还用说,酒里铁定做了手脚。

     ***    ***    ***    ***

  不知过了多久,隋管已经清醒过来,睁眼一看,惊觉自己竟已全身赤裸,双
手两脚分开,成为一个「太」字形,被绑在一个大车轮似的竖立圆木盘上,为什
么说是「太」字形,而不是「大」呢?因为他这时的模祥,正如同个一「大」字,
但下面多了「一点」,所以用「太」字形容更为恰当。

  再仔细一看,满墙挂着各式各样刑具,显然是置身在刑房中。

  这是他奶奶的怎么一回事?隋管不禁惊怒交加,丐帮怎敢如此对待他?眼光
一扫,只见那大姑娘正坐在一旁的木几上打盹,不由地怒从心起,振声大喝道:
「呔!死丫头,醒一醒!」

  大姑娘闻声猛然惊醒身子一歪,连人带木凳翻倒在地上。

  隋管怒问道:「死丫头,那些臭要饭的搞什么飞机?」

  大姑娘忙不迭爬起来,一言不发地勿匆走了出去。

  隋管怒哼一声,打算运足功力,将捆住手脚的绳索挣断。

  哪知一提真气,顿惊觉全身几处大穴均已受制,功力非但无法提聚,而且像
是完全消失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想不到一时为了好奇贪看热闹,以致跟刘宏伟走散,落进
这些臭要饭的手里,不知不觉着了他们的门道,栽了这个大筋斗。

  他奶奶的!大风大浪都经过了,却在阴沟里翻了船,真是有够衰!隋管愈想
愈窝囊,气得脸都绿了,正要破口大骂,突见那大姑娘去而复返,还带来十个奇
装异服、且妖艳无比的女子!这些女子年龄都在二十岁左右,各具姿色,各有情
态,而且身上不知酒了多少香水,人一进来就满室生香,真称得上是「色」「香」
俱全。

  隋管一时真搞不懂了,丐帮号称天下第一帮,此地的分舵怎会暗藏春色,藏
了这么多来历不明的娇娃?!更令他莫名其妙的,是那几个臭要饭的不照面,大
姑娘见他清醒却去叫来这些女子,究竟搞啥飞机?进来的除了那大姑娘,尚有十
二名女子,她们在隋管面前站成半圆,好像在看动物园里关着的猴子。

  隋管从来没有这样糗过,愤声大叫道:「没见过男人吗?那就免费让你们看
个够!」

  十二个女子充耳不闻,彼此交头接耳,窃窃私议着。

  隋管不禁怒喝道:「他奶奶的!看够了吧?去把那些臭要饭的叫来!」

  她们仍然置之不理,似在评头论足,不时发出浪笑。

  隋管更火了,破口大骂:「哇操!你们这些臭娘们,别在那里装聋作哑,有
种就放开我,哼!别以为你们人多,我照样能把你们摆平,看看究竟谁怕谁?!」

  她们终于按捺不住开腔了。

  其中一个道:「大姐,这小子居然向我们挑战呢!」

  被称为大姐的女子置之一笑,走向隋管面前道:「姓隋的,听说你先后娶了
好几个漂亮老婆,真罩得住啊!」

  隋管冷哼一声,不屑道:「你管得着吗?鸡婆!」

  大姐并不动怒,冷笑道:「我何必管,你有本事娶一百个老婆,也跟我毫不
相干,不过,如今你已落在咱们手里,只要小刀子一挥,就要你变成太监,让你
的那些老婆守活寡。」

  隋管暗自一惊,怒道:「你敢!」

  大姐道:「你不相信?二妹!」只见她手一伸,那位二妹已应声上前,从袖
管内抖出一把带鞘短匕交在她手上。

  隋管这一惊非同小可,他这时毫无抗拒的能力,惹火了这位大姐,只要手起
刀落,他的「命根子」就完蛋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只得忍了口气,故作轻松
地笑问:「咱们索不相识,有这么大的仇,使你非向我下此毒手不可吗?」

  大姐向刀锋上吹口气,冷森森道:「咱们并无仇恨,但有人跟你势不两立!」

  「谁?」

  「没有告诉你的必要。」

  「那么你们是什么人?」

  「你真想知道?」

  隋管哼声道:「废话!不想知道问你干嘛!」

  大姐神气十足道:「那你就听清楚,到了阎王爷那里好交代,咱们是『鲁东
十二金钗』!」

  隋管斥之以鼻道:「没听过!」

  大姐斥道:「哼!真是孤陋寡闻!」

  「就算是吧!」隋管强自一笑:「既然你要我在阎王爷面前好交代,他一定
会问我,为什么把命送在你们手里,那我怎么说呢?」

  大姐道:「你真有够驴!刚才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有人跟你势不两立,咱
们只不过是得人钱财,为人消灾,完全是一笔交易而已。」

  隋管心念一转,几乎已可确定,这个跟他「势不两立」之人就是何靖良!但
他不明白,丐帮的秦分舵主,怎会跟何靖良一鼻孔出气?

  他忍不住问道:「秦分舵主人呢?」

  不料这一问,竟使她们哄然大笑,笑得直不起腰来。

  隋管莫名其妙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大姐好不容易止住了笑,问道:「你想见秦分舵主?」

  隋管愤声道:「我有话问他!」

  大姐憋着嗓门,以苍老的声音道:「那你就问吧!」

  隋管一听这口音,顿时恍然大悟:「噢!别才那个老叫化就是你乔扮的?」

  「答对了!」

  众女女子又哄然大起来。

  隋管气的脸都绿了,白培德还熬费苦心,传授了他易容术,结果他非但未派
上用场,反而被眼前这些女子的易容术唬住,未能当场识破,甚至连男女都不分。
否则的话,他那会着了她们的道儿?!

  他奶奶的!真衰啊!不过,这完全是阴错阳差,带他来此的两个小叫化,当
时根本不知道他是谁,原来在鲁东境内,近年来才出现的「十二金钗」,在江湖
中尚未成气候,知道她们的人也并不多。

  「十二金钗」是以「女王蜂」凌妙妙为首,她曾是临淄名武师「追风客」罗
奇的门下唯一女弟子,也是罗师娘的干女儿。罗奇从不收女弟子,但凌妙妙是他
老婆的干女儿,只好破例收在门下。

  由于她在门中是一枝独秀,万绿丛中一点红,师兄弟们个个向她争献殷勤,
使得她因龙而娇,自以为美得冒泡,其实,凌妙妙只能算是略具姿色而已。但她
生性淫荡,对师兄弟谁都「来电」,几乎是来者不拒,大小通吃,搞得门中鸟烟
瘴气,不时引起争风吃醋,甚至大打出手。

  凌妙妙仗著有干娘撑腰,毫无顾忌,最后「亲蜜关系」搞到了师父罗奇头上
去,而且被师娘撞个正着,一怒之下,才逼丈夫把这女弟子逐出师门,这一来,
她就更百无禁忌了。在江湖中混了两年,不但闯出个「女王蜂」的名号,而且结
交了一批「志同道合」、「臭味相投」的淫娃,干脆组成「鲁东十二金钗」,自
任「大姐头」,决心自立门户,大展「鸿图」一番。

  她们真有一套,靠兜售春药和传授房中术起家,不到一年光景,就大有收获,
非但打出了知名度,在江湖中小有名气,也结交了不少三教九流的人物,更重要
的是捞进大把大把白花花的新子,买下了这座巨宅,作为她们的大本营。

  男人是饱暖思淫,「十二金钗」也不甘示弱,一心要争取男女平等,更何况
她们本来就是一批淫娃,于是,她们雇了些小混混,扮成小叫化在各处放眼线,
一旦发现年轻力壮的帅哥,就暗中盯上,同时飞她们,以便亲自出马赶去。

  如果勾引不上,她们就来硬的,先摸清门路,夜里就去劫持回来,大家有志
一同乐上一乐!她们有的是强烈春药,非把弄回来的师哥搞到油干灯尽、一命呜
呼才罢休,近年常常有年轻小夥子失踪,或是深山中发现无名男尸,就是她们
「十二金钗」的杰作。

  两个放眼线的小叫化发现隋管是师哥型的小夥子,只是将他当作「猎物」而
已,根本不知道他是啥来头。想不刭隋管看走了眼,居然把他们当成丐帮弟子,
硬要他们带路,有一点倒被隋管猜中了,以金银收买「十二金钗」之人,果然正
是何靖良,只是他们自知惹不起双燕堡,尚未采取行动而已。

  当她们闻报,两个小混混带回了个师哥,要见丐帮此地的秦分舵主时,由于
不知是的来头,凌妙妙灵机一动,立即吩咐其他几人穿上现成的乞丐装,乔扮成
老叫化出现,所以磨姑了老半天。

  一听隋管报出姓名,凌妙妙不禁喜出望外,正愁收了何靖良的银子,还没想
出点子诱隋管上钩,想不道他竟然自己送上门来。

  隋管在毫无戒心下,哪会料到酒中做了手脚?就这祥,他着了她的道。

  凌妙妙见他气得一言不发,笑道:「姓隋的,你怎么不说话了?」

  「懒得说了!」

  「你倒很干脆!」凌妙妙又举超手中短匕,在他面前晃着道:「姓隋的,你
听着,咱们跟买主有个约定,只能割下你的命根子,废了你的武功,不得置你于
死地,但这一刀下去,你能不能把命保住,我可不负责,那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隋管苦笑一下,索性闭上眼睛,心想:「哇操!这下完蛋了,何靖良真够歹
毒,自已『那活儿』被毁不管用了,居然要我向他看齐,这一来,我就算能把命
保住,以后还有什么戏可唱?唉……」

  忽听那二妹叶欢欢道:「大姐,慢着!」

  举刀欲下的凌妙妙问道:「二妹,你想来动手吗?」

  叶欢欢道:「不是哪!大姐,我,我是觉得有点可惜……」

  「可惜?」凌妙妙诧异道:「什么意思?!」

  叶欢欢把她拖开一旁,轻声滴咕了几句。

  隋管偷眼一看,见其他的女子也围了过去,大家议论纷纷,不知在出什么歪
点子。

  但毫无疑问,铁定是在计议用什么新鲜怪招来对付他,让他吃足苦头。

  隋管这会儿没有一点皮调,只有逆来顺受,任凭她们去摆布。

  倏而,忽听凌妙妙笑骂道:「你们这些骚蹄子,真能想得出!」

  叶欢欢笑道:「太姐,咱们总不能暴殄天物呀!」

  三妹李咪咪咐和道:「就是嘛!即使是死刑犯要砍头,临刑前也得吃饱最后
一餐,让他临去秋波乐一乐,咱们也算大发慈悲,做做好事积阴德哪!」

  凌妙妙笑斥道:「少假仙了,我看是你们是自己想乐一乐吧?!」

  李咪咪笑问:「大姐不想?」

  凌妙妙身为「大姐头」,不能像她们毫无顾忌:「我……我……」

  叶欢欢一使眼色,凌妙妙尚未置可否,已被她们推向隋管面前。

  隋管已听出端倪,故作轻松地笑问:「你们要让我饱吃一餐,才送我上路?」

  凌妙妙置之不理,转向何欢欢道:「二妹,主意是你出的,现在就看你的吧!」

  叶欢欢脸上红:「不不不,长幼有序,理当大姐先上。」

  「不!」凌妙妙摇摇头,笑道:「我们不必按牌理出牌,主意是谁出的,谁
就确权优先,二妹,不用假惺惺,看你的啦!」

  叶欢欢忸怩道:「这,这真歹势……」

  凌妙妙笑着催促道:「好啦!别磨菇了,三妹她们还要排队等着呢!」

  众人起哄道:「二姐,快上啊!」

  叶欢欢瞥了隋管一眼,又看看李咪咪等人,才装模作祥地轻叹一声,表示是
无可奈何,勉为其难地道:「好吧!既然大姐和你们都这么说,那我就优个先了。」

  隋管暗自寻思道:「哇操!你们这些骚娘们,想玩猫儿盘老鼠的把戏,抓住
老鼠非玩弄个够,才把它一口咬死?嘿嘿!别以为你们仗着人多势众,有本事就
尽管使出来,谁怕谁哦!」

  这时叶欢欢在众姐妹恿恿下,把全身脱得清洁溜溜,赤裸裸地走至隋管面前。

  哇噻!这骚娘们姿色只能打个七十五分,全身一脱光,倒真有点看头。

  只见她一身细皮自肉,曲线玲珑剔透,「三围」绝对符合国际选美标准。她
在隋管面前站定,脸上带着淫荡的笑意,伸手摸摸他下巴道:「小白脸,你要多
多卖劲啊!」

  隋管愤愤地怒哼一声,闭上了眼睛,似对这诱人的赤裸胴体不屑一顾。

  叶欢欢并不计较,以那纤纤玉手在隋管身上一阵轻抚,由上而下,突然一把
握住了他的那活儿。

  隋管不由地全身一震,但他极力强忍着,任凭叶欢欢如何挑逗,他就是无动
于衷。

  叶欢欢一气之下,放手走向一旁,双手用力将那大车轮似的木盘一转,顿使
隋管成了头下脚上。

  隋管急忙睁眼惊问:「他奶奶的!你要干嘛!」

  叶欢欢不答话,走回隋管面前,半下身子,以双峰紧贴他那活儿磨蹭起来。

  哇操!这娘儿真有够浪,简直放浪形骸,旁若无人。但她虽施出浑身解数,
极尽挑逗之能事,隋管的那活儿却是垂头丧气,软趴趴的像条死蛇,倒挂在两胯
之间。

  叶欢欢火大了,霍地站起身,气愤骂道:「他妈的!虚有其表,中看不中吃,
原来是个『六点半』。」

  隋管回骂道:「你娘的!你们把我全身穴道制住了,我能干嘛!」

  说的也是,哪有掐住人的脖子,怪人吃不下东西的?!

  叶欢欢怔了怔,转过身道:「大姐……」

  凌妙妙已明白她的心意,忙道:「不行,这小子武功很高,咱们十二个人全
加上,也不一定能制得住他,绝不能解开他的穴道。」

  一旁的李咪咪道:「他的手脚都被绑住,而且用的是浸药牛筋,我不信他能
挣断。」

  凌妙妙摇头道:「咱们不能为了一时高兴,冒这个险啊!」

  隋管接道:「是哦!万一我冲动起来,你们全上也不够瞧的。」

  凌妙妙哼声道:「姓隋的,你别想拿这话激我们,我不会上你的当!」转向
那大姑娘吩咐:「阿美,去拿『女王蜂药酒』来。」

  大姑娘恭应一声,飞快去奔出房去。

  李咪咪叫道:「哇噻!还是大姐脑子灵光,咱们竟忘了这个『法宝』。」

  隋管一听,心知大姑娘去取的「女王蜂药酒」,必是「催情丸」之类的春药。

  他虽经白培德传授了千杯不醉法,但对「女王蜂药酒」管不管用,那可没有
丝毫把握,因而不由地暗自一惊,只有祈祷上苍和死去的爹娘显灵保佑了。

  不消片刻,大姑娘已取来一只精致的白瓷瓶。她双手恭恭敬敬交在凌妙妙手
上。隋管定神一看,瓷瓶上细下粗,如同一只花瓶,瓶上尚描绘着栩栩如生的男
女「合欢图」。

  几个女子待大姐吩咐,已上前转动圆木盘,使隋管回覆到头上脚下的「太」

  字形姿式。

  隋管暗叫不妙,但他力持镇定,故意笑道:「哇操!我还以为是什么新鲜的
『法宝』呢!原来是这玩意儿。」

  凌妙妙诧异道:「你喝过?」

  隋管道:「爱说笑!我要不喝这玩意儿,哪能娶好几个老婆,而且夜夜春宵,
那不成了怪胎?!多拿几瓶来吧!别那么小家子气,一瓶不够我塞牙缝的。」

  凌妙妙信以为真,正待吩咐大姑娘再去多取几瓶来时,叶欢欢已从她手上夺
过瓷瓶道:「哼!你少吹牛皮,这『女王蜂药酒』可不是普通春药,一杯下肚,
柳下惠也会变成西门庆!」

  隋管动弹不得,只有耍嘴皮子:「那你不成了潘金莲?哈哈……」

  叶欢欢怒哼一声,拔开瓶塞,上前伸手一捏隋管嘴的两边,使他不由自主地
把嘴张开,以瓶口对着嘴里就猛灌,完全是霸王硬上弓的作风。

  隋管不敢咽下肚子,憋住一口气,把灌入的酒含在口腔中,等叶欢欢捏着他
嘴的手刚放开,就突将口中的洒向她脸上喷出。

  叶欢欢措手不及,被喷了满头满脸。

  隋管骂道:「他奶奶的!这那是酒?简直跟马尿一样嘛!」

  叶欢欢气得脸都绿了,伸手一抹满脸淡红色的酒涞,怒不可遏道:「大姐,
把刀子给我!」

  哇噻!这骚娘们真的火了,要亲下毒手啦!

  李咪咪急道:「二姐别生气嘛!让我来……」

  叶欢欢断然道:「不必了!这小子既然不上路,我就送他到阎王爷那里去当
太监!」

  李咪咪只好转向凌妙妙求援:「大姐……」

  凌妙妙笑道:「二妹,三妹的『吹箫功』是一绝,你就让她试试,表演一下
『口技』吧!」

  叶欢欢不敢对大姐头抗命,只得怒哼一声,气愤地退开一旁,好让李咪咪上
阵。

  在十二金钗中,李咪咪是脸蛋儿长得最俏丽的,可惜美中不足的是,她的体
态过于「丰满」,属开燕瘦环肥的「环肥」那一型。

  大概是她的「口技」独到,过于贪吃的后果吧!

  李咪咪的动作很快,而且利落,三下五除二,就把全身脱得清洁溜溜。

  她穿上衣服还不大看得出,因为身上紧紧裹缠了好几条宽布条,使多余的赘
肉被勒紧,曲线更为丰满凸显。这一脱光,可就原形比露了。

  哇噻!这娘们身上的赘肉,居然多出好几个印痕,如同剥开粽叶的「烧肉粽」,
看了真叫人倒足胃口。

  隋管看在眼里,实在惨不忍睹,索性又闭上了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

  李咪咪却会错了意,以为隋管是乐在心里,准备闭目享受她的「吹萧功」,
好好的爽一爽哩!她走到隋管面前笑道:「安啦!不必那么紧张,我不会把它咬
掉的。」

  隋管置之不理,心里默诵着「吸功大法」的口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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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

  「吸功大法」,那是哭翁留在大娇的一本小岫,上面所载,乃是在男女交合
中,专吸对方功力的一种邪门功夫,大娇把小册给了隋管,他只是出子好奇,仔
细研读之后,将口诀牢记在心,根本没有当真去练它。

  想不到今天很可能派上用场,他不得不临时抱佛脚,赶紧暗自「恶补」专吸
对方李咪咪见我不搭腔,觉得很没趣,耸耸肩,伸手去拨弄他那活,仍然是软趴
趴的垂头丧气,像条死蛇似的垂挂在两胯之间。

  拨弄片刻,「死蛇」还是「死蛇」,毫无反应,李咪咪只好施展出她的拿手
「绝活」了,只见她蹲在隋管面前,手握那活儿,开始了她最拿手的「吹箫功」。

  她这一「功」真不是乱盖的,确有独到之处。樱桃小口轻含那话儿连连吸吮,
灵舌更大展妙技,能令人爽得飘然欲仙,心花朵朵开。

  「死蛇」果然有了反应,逐渐「复活」了……

  李咪咪正暗自得意,心想:「哼!就算你小子真是『六点半』,本姑娘也要
……」不料念犹未了,突觉口中被一道热流直冲,如同黄河决堤,洪水泛滥,使
她惊得不知所措。

  原来隋管一泡尿憋了很久,经不起李咪咪的大展「口技」,突觉全身机伶伶
打个寒颤,竟告失禁,尿便直射而出,势如救火的水枪。

  李咪咪来不及吐出口含的「宝贝」,被尿射了满嘴,直冲喉咙,使她不由自
主地连连喝下几大口,身子向后一仰,跌了不四脚朝天。

  隋管的「水闸」一开,一发不可收捡,「水枪」继续喷射,射了李咪咪一身,
其他人正在观赏李咪咪的「吹箫功」,不料出现这种场面,一见她那副狼狈相,
忍不住哄然大笑起来。

  李咪咪霍地跳起身,恼羞成怒之下,破口大骂:「他妈的!我看你小子活得
不耐烦了,找死!」上前就飞起一脚,照准隋管两胯之间踹去。

  哇噻!这娘门真够狠毒,她这一脚踹下,隋管还能有命?

  隋管吓得大叫:「我命休矣……」

  幸好他命大,凌妙妙眼急手快,扑上去双手将李咪咪拦腰一抱,硬生生把她
抱拖回去。

  隋管虽大难不死,已吓出了一身冷汗……

  李咪咪已形同疯狂,奋力挣扎着叫道:「大姐,放开我,今天我非……」

  凌妙妙抱紧她不放,喝阻道:「三妹,不要冲动,冷静些!」

  叶欢欢也过来帮腔道:「大姐,这小子太可恶,何必浪费时间?干脆一刀了
断,看它还能不能作怪。」

  凌妙妙正拿不定主意,忽听几人女子振奋地齐声叫道:「大姐,快看哪!」

  急忙侧转脸一看,哇噻,那条「死蛇」不但已复活,而且还雄赳越、气昂昂,
一跳一跳地好像在向她们示威哩!

  叶欢欢见状大喜,迫不及待道:「我再来试试!」

  李咪咪急道:「二姐,你怎么可以这样?现在是轮到我。」

  叶欢欢的欲火正上升,只当有没有见,根本不加理会,上前一把握住复活的
「死蛇」,就把自己的身体往上凑。

  哪知尚未入港,隋管又呜金收兵了,叶欢欢气得七窍生烟,怒问:「臭小子!
你是不是存心吊本姑娘的胄口!」

  隋管哼声道:「我看你不但笨,还不是普通的笨!有没有听说过,制住了人
家穴道,还怪人家不能『办事』的?」

  叶欢欢道:「你的意思,是要我们替你解开穴道?」

  隋管轻描淡写道:「解不解是你们的事!」

  叶欢欢沉吟一下,问道:「如果解开穴道,你还是『六点半』呢?」

  隋管一脸自负道:「爱说笑!你们也不打听听,我几个老婆是怎样混上手的。」

  叶欢欢问:「这么说你很行喽?」

  隋管眼皮一翻道:「行不行,你试了就知道。」

  叶欢欢听得心痒痒的,恨不得马上就「试」,但她不敢留然为隋管解开受制
的穴道。

  忽听凌妙妙吩咐道:「阿美,多拿几条牛筋来。」

  大姑娘恭应而去。

  不消片刻,她已取来一大把牛筋,足有十几条。

  这玩意是取自牛腿的韧带,晒干后再置入特制药水中浸泡多日,取出晒干后
又浸入药水中。如此连续数次,最后放在阴凉处阴干,即成为韧性极强的筋索。

  如果用它来捆绑手脚,即使武功再高的人,也不易把它挣断。凌妙妙指使几
名女子,各取两条牛筋,加绑在隋管的双手双脚上,这样一来,那就万无一失了。

  叶欢欢不禁问道:「大姐,你要解开他的穴道?」

  凌妙妙微微点头道:「这回让我来试试,如果这小子还是『六点半』,我就
给他来个一刀了断!」说时,还把手中短匕一晃。

  哇噻!「大姐头」要亲自上阵啦!叶欢欢等人不敢跟她争,只好退开了旁,
拭目以待,等着看这位「大姐头」,大显身手了。

  凌妙妙把短匕归鞘,交给了阿美,随即宽衣解带。不愧是「女王蜂」,全身
一脱光,果然有看头。

  只见她双峰不但丰满,而且高耸挺实如同一对精雕玉琢的象牙半球,细腰盈
盈一扭,臀部却又丰腴浑圆,但全身不见一点赘肉。尤其小腹平坦,两腿修长,
简直是「模特儿」的标准身材。美中不足的是,神密之宫虽突显,可惜寸草不生,
哇操!竟然是个「白虎」哦!

  「女王蜂」可不是叫着玩的,床上功夫必然与众不同,要没有两把刷子,哪
能把同门师兄弟「一网打尽」。就连德高望重的师傅「追风客」罗奇,都被她迷
得晚节不保,古井重波,落得被人背后骂他「老不修」。

  这时她已全身清洁溜溜,烟视媚行地走至随管面前,风情万种地嫣然一笑道:
「姓隋的,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真是扶不起的阿斗……」话犹未了,突见
她双手齐动,连连向隋管全身几处大穴部位拍去,隋管只觉全身一阵震荡,受制
的穴道顿时全部解开。

  哇噻!这娘们还真不简单呢!

  凌妙妙回身一使眼色,示意十一名女子围在四周戒备,以防万一。然后转身
面向隋管笑道:「姓隋的,穴道已经替你打开,你展没你藉口,要好好表现一番
了吧!」

  隋管笑了笑,故意道:「那得看你功夫了。」

  凌妙妙又妩媚地一笑,便将自己赤裸的娇躯,紧贴着隋管的身体磨蹭来。

  隋管已打好主意,穴道虽解,但手脚仍被牛筋牢捆在圆木盘上,以他目前的
功力,即使是粗铁链!也可奋力一挣而断,可是,这种浸过药水的牛筋「。

  比铁链更具韧性,要想挣断它可不容易,自忖毫无把握。

  万一挣它不断,那就没戏可唱了!所以他不敢操之过急,更不敢冒然轻举妄
动,必须沉住气,见机行事。

  凌妙妙自恃媚功十足,而且吃定隋管要不与什么花招,因而不疑有他,卯足
了劲,施展出浑身解数。

  不消片刻,隋管果然已是蠢蠢欲动,那活儿擦赳赳、气昂昂,连连溢向她顶
撞起来,凌妙妙顿时心花怒放,沾沾自喜,心想:「好小子,你终于憋不住了吧?」
为了要在她们面前,表现自己「大姐头」的魅力,她立即采取主动,引船入港,
展开短兵相交。

  一场肉搏展开。

  隋管是勇往直前,奋办厮杀,挥军长驱直入,直捣黄龙。凌妙炒哪甘示弱?

  更是施出浑身解数,非但开城迎敌,而且采取包抄围剿战术。只见她扭腰摆
臀,如同狂峰浪蝶,那股放浪形骸之态,简直旁若无人。

  其实隋管处对这骚娘们毫无胃口。只不过是为了撩起她的狂炽欲火,必须假
戏真做而已。他这时己胸有成竹,一面虚与委蛇,一面诵诀着「吸功大法」的口
诀,只待时机一成熟,那就看他的了。

  凌妙妙悦人多矣,但从未遇上像隋管这样强劲的对手。由子小夥子得天独厚
的「本钱」加上功力深厚,又经大小二娇的历练,更使他如虎添翼,隋管的双手
双脚虽被固定绑在大圆盘上,但身体仍可扭动,对他的冲杀妨碍不大。

  两人就以站立的姿势,各自全力以赴,展开激烈肉搏,「杀」的天昏地暗。

  一盏热茶时间过后,隋管的动作愈来愈勇猛,凌妙妙也更放浪形骸,嘴要不
断发出嘤娇哼声。

  观战的女子看得大呼过瘾,在旁摇旗呐喊,一齐声大叫:「大姐加油!大姐
加油……」

  身为「大姐头」的凌妙妙,不能在小妹们面前丢脸,双手搂抱住隋管的身体,
使两人的腰部以下紧紧密合,施展出了她拿手的「磨功」。

  又一盏热茶时间过去了。

  只见凌妙妙已是香汗淋漓,娇端吁吁,口连呼:「爽!爽!真爽……」

  隋管心知时机已成熟,加了把劲,连连展开冲刺。凌妙妙正如痴如醉,飘飘
欲仙,突觉对方发出一般强大吸力,使她不由地连打几个寒颤,竟告一泄如注。

  「啊!你……」

  娘们情知不妙,惊呼声中,急欲挣脱对方的吸力。但那股吸力太强,非但无
法挣脱,而且全身的功力,随那一泄如注之势被吸了过去。

  这一惊非同小可,只见她双双紧紧抱住隋管的身体,全身一阵抽搐、颧抖,
随即虚脱地瘫倒在地上,观战的女子们尚不知是怎么回事,以为她是兴奋过度,
叶欢欢不禁笑道:「大姐,你今天怎么这样差劲,三两下就清洁溜溜啦?」

  凌妙妙双目紧闭,连连张动两片嘴唇,似首要说什么,可惜发不出声。

  叶欢欢见状向其他人道:「你们照顾一下大姐,让我来收拾这小子。」

  两个女子立即上前,把虚脱的凌妙妙抬了开去。

  叶欢欢眼光一瞥见隋管的那活儿仍然雄纠纠、气昂昂,一副神气活现的架势,
不由地惊诧道:「哇噻!难怪大姐吃不消,你小子还真不含糊嘛!」

  隋管黠笑道:「那我叻你还是知难而退,不必自讨苦吃吧!」

  叶欢欢哪甘示弱,哼声道:「爱说笑!比你更强的人本姑娘也见识过,我倒
要领教领教,看看你小子究竟有多大能耐。」

  隋管正中下怀,故意向她挑战:「我已经警告过你,不怕死的就来吧!」

  哇操!这又不是上法场砍头,有啥好怕的?!叶欢欢在加入「十二金钗」前,
就是独来独往的采花女盗,她的师承派别,从来没有向人提过,但一手精熟的剑
法,倒很像青城派的路数。

  凌妙妙曾经好好的问道,她却笑而不答,似首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之密,不
过,这位采花女盗的心狠手辣,连身为「大姐头」的凌妙妙也望尘莫及。每次被
她看中的「俊男」「帅哥」,「玩」过以后,一定要把对方的双目挖出,那活儿
割下,留作「纪念」。

  这是为什么?至今没人知道。

  但她存放「纪念品」的小木箱里,已经有好几百对眼珠和那话儿。

  叶欢欢脸上露出淫荡笑意,走向隋管面前,伸手一把握住他那话儿,笑问:
「要不要喝点『女王蜂药酒』?」

  隋管道:「你真爱说笑,要靠那玩意帮忙,还有什么搞头?我看哪!你自己
倒是应该多喝些,否则没两下就清洁溜溜了。」

  叶欢欢哼了一声,不原再跟他斗嘴,干脆来个各凭本事见真章。双方一个是
举兵待发,蠢蠢欲动,一个是城门大开,挥军迎敌。只见两军一交锋,立时展开
真刀真枪的厮杀。

  观战的众女摇旗晌喊起来。

  「二姐加油!加油……」

  「冲啊!杀啊……」

  这时如果外面有人听见一定以为屋内有千军万马在激战,否则,哪会有如此
浩大的声势?

  隋管本来尚毫无把握,刚才暗自运足功力,以「吸功大法」将凌妙妙的全身
功力全数吸尽,使他顿觉信心十足。

  于是,他决心要将这十二个淫娃的功力照单全收。

  幸好她们没有看出,凌妙妙虚脱是功为被吸尽,否则叶欢欢就不会重蹈覆辙
了。

  一场短兵相交的肉搏进行着。

  叶欢欢的技巧比不上凌妙妙,但勇猛却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她一向的作风
是只求自己满足,那顾到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隐管要不是功力深厚,能
够控制自如,遇上这种如狼似虎韵骚娘们,恐早就弃兵卸甲啦!

  叶欢欢卯足了劲,愈战愈勇猛。不到一箍热茶的时间,就已觉出快要「交货」
了,她只求自己满足,并不在乎对方交不交「货」?立即加紧了冲刺。

  隋管心知时机又到了,暗自运足功力,将「吸功大法」蓄势待发。叶欢欢正
如痴如醉,飘飘欲蚀,突然打了两个寒颤,已告一泄如注。哪知刚觉出爽的滋味,
全身功力竟不由自主地向「丹田」涌聚,如同万流汇聚向大海一般。

  同时,从对方发出一股不可抗拒的强大吸力,使她全身功力如黄河决堤,经
由「关元」「中极」,被一古脑吸了过立,叶欢欢这一惊非同小可,急欲来个悬
岩勒马,急流涌退,可惜为时已晚,连整个身体都被吸住,使她无从挣脱,而全
身的功力,也在她措手不及的惊慌中,被对方那股强大的吸力吸尽。

  「啊……」惊呼声中,她跟凌妙妙的情况一样,也告虚脱地滑跌在地上了。

  偏偏,观战的这些「母驴」竟仍来看出所以然来,以为她也跟凌妙妙一样,
是兴奋过度哩。

  叶欢欢刚一倒下,李咪咪就先抢上前把她拖开,迫不及待道:「现在该轮到
我了。」

  另一女子糗她道:「三姐,你一身的尿,不先去洗干净,呆会儿轮到咱们不
就要闻尿味啦!」

  李咪咪咪愤声道:「我喝都喝过了,你们还怕闻?」

  其他女子听,顿时哄然大笑。李咪咪当仁不让,走到隋管而前一看,他那活
儿依然金枪不倒,仍在向她们示威。

  隋管对这太过丰满的娘们实在胃口缺缺,故意气她道:「我的尿味道不错吧?」
李咪咪哼声道:「有本事你再尿一泡出来看看!」

  隋管笑道:「哇噻!你喝上瘾了?」

  李咪咪发狠道:「哼!你只要敢尿,我就一口把它咬断!」

  哇塞!这娘们又想玩「口技」!隐管一听,不禁暗自叫苦,惟恐她当真表演
「吹箫功」,那就无法将她的功力吸尽了。于是强自一笑,道:「安啦!这会儿
我已经不是『六点半』了,不必再用『口技』了,上吧!」

  「哦?」李咪咪感到意外道:「你等不及了?」

  隋管道:「刚才两个太差劲,没两下就『交货』了,实在扫兴,现在就看你
的了。」

  李咪咪向他都活儿一瞥,见它仍然雄纠纠、气昂昂,不由地暗自一惊,心想:
「大姐和二姐都不是他的对手,没一会就败下阵来,我除了『口技』是一绝,功
夫比不上她们,那不是丢人现眼?」心念一动,忽道:「四妹,你先来,我去清
洗一下。」

  四妹张乐乐喜出望外,忙上前笑道:「谢谢三姐!」

  李咪咪又瞥了隋管一眼,才抓起脱下的衣服,也不穿上就匆匆脱立。

     ***    ***    ***    ***

  李咪咪要清洗不过是不藉口,实际上她是为了怕堪糗,急于回房去服春药,
打算借助药方,使隋管不得不曹拜下风,以雪刚才喝尿之辱。

  「十二金钗」是靠兜售春药及传授房中术起家,储存的行货的是,「女王蜂
药酒」是专为男子调制,服后立见奇效,能令人欲火狂烧,精力旺盛!她们卖的
通常是药粉,无色无味,以便偷偷入酒事,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喝下。

  专为女子调制的则是「玉女愁」,也是药粉,加入酒事服用,效力奇大,足
令贞节女变淫女,而且功能增强耐力,久战不泄,李咪咪回到房里,从柜中取出
一瓶掺和好驹药滔「拔开瓶塞,一路气喝下了大毕瓶。哇噻!通常一小杯的量就
够了,她居然喝下了大半瓶,看来是决心要给靖管颜色看啦!

  收妥瓷瓶,她懒得去叫阿美,干脆自己去厨房,在大锅内取了一桶热水,提
回房中倒入木盆,不慌不忙清洗起来。她一直光着身子跑来跑去,这倒省事。清
洗时连衣服都用不着脱了。

  就在她一面清洗,一面等药性发作时,突然警觉窗外有人在探首窥视。李咪
咪心知巨宅内别地无他人,一定是那两个小鬼。

  于是不动声色,故意若无其事地哼着小调:「二人青春好年华,姑娘尚未许
婆家,那家姑娘不怀春,愈思愈想……」突然跳起身,直射窗前,伸手将窗推开,
探头向窗外一看,果然是那两个乔扮小乞丐的小鬼。

  两个小鬼出其不意地一惊,赫得掉头就逃。

  李咪咪喝道:「站住!」

  两个小鬼只好止步回转身,低下头不敢正视。

  李咪咪怒问道:「你们鬼鬼崇崇地在窗外于嘛!」

  他奶奶的!这还要问吗?自己光着身子跑来跑去,洗澡又不关门窗,让春光
外泄,能怪两个小鬼偷看?

  可是他们不敢直说。其中一令比较机灵,随机应变道:「我们以为大家都在
刑房里,不知道三姑奶奶回房了刚才听见这房里有声音,所以赶来查看一下……」

  李咪咪道:「你们看到了什么?」

  那小鬼忙摇头道:「没有、没有,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李咪咪命令道:「那你们抬起头来看看!」

  两个小鬼不敢抗代,只好缓缓抬起了头。定神一看,哇噻!李咪咪露在窗口
的半截身子,竟然赤裸裸的一丝一挂,赫得两个小鬼急忙又把头垂下。

  李咪咪却追问:「现在看清楚了吗?」

  那小鬼应道:「看,看清楚……不,不,没看清楚。」

  李咪咪存心捉弄他们:「那就再看个细细!」

  那小鬼情急道:「不不不,我,我已经看清楚啦!」

  李咪咪忍住笑,问道:「告诉我,看见了什么?」

  那小鬼道:「看,看见三姑奶奶站在窗前……」

  李咪咪又问:「我身上穿的什么?」

  「这……」小鬼哪敢照直说?

  李咪咪哼声道:「说不出?这表示你们根本没看清楚。再抬起头来看仔细!」

  那小鬼只好硬着头皮道:「看清楚了,三姑奶奶身上啥也没穿。」

  李咪咪笑声突止,又问:「不穿衣服好不好看?」

  那小鬼不敢说好不好看,只好连连点头道:「好看,好看……」

  李咪咪追问,「哪里好看?」

  那小鬼应道:「都好看……」

  李咪咪不再捉弄他们,笑了笑,吩咐道:「我的洗澡水不够,你们去厨房抬
一大桶热水,快些替我送到房里来。」

  两个小鬼齐声恭应,这才如获大赦地掉头奔而去。

  李咪咪咪一向以整人为乐,眼看两个小鬼被她捉弄得狼狈不堪,不禁得意地
笑了起来。

  不消片刻,两个小鬼哼呀嘿的抬来一大桶热水,进房一看,惊得他们瞠目结
舌。

  哇塞!这位三姑奶奶真有够大胆,居然毫无顾忌、赤裸裸地躺在床上:他们
虽是人小鬼大,但阿财仅十三四岁,阿旺只有十二岁,两个小鬼偷看女人洗澡已
不是头一回。只是『让他们登堂入室』能公然看的如此真切,那可是从未有过的
事。

  一见李咪咪挺身坐起,赫得两个小鬼差点屁滚尿流,忙不迭放下抬着的大桶,
转身就要夺门而出。不料却被李咪咪喝阻:「回来!」

  两个小鬼心慌意乱,争着向房外冲,撞跌作堆。

  李咪咪已站下床,怒问:「你们是不是见了鬼,赫成这样?」

  两个小鬼忙不迭抓起,仍由阿财答话道:「不……不是哪!三姑奶奶要洗澡,
咱们不取留在房里。」

  李咪咪哼声道:「你们这两个小鬼想偷懒,水不替我倒进盆里,丢下就走?」

  两个小鬼无可奈何,只好低着头,把木桶抬过去,将热水倒进木盆里:阿旺
不敢正视,恭声道:「三姑奶奶,水倒好了,还有什么吩咐?」

  李咪咪道:「替我擦背!」

  两个小鬼一听,顿时愕然,不知所措起来,李咪咪却毫无顾忌,光着身子坐
进大木盆里,大模大样道:「你们听见没有?替我擦背,还站在那里发什么楞?」

  两个小鬼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了,替女人擦背的差事,他们从未干过,也毫无
经验,但这位三姑奶奶的命令,他们又不感违背。

  没办法,他们只得蹲了下来,替这位三姑奶奶擦背,可是两个小鬼笨手笨脚,
根本不知从哪里擦起。偏偏李咪咪还很挑剔:「你们两个小鬼,难道没替人擦过
背?」

  两个小鬼齐声道:「没有!」

  「看总看过吧?也许是偷看!」

  「没……没有!」李咪咪斥道:「没有才怪!」

  阿财急道:「没有,没有,真的没有!」

  李咪咪怒哼一声,怒问:「你们两个小鬼,刚才在窗外不是偷看我洗澡?」

  两个小鬼面面相觑,低下头不敢吭气。

  李咪咪怒哼一声道:「你们两个小鬼,一定经常偷看,才会看上了瘾,对不
对!」

  两个小鬼赫得慌忙跪下,连连磕头:「下次不敢,下次不敢……」

  李咪咪收起怒容,置了一笑道:「如果你们不想我把这事告诉大姑奶奶!就
好好待侯我洗澡,让我爽一爽!」

  两个小鬼连声恭应:「是是是……」

  这位索以「整人为快乐之本」的三姑奶奶,并非存心要拿这两个小鬼消遣,
她只是在等「玉女愁」的药力发作,趁淫性大发,体能呈颠峰状态时,再去跟隋
管一决高下,看看究竟谁怕谁,可是她不明白,平时只需喝下一小杯,不消片刻
就蠢蠢欲动了,今天一口气喝下了大半瓶,怎么迟迟未见动静?他奶奶的!

  这是怎么回事?其实,她哪会想到,遇上隋管这个怪胎,不但毒药媚酒对他
无效(迷药除外),连他的尿都具有解毒功能哩!

  李咪咪刚喝下隋管出的几大口尿,这会儿再喝下大半瓶「玉女愁」,药力自
然大打折扣,但她并不知道其中玄机,只好拿两个小鬼消遣消遣,等待药性发作。

  阿财和阿旺是当地的小混混,终日游手好闲,靠偷鸡摸狗的勾当混日子,连
想加入丐帮都不够格。

  如今好不容易混到这个好差事,只需替「十二金钗」物色「俊男、帅哥」,
每天就有五两银子,如果碰上一级棒的,她们一爽,另外还有赏。

  这样轻松的差事,凭他们两块料,打了着灯笼也难打到,赏以对十二位姑奶
奶,他们恭恭敬戡,唯命是从,以免遭到炒鱿鱼的命运,丢了差枣倒在其次,由
于两个小鬼知道的太多,她们绝不曾留活口,那才不好玩呢!所以他们交换一下
眼色,忙不迭跪在大木盆旁。

  低着头伺候这位二姑奶奶。是那年头没有什么豪华裕缸,即便再有钱,再骚
包,洗澡,也只熊用个大木盆,只是漆得漂亮些而己。李咪咪丰满的身体往盆里
一坐,两条腿无法弯屈。

  必须分开伸搭在盆外,这个姿式真不雅观,使两个小鬼只好「非礼匆视」,
连头都不敢抬起,脆在盆旁连连猛吞口水。

  李咪咪看在眼量,乐在心头,若无其事地道:「又个是要你们罚跪!快替我
洗呀!」

  洗澡谁都会,替人洗也不是难事,尤其是替女人洗澡,这差事很多人还求之
不得呢!

  但这两个小鬼懒得出奇,大概除了娘胎时,由接生婆替他们洗过一次之外,
十几年竟从未洗过澡。实在太脏了,顶多端盆水从头顶倒下,然后擦干身子就算
交差,要不就是跳进小河里一泡,大热天连消暑带洗澡全解决了,一举两得。

  现在他们嘴里连声应着,真要替这位三姑奶奶洗,可不知从何处下手了?

  李咪咪见他们光说不练,双手连拔,把盆内的水泼了他们一身,笑骂道:
「他妈的!你们是在拜佛,还是在做祷告!」

  阿财忙道:「是是是,我们马上替三姑奶奶洗,您要洗哪里?」

  李咪咪斥道:「你们是猪脑呀?!洗澡洗哪里?难不成要你们替我洗牙缝?」

  阿财陪着笑脸道:「不,不是哪!我是问三姑奶奶要洗哪儿?」

  李咪咪把两腿一伸:「先洗脚和腿。你们一人一只,小心些,别笨手笨脚的
把我洗痛了。」

  两个小鬼哪敢怠慢,忙各自抬起了她的一条腿,那年头尚未发明肥皂,一般
用「皂荚」洗涤衣服,洗脸洗澡则用它的法液,比较讲究的人家,是以「皂荚」

  法液加上香米,装在盛器中,取用比较方便。

  「十二金钗钗」最注重保养,尤其珍惜一身细皮白肉,所以用的「皂液」都
是自已调制,其中加入了护肤润肌的药物。

  洗澡不能「干洗」,李咪咪伸手拿起木盆旁的精致小木盆,递给了阿财,
「拿去。」

  阿赋「土」的很,从未见过这玩意接在手上一看,像是一盒蜜蜂,忙谢了一
声,双手捧起往嘴里倒。

  李咪咪叫声:「阿财……」已来不及阻止,大半瓶皂液早进了他胃里,阿财
居然用舌头添着嘴唇道:「唔,真好吃……」

  李咪咪不由笑骂道:「猪!那是皂液,要你用来替我洗澡的。」

  阿财一禁糗相,苦笑道:「噢!我还以为……不过,味道真的不错,又香又
甜,好里吃哦!」

  「那还用说,皂液中除了药物,本来就加了蜂蜜和香料嘛!」

  李咪咪又好气又好笑,吩咐道:「去柜子再去去取一盒来吧!」

  阿财应声「是」,急忙放下她的腿起身去柜子里又取来一盒皂液。这回他不
敢再喝了,打开盒子用手沾了皂液,轻轻抹在李咪咪的腿上,开始替她揉抚起来。
阿旺有样学样,如法泡制,为三姑奶奶揉抚另一条腿。

  两个小鬼偷看她们洗澡,已经是「屡犯」,只是从未逮个正着,所以尚无窥
浴的前科记录。

  冷天真衰,才掩近窗前就被屋里的李咪咪发觉,逮了个正着,那还有什么脾
气,只好乖乖把这位三姑奶奶服待好。

  否则,万一告知凌妙妙,唉骂受罚,甚至炒鱿鱼都是小事,恐怕小命都难保
哩!

  他们尚未到达「发情」的年龄,偷看女人洗澡,完全是出子好奇,真要想干
嘛,就算这些姑奶奶大发慈悲,大开方便之门,让他们「上」也「莫法度」。

  不过,两个小鬼手触李咪咪的细皮白肉,加上抹了皂液更见滑润,摸起来娇
嫩细柔,使他们也不禁心里怦怦猛跳不已。

  李咪咪看在眼里,嘴角露出诡异的笑意,忽道:「你们把衣服脱掉!」

  阿财一怔,莫名其妙道:「脱衣服干嘛?我们又不洗……」

  李咪咪道:「瞧你们脏成这样,替我洗,只怕愈洗愈赃呐!」

  这倒不假,他们捧着李咪咪的腿还没一会儿,她那细百娇嫩酌肌肤上,已沾
上了不少污垢。两个小鬼只好放下她的腿,起身把又脏又破旧的丐装脱下,仅剩
下也不见得干净的短内裤。

  果然,李咪咪又道:「脱光!」

  「脱,脱光?」两个小鬼失声叫了起来。

  李咪咪把眼一瞪:「我能脱光,你们怕什么?」

  两个小鬼面面相觑,无可奈何,只得背转身子,很糗地脱下了短内裤,却不
好意思转回身来。

  这会儿可由不得他们了,只听李咪咪笑骂道:「他奶奶的!要我看你们的臭
屁股?」两个小鬼对皮调,用双手遮掩住尚未成气候的「小兄弟」,一回转身就
急忙蹲下,把两腿夹得紧紧的。

  李咪咪见状,吃吃地笑了起来:「夹那么紧嘛?小心夹断了不能嘘嘘!」

  两个小鬼面红耳赤,窘得不敢答腔,忙抬起她的腿来继续涂抹皂液。

  李咪咪一面哼唱着小调,一面在想:「今天是怎么回事,喝下大半瓶『玉女
愁』竟然这么久了药力尚未发作?」

  反正张乐乐后面,尚有八个人在排队等着上阵!不会这么快就一一败下阵来,
所以她一点也不用等急。

  担心的是怕隋管力不从心,万一来个提前「交货」,那她就没戏好唱了?想
到有些可能,她立时沉不住气了,急道:「你们别在我腿上像绣花似的,一个洗
腿,一个来替我洗身子。」

  两个小鬼一听,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愿替她洗身子,宁愿洗腿比较轻松
些。

  李咪咪见他们没有行动,喝道:「听见没有?」

  阿财忙向阿旺挤眉弄眼,轻声道:「拜托!你去替三姑奶奶洗身子嘛!」

  阿旺摇头道:「不不,我替三姑奶奶洗腿和脚丫子好了。」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子,阿财比阿旺大了一两岁,正好吃得住他,威胁道:
「阿旺,你敢不听我的?」

  阿旺邹着眉头道:「不是哪!我,我……」

  李咪咪己不耐烦,谒令:「阿财,你来!」

  阿财狠狠瞪了阿旺一眼,只好蹲着身问移过去,把脸转向一旁,用手沾了皂
液向她身上抹。

  这小鬼头愈是胆怯,愈是手忙脚乱,简直像是瞎子摸象,手根本不知摸到了
哪里去。冷不防,李咪咪一把抓住他的手,竟按在一围大肉球上。出家人不吃猪
肉,也知道猪是啥长相,阿财立时感觉出,这是三姑奶奶的乳峰。

  小鬼头大吃一惊,赫得急忙要把手夺回,却被李咪咪抓住不放,使他情急叫
道:「三、三姑奶奶,我……」

  李咪咪笑问:「你怎么了?」

  阿财舌都打了结,结结巴巴道:「我,我……三姑奶奶,请,请你快把我的
手放开……」

  李咪咪故意问道:「告诉我,你摸到了什么?」

  阿财未经过太脑,脱出而出:「山东大鳗头!」

  李咪咪笑斥:「还福州粽子呢!哼!居然比做山东大馒头,是不是饿了想吃
两口?」

  阿财急道:「不不不,我不饿。」

  李咪咪哼声道:「干嘛赫成这样,没吃过奶吗?」

  阿财糗道:「吃……吃狗奶!」

  「狗奶?」李咪咪怒问:「小鬼!你不是是在拐着弯骂我?」

  阿财情急道:「不不不,绝对不是,我是真的吃狗奶长大的……事情是这样
的,我出生还没几天,娘就跟人跑了,我爹在找她,也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我家养的老母狗刚好生了小狗,老奶奶看我饿得整天鬼哭鬼叫,就抱我进狗窝,
跟两只小狗一起吃狗妈妈的奶啊!」

  李咪咪仍然握住他的手,按在自己乳峰上抚动着,故作同情道:「噢!小阿
财好可怜,生下来就失去爹娘,连做婴儿的吃奶基本权利都被剥夺,真太不幸了。」

  阿财凄然欲泣道:「我才两岁,老奶奶就翘了,被人拖去卖给一个杀猪的,
成天被那恶婆娘『修理』,不是打骂就是罚跪,还有『饿刑』不给饭吃,所以我
七岁不到就跷家了。」

  阿旺沮然道:「阿财哥,你比我好多了,至少还知道曾经有过爹娘,还有个
老奶奶把你带到两岁,而我……我什么也没有,一直以为自己是石头缝里蹦出来
的呢!」

  阿财苦中作乐地取笑道:「石头锋里蹦出来,那你不是跟齐天大圣孙悟空一
祥!」

  他们大概听说书和说相声,阿财很溜吧地上一句,「您别挨骂了!」

  李咪咪笑道:「你们两个倒鬼是同病相怜,一对歹命的小可怜,连奶味未尝
过,唉!来吧!让三姑奶奶给你们补偿一下,过来吃奶奶的。」

  两个小鬼一听,不禁面面相觑,没想到三姑奶奶如此「仁慈」,外带伟大的
「母爱」。

  阿旺简直受宠若惊,疵牙咧嘴笑道:「嘻嘻,三姑奶奶真是爱说笑,你又没
生小孩,哪来的奶水?」

  李咪咪道:「过干瘾呀!」

  这种「干瘾」他们可不敢过。

  两个小鬼竟然打起「太极拳」来,互相推让着。

  「阿旺,你先嘛!」

  「不,阿财,你比我大,还是你先。」

  李咪咪喝道:「两个一起来!」

  两个小鬼如奉谕旨,阿旺急忙放下她的腿,「咚咚咚」地跪着移过去,跟转
过身的阿财一左一右,跪在三姑奶奶的两旁,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糗相。

  李睬睬却一点也不在乎,两手将丰满的双蜂向上一托,笑道:「免惊啦!来
吧!」

  两个小鬼相对苦笑一下,无奈地侧转身把头低下,当真张口含住她的乳头过
起干瘾来了。

  这情景真像母亲在喂一对双胞胎婴儿吃奶。只是,这对「婴儿」未免太大了,
如同两个巨婴。

  李咪咪两手搂住他们,吃吃地笑着。两个小鬼的心情又不一样了,阿旺是长
到这么大,还差几个月就满十二岁,竟然糊里糊涂,至今不知道自己的身世,甚
至不记得是什么人把他抚养大的。

  这会儿口含李咪咪的丰乳,真把她当成了母亲,吸的很带劲,大过其干瘾。

  阿财却想起儿时吸狗奶的情景,记得边吸边跟两只小狗争奶,两只小手又推
又挤的,完全是渲宾夺主的架势。好像他是母狗生的一般,吸狗奶自然是当仁不
让。

  想到当时的情形,跟现在一比较,他忍俊不住笑出了声来,李咪咪莫名其妙,
伸手在阿财屁股上用力一拍,问道:「小鬼,你笑什么?」

  阿财出其不意地一惊,忙吐出口含着的乳头道:「我,我没笑,是呛住了。」

  李咪咪笑斥道:「少盖,我又没有奶水,怎么可能把你呛住?」

  阿财天生一张油腔滑调的利嘴,不加思索,就随随机应变:「我是被自己流
出的口水呛了一下哪!」

  李昧昧不禁笑问:「我的奶当真这么好吃,让你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阿财一时说溜了嘴:「比我小时吃的狗奶好吃多了!」

  李咪咪一听,气得破日大骂:「他奶奶的!你这小鬼,竟敢拿母狗跟我比!」

  一怒之下,挥手猛将阿财推开倒在地上。阿财原是跪着的,而且两腿紧紧夹
着,这一倒地,两腿不由自主地张开,羞于见人的地方顿时暴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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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

  哇塞!阿财这小鬼人小鬼大,尚未发育完成的那活儿,竟然直直地挺起啦!

  李咪咪刚要怒责阿财,见状不由丁怔,诧异地问道:「阿财,你多大了?」

  阿财苦着脸道:「十三岁半多一点……」

  李咪咪更觉惊诧道:「哇塞!想不到你这小鬼真是早熟,才十三岁多就……

  我问你,跟女人玩过没有?「

  阿财装糊涂,明知故问:「玩什么?」

  李咪咪哼声道:「少装蒜,我不信你真的不懂,否则小鸡鸡急么会翘起来?」

  阿财急以双手掩住那活儿,不敢搭腔。

  李咪咪又命令道:「把手拿开!」

  阿财急得面红耳赤,「我,我……」

  李咪咪咪把眼一瞪,厉声道:「拿开!」

  阿财不敢抗命,只得放开双手。

  哇操!「小兄弟」已经「立正」了。

  李咪咪也其不意地一伸手,来个「海底捞月」,一把将它抓了正着。由于用
力过猛,痛得阿财失声大叫:「唉哟……」

  李咪咪并不撒手,喝问道:「说!玩过女人没有?」

  阿财哭丧着脸,「我,我没玩过女人,是女人玩过我……」

  「哦?」李咪咪追问:「什么女人玩过你?」

  阿财怯生生道:「我,我不敢说……」

  李咪咪诧异道:「为什么?」

  阿财道:「如果我说出来,她非宰了我不可……」

  李咪咪冷哼一声道:「你不说,现在我就要你的小命!」

  阿财心知这位三姑奶奶说得出做得到,赫得脸都白了,急道:「我说,我说,
可是三姑奶奶不能让小姑奶奶知道……」

  你娘的!不说也知道了,那个「女人」就是「十二金钗」中最小的幺妹苏幽
幽。

  「是她?」李咪咪咪颇觉意外,因为在她们十二个中,苏幽幽是比较保守和
含蓄的,哇操!这就叫做「阴骚」哪!

  阿财已赫得浑身发抖:「三姑奶奶,你千万不能让她知道,否则我的小命就
难保了!」

  李咪咪沉吟一下,追问:「她怎样玩你?」

  「她要我用舌头舔她全身,连『嘘嘘』的地方……」

  阿财正说到这里,忽叫道:「啊!我,我……」

  李咪咪急问:「你急么啦?」

  阿财胀红了脸道:「一说到『嘘嘘』,我,我就想嘘……」

  李咪咪刚把手一放,阿财已失禁,一泡尿像水枪似的射出,喷射了李咪咪一
脸。

  真他奶奶的有够衰,今天她像成了「尿靶」,先是隋管,现在连这小鬼头也
跟进。

  李咪咪气得脸都绿了,顺手就是一巴掌,打得阿财连翻带滚。同时一把推开
阿旺,霍地从木盆中跳起,破口大骂:「你这小鬼头不想活了?竟敢消遣你三姑
奶奶!」

  阿财急忙道:「兰姑奶奶,不是我的错,实在是尿憋急了。」

  李咪咪跳出木盆,怒哼一声,飞起一脚向阿财踹去。

  阿财心知这位三姑奶奶在盛怒之下,这一脚被踹中?他不死小命也得去了半
条,那可不是玩着玩的。他情急之下,就地一个「懒驴打滚」,翻身滚了开去。

  李咪咪追过去,正待狠狠一脚踢出,忽听阿美一路惊叫着奔来:「三姑奶奶
……三姑奶奶…」

  她情知有异,顾不得阿财出气,也来不及穿上衣服,光着身子夺门而出。

  李咪咪急问:「出了什么事?」

  阿美气急败坏道:「三、三姑奶奶,姑奶奶们全……全『扛龟』啦!」

  「哇噻!隋管这小子真有够厉害,居然一连摆平了十一个女人。」李咪咪一
听,不由地大吃一惊,来不及多问,就以裸奔的姿势直奔刑房而去。

  冲进刑房一看,果见十一个赤裸裸的女人,均已虚脱地躺在地上,似已陷入
半昏迷状态。

  隋管正在运足功力,试图挣断手脚上绑的牛筋。但那玩意韧性极强,且加绑
了两条,尽管他已以「吸功大法」,吸尽十一个女人的全身功力,一时仍无法将
它挣断。

  圆木盘是以后面的半截大木主支撑,木柱用整株和抱大树削枝蚀皮制成,一
半埋入地下,一半露在地面,极为牢固。她们做成这个可转动的大圆木盘,经常
以吸尽掳来的「俊男」「帅哥」元阳后,像隋管这样绑在盘上,使盘快快转动,
供她们练飞刀玩。

  反正她们的最终目地,是要取人性命,所以不怕失手,即使盘上的人命大,
未被飞刀掷中,最后仍是难逃一死,那是没有讨价还价的。

  这时牛筋虽未挣断,大圆木盘却已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显然已快不保
了。

  李咪咪见状大惊,眼光一扫,见那把短匕丢在地上,急忙上前拾起,拔刀出
鞘,冲向隋管面前喝道:「停!你再动一下,我就……」

  不料话犹未了,突闻隋管一声暴喝,就见那大圆木盘已告四分五裂,连那合
抱的大柱也应声折断。

  李咪咪的反应极快,虽在惊乱中,手中的短匕已刺出,但被连在隋管手腕上
的厚重木板档住。隋管哪容她拔出刺进木板的短匕,手腕顺势猛向前推去,逼得
这位三姑奶奶身不由己,连连踉跄后退。

  她是顾前不顾后,脚下被横躺在地下的叶欢欢一绊,顿时仰面倒栽,跌了个
四脚朝天。

  别看这位三姑奶奶的体型「顿位」较大,身手仍很俐落,倒地及时两手一撑,
就要挺身跳起。可隋管比她更快,下前又一脚把她踹倒,同时以脚尖踏在她胸口。

  隋管喝道:「躺着别动!」

  李咪咪的短匕还插在原木板下,手无寸铁,而且从何靖良口中已经得知隋管
的武功极高。

  凭她的功力,绝对不是隋管的对手,甚至连下了床也只有「挨打」的份。更
何况,这会儿被隋管一脚踏在胸口上,只要一用力,她的心脏就很可能就破胸挤
出来。

  她哪敢轻举妄动,只好乖乖地躺着,忙道:「别这样凶嘛!有话好说……」

  隋管笑问:「你要说什么?」

  李咪咪装出妩媚的笑容:「咱们何必用武力?你只要能把我也像大姐她们那
样摆平,我就心服口服,随便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

  隋管道:「包括喝尿?」

  李咪咪糗道:「如果你要我喝,我喝就是了嘛!」

  隋管识道:「肥妞儿,你己经够『丰满』了,我的尿可是营养丰富,美味可
口,而且大补特补的,我看你还是少喝些吧!」

  李咪咪故作娇嗔道:「不来了,你嫌人家肥,人家以后减肥就是啦!」

  隋管黠笑道:「那倒不必,你刚才说,无论我要你做什么,你都愿意听我的?」

  李咪咪顺从道:「要我干嘛,你尽管吩咐好了。」

  隋管沉吟一下,问道:「那你照直说,要你们对付我的是不是何靖良?」

  李咪咪道:「你既然已经知道是他,何必还要问?」

  隋管哼声道:「果然是啦,那我再问你,你们为什么要听他的?」

  李咪咪表示无奈道:「莫法度(没办法)哪!我们都听大姐的,这档子事是
她接下来啊!」

  隋管又问:「她跟何靖良是啥关系?」

  李咪咪坦然道:「啥关系也没有,何靖良是慕名找下门来,为了他那玩意儿
不管用,要求大姐设法替他治好。」

  隋管打岔道:「噢!你们原来是密医?」

  「不是哪!」李咪咪道:「大姐配制的一种祖传秘制药洒,就是刚才灌你的
『女王蜂药酒』,功能壮阳补元,更具有催情奇效,我们就是靠它起家的。可是,
何靖良那玩意儿受损过重,连续服用了近百瓶也不管用,大姐又特别为他加入一
些催情药物,还要我们替他施行『物理治疗』,还是没有起色。失望之下,他很
久没有再来,最近他突然又来找大姐,愿意以黄金万两为酬,要求我们为他办一
件事……」

  「要你们对付我?」隋管笑问。

  李咪咪咪道:「不错,他说你是个好色的淫棍,玷污了他的两个女儿,把她
们肚子搞大了,不得嫁给你,可是你喜新厌旧,不念双燕堡待你不薄,又去勾结
黑骑帮,勾下阮英豪的孙女,反过来对付双燕堡,甚至击杀了他老婆,也就是你
的丈母娘,更弄得他不能在双燕堡立足。」

  隋管怒道:「他奶奶的!我娶了好几个老婆是没错,他竟然把老婆的那笔帐
栽到我的头上,那我不成了禽兽都不如的大混蛋?」

  李咪咪忍不住笑道:「对,他就是这样骂你的。」

  隋管怒哼一声,问道:「他要你们怎样对付我。」

  李咪咪道:「他警告我们,说你武功极高,不容易对付,但你的弱点是好色,
所以建议大姐不妨设法以色诱你上钩,不过,他又强调,只是为了报复,不想置
你于死地。如果我们一旦得手,只需废了你的武功,并且割下你那玩意为凭,向
他收取万两黄金。」

  隋管气得脸都绿了:「王八羔子!他自己不行了,居然想要我也跟他一样?!」

  李咪咪接道:「当时大姐先收下他一万两银子定金,一直还没想出诱你下钩
的锦囊妙计,想不到今天你竟然自己送上门来……我知道的全告诉你了,你可以
高抬贵脚,让我起来吧!」

  「不行!」隋管断然道:「除非你告诉我,何靖良那王八羔子躲在哪里,否
则你就要像那十一个骚娘们一样,全身功力清底溜溜。」

  李咪咪惊问道:「啊!你,你把大姐她们怎么啦?」

  隋管笑了笑道:「对付她们,我是用『吸功大法』,对你嘛!我只需用一个
手指头,破了你的练功『罩门』,不过,你这肥妍身下脂肪太多,穴道还真不好
找呐!」

  李咪咪一听,赫得魂不附体,急道:「我,我真的不知道,姓何的在哪里啊!」

  隋管冷泠一声,斥道:「少跟我乱盖,今天要不是你们这些骚娘们淫性大发,
乐昏了头,让我有机可趁,这会儿早已栽在你们手里了,如果你们真不知道他躲
在哪里,得手后怎么去找他领取黄金?」

  李咪咪道:「我说的是真话,连大姐都不知道他的行踪,他交代我们,如果
有消息,就让两个小鬼去找他。」

  隋管追问道:「是骗我来的那两个小鬼!?」

  李咪咪刚说了声:「是……」

  隋管猛一回头,赫得躲在刑房门口探头张望的阿美和两个小鬼屁滚尿流地掉
头就逃,却撞跌一堆。

  李咪咪趁他一分神,身子一个侧翻,使隋管踏在她胸的脚滑开,刚反手一把
狠狠向他命根子抓去,不料隋管的臂一挥,仍连在他臂上的厚木板正好砸中这位
三站奶奶的脑袋瓜子。

  只听一声惨叫:「哇……」李咪咪已头破血流,倒地不起。

  你娘的!这怪谁?是她自找的嘛!

  隋管顾不得她的死活,掠身射至门口,一声厉喝:「站住!」

  两个扑压在阿美身上的小鬼头,还没来得及爬起,被这一声厉喝赫得动都不
敢动了。

  「两个小混蛋还不起来?」下面的阿美怒斥道。

  阿财急道:「莫法度,我一起来就要挨揍哦!」

  阿美一转头,就发现隋管已站在房门口,赫得也不敢出声了。隋管的双手已
能活动了,他顺手拔出插在木块上的短匕,将连着木块绑在脚上的牛筋割断。

  他哼声道:「小鬼,你们没有什么皮调!」

  两个小鬼齐声道:「没,没有……」

  隋管又哼一声,喝问道:「你们知道姓何的在哪里?」

  阿财怯生生道:「不,不知道……」

  隋管怒道:「你娘的!不知道怎怎么会要你们有消息去通知他?」

  阿财道:「他要我们有消息,就去北城那家赌场去通知陈老板就行啦!」

  隋管吩咐道:「起来,带我去找陈老板!」

  两个小鬼哪敢抗命?忙不迭站了起来。

  阿美趁机爬起来就逃,却被隋管上前一把抓住后领,赫得大叫:「饶命啊!

  我不会武功,不要吸我……「隋管笑骂道:」他奶奶的!你怎么知道我要吸
你?「

  阿美凄声道:「刚才你不是告诉三姑奶奶,用什么『吸功大法』,把大姑奶
奶她们全……」

  隋管道:「兔惊了!你又不会武功,我吸你干嘛!不过,那里还剩下小半瓶
『玉女蜂药酒』,你的乖乖把它喝光。」

  阿美惊道:「那……那是给男人喝的……」

  阿财接口道:「对对对,女人要喝『玉女愁』!」

  阿美怒骂道:「小鬼,要你多什么嘴?鸡婆!」

  阿财楞脑道:「阿美姐,我是一番好意,怕你吃错了药……」

  隋管笑了笑道:「好,小鬼,你去取一瓶来。」

  阿财应了一声,顾不得还光着身子,扭头就去,但又被隋管叫住。

  隋管警告道:「小鬼,你要是想趁机开溜,小心被我逮住,那你就有得逃了。」

  阿财道:「安啦!我阿财是在外面混的,可不是这种人呢!」

  隋管把手一挥:「那就快去吧!」

  阿财本米真打算趁机逃跑的,既被识破,只好打消这个念头。

  他的动作倒很快,不消片刻,果然取来个白瓷瓶,隋管满意地笑笑,赞道:
「小鬼,你倒很守信用,待会儿有赏。」

  阿财贪婪地问:「赏什么?」

  隋管把阿美推向他道:「这个大姑娘,赏给你做老婆吧!」

  咪财赫得退后两步,连连摇手道:「不不不,我可不敢领教……」

  阿美嗔怒道:「啐!你少臭美,我情愿当尼姑也不要嫁给你这小鬼!」

  隋管道:「娶不娶、嫁不嫁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现在你得把这瓶药酒喝
了再说吧!」

  阿美怕道:「不,不,我不敢喝……我平常见姑奶奶一喝下『玉女愁』那种
欲火难禁、放浪形骸的德性,知道这玩意的药力霸道,凭自己的道行,不当场抓
狂才怪!」一见阿财执着瓷瓶故意摇呀晃的,赫得她拔腿就逃,却被阿财前面一
拦,阿旺冲过来后面一抱,哪还能脱身?大概阿美常仗着众姑奶奶的威势,对这
两个小鬼吃干抹哩,呼来唤去,使他们早就怀恨在心,苦于没有极会报复出这口
气。这会儿正好逮住极会,他们那还会放过阿美,存心非看她出尽洋相不可。

  隋管见状,哈哈笑道:「干得好!干得好!阿财,你来喂她喝下吧!」

  阿财恭应一声,拔开瓶塞,笑道:「阿美姐,快张嘴呀!」

  阿美把嘴紧闭着,连连摇头。

  隋管威胁道:「如果你敬酒不吃,我可要罚酒喽!」

  阿美心知这一无法逃过,无可奈何,只得闭上眼睛,张开嘴巴。阿财一脸黠
笑,上前左手把她下巴一卸,右手倒转瓷瓶就往她口中猛灌。

  哇噻!这小鬼真有够「毒」,竟将整瓶「玉女愁」倒得一滴不剩,只听「咕
噜、咕噜」地一连几声,酒液顺着喉管,进入阿美的胃里。

  阿财突然想到什么,紧张兮兮地道:「大爷,快把她捆起来,不然一会她的
酒力发作……」

  隋管回道:「不用了,放她走吧!」

  阿旺只好放开阿美,让她狂奔而去,阿财急问:「大爷,你怎么把她放走?」

  隋管笑道:「让她在大街上当众表演,那不是更精彩吗?」

  两个小鬼互望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    ***    ***    ***

  城北的「宏发赌坊」,开张迄今不过才一年,却已经换了好几个老板,好像
是走马换将似的。如今的这位老板姓陈名大发,外号「快手阿发」。

  这会儿走来大小三个叫化子,大的一个赫然竟是隋管呢!不消说,两个小叫
化就是阿财和阿旺!

  隋管命他们穿上衣服,自已也找出一身现成的丐装,三人走出了巨宅,便直
奔城北而来。

  赌场这种地方的保镖最是势利眼,不管你口袋里有钱没钱,先看外表。通常
见了衣衫不整的乞丐,早就撵了开去,以免有碍观瞻,让进进出出的赌客看不顺
眼。

  但他们已认识阿财和阿旺,似已得到陈老板的关照,对这两个小鬼不得不另
眼相待,非但未加拦阻,就连跟两个小鬼一起来的隋管也沽了光,大摇大摆的混
了进去。

  哇噻!场子里真热闹,到处人头钻动,呼五喝六声,骨牌拍打在桌面上的
「劈劈啦啦」声,骰子在碗中跳动碰撞发出的清脆「叮叮当当」声,以及欢呼咒
骂声交织一片。

  虽然天尚未黑,「气死风灯」早已吊起,只见每一张赌桌四周,都围聚着男
男女女的赌客,赌的好不起劲。

  进了场子,除了散布各处,负责「围汤」的保镖,必须眼观四面,耳听八方,
随时注意场内的状况,惟恐不肖之徒趁机浑水摸鱼之外,赌徒们则是聚精会神地
猛赌,谁也无暇管别人的闲事。

  两个小鬼领着隋管,走向一个像是管事的面前,由阿财上前陪笑道:「大叔,
咱们有事来见陈老板。

  管事的眼皮一翻道:「老板有事出去了,你们等着吧!」

  阿财应了一声,只好回身暗向隋管一使眼色,迳自走了开去。

  阿旺忽问:「大爷,要不要玩两把,试试手气?」

  隋管摇摇头道:「我不会,从来没赌过。」

  阿财笑本问道:「您身边有没有带银子?」

  隋管道:「你问这个干嘛!」

  阿财技养难禁道:「如果您带了银子,不会赌没关系,让咱们来替你赌,赢
了二一添作五,怎样!」

  隋管笑问:「输了呢?」

  阿财信心十足道:「安啦!我保证不会输。」

  隋管可不太相信,「你有把握?」

  「爱说笑!」阿财把鼻子一揉,大吹其牛道:「我是没有赌本,否则的话,
凭我阿财的赌技,不用三天赌场就非赔垮,关门大吉不可。」

  隋管笑了笑,掏出一张百两的银票,递给他道:「一百两够不够?」

  阿财「土」的很,从未用过银票,接在手上苦笑道:「大爷,这儿赌钱是玩
真的,又不是办『家家酒』,拿张纸条跟谁赌呀?」

  隋管笑骂道:「你娘的!银票不就是银子?」

  三阿财诧异道:「什么?大爷,你说这张纸条可当银子?」

  阿旺接道:「那好。咱们多去找些纸条来,干脆把赌场买下自己当老板。」

  隋管笑遵:「你们不信?让我来证明给你们看。」

  两个小鬼宁愿相信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也绝不信一张「纸条」可以当银子用,
尤其是在这种认钱不认人的赌场里,拿上桌去赌不挨揍才怪。

  他们以怀疑的眼光交换一下,跟着隋管走向一张长形大赌桌。挤近一看,赌
的是单双。隋管根本不会赌,搞不清这张赌桌赌的是什么,只见一个花不溜丢的
少女,双手捧着一「宝缸」,上下摇动几下,小心翼翼地置于桌上。

  一旁有个瘦高中年,口中不断吆喝着:「下呀!下呀!快下哪!押单有单,
押双有双。要赢钱的要翻本的快快下呀!」

  就见围在桌边的众男女赌客,纷纷将手上的银子下注,押在了划成四格中分
默写有「单」「双」「大」「小」。

  隋管未加思索,随手将阿财拿在手上的银票取过,丢在「小」的一格里。两
个小鬼心里一阵猛跳,惟恐站在庄家两旁,手执「丁字扒」的两名汉子,朝隋管
头上一扒。幸好这个场面并未发生。

  赌客们的注已押定,又听瘦高中年吆喝起来:「各位,高抬贵手,开……开
啦!」

  只见他将「罩杯」一揭,托盘中两粒骰子是一粒「幺点」及一粒「二点」。

  「三点,单!」

  他扯起嗓门道:「押单押小的有了,吃双赔单,吃大赔小啦!」

  赌客们有的欢呼怪心,有的唉声叹气。

  两个小鬼更紧张了,不知负责吃进赔出的两个汉子,是不是找张纸来赔隋管
押的注。

  因为,隋管押中了。

  不料一名大汉看清了票面,吃惊道:「哇!大注!一百两哪!」但随即将两
只五十两重的银元宝,用「丁宇扒」推至那张银票旁,接着再赔其它押中的小注。

  哇噻!纸条居然真可以当银子!两个小鬼简直不敢相信,直到隋管将银票和
元宝拿回手上,他们才相信这是事实。

  隋管连本带到交在阿财手上,笑道:「你们玩吧!我各处看看。」

  两个小鬼喜出望外,忙将元宝换成碎银,开始赌了起来,也不管去哪里了。

  隋管对赌并不感兴趣,完全是看热闹,更重要的是暗中留意,查看何靖良会
不会也在赌。

  他这一身瘪三样子,脸上又抹了锅底黑炭,不用担心被何靖良认出。虽然走
失的刘宏伟,这会儿也许还在到处找他,也可能先去了此地的丐帮分舵,但他已
顾不得了,既已发现何靖良的行踪,自然以找这家伙为第一优先,其他的事都可
以缓一缓去做。反正,那块土地又跑不掉的嘛!

  场子里到处人头转动,即使何靖良真混在赌客中,一时也不容易发现。

  隋管各处走动,来到另一张赌单双的赌桌。

  这一桌更形热闹,赌客你推我挤的,不知在争看什么,顿时引起了隋管的好
奇。

  他也往里看,挤近了桌边,这才发现大家是为了争看那「摇缸女郎」。这少
女年纪仅十七八岁,穿一身大红袄裤,两条乌黑发亮约长辫垂在胸前,模样儿长
的十分俊悄,比刚才那一桌的少女「正点」多了。

  而更吸引人的焦点则是她那特别丰满、又极富弹性的双蜂。只见她双手捧起
「宝缸」,一上一下的摇动,那诱人的双峰也随着抖颤,震起一波波的乳浪。

  看了真叫人心痒痒的,难怪几十双贪婪的眼光都向她的双峰行注目礼哩!隋
管虽已拥有好几个娇妻,个个娇艳欲滴,善解人意,使他夜夜春宵,享受齐人之
福,但见了这位双峰得天独厚的少女,也不禁为之霍然心动。

  这桌的庄家,跟那瘦高中年好像是同一个师父教的,不但吆喝的也是那几句,
连腔调都一模一样:「下呀,下呀,快下哪!押单有单,押双有双……」

  隋管正看着赌客们纷纷押注,忽觉胳臂被人一把抓住,转头一番,是个满脸
横肉的壮汉。

  壮汉厉声道:「臭要饭的,想浑水摸鱼吗?」

  隋管眼皮一翻:「这里有鱼让我摸?」

  忽听有人接口道:「有哦!你们瞧,那儿不是有两条,还在活蹦乱跳呢!」

  说时向那少女胸部一指。

  此言一出,顿时引得哄堂大笑。

  少女居然脸都不红,还自鸣得意,故意把胸部一挺,使双峰抖动得更厉害起
来。

  隋管这时把那壮汉的双手一拨:「拿开你的脏手!」

  想不到这随手轻轻一拨,壮汉竟向旁一个踉跄,撞向一名赌客身上。幸好有
人一挡,否则壮汉很可能就摔了个筋斗。

  壮汉不由地怒喝道:「他妈的!你这臭要饭的竟敢动手打人?」

  天地良心啊!人家只不过随手轻轻一拨,他竟说成动手打人,真有够夸张。

  壮汉正待出手,那管事的己赶来,喝阻道:「住手!」

  这位老兄真罩得住,壮汉一听,果然乖乖地把举起的拳头收回,不敢轻举妄
动。

  管事的认出,隋管是跟两个小鬼一起来的,上前道:「不赌钱就安份些,一
边凉快去!」

  隋管并不感激他出面解围,眼皮又一翻,道:「你怎么知道我不赌?我就偏
偏赌给你看!」

  「你要赌?」

  管事的一脸不屑,掏出两个铜钱,丢向桌子道:「拿去赌吧!」

  隋管连看都不看上眼,从身上摸出个小袋,这是小娇交给他带着的,袋内有
一叠银票,准备给他付订金的。

  他对管事的狗眼看人低的态度很气恼,一气之下,把小眼丢向单的一格:
「赌了!」

  管事的轻蔑道:「你拿擦屁股的草纸下注?赢了咱们可没草纸赔哪!」

  又是一阵哄笑。

  其实隋管也不知道小娇交给他带着的银票是多少,刚才随手摸出一张给阿财
的就是一百两。

  袋内厚厚一叠,至少还有十来张呢!

  隋管置之一笑,轻描淡写道:「等他赢了再说吧!」

  管事的心想:「他奶奶的!谅你这臭要饭的也不可能有几钱银,说不定袋内
真是草纸。」

  他连看都懒得看,一使眼色,庄家又吆喝起来:「各位,高抬贵手,开……

  开啦!「」罩杯「一揭,两粒骰子是一个」三「一个」六「。

  哇噻!隋管真是瞎猫碰上死老鼠,居然又被他押中。

  只听庄家朗声宣布:「九点单,押单押大的有了。吃双赔单,吃小赔大!」

  两个持「丁家扒」的汉子忙着吃进赔出,负责赔出的先一一如数照赔,最后
才打开隋管押的小袋,看他押的究竟有几钱、碎银?

  如果袋内真是草纸,不被轰出去才怪。

  哪知一看袋内是一叠银票,每张票面都是一百两,这汉子顿时傻了眼。

  管事的也看出是银票了,但未看清票面,忙问道:「他押的是多少?」

  那汉子拿起一数,咋舌道:「哇噻!九百两啊!」

  管事的一听,脸都绿了,没想到这臭要饭的,竟然身怀巨金,一出手就押了
个大注。

  这一来,不但众赌客对隋管刮目相看,连他自己也想不到,小袋内是九百两
银票,而且被他押中赢啦!在赌场中能混上个管事的,自然不是简单人物,非但
黑白两道都能罩得住、吃得开,还得有八面玲珑、随机应变的能耐。

  管事的冷哼一声道:「臭要饭的,你这些银票很有问题,不是空头支票,就
是来路不明!」

  隋管道:「爱说笑!你的问题我可以回答,第一,这几张是全国通用的『铁
票』,到那儿都可以兑现,绝不会『跳票』,不信你们立刻去任何一家钱庄兑兑
看。第二,说到来路不明,那倒是事实,因为我自己也记不起,究竟是路上捡到
的,还是偷的抢的了。至于第三……算啦!你只有两个问题,我已经回答,不必
再制造问题,既然被我押中,除非你们存心要赖,否则就快赔银子吧。」

  赌客都是帮赌客的,他这一番话又说的振振有词,立时引起赌客们的共鸣,
纷纷起哄——「对!押中了就该如数照赔!」

  「不赔就是存心要懒,以后谁还敢来这里赌钱?」

  「赔赔赔!赔啊……」

  管事的脸都绿了,但恐犯了众怒,只好向庄家一使眼色,「照赔!」

  庄家在赌场里只是「枪手」,职位比管事的小,不得不听他的,会意地微微
把头一点,「赔钱!」

  负责赔出的汉子应了一声,便将十八只五十两重的银元宝,用「丁字扒」推
向隋管身前。

  赌客们起哄响起一片欢呼,好像赢钱他们也有份似的。

  这时,阿财和阿旺也赶了过来。

  两个小鬼一见隋管赢了大钱,不由振奋道:「哇噻!」

  隋管笑问:「你们那边手气怎样?」

  阿财一脸糗相道:「我,我们『扛龟』啦……」

  管事的一使眼色,庄家又吆喝起来:「下呀!下呀!」

  只见那少女妩媚地笑着,又捧起「宝缸」,一上一下缓缓摇动,胸前的一对
丰乳也跟着跳动颤抖起来。

  管事的向隋管怂恿道:「打铁趁热,继续下呀!」

  「没问题!」隋管笑了笑,显然吃到甜头,对赌已经发生了兴趣。

  但他眼看赌客们纷纷下注,自己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下注才好。

  阿财揉揉鼻子,建议道:「押双!」

  阿旺却唱反调:「不!应该追单!」

  阿财顺手就给他头上一巴掌,骂道:「他奶奶的!刚才就是你追呀追的,两
百银子连本带利全追光了,还追!追你娘个头!」

  阿旺摸着脑袋瓜,不服道:「我只是要你追,又没叫你把银子全押上呀!」

  阿财哼声道:「你娘的!要不是……」

  管事的见他们争个没完没了,怒道:「小鬼!你们一边凉快去。别在这里搅
和,妨碍别人赌钱!」

  隋管见那壮汉要上前动手撵两个小鬼,挺身一拦道:「他们跟我一起的!」

  壮汉被他随手轻轻一拨,就是一个拔踉跄,差点摔倒,正要动手还以颜色,
偏又被管事的赶来喝阻,心里实在「瘪」得很。

  这会儿壮汉哪还憋得住?喝声:「给你死!」照准隋管腹部就是狠狠一拳。

  隋管不愿露出武功,顺手一把将管事的拖至面前,把他做了挡箭牌。

  壮汉收势不及,一拳捣中管事的后腰上。

  「哎哟……」管事的挨了一拳,回身就给那壮汉一耳光,破口大骂:「他妈
的!你这龟孙瞎了眼?快去卷你的辅盖,给我滚!」

  壮汉没想到这一拳打碎了饭碗,被管事的当场炒鱿鱼,心知苦求也没有用,
不禁怒哼声,外带狠狠瞪了隋管一眼,推开身边的赌客就挤了出去隋管若无其事,
把刚赢的元宝拿了两只给两个小鬼:「你们自己下注吧!」

  两个小鬼挤到桌前,一个押在「单」上,一个却押了「双」。

  管事的顾不得腰痛,向那红衣少女一使眼色,她又摇动起「宝缸」来,她那
惹眼的双峰自然也跟着抖动。

  庄家继续吆喝:「下呀!下呀!快下哪!」

  众赌客有的已下好注,有的在观望,似要以隋管马首是瞻,看他如何下注再
跟进。

  其实隋管对赌一窍不通,跟着他下注,那不等于让瞎子带路?

  围着赌桌的几十双眼睛不约而同地看着隋管,使他成了众所瞩目的焦点。

  隋管被看得很不自在,「哎哎哎!你们下你们的,看我干嘛?我脸上又不书
出一骠花!」

  有几个被说得不好意思,干脆自行下了注,其他的人仍在观望,他说他的,
只当有听没有看见。

  红衣少女放下了「宝缸」,乳浪也随之停止波动。

  庄家忍不住催促道:「老兄,你究竟是下不下呀?」

  隋管朝他眼皮一翻,「急什么?你是怕银子来不及偿出去,还是赶着要去投
胎?」

  庄家强自一笑道:「不是我急,大家都在等着你老兄一个人哪!」

  「等我?」

  隋管眼光一扫:「他们赌他们的,我赌我的,等我干嘛?」

  红衣少女一直只是展示微笑,这时终于开了腔:「你是大注,不押定了『宝』
怎么开呢?」

  隋管笑道:「噢,原来是这么回事,为什么不早说?」

  众赌客一听,又是哄然大笑。敢情这臭要饭的连「游戏规则」都不懂,那还
赌什么!居然还让他赢了!

  隋管根本志不在赌,只是打发时间,他对这双峰惹火的红衣少女颇有好感,
故意笑问:「那你说我该押什么呢?」

  哇操!那有赌同赌场的人征求意见?

  红衣少女嫣然一笑道:「押『宝』凭的是灵感和运气,没多大学问,输赢只
有一念之间,还是自己押吧!」

  「那……」

  隋管犹豫了一下道:「我押大!」

  阿财急道:「不!不!这回开出的一定是小宝啊!」

  隋管笑道:「刚才这位姑娘不是说,押『宝』凭的是灵感吗?我押『大』就
是凭灵感的呀!」说时眼光移向了红衣少女的胸部。

  哇噻!这倒妙了,他的灵感竟遇此而来?

  阿财尚未曾会意过来,莫多其妙道:「什么灵感哦?」

  隋管笑而不答,却向红衣少女问道:「你看我押『大』好不好?」

  红衣少女把香肩一耸,「我没意见,你喜欢『大』就押『大』吧!」

  隋管两眼盯住她胸部笑道:「我当然喜欢大,愈大愈风浪呐!」

  此言一出,顿时又引起一片哄笑。

  红衣少女脸上一红,道:「去你的!」

  庄家似已知道这一『宝』是什么,忙问道:「老兄,你决定押『大』?」

  阿财来不及劝阻,隋管已将银票及赢的十几只银元宝双双推至「大」的一格
中,「全押了!」

  其实他是无意的,将那些银元宝推出时,轻碰了「宝缸」一下,这一碰,顿
使红衣少女、庄家和那管事的三个神情大变。

  尤其是庄家,刚把衣袖往上一提,伸手准备开「宝」,竟然怔住了,不知所
措起来。

  众赌客齐声催促道:「开呀!开呀!」

  隋管得理不饶人,也学着庄家刚才的口气,「老兄,你究竟开不开呀!大家
都在等着你哪!」

  庄家一咬牙,揭开了「宝缸」。

  哇噻!竟是一对「六点」。

  两小鬼振奋地跳了起来,大叫:「大!赢啦!」

  管事的脸都绿了,「吃单赔双,吃小赔大!」

     ***    ***    ***    ***

  城北大街的「万春酒楼」,是几十年的老招牌,以拿手的「一鱼三吃」闻名,
每天高朋满坐,生意好的发昏。

  这时楼上临街窗口内的座头:正有两人相对而酌,一面轻声交谈着。其中一
人脑满肠肥,派头十足,他就是「宏发赌坊」的老板,外号「快手阿发」的陈大
发。

  坐在对面的家伙,却有点故作神秘?戴了个大斗笠,而且把帽沿压得很低,
使人看出他的真面目。

  神秘客这时恨声道:「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无论花多大代价也在所不惜,
非出这口气不可!」

  陈大发劝道:「我看算了吧!反正你现在有的是钱下半辈子不愁吃喝,不如
……」正说之间,忽听街上一阵骚动。

  两人居高临下,从窗口向大街看去。哇噻!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是个女子在
裸奔呢!那个女子全身一丝不挂!披头散发,形同疯狂,见了男人就追,赫得街
上的行人四散逃开。

  而跟在她身后的却是一大群儿童,起哄地又叫又笑,引来更多围观看热闹。

  哇操!这种难得一见的「街头秀」,而且是「限制级」的,谁不以先睹为快?
难怪引起如次大的骚动。

  妇女们起先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见是女子裸奔赫得连骂——「不要脸」

  「贱女人」,于是急忙捂住小孩的眼睛,拖的拖、抱的抱、扭头仓皇逃开,
以免这种「儿童不宜」的景象让儿女看见,万一有样学样,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男子们可不同了,不但眼睛一个睁得两个大,还故意走近去逗她,等她追来
时又哈哈大笑的逃开。

  男人们一个个看得心花怒放,不亦乐乎。

  那神秘客定神一看,不由地失声惊呼:「啊!怎么是她!」

  陈大发为之一怔,诧然问道:「你认识这个疯女?」

  神秘客沉声道:「她名叫阿美,就是『十二金钗』那里的丫环。」

  陈大发刚「哦」了一声,忽见一名汉子匆匆登楼,眼光一扫,直走桌前,向
他附耳轻声了几句。

  大概是报告赌场里发生了紧急状况。未几,陈大发神情一变,立即起身,向
那神秘客说道:「场子里有事,我得先赶回去看看。」

  神秘客做个手势,道:「请便!」

  陈大发便同那汉子匆匆而去。

  神秘客也召来夥计,结了帐急急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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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

  等神秘客来到大街上,阿美已被两外公差拦住,要以妨害风化罪名以加逮捕。

  阿美的药性已发,形同疯狂,管你是「公差」母差「,只要见了男人,她就
冲上去扑抱,一名公差尚未及亮出腰间的锁链,已被她抱个正着,不由地怒喝道:」
大胆!竟敢当街妨碍公务,还不快放手?「

  阿美早已神志不清,紧紧抱住公差,放浪形骸地狂笑道:「哈哈!我的好人
儿,这下你跑不掉啦!快让我好好亲亲……」说着就向他脸上狂吻不休。

  公差对这飞来艳福,实在无福消受,情急大叫:「放开我,放开我……老崔,
快帮我把这疯女人拉开呀!」

  另一公差上前一阵手忙脚乱,却拉不开阿美。围着的人愈来愈多,争看这难
得一见的热闹场面。

  偏偏这公差身材矮小,加上昨夜赌了个通宵,一早又赶到衙门,现在给抱住
狂吻,连一点皮调都没有。使出吃奶的力气猛一挣扎,竟与阿美一起跌倒地下。

  这一来更惨了,正好被阿美扑压在身上,把一身的衣服撕得衣不蔽体,如同
披着一条条的破布片。

  另一公差见状,上前要想把阿美拖开,看她全身光溜,简直无从下手,情急
之下,干脆抓往她的两只足颈猛往后拖。

  围观的人看得大呼过瘾,起哄地大喊:「加油!加油!加……」

  这批义务「啦啦队」又分成两派,一派是在替两个公差打气,另一派却是在
为阿美摇旗呐喊。

  被阿美扑压着狂吻的公差已是狼狈不堪,糗相百出,好不容易把嘴挣扎开,
才能出声太叫:「老崔,你在看热闹呀?还不快来帮忙,把这疯女人拖开呀?」

  「可是拖不好……」

  一边儿童也组成另一支「啦啦队」,来个大合唱,唱出了儿歌:「拔呀!拔
呀!拔萝卜,用力拔呀,用力拔……」

  老崔那副模样,还真像孩子拔萝卜,难怪儿童会唱起了这首歌呢!

  阿美还是「在室女」,从未尝过「玉女愁」,喝一小杯就够瞧的了。

  她被强灌了一整瓶,哪还能不抓狂?只见她愈来愈疯狂,扑压在那公差身上
连吻带咬,口中还发出与猛兽的吼叫,哇塞!这可就是「河东狮吼」?

  公差赫得魂不附体,平日那耀武扬威的神气已荡然无存,双手向空中乱抓,
惊叫道「救命啊!救命……」

  老崔心慌意乱,两手一滑没抓牢,向后跌了个元宝翻身,引起围观的群众一
阵哄笑,却不见一个人挺身而出,过去助他们一臂之力。

  就在看热闹的群众爆起一片轰笑时,那头戴斗笠的神秘客自人群中射出,在
阿美腰后疾点一下,提起她就走。

  轰笑声突然停止,如同紧急刹车似的。

  神秘客大喝一声:「闲人闪开!」赫得围观的群众忙不迭纷纷让路,顿时造
成一片惊乱。

  直到他夹着阿美冲出重围疾奔而去,两个公差才爬起身来急起直追,群众则
跟在后面一路大喊大叫……

     ***    ***    ***    ***

  神秘客夹着阿美奔出北城,一路直奔泰山。来到山脚下一个断垣残壁的破庙
中,他才把阿美放下,自己也坐下喘息着。

  尽管他武功高强,提着个大姑娘,一口气奔这么远还是挺累人的。

  阿美的「气海穴」受制,全身不能动弹,嘴里却一直叫嚷不停:「我好热,
好难受啊!啊……我的好人儿,快抱紧我,亲我……」

  任何男人见了这赤裸裸的大姑娘,加上欲火难禁,春情荡漾的「叫床」声,
也会情不自禁,蠢蠢欲动尤其在在这破庙内,四下无人,不乘机痛快一番才怪。

  这个神秘客却无动于衷,甚至对这诱人的胴体神若无睹,根本不屑一顾。

  哇操!他是女人看太多了,还是柳下惠?要不然他就是「六点半」,心有余
而力不是!

  其实,神秘客早已看出,阿美是服下了强烈的春药,如果不能及时让她把欲
火发泄出来,这大姑娘必将欲火攻心而死。

  可惜他「莫法度」,无能为力,他并不关心阿美的死活,而是急于要想知道,
这大姑娘怎会服下大量春药,独自跑到大街上裸奔,还当街抱住那公差表演「街
头秀」?

  这会儿阿美已淫性大发,神志不清,说她出来不出来也行,必须对「症」下
「药」,使她把体内的欲火发泄出来才行。

  像那日阮秀芳服了「催情丸」,情形也委是如此,要不是隋管救她一命,早
就被欲火焚身,香消玉殒了。

  神秘客并非见死不救,而是隋管能做到的,他却力不从心,没皮调。

  阿美不断发出嘶喊:「啊!哎!我受不了啦!好哥哥,快抱我!亲我……」

  神秘客听在耳里好烦,厉声喝阻:「不要叫!」

  阿美非但不停止,反而愈叫愈来劲。

  神秘客苦思一下,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去找「枪手」代劳。嗯!这个点子
不赖!他立即跳起来,把阿美留下,独自出了破庙。哇操!山边连人影也不见一
个。

  上哪去找「枪手」?岳泵山方圆二百六十里,名胜虽多,游客终年络绎不绝,
但这破庙当年建造的位置太偏僻,以致香火不盛,落得被废弃的命运,神秘客掠
上,居高临下,希望能发现有人经过,那就管他是张三李四,或是王二麻子,反
正逮住谁就是谁,把他抓回破庙去「送作堆」。

  偏偏等了老半天,竟没有一个人能享受这飞来艳福,不过话说回来,这种
「艳福」还真不好消受,搞不好就乐极生悲,一命归西,至少也得丢得半条命。

  神秘客极自远眺,不见一个「衰鬼」,心里正觉焦急万分,忽听山脚下传来
一阵犬吠声。定神一看,遥见几头野犬正在互相追逐。

  神秘客灵机一动,决定就地取材,就抓头野犬来代劳吧!只用他身形一掠,
直向山脚下射去。哇噻!这家伙的轻功,倒真是一极棒呢!哪消几个起落,他已
接那群野犬。

  野犬有公的也有母的,大概正值发情期,互相追逐,在进行犬类的「求偶游
戏」。它们一惊觉有人接近,立时狂吠狂叫地齐向神秘客扑来。神秘客仗恃一身
惊世骇俗的武功,即使一群江湖高手攻来,他也不看在眼里,哪会把几头野犬放
在心上,沉喝声中,低见他出手如电,双掌连劈出雷霆万钧的掌力。

  只听连声叫衰鸣,几头野犬被击得口喷鲜血,倒地毙命,仅留下一头最雄仕
的公犬。

  这头公犬体型有如野狼,极见凶猛,眼见其他野犬纷纷倒毙,非但不知难而
退,反而凶性大发,纵起就向神秘客疾扑,口还发出狂吠。

  神秘客闪身避开之际,反手朝它颈后长毛抓去。哪知公犬是反应极快,回头
就是一口,要不是神秘客的手及时缩回,这一口被它咬上就惨了。

  神秘客不禁怒从心起,喝骂道:「他奶奶的!你这畜牲找死!」如果他要一
掌击毙这头野犬,那只不过是举手之劳、易如反掌,可说不费吹灰之力,但他要
抓活的,那就不太容易!

  要是人的话,可以住他的穴道,但神秘客搞不清楚,野犬身上是不是像人一
样也有穴道。

  在野犬的眼里,神秘客只不过是个「人」而已,并不知道可以练出一身武功,
身怀武就上不是礼通的人。

  而它的记忆里的「人」遇上它都畏惧三分,几乎都是赫得狼狈而逃,逃慢的
被它追上,至少得被它咬上几口!落得皮并肉绽。

  所以它把神秘客这个「人」,也不看在「狗眼」里。

  只见它疵牙咧嘴,连声发出示威的低吼,想把这个「人」唬往,可是这个
「人」并不好唬。

  两眼逼视着它,冷声道:「他妈的!你这狗杂种真不知好歹,我又不是拿你
去做『香肉』只不过想让你开『洋荤』,要你为人类『服务』一下,有什么好怕
的?哼!狗就是狗,一点不通人气!」

  真可惜,野犬听不他说什么,否则一定乐得摇尾巴,乖乖地跟着他奔向破庙
去了。

  野犬仍在疵牙咧嘴地低吼着,神秘客不禁失声笑道:「哇操!人家是对牛弹
琴,我竟在这里跟狗说道理。」

  狗有一种特性,无论它多凶猛,只要人站着不动。这绝不会轻举妄动攻击,
只是虚张声势,就怕你一逃跑,它铁定会冲扑追咬。

  神秘客似乎很瞭解狗的这一招,见它己在蓄势待发,突然回身就逃。

  野犬果然中计,一个跳纵,就向神秘客扑追。

  神秘客身形一闪,使野犬扑了个空。

  在他闪身时,如手逾闪电,且时间部位算的准确无比,一把抓住野犬的一条
后腿。

  野犬顿对全身悬空,被神秘客倒提着,连连快速拖转起来,让它尝尝「坐飞
机」的滋味,神秘客愈转愈快。

  野犬想两头咬他,但那快速旋转产生的「离心力」,使它身体被拉成笔,连
弯都不弯了。

  它只有狂吠乱叫,一点皮调也没有。一口气飞施几十转,当神秘客撒手将犬
抛下时,它已是天旋地转,连站也站不稳啦!

  神秘客自己也不太好受,依仗功力深厚,虽不至摇摇欲坠,也不免头晕晕的,
累得直喘。他不由地笑骂道:「他奶奶的!你这狗杂种真难待候?为了给你尝尝
『鲜味』,害我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野犬躺在地上发出低吟,如同在哀鸣,又像是在回骂:「缺德带冒烟,你怎
么会想出这种歪煮子啊?」

  神秘客席地盘坐,运功调息一个周天,已感觉恢复过来,立即跳起身,过去
将野犬挟住胁下,奔回破庙。刚到庙外,就听传出阿美的凄厉惨呼,如同正在受
着酷刑,令人不忍猝闻。神秘客急忙冲进庙内一看,只见阿美仍然躺在地上,满
布血丝的两眼发点,口角流着鲜血,不知舌头是否己被咬断,不断发出狼嗷似的
狂叫。

  哇操!「玉女愁」的药力竟然如此霸道!

  阿美已形同疯狂,神秘客哪敢怠慢,忙将胁下挟着的野犬放下,拖至阿美身
旁,野犬刚挣扎站起,不支又倒下去,把舌头长长的伸出挂在嘴边,不停地喘着
大气。

  神秘客一时找不到人当「枪手」,万不得已之下,才想到把这头野犬抓来为
人类,「服务」。可是,怎样才能使这畜牲对阿美发生「性趣」,倒真把他难往
了,不禁束手无策起来。

  苦想了持刻,神秘客突然想出了个主意,把野犬的头抬起,放在阿美的小腹
上,使它的鼻子接近她两胯之间。

  野犬这时仍是晕头转象,只得任凭摆布,否则不狠狠咬神秘客两口才怪。

  狗的嗅觉特别灵敏,大概间出什么分泌物的异味,竟把头仰起,用鼻子循着
昧的来源连嗅。很快它就嗅出了异味的来源,竟是发自阿美的两胯之间。

  狗改不了吃屎,这句话不知道谁想出的,确实大有学问,再名贵的狗,对那
种臭味也会发生兴趣,即使不吃也忍不住要闻一闻。

  这没啥道理好说,反正它就是喜欢闻那种臭味,就像有人喜欢吃臭豆腐一样,
不臭还嫌不过瘾呐!

  野犬一闻到那种异味,精神顿时为之一爽,竟用舌头在那部位连连舔了起来。

  阿美被野犬一舔,全身就像触电似的,不断颤抖,同时更如痴发狂地大叫不
己。

  正当阿美愈叫愈疯狂,野犬愈舔愈来劲时,突见两个年轻叫化子闯入,使神
秘客出其不意地一惊。

  年轻叫化子乍见这个场面,不由地一怔,惊诧叫道:「哇噻!这是搞啥飞机
哪?」

  另一个接道:「人犬大战啊!」

  神秘客沉声道:「哼!你们两个来得正好!怎么不早点来?」

  年轻叫化莫名其妙道:「来得正好?」

  神秘客道:「你们早些来,我就不用去找来这只野狗?」

  另一叫化气愤道:「他妈的!你敢拿我们跟狗比?」

  神秘客冷哼一声,突然身形一晃,己到了两个年轻叫化面前,出手就攻。

  两个年轻叫化子似乎也会武功,身形倏地一分,各自向旁闪开去。

  年轻叫化怒道:「他奶奶的!招呼都不打一个,就动手了。小虎子,上!」

  小虎子应了一声,立即揉身而上,年轻叫化也欺身而近。

  两个打一个,采取两面夹攻。神秘客狂笑声中,双手左右开引一出手就篱展
出小擒拿手法。

  小虎子倒很识货,急向年轻叫化招呼道:「大馒头,这家伙不简单,要小心
啊!」

  大馒头应道:「烧款代志(小意思)哪!」

  两个年轻叫化身手也不弱,仗着丐帮开山鼻祖传下的招牌功夫「沾衣十八跌」,
自认纵然不敌这神秘客,至少足以自保,只要用拖延战术,等后面的援兵衣到,
要这家伙吃不完兜着走。

  哪知神秘客诡计多端,老奸巨猾,专搞声东击西的飞机,分明看他以大馒头
为攻击目标。

  不料他虚晃一招,才一出手就转身反扑小虎子,攻了个措手不及。

  小虎子仓皇中一个暴退,总算避过神秘客的当胸一抓,真是险象环生,惊出
一身的冷汗。

  大馒头一见小虎子情势危急,奋不顾身地就向神秘客背后扑去,跳起来当头,
一掌劈下。神秘客旋身急退复进,出手如电,扣住了大馒头得右手腕脉。

  腕脉乃是人身致命要害,纵然武功再高,腕脉一被对手扣住,那就没有一点
皮调了。

  大馒头大惊,不敢轻举妄动,急叫道:「小虎子,快……」

  小虎子正待全力抢救,忽听一阵嘈杂人声,又闯入几个大叫化。他们各自肩
上扛着一头死狗,大概是在山脚下发现被神秘客击毙的那些野犬,打算扛回去煮
成几大锅香肉,足够全分舵的人饱餐一顿。

  小虎子和大馒头遥闻破庙传出阿美的凄厉叫喊,两人先行奔来查看,其他人
则随后赶到。

  一见大馒头己受制,几个大小叫化不由一惊,急忙抛下肩上扛着的死狗,迅
速散开……

  足足过了一盏热茶时间,大馒头才缓缓清醒了过来。当他爬起来,见到遍地
尸体时,整个人都赫呆了。

     ***    ***    ***    ***

  陈大发赶回赌场一看,只见整个场子里乱哄哄的。赌客们全都歇手不赌了,
把其中一张「押宝」赌单双的长方赌桌,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这张赌桌,正是由那红衣少女主持「摇缸」的。

  报信的汉子抢步上前,一面推人,一面叫嚷着:「对不起,借过,借过,请
大家让一让哪……」

  看热闹赌客们回头一看,是陈老板回来了,只好纷纷退开,让出一条路来。

  这时隋管面前赢的金元宝、银元宝、银票及银锭,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连
他自己都不明白,究竟是怎么赢的。

  阿财和阿旺则站他两旁,乐得嘴巴都合不拢了。而庄家、红衣少女、管事的,
以及负责吃进赔出的两个汉子,甚至连帐房先生都出来了,一个个脸都绿了,全
站在那里发呆。

  围观的赌客却在起哄,不断发出鼓嗓声,催促红衣少女继续摇「宝缸」。

  可是,红衣少女捧着「宝缸」既不摇也不放下,好像「定」住了。陈大发见
状急问:「怎么回事?」

  红衣少女一见陈大发,如同获救似的,这才放下捧着的「宝缸」垂头丧气道:
「爹,你快来换换手,我不能再摇!」

  哇噻!原来他是陈老板的女儿哦!

  陈发发诧异道:「为什么?」

  红衣少女瞥了隋管一眼,道:「真邪门!他押什么,我摇出的就是什么,好
像我跟他串通似的。」

  此言一出,顿时引起了片哄笑,陈大发「哦」了一声,打量隋管两眼,质问
庄家道:「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换手?」

  庄家一脸无奈道:「这位朋友指定要大小姐摇,否则他就不赌啦!」

  陈大发心里暗骂:「你娘的!不赌就不赌,有什么了不起?总比把赌场赔垮
好吧!」但他这话哪能说出口,只好强自笑道:「恕在下跟拙,不知这位朋友尊
姓大名?」

  隋管跟皮一翻道:「赌场赌的是钱,认钱不认人。你管我姓啥叫啥?又不是
身家调查!」

  阿财急伸手拉拉他的衣角,轻声道:「大爷,他就是这儿的陈老板啊!」

  陈大发这才注意到两个小鬼,诧异道:「你们是一起来的?」

  隋管似乎赢出了甜头,接道:「咱们先赌,赌完了再说吧!」

  陈大发道:「你还要继续赌?」

  隋管顶他一句:「不赌我来干嘛?」

  陈大发笑道:「好,没问题,在下陪你玩玩。」

  隋管道:「你没问题,我可有问题!」

  陈大发笑问:「你有什么问题?」

  隋管瞥了红衣少女一眼道:「你又不是她,我跟你赌有什么劲?」

  红衣少女顿时面红耳赤,陈大发微微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笑,笑得众人莫名其妙,而红衣少女却更窘羞万状,彷佛被她老爸识破
了什么似的。

  陈大发为什么突然大笑呢?这是个秘密,只有他们父女俩心里明白。

  原来陈大发早年丧妻,唯有陈小仙这么一个宝贝女儿相依为命,从小娇生惯
养,宠爱有加。

  有其父必有其女,陈小仙从小就喜欢玩各种赌具,十岁不到,陈大发已经是
她手下败将。

  如今她已是双十年华,待写闺中,她对男女之事毫不挂心,终日喜欢赌,不
过也确实替她老爷赢了不少根子。

  陈大发曾经跟她开玩笑:「仙儿,我看你将来干脆嫁给赌具吧!」

  她的回答是:「谁能赢得了我,我就嫁给谁。」

  陈大发同意道:「好!将来谁能娶你,我就以整个赌场做你的陪嫁。」

  父女俩虽有约法三章,可惜到如今还没人能赢得了她。

  以陈小仙的「摇缸」手法,任何人想大赢特赢,几乎是绝不可能的事,除非
是她故意放水。

  知女莫若父,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陈小仙一定是相中了这个年轻的瘪三。

  尽管隋管故意弄成蓬头垢面,仍然无法掩饰他挺拔的体型,以及帅哥的脸部
轮廓。

  陈大发既识破女儿的心意,他能不开怀大笑吗?

  可隋管不知道他们父女的秘密,哼声道:「赌场都快赔垮了,亏得你还笑得
出来!」

  别看陈大发满脑肠肥,肚子里还有点墨水,很有学问地笑道:「失去东隅,
收之桑榆,何尝不是人生一大乐事呢?哈哈……」

  隋管不懂他的弦外之音,催促道:「不必在我面前卖弄你的学问!」

  「仙儿,你说呢?」

  陈小仙一言不发,低着头转身向人堆挤了出去。

  隋管大为失望道:「怎么?不赌啦?」

  陈大发笑道:「如果你还没尽兴,可以到里面去赌个痛快。」

  隋管道:「除非跟你女儿赌,否则我没胃口。」

  陈大发同意道:「行!就让小女与你对赌。」

  隋管正中下怀,哈哈一笑道:「进里面去赌吧!谁怕谁哦!」

  陈大发即命几名汉子,用木箱装入桌面上堆成小山的金银元宝和银锭,银票
则由隋管自己抓在手上,一起走向里面去。

  赌客们没有好戏看了,不免大失所望,好在管事的宣布继续开赌,场子里又
热闹起来了。

     ***    ***    ***    ***

  一行人来到场子后面,进入内厅旁的一个宽敞房间。房内设备齐全,布置华
丽,中央置有一张红木赌桌,一旁备有虎式赌县,看来是专供身份特殊的人物豪
赌。

  能被邀来这里赌的人,必定大有来头,绝不会是普通角色。

  隋管对赌根本是门外汉,哪里懂场子里的门道。

  甚至他连怎样赢的都「莫宰羊」,不以为自己鸿运当头,财星高照呢!其实,
陈大发猜的一点没错,要不是女儿红鸾星动,看中了这年轻叫化郎,故意放水,
隋管的九张银票不早就输光了才怪。

  阿财和阿旺最近常来赌场,知道场子里的规矩,能被邀请进来赌的人物,来
头一定不小,要不是沾了隋管的光,凭他们两个小鬼,连前后摆通的那扇门都进
不了。

  隋管一进房,陈大发就招呼他坐下,两个小鬼只有站在一旁的份儿。几名汉
子抬进木箱,置于一旁就迳自退出。

  隋管不见陈小仙,便迫不及待地间道:「喂!你女儿呢?」

  陈大发笑道:「安啦!先坐一会儿,她马上就会来跟你赌的。」

  隋管道:「请她别蘑菇了,快来赌吧!赌完了我还有事……」

  他才猛然想到自己一时兴起赌上了,不但忘了此来的目的,连刘宏伟可能尚
在各处找他都忘得一干二净。

  陈大发瞥了两个小鬼一眼,接口问道:「你们是专为赌而来,还是找我有事?」

  隋管一使眼色,阿财忙照他交代的话说道:「大姑奶奶要我们来通知陈老板,
请代为转告那位大爷,有重要的急事请他立刻去大姑奶奶那里一趟。」

  陈大发「噢」了一声,眼光又转向隋管:「这位小兄弟以前好像没见过……」

  阿财忙道:「吴大哥是新来的,大姑奶奶对我们另有差遗,所以要我们带他
来见见陈老板,以后有消息就由他来通知。」

  陈大发信以为真,又「噢」了一声,似乎明白隋管并非真的叫化郎,心里更
对他有了好感。

  毕竟,女儿看上个叫化郎,对他来说总是不太体面的糗事。不过,万一女儿
非这叫化郎不嫁,我也只好认了。

  陈大发心里一宽,不禁笑问:「吴兄弟不是本地人吧!」

  哇嚷!准丈人开始身家调查啦!

  隋管慢声应道:「呃!呃!我刚来没几天……」

  陈大发继续遗间:「吴兄弟是从事哪一行的?」

  隋管刚要骂我「鸡婆」,突觉眼前一亮,陈小仙已援曳生姿地走了进来,身
后还跟着四名丫环。

  哇嚷!这少一女一经改装打扮,还真够 「水」(美)的。只见她不但换上
一身粉红宽边的紧身裤裤,连两条乌溜溜发亮的长辫,也改为盘在头顶的发髻。

  还戴上金钗及一对翡翠耳坠子。加上手腕的玉镯,胸前挂的大金锁片,看上
去虽是珠光蛊气,却未免太骚包了。

  不仅如此,脸上还涂了不少脂粉,身上也洒了香水,人赤走近,过间出一股
香气逼人。

  可惜为了赶时间,匆匆忙忙把眉毛描一高一低,连她自己却浑然无觉,还以
为美得冒泡哪!

  哇操!这哪是来赌,分明是来相亲嘛!

  隋管对她穿金戴银毫不在意,注意力全集中在她诱人的双峰。这身紧身衫裤
质料似经刚考穿的大红袄裤单薄,而且又故意脱去了贴金,身的肚兜,所以看起
来那一对挺丰满的肉峰,不但高耸,几乎原形毕露,简直乎之欲出,让人看了心
痒痒的、恨不得上前摸它一把。

  尤其她一走动,双峰就又抖又跳动的,真他奶奶的有够撩人。

  陈大发见她走近,便起身笑道:「仙儿,这位吴兄弟非跟你对赌不可,我看
你就陪他玩玩吧!」

  陈小仙故作姿态道:「爹,女几今天手气很『背』,还是你跟他赌……」

  不等她说完,隋管己接道:「就因为你手气『背』,我才要跟你赌呀!」

  陈小仙嗔道:「赌就赌,谁怕谁呀?你说吧,喜欢哪种赌法?」说着已在他
对面坐了下来。

  隋管笑道:「就赌刚才那种吧!」

  陈小仙一使眼色,一名丫环立即取来「宝缸」,里面置有两粒骰子。

  陈大发面带微笑,站在一旁观战。

  两个小鬼则一左一右,分立在隋管两旁,好像是他的左承右相。

  陈小仙手拿起「宝缸」道:「下注吧!」

  「不!」隋管忽道:「这玩意挺好玩的,换我来做庄,你下注吧!」

  陈小仙嫣然一笑道:「好吧!」随即放下「宝缸」,推向他面前。

  隋管真能耍宝,也学着庄家的腔调吆喝起来:「下呀!下呀!快下哪!押单
有单,押双有双……」

  陈小仙随手摘下一对翡翠耳坠子,笑问:「这一对耳坠子可以作价多少?」

  隋管诧异道:「你拿这个跟我赌?」

  陈小仙故作窘迫道:「我的银子己经输光了,如果你不按受这个下注,我只
好不赌啦!」

  隋管笑了笑:「好啦!我接受,你说算多少就算多少,下注吧!」

  陈小仙一本正经道:「我是花二百两银子买的,我照原价算二百两,一百两
押单,一百两押双。」说完,就把两只耳坠子分置两旁。

  哇操!哪有这样赌法的?这样下注,赌上三天兰夜,也是不分输赢哩!不消
说,这少女根本志不在赌,只不过是跟隋管闹着玩的,目的是把他留下。

  隋管居然接受道:「好,高抬贵手……」他有板有眼地双手捧起「宝缸」,
上下摇动几下,放在桌中央。

  他再次喝道:「开……开啦!」伸手一揭「罩杯」,是一对「幺点」。只听
他吆喝道:「两点双,吃单赔双,吃大赔小啦!」随即将左边的耳坠子拿起,推
向了右边。

  两个小鬼看得直皱眉头,大发却是满面春风,乐不可支,连四名俏丫环也在
窃笑不已。

  这哪是赌钱,简直是玩「家家酒」游戏嘛!

  陈小仙却是自得其乐,这回尽管变了化样,一百两押大,一百两押小,依是
换汤不换药,隋管竟也接受。

  反正他也志不在赌!反的是要乘机欣赏那两座令人想入非非的高峰,两人就
这样继续赌着。

  正在这时,那头戴斗笠的神秘客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房门口。隋管尚浑然未觉,
被身旁的阿财拉拉衣袖,还嫌烦地轻斥道:「干嘛呀?」

  阿财急向房门口一指,隋管转头一看,还没看清那人面貌!神秘客却已认出
了他。

  但听陈大发招呼一声:「何兄……」

  神秘客竟双手齐扬,两道寒芒已向背对房门的隋管疾射而去。

  隋管反应极快,双手急将两个小鬼推开,同时身子向旁-侧,连人带椅一起
翻倒,堪堪避过射来的暗器。

  不料却听陈小仙一声惨叫:「啊……」向后一仰,也连人带椅一起翻倒。

  陈大发惊呼一声「仙儿……」忙不迭上前扶住她察看。隋管则伏地挺身跳起,
怒喝道:「何靖良,站住!」

  神秘客果然是何靖良,一见失手误伤了好友的爱女,又被隋管识破身份,双
手又连发暗器,也不管射中没有,转身就仓皇逃去。

  隋管出掌震开射来的暗器,随即夺门而出,急起直追,一直追进场子这边,
顿时引起一片惊乱。

  何靖良果然是只老狐狸,真有够狡猾,他分明是从后门悄然潜入的,却不由
原路逃走,故意闯入赌得正热的场子里,引起一片惊乱,以便趁乱脱身逃走。这
一招确实高明,如果他仍由后门逃走,极可能被隋管追上,那就跑不掉啦!

  隋管受惊乱的赌客一阻,等他再追出赌场,早己不知那扮成神秘客的何靖良
去向!眼光正向街上搜寻,忽见一个衣衫褴褛的气丐匆匆走来,一眼就认正是刘
宏伟。

  隋管急忙迎面奔去,大声招呼道:「爹!爹……」

  刘宏伟等他奔近,定神一看,不禁诧异道:「阿管,你几时落魄成这样的啦?」

  隋管无暇说赌坊,急问:「爹,你有没有看见一个头戴斗笠的家伙从那家赌
坊逃出?」

  刘宏伟茫然道:「没有呀!他是谁?」

  隋管恨声道:「何靖良!」

  刘宏伟「哦」了一声,忍不住问道:「阿管,你怎么走着走着突然不见了,
害我到处找,这会见你也成了叫化子,又在追何靖良,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隋管便把走散后发生的事,简单扼要地述说一遍。

  刘宏伟听毕,不禁咋舌道:「哇噻!幸好你命大,吉人自有天相,否则小命
送在那些女人手里,那才叫冤枉呢!我己经去过分舵,秦分舵主在大明湖,我们
正好去那里跟他见面。」

  隋管道:「爹,我们先回赌场去,看看那位姑娘的伤势吧!」

  刘宏伟点点头道:「应该的。虽然那个陈老板可能跟何靖良有什么勾结,但
那姑娘总是因你而遭到『池鱼之殃』啊!」

  两人皆回到赌场里,刚才的惊乱已平息,赌客们又继续热热闹闹地赌了起来。

  隋管已是识途老马,而且场子里的人己认识他,不敢阻止他们进里面去。两
个穿堂入室,赶回那个房间一看,陈大发正将爱女的尸体拥在怀里,已是老泪纵
横,泣不成声。

  隋管见状,心里一阵难过,上前自责道:「都怪我,不该硬要令嫒陪我赌,
害她……」

  陈大发怒问:「你究竟是什么人,何靖良一见你就下此毒手?」

  隋管不想表明身份,叹口气道:「其实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也许是被我识
破他的身份,所以才动了杀机吧!他刚才是来找陈老板的?」

  陈大发微微点头道:「凌姑娘要我代为通知的就是他,其实我跟他也谈不上
什么深交,只是很早就认识了,最近他突然找上门来,说是妻子被人奸杀,又设
计陷害使他在双燕堡无法立足,誓报此仇不可。但对手武功太强,他不便公然露
面,暗中以重金请『鲁东十二金钗』相助,要求我为他随时传递消息,我完全是
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答应下来,想不到……」说到这里,一时悲从中来,又抚
尸痛哭道:「仙儿,我可怜的女儿,都是爹害了你啊!」

  隋管沮然道:「应该怪的是我……」

  「不!」陈大发道:「错的是我,不该要你进里面来赌,就不会发生这种不
幸的事了。」

  想不到这位赌场老板,居然如此通情达理呢!

  隋管又深深一叹,劝慰道:「陈老板,人死不能复生,请多多节哀,这几箱
赢来的钱,请给这两小兄弟各人一百两,其他的全部作为令嫒的奠仪吧!」

  陈大发不及拒绝,隋管已向刘宏伟一使眼色,两人匆匆出房而去。

  不料两个小鬼却追了出来,阿财情急道:「大爷,你丢下我们不管啦?」

  隋管笑道:「怎么不管?我不是请陈老板代为给你们各人一百两银子吗!省
着点花,一百两银子够你们生活好几个月,给多了你们拿去输光。」

  阿财道:「大爷,我们情愿不要银子,只要跟着你就好。」

  隋管笑闵:「跟着我有什么好?」

  「你可以教我们赌……」

  隋管一呀,不禁笑骂道:「哇操!你们想跟我学赌?连我自己都莫名其妙,
刚才是怎么会每押必中呢!」

  阿财和阿旺齐齐一证,茫然相觑,他们绝不相信隋管说的是真话。就连刘宏
伟也不相信一个从来不赌的人会有这么好的「赌运」。只有陈仙小心里明白,可
惜她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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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

  翁婿两人出了城,就直奔大明湖。一路上,刘宏伟不断追问「十二金钗」的
详情。

  隋管只是避重就轻,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

  刘宏伟虽然明知必有隐情,但他毕竟是老人,也就不便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黄昏时分,隋管及刘宏伟终于来到大明湖畔了。

  刘宏伟指着如织的游客含笑道:「阿管,这些人只要每人吃口饭,就够你们
赚的,对不对?」

  「哇操!这在有够热闹,咱们柳州怎能比呢?」

  「济南自古以来就很繁荣呀!」

  「爹,怎么没人在这儿开店营业呢?」

  「大明湖四周大部分是官有地,已经开避成为游客驻足休息之处,小部分又
已被商买建为私人宅院。秦分舵主那块地乃数代留下来的,他家甚为富有,若非
我出面,他根本不肯出售,因此,你待会可要对他客气些!」

  「我知道!爹,我原本以为丐帮之人都是穷哈哈之人,哪知听你这么一说,
居然有不少甚为富有呢!」

  「不错!本帮至少有五分之一是富有人,他们皆因崇拜丐帮之忠义精神而入
帮,而且还不时的奉献财物哩!」

  「哇操!有够伟大!怪不得丐帮会如此的受人尊敬!」

  「我原本也打算吸收你入帮,想不到你另有奇遇哩!」

  「爹你放心!只要我在双燕堡一天,我就不会让该堡沦入黑道,而且,我也
打算效丐帮的精神哩!」

  「哈哈!好极了!咦?他们迎过来了,走!」

  隋管抬头一瞧,果见十二人名中青年叫化在一名体态魁梧中年叫化率领下自
湖边一栋房中行出,他立好整理衣衫。

  双方尚距丈余,立见出年叫化躬身行礼道:「参见长老!」

  刘宏伟哈哈一笑,道:「秦分舵主,各位兄弟免礼,入内谈吧!」

  众人步入屋中,只见大厅中央写着「忠义」两个大字,桌椅具全,而且甚为
干净,全无外伟之胎脏模样。

  刘宏伟坐在主位,道:「各位请从!」

  群丐立即依序坐下,刘宏伟含笑道:「秦分舵主,认识他吗?」

  「恕属下眼拙,不认识这位公子,不过,观其俊逸人品及长老之行程,莫非
就是『逐风剑客』隋少侠!」

  隋管忙起身拱手道:「前辈果然高明!在下正是隋管,请多指教!」

  「不敢!阁下身居双燕堡护法,在下只是区区一名分舵主,岂敢承担前辈二
字,请您直呼在下老名吧!」

  「不!在下久仰丐帮之忠义精神,方才在途中听家岳提及你以富家子弟献身
丐帮的伟大情操,理当以前辈相称!」

  世上哪有人不喜欢戴高帽子的呢?

  秦裕忠立即含笑道:「少侠,你不妨直呼在下职务,如何?」

  「是!秦分舵主,你好!」

  「你好,容我替你介绍目前在敝帮分舵之弟兄吧!」说完,一起身拱手礼着。

  双方介绍过后,刘宏伟含笑道:「秦分舵主,小婿己在今晨接任双燕堡堡主。
今日特地来与你商量一事哩!」

  「啊!堡主,恭喜你,请恕方才的失礼!」

  「不敢当!在下初出江湖,什么都不懂,尚祈多加指教!」

  「不敢!今后若需敞分舵效劳之处,请吩咐!」

  「谢啦!眼前就有一事相求,务请成全!」

  「请说!」

  「在下有心要将仅剩两百余人之双燕堡导入正途,打算在这附近开设店面自
力更生,不过,尚未购得土地……」

  秦裕忠含笑问道:「堡主是否看上在下祖伟这块地呢?」

  「正是!在下知道您甚为珍惜这块地,因此,甚感冒昧哩!」

  「堡主在下的确不能卖这块祖产,不过,可以租给贵堡,期间由祢自己决定,
租金每月一两银子,如何?」

  隋管喜出望外道:「哇操!谢啦!不过,租金太便宜啦!」

  「不错!是太便宜了!曾有人要以一百两承租,我是念在你有心导正双燕堡
的份上,才特别租给你的。」

  「谢啦!在下不会让你失望的!」

  刘宏伟含笑道:「秦分舵主,你世代居在此地,依你看,该作何种生意呢?」

  「食,住。在食的方面,由于游客来自全国各地,最好包括南北口示,住的
方面需求最大,因为有甚多游客喜欢夜游大湖哩!」

  「那咱们去瞧瞧现场吧!」

  「请!」

  三人走到空地上,只见秦裕忠指着远处斜坡道:「那儿若能盖整栋双层楼房,
既可供游客宿夜,又可欣赏湖景。」

  「嗯!好主意!」

  「至于路旁这一带可以盖几家酒楼,分别经营南北口味。」

  「嗯!好主意!」

  秦裕忠带他们走到空地中央,道:「这儿可以开条宽路供入车进出客栈!」

  「嗯!有理!阿管,你认为呢?」

  「爹,我本人计划开六家酒楼兼客栈,这样可以方便游客用膳及赏湖哩!」

  秦裕忠含笑道:「那可能需要上百名人手哩!」

  「本堡弟兄皆有心从事这项工作。」

  「可真难为那些一向桀傲不驯的黑道高手了,在下想不到堡主居然能够令那
群人驯服哩!」

  「可能是因为人心是肉做的吧?哈哈!堡主太客气了,既然堡主有充足的人
力,还是以你的计划为佳,不知打算在何时动工呢?」

  「越快越早越好!」

  刘宏伟含笑道:「秦分舵主,在你此地人头较熟,你尽量多调集师傅赶工,
他们堡中之人暂愿意来帮忙哩!」

  「是!堡主,你放心!如果天公作美,一定可以赶现中秋之前面工,以便迎
接如潮的泛湖赏月游客!」

  「谢谢!偏劳你了!」

  「别客气!在下待会就去找师傅,明晨一大早就动工,如何?」

  「好!敝堡之人一定会准时来此地?!」

  刘宏伟含笑道:「时候不早了先用膳吧!我间到富贵鸡的香味了哩!」秦裕
忠含笑道:「长老的鼻子真灵,请!」

     ***    ***    ***    ***

  隋管在饭店与刘宏伟诸人道别之后,迫不及待的疾驰回堡,他入堡之后,立
即朝站在大厅门口的两名大汉道:「请你们通知在家在半个时辰之后在院中集合,
我有好消息要告诉大家!」说完,立即冲上楼去。

  他先向公孙燕及白培德报告洽谈之经过,然后回房。他将房门一打开,立即
听见两个小家伙之哭声,他不由怔道:「哇操!怎么变成双声道啦!难道……」

  大娇含笑道:「不错!雅姐在午前顺利的生下一个小壮丁,目前正在替两个
小家伙洗澡哩!」

  「哇操!这么棒呀!」他走到何仙雅的榻前,轻抚她那略显苍白的脸儿,柔
声道:「雅姐,辛苦你了!真抱歉,我方才无法陪你!」

  「管,别如此说,你太忙了,谈妥了吗?」

  「妥了!太顺利了,秦分舵主签应将那块他租给咱们,不但租期没限制,而
旦每月只收一两银子租金哩!」

  「啊!怎么有这种事?」

  「不但如此,他还自动替咱们设计及雇师傅明早就开工,只要天公作美,今
年中秋之前。他们全是头家娘了!」

  群女不由欣喜万分!此时,小娇及何仙宜分别抱着两位洗得全身红嘟嘟,已
经安静下来的小家含走到榻前,隋管立即含笑打量着。

  「哇操!这两个小家伙长得挺像的埋!」

  大娇含笑道:「二位姐姐原本酷肖,当然像啦!管,替他取个名字吧!一天
地玄黄宇,照顺序来,他名叫隋义地,如何?」

  「好名字,管,你挺能饮水思源哩!」

  隋管朝窗外院中一瞧,一见已经聚集不少人,立即含笑道:「哇操,多谢你
的夸奖,你们歇会吧!我要下去向大家宣布这件喜讯了!」说完立即含笑邀白培
德一起下楼。

  他们刚抵达大厅门口,院中立即哄然响起:「恭喜堡主再获麟儿」

  「哇操!多谢!各位,告诉你们一件好消息,咱们未来的店面将目明天清晨
在大明湖畔动工了!」

  众人立即鼓掌欢呼!

  「各位,我另外补充一点,那块地乃是丐帮秦分舵主祖产,他已经答应无限
期供咱们租用,月租一两银子!」

  众人不由惊啊出声!

  「各位,这是丐帮对咱们的鼓励,咱们好好的干吧!我很感激各位肯抛弃昔
日的显赫历史屈居本堡。

  「我相信各位在协助建店及以后招呼生意之际,一定会遇见一些九道的场面,
当你们无法面对之时,我会替你们出面的。各位,人争一口气,我不相信双燕堡
无法再度站起来,实不相瞒,我已经决定参加明年重阳的华山论武。如果我侥幸
获胜,各位,你们想一想,那不是本堡的至高荣誉吗?」

  「那不是大家的荣誉吗?」

  「对不对?」

  众人立即哄然应「对」!

  「各位,我隋管一向敢作敢当,我现在所作的努力,可说是典型的争名夺利,
不过,我是在替本堡及每位弟兄们争取,是不是?」

  众人立即又哄然应是!

  「谢谢各位体我的苦心,更谢谢大家自动登记要协助建瘩,不运,本堡也不
能闹空城计,因此,我打算分成两批,现在请副堡主分配一下!」说完,迳目含
笑登楼!

     ***    ***    ***    ***

  翌日一大早,隋管率领一百十二名换穿便服之大汉悄悄的出现在秦裕忠祖传
的那块空地上面。

  那百余人皆是曾在江湖中打滚过者,多少有些眼光,在打量四周之后,欣喜
的磨檫掌准备要干活。

  「呀」的一声开门声音之后,秦裕忠已经率领十余名大汉含笑走出来,隋管
立即上前拱手道:「秦分舵主,您早!」

  「堡主,早!各位早呀!」

  那百余名双燕堡弟兄其中几乎有半数以上认识秦裕忠,因此,心中难免会有
些九道,此时一听他向众人打招呼,立即也跟着回礼。

  秦分舵主含笑道:「堡主,在下昨天订了三十个师傅,在刘长老主持之下,
已经分配妥工作,房中有图样,你待会进来瞧瞧吧!」

  「谢谢您的帮忙!」

  「你太客气了!在下打从心眼里的望贵堡能够在江湖中扬眉吐气哩!」

  「谢谢!咦?有车轮滚动声音!」话未说完,他已经转身望向远处。

  众人抬头一瞧,只见远处仍被浓雾笼罩,根本瞧不见人,不过,在片刻之后,
秦裕忠及双燕堡之人终于听见车辘的声音了。

  只怕不识货,不怕货比货,隋管挂着微笑望向远处,秦裕忠诸人却佩服得险
些「六」体投地了。

  半个盏茶时间之后,十二部车辆已经来到现场,八十余名壮丁矫健的自马车
中跃出,同时开始搬下工具。

  隋管一颔首,百余名手下立即上前帮忙。秦裕忠和三位四旬大汉指挥众人将
工具搬到四周之后,朝那十二部马车喝道:「请各位到宜福赵老板那儿去运建材
来。」

  一阵应声之后,马车已经掉头离去。

  秦裕忠含笑道:「堡主,容我介绍本城最有名的大师傅吧!」说完,一一介
绍着那三位四旬大汉。

  隋管含笑一一与他们握手寒暄之后,秦裕忠含笑道:「双燕堡的人虽然欠缺
这方面的经验,可是武功可以弥补不足。请三位多加指导。」

  「没问题,反正有三十个师傅嘛,每人有两个助手,还有三四个双燕堡的弟
兄帮忙,进度一定可以超前的!」

  「哇操!谢啦!在下瞧你们也搬来炊具,莫非要自行炊食。」

  「正是,既经济又省食,」

  「好!敝堡尚有百余名炊妇,我去调二十余人来帮忙吧!」

  「这……太好啦!谢谢!」

  隋管立即扬声道:「翟香主!」

  翟义勇应声是,立即跑了过来。

  「翟香主,你叫一位弟兄返堡去调二十余名厨房工作人员来此午、晚两餐,
顺便要他们采购二百人份的食物!」

  翟义勇应声:「是!」立即掠去。

  秦裕忠含笑道:「那就偏劳三位了,堡主,请入内瞧图样吧!」

  隋管朝那三人道句:「偏劳!」立即跟着秦裕忠人厅。

  秦裕忠指着桌上那张大纸,含笑道:「这是刘护法根据你的构想所绘之图,
店面、花园回廊通道及客栈应有尽有。」

  「太好啦!咦?还有地下室哩!要贮存物品吗?」

  「不错!平时可贮物,有事之时可以应变!」

  「哇操!好点子!」

  「堡主,在下另有一事相告,崆峒派已经与黑骑帮联盟了。」

  「哇操!阮英豪可真神通广大哩!」

  「有钱能使鬼推磨,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是那群身披道袍却做兽行,六根
不净的臭牛鼻子呢?」

  「哇操!骂得好,他们真的全是坏蛋吗?」

  「不错:崆峒派原本已经走偏,轮到天心道长当掌门人之后,更是变本加厉。
今年已干了三件违反公理之事了。」

  「哇操!没有修理他们呀?」

  「这……好歹他们也是武林联盟之一分子,各派原奉再三的规劝,可是,想
不到他们竟会自甘坠落的与黑骑帮联盟。」

  「哇操!有没有打算要修理他呢?」

  「他们昨天才结交,各大门孤尚未做出绪论」

  「哇操!很好!但愿他们早点来这儿找麻烦,以便我招呼一下!」

  「堡主,崆峒派的剑法既诡谲又狠疾,尤其六合剑阵更是威力绝伦,贵堡的
弟兄们不可不慎哩!」

  「我知道!谢啦!」

  「堡主,在下有事需外出,您在此歇会吧!」

  「谢谢你的帮忙,在下也到工地现场去瞧瞧吧!」说完,立即和他含笑走出
房。

  隋管送走他之后,只见一、二百人分布在空地四周,正在挥铲掘土,瞧他们
颈缠毛巾,打着赤膊挥铲如飞的情形,隋管不由大为感动。

  他一见一位三十五六岁之壮年大汉正走向茶桶要饮水,立即掷起袖子掠过去
之后,抓起圆锹就挖了起来。

  他自幼就经年累月的扛棺材,早已培养一身坚韧的耐力,加上那身通玄的功
力,此时挖起土来,可说易如反掌。

  他不急不忙的挖着,不似其余的双燕堡高手那么急燥,因此,直到用膳之际,
他根本没有休息过,反观那些高手则已经分烈休息三、四次了。

  隋管走到临到搭在丐帮分舵旁的厨房,含笑朝那二十五个妇人道:「各位辛
苦了,很不方便吧!」

  五嫂含笑道:「属下不累,堡主忙了一个上午,挺辛苦的哩!」

  「五嫂,你们怎么来的?」

  「徒步呀!」

  「那怎么行呢?咱们堡中有没有马车呢?」

  「有三十余辆,不过,欠缺马匹!」

  「没关系!我待会叫翟香主去买马,大家辛苦一整天,怎么还可以徒步行车
呢?你们继续忙吧!」

  「堡主,忙得差不多了,可以请大家按照八人一堆用膳了!」

  隋管点点头,立即扬声道:「各位,洗洗手准备用膳吧!八人一组,真抱歉,
今天暂时要麻烦各位罚站啦!」

  众人微微一笑,到湖边洗过手之后,自动聚集在灶旁用膳了。

  那色香味具全的菜肴,使那八九十名济南木匠,水泥工暗暗点头不已!

  膳后,隋管翟义勇唤到一旁,取出银票吩咐他带三十人入城购马,然后回堡
以马车运来桌椅。翟主勇点头应是,立即率领三十人离去。

     ***    ***    ***    ***

  自古以来得道多助,隋管有心导正双燕堡,老天父也真帮忙,居然破例的的
连续一个多月,没有下过一滴雨。

  不过,那酷暑的六、七月天气,却让所有的工作人员晒脱了好几次皮,若非
白培德配了药丸,可能有人会中暑哩!最令人欣喜的是,刘莺莺在开工半个月之
后,带着二百名丐帮弟子到工地来报到,而且立即加入工作行列。

  这二百余人皆是刘宏伟调来之丐帮工程好手,他们熟练的沿着山坡向下筑妥
高墙及排水沟。

  然后,他们开始布置六家酒楼及客栈之地下室。

  隋管学过阵法,他一见丐帮弟子居然打通各处洒楼地下室,而且在左侧分别
布下一排九宫迷阵。

  他立即与为首的老叫化道:「葛掌令,可否在九宫之中另外加些八卦,以备
自卫及欺敌。」说完,立即在现场仔细的解说起来。

  那人乃是丐帮掌令葛浩云,他想不到这位年纪轻轻的小夥子居然会有如此渊
博之阵法素养,他立即继续的和隋管研究着。

  两人倾谈一个是震之后,葛浩云长叹一声,道:「刘长老果然有眼力,堡主
真是人中之龙,在下佩服!」

  「哇操!不敢当,经过方才与您这阵子交谈,在下获益不浅哩!」

  「呵呵!堡主太客气了!」

  「掌令,我偏劳你了,在下到别处去瞧瞧吧!」

  「堡主,请便!

     ***    ***    ***    ***

  人多好干活,中元节刚过,大明湖已经多了六家美轮美奂的酒楼及六家华丽
的双层楼客栈。

  隋管与秦裕忠商议之后,决定在农历七月十七日午时开业。因为,农历七月
乃是民间俗称的鬼月,出外的人较少,双燕堡的人大多数欠缺经,正好可以趁着
生意清淡的时候好好的历练一下。

  晌午时分,六串鞭炮自六家酒楼顶垂挂到地上,双娇、何家姐妹、刘莺莺及
阮秀芳六人笑嘻嘻的站在大家酒楼的大门前面。

  一百八六名年纪不一的男女身穿整齐划一的绛色衣裳,以三十人为莺组含笑
分别站在六家酒楼的大门两侧。

  隋管陪着公孙燕及白培德巡视过客栈回到前面之后,白培德呵呵笑道:「太
完善了,时候差不多了吧!」

  隋管抬头一瞧,扬声喝道:「双双对对!」

  六处大门前面的一百八十余人哄然应道:「燕飞云霄!」

  炮竹声音!劈叭!响起,覆在六面招牌上面的红巾缓缓的滑下来之后,书有
「双燕楼」之招牌赫然出现众人的眼中。

  公孙燕双眼含泪,频道:「太好啦!太好啦!」

  爆竹声音刚过,突听远处传来一阵铁鼓喧天之声响及一阵阵的爆竹声音,众
人循声一瞧,立即发现一队马车从里余外行来,隋管凝神一瞧,只见秦裕忠在前
领队,身后有十余人坐在无篷马车上面敲锣打鼓及燃放鞭炮。

  接下去是由十二名差爷以二人一组平均过来的大癯额。

  身穿官袍的一位清癃五旬中年人坐在一顶官轿中,另有一位中年妇人坐在随
后的一顶轿中。

  接下去是三十余顶软轿,轿中分别坐着年纪不一的锦服人士,然后是一批好
奇之人,场面实在够浩大的啦!

  隋管转身道:「各位,秦分舵主居然邀了知府大人及济南地面上的有头有脸
人士来捧场,待会可别失礼把所有的鞭炮抱出来吧!」

  不久,十二余名大汉各抱一大包鞭炮走了出来,隋管含笑道:「从路口那儿
接过来,翟香主,他们一到就引燃吧!」

  翟义勇应声是,立即带着那二十余名大汉掠去。

  「哇操!好热闹喔!白老,丐帮太给咱们面子啦!」

  「呵呵!这全赖令岳是该帮长老之帮啦!」

  「不!这是大家努力的结果,白老,您待会儿帮助招呼吧!」

  「理当如此,不过,六位夫人也不能闲着,最好先吩咐他们另外找妥代理人,
免得群龙无首,乱成一团!」

  「白老,你放心!她们早就各指定两名香主随时自动招咱全局了,他们快则
了,哇揉!太令人兴奋啦!」

  「劈趴……」声音不停的响起,锣鼓声音响得更起劲了。

  秦裕忠先行掠到隋管的面前,由于爆竹声间响个不停,他只好嗓扬道:「知
府大人博忠宪夫妇前来祝贺贵堡新店开张,并致赠六面贺匾,随后那那三十余人
乃是本城有身份之名流,至于最后那些人乃是好奇围观之人。」

  「哇操!太谢谢你啦!」

  「别客气!我去招呼一下吧!」说完,迳自离去。

  隋管转身一招手,大娇六人立即含笑掠来。

  「本城知府曹大人夫妇一起来道贺,待会就如此如此吧!」

  六女会意的点点头,立即回去吩咐众人如何配合,半个盏茶时间之后,锣鼓
车停在酒楼前面继续敲打着,两顶官轿甫放下,隋管先行喝声:「欢迎曹大人伉
丽亲临指导!」

  众入哄然欢呼,接着鸷铁鼓掌。

  隋管和白培德率领六位如花似玉的夫人然到轿前恭迎,曹大人乐得扶须颔首
不已,曹夫人被双娇牵挟下轿,笑得眼儿都迷了。

  白培德笑道:「曹夫人,请入内奉茶!」

  「哈哈!打扰了!恭喜!恭喜!」

  曹大人夫妇随着白培德及双娇入内之后,隋管朝隧额一指,右手一挥,立即
十二名大汉手持一个红包,上前接过那六块匾额送到各家酒楼前。

  十二名差爷悄悄的一捏红包,内行的知道礼并不薄,立郎欣喜的站在一旁。

  隋管及何家姐妹四女含笑迎接随后行来的三十余名士绅,四女那天仙般姿色
及大家闺秀风范立即令他们眼睛一亮,尤其当他们的瞧过酒楼及客棱之设备之后,
更是赞之绝口。隋管在大娇的那家酒楼楼上摆了六张桌子,以南北口示面食点心
及双燕堡的陈年女儿红招待他们。

  六女分坐六桌落落大言的招呼他们,菜肴好,酒妻子,人美,话儿甜,那些
人乐得晕晕头,频频赞赏不已!

  突听曹夫人谅呼一声:「妹子,你怎么知道我的身子欠安呢?」

  众人立即好奇的瞧着她。大娇附在曹夫人的耳边细语一阵子,听碍曹夫人频
频点头不已!好半之响后,大娇取出一个小资瓶放入曹夫人的手中,低声道:
「夫人,您试看看,如果有效,再通知一下,小的马上再送到府上。」

  「谢谢!一定有效啦!您说得太准啦!」

  曹忠宪呵呵一笑道:「夫人,瞧你乐成那个样子,是何喜事呀?」

  「相公,我这位妹子居然知道我时常胃胀头晕,还送我这瓶药哩!」

  「喔!这么神奇呀!替本官瞧瞧吧!」

  大娇腕声应句:「放肆啦!」立即含笑打量着他半晌之后,她腕声问道:
「大人,您最近好似时常动怒哩!」

  「不错!」

  「大人,可否将尊手让小女从瞧瞧!」曹忠宪立即含笑将右臂搁在桌沿。大
娇将指尖搭上他的腕脉,立即合上双眼。

  半晌之后,只听她关心的道:「大人,您的心口最近可否常抽搐?」

  「正是!有时疼得冒冷汗哩!」大人,您的右胸以前曾经遭到撞击吧!「」
正是,那是因为酒后不慎撞伤的?「

  「大人,可否再耽搁你一个时辰的时间,堡主略谙歧黄之道,他应该能够替
您除去这个心腹之患的?」

  「太好啦!那就偏劳您了!」大娇立即含笑朝隋管道:「堡主,眼您替大人
疏气导神吧!」

  隋管含笑道:「大人,请移驾房中吧。」

  曹忠宪欣喜的立即起身,跟着他朝后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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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

  入房之后,隋管请曹忠宪坐在椅上,仔细的察过他的脉象之后,将窗户及大
门锁上,低声道:「大人,您是否纳妾?」

  曹忠宪神色一变,犹豫片刻之后,问道:「我的身子怎么啦?」

  「大人,请恕我直言,您的身子已被人以歹毒的手法制了穴道,每晚若无女
色,则难过不堪,对不对?」

  「啊……是的!您可有破解之法?」

  「有!您今日赏脸,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救您,不过,根本之法,还是
找出那人予以险出。」

  「可是。那人神出鬼没,很难掌握行踪哩!」

  「大人,他如此坑你,必然有其阴谋,可否明告?」

  「他从未要求官做什么事哩!」

  「这……难道他放长线钓大鱼?大人,可否叙述详情?」

  「可以,大约在一个月以前,本官正在睡觉之际,突觉全身被人碰了数下,
醒来之后,赫然看见一位黑衣蒙面人站在榻前。本官想叫却发不出声音,想逃也
动不了,那人阴阴一笑,身子一晃,就从窗口消失,至今未再来找我!」

  「哇操!好狠的手法!大人,您是不是过了一阵之后,就能恢复行动,而且
就情不自禁的和尊夫人燕好?」

  「是的,您真是料事如神哩!」

  「大人,所幸咱们今日相见,否则,不出半年,尊夫人和您必会相继别世!」

  「我知道,我知道!烦您出手搭救吧!」隋管掏出三粒药丸放入他的口中,
道:「大人,请您上榻躺下吧!」

  曹忠宪脱靴上榻之后,隋管盘坐在他的身边,含笑问道:「大人,你现在是
不是觉得全身暖和?」

  「对!」

  「大人,小的先让你睡个半个时辰之后,等你醒来之后,一切就恢复正常了!」

  「谢谢,偏劳你了!」

  隋管一拂他的「黑甜穴」,然后飞快的在他的胸前大穴轻拍半响之后,方始
仔细的诊察他的脉象。

  当他发现曹忠宪的脉像已经恢复亢扬,不似方才那样有气无力之际,他不由
为自己的医术暗乐不已。他下榻之后,解开他的「黑甜穴」。

  曹忠宪睁得一眼站在榻前的隋管,立即起身问道:「治好啦?」

  「大人,请下来跳三下!」

  曹忠宪连跳三下,不但不似先前之头晕眼花,而且还有觉意犹未尽,他乐得
居然直接跑了出去,隋管边走出去,边忖道:「哇操!人一乐呀!根本就忘了自
己的身份,瞧他现在的神情,就好似大丑哩!」

  他刚走进前厅,立即听见众从哄然叫道:「可喜可贺,干杯!」

  他暗暗一笑,立即挂着微笑走了过去。曹忠宪亲自斟了一杯酒,双手奉给惰
管,道:「堡主,请接受下官这杯酒!」

  「哇操!方才是气派十足的本官,现在却是马屁十足的下官,未免变化太快
了!」

  隋管不由暗暗一怔!他道:「多谢大人的赏酒,在下不便亲受,请恕在下放
肆了!」说完,口一张,功力一转,那杯酒化成箭迅疾的到他的口中报到。

  曹忠宠似见鬼怪般去即连连后退!那三十余名仕绅亦神色大变紧盯着隋管。

  隋管含笑道:「雕虫小技,献丑了!各位,请坐!」

  曹忠宪恢复神色,呵呵一笑道:「隋堡主年轻有为,迹近天人,各位,本官
方才所说之事可以由隋堡主这个神乎其技得证吧!」

  众人当然献媚的附和了!

  隋管露笑道:「不敢当!敝堡酒楼今天开张,很荣幸的承蒙各位前来捧场,
在下谨以这杯水酒代表敝堡所有的弟兄向各位致谢!」说完,立好拿起大娇身前
之酒,一饮而尽。

  众人刚举杯浅啜一口,突听曹夫人坦白曹忠宪含笑道:「相公,听说隋堡主
酒量甚豪,难得今日一见,何不畅饮几杯?」

  「哈哈!言之有理,隋堡主请!」

  哇操!知府大人已经带头拼酒了,那三十余名仕绅立即迫不及待的坐在原地
等着要与隋隋管多喝几杯了!隋管干腕站起身子逐桌打通关,小雀执壶的忙得不
亦乐乎。

  曹忠宪含笑在旁一一个绍并担任「裁判」,因此,足足的过了一个时辰,隋
管方始敬完酒回原座,「大人,谢谢你帮这么大的忙!」

  「哈哈!隋堡主,你太客气啦!您实在豪爽得令人没话讲,可潜,我尚需回
衙瞧瞧,改日另行打扰吧!」

  「既然如此,在下就不便相留,让在下送您一程吧!」

  「不!大夥儿酒兴正佳,我自己走吧!」

  「不!我代表大夥儿送您及夫人上轿吧!」

  「好吧!那就偏劳你了!」

  隋管及大娇六女送曹忠宪上轿之后,隋管悄悄的在他的身边道:「大人,你
放心,在下会和秦裕忠处理那位黑衣人的!」

  「谢谢!我会加强戒备的!」

  「大人,对付这种高来高去之人,寻常差夜恐怕无法胜任哩!」

  「我知道!我会吩咐总捕头注意的,若有需要,会随时向你请教的!」

  「大人,有空多来聊聊!」

  「哈哈!一定!后会有期!」

  隋管送走那两顶官轿及十二位差爷之后,一见到另外五家酒楼不但车水马龙,
而且热闹纷纷,他不由一怔!大娇含笑道:「管,想不到生意会如此好,对不对?」

  「是呀!简直是大爆满哩!这些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呢?」

  「格格!还不是好奇所致,但愿料理能够符合他们的口味!」

  「哇操!太令人高兴了!」

  「管,再进去陪那三十余人吧!若能得到他们的支持,那咱们就大发财啦!」

  「哇操!我还有个点子哩!这些大官及有钱郎都很怕死,咱们不妨附设一个
『健康体检部』,专门赚他们的银子!」

  「格格!好点子,反正咱们堡中多的是补药及伤药哩!」

  「哈哈!今晚再研究吧!再进去拼吧!」

  入内之后,隋管重新端起洒杯,指着双娇道:「各位,为了助兴在下派这两
个内政部长和各位划拳,她们若输,在下喝洒,如何?」

  众人立即鼓掌叫好!双娇立即各找一人划起拳来。何家姐妹及刘莺莺、阮秀
芳立即含笑回到原位。

  双娇由于在黑骑帮待了一、二十年,哪种场面没见过,那种拳路没划过,因
此,分别连闯两桌保持全胜纪录。众人频频叫好,场谣更加的热闹了。

  隋管赢拳潇洒,面对香薄之陈年女儿红,便找些些输拳的人拼起洒来,于是,
地上的空洒罐越来越多,一直到夕阳西沉的那十三余人居然倒下了八成,隋管有
内功可以炼化洒气,脸不红气不喘的吩咐下人送那些人去客栈休息。其余的八人
见状,心服口服的拍拍隋管的肩膀高兴的回去了。

  隋管吩咐下人各赠给轿夫一两银子,请他们转告那些醉猫之家人,明天一定
可以把们们送回家去。

  下人清理妥现场之后,隋管往外吆喝一声,在另外五家洒楼排队等候用膳之
游客,立即峰涌而至。

  隋管含笑协助招呼游客入座之落,立即到其他的五家洒楼转了一圈。他一见
家家客满,游客谈笑风生的情形,欣喜的走向客棱。只见游客们凭窗浅酌,一欣
赏湖景,一面交谈,隋管暗暗道:「哇操!这些人好懂得享受人生喔!」他朝那
群醉猫探望一阵子,吩咐两名大汉注意安全之后,立即走回房中暗暗的调息恢复
激动的心神。

  当他醒转之后,立即发现大娇六人含笑坐在桌旁品茗,他跃下榻道:「各位
姐姐,你们辛苦啦!」

  六女含笑摇头,大娇道:「不紧!挺好玩的哩!」

  「哇操!想不到生意这么好,打洋了没有呢?」

  「打洋了!大夥儿正在取用宵夜,你要不要来一份昵?」

  「谢谢!我不饿,去瞧瞧他们吧!」

  六女立即含笑跟着他走了出去。入厅之后,果见所有的工作人员皆在桌旁取
用食物,他立即含笑道:「各位,辛苦你们啦!」

  众人立即鼓掌喝道:「堡主好!」

  「哇操!小声些,别吵了丐帮的朋友们,待会儿照轮流表留下六十人,其余
之人搭马车回堡早点儿休息吧!」

  「是!」

  隋管带着六女走到秦裕忠大门外,立见秦裕忠及十五名丐帮弟子迎了出来,
他忙拱手道:「秦分舵主,谢谢您的帮忙!」

  「哈哈!您太客气了!在下只是牵线而已,是您们的努力赢得人们之肯定,
实在可喜可贺!入内坐吧!」

  「谢啦!天色不早了在下尚需返堡,对了,可有家岳之消息!」

  「护法仍在就柳州,对了,您的新居完了!」

  「哇操!这全是莺姐的功劳,秦分舵主,谢谢您的帮忙,告辞!」

  「各位慢走!」

  隋管与六女信步走到湖畔,含笑道:「好美的夜景!」

  大娇含笑道:「管,咱们七人若能如此平静的过一辈子,该有多好!」

  「没问题!只要黑骑帮不来惹事,应该不会有意外的!」

  阮秀芳突然神色一黯,立即低下头。隋管会意的道:「芳姐,我知道黑骑帮
已经和崆峒派结盟,只要他们不来惹事,我是绝对不会找他们麻烦的。」

  「谢谢你替我着想,可是家祖雄心勃勃,恐怕迟早会来找麻麻理!」

  「哇操!他们最好别来,否则,大明湖没有加盖,我只要两三下就将他们丢
入湖中喂鱼,然后,再钓鱼上来一鱼三吃!」

  「可是,据我所知,家祖已经另外重金礼聘老一辈的黑道高手哩!」

  「哇操!老而不死谓之贼,我正好替武林清理这些垃圾!芳姐,别想那么多,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清别怕呀!对不对?」

  阮秀芳点点头,立即不语!美妙的夜景被这番交谈拉破之后,隋管勉强含笑
道:「雅姐、宜姐需回去瞧瞧天儿及地儿,此地就交给四位姐姐啦!」

  大娇含笑道:「管,你放心,不会有事的!你们在此稍候我去吩咐备车吧!」
说完,立即与小娇、阮秀芳及刘莺莺离去。

  何仙雅低声道:「管,芳姐夹在黑骑帮及本堡之间,内心够苦的啦!」

  「我知道!我不会刺激她的,雅姐,你刚满月不久,就来担任如此繁忙的工
作,我实在真对你不起,请……」

  「管,别如此说嘛!把我瞧成弱不禁风的林黛玉了吗?你放心,我已经完全
复原了,不信的话,你今夜……」说至此,突然双颊一红,立即低头不语。

  隋管一听她在向自己「叫阵」,心中一荡,立即含笑道:「雅姐,你在向我
挑战呀?」

  「我……我……」

  何仙宜噗嗤一笑,道:「姐,你怎么突然脸薄了?」

  「去你的!你别想偷懒,我会把你拖下水哩!」

  「我才不要哩!明天还要做生意哩!」

  「你当真不要吗?」

  「……我……车子来啦!」说完,立即飘掠而去。

  隋管一见一位绛裳大汉果然已经将那辆华丽马车停在路边,立即低声问道:
「雅姐,要不要回味一下『车中行车』之滋昧?」

  何仙雅低啐一声,立即疾掠向马车。

  隋管稳步走到马车前朝那位正在行礼的大汉道句:「免礼!」立那掠上车辕。
他刚进入车厢,立即看见何仙雅及何仙宜分别在黝暗的车厢中以丝巾药药的擦拭
双手,他不由一怔!

  「哇操!你们这么怕热呀?」

  何仙雅羞色的低声道:「不是啦!我原本自己哺乳,今天忙着招呼客人。地
儿又在堡中,乳汁已经流出来了啦!」

  隋管一见她的双峰果然胀得圆鼓鼓的,立即上前药抚同时低声问道:「是不
是肯喂喂我这个大儿子呢?」

  「你……去你的,喔……」

  隋管在她挣扎之际,立即含往右孔轻轻的着,那种特异的滋味使他怔了片刻,
方始移向左孔。

  何仙雅双颊绯红,全身酥酸,连呼吸也急促了,隋管一见何位宜含笑看好戏,
立即也搂住她,然后,来回的在她那浑圆的双乳吸吮着。

  好半晌之后,他方始松口道:「哇操!饱啦!好好吃喔!」

  何仙雅低声啐道:「抢了地儿的东西,我看你要向他如何交代。」

  「哇操!他早就被叶嫂及宋嫂喂饱了,你少唬我了!」说完,就欲替她宽农
解带。

  何仙雅轻轻的一挣,朝霉外指了一指,隋管吐吐舌头,立即分搂她们二人靠
在一旁,道:「雅姐宜姐,今西算是一个好的开始、但愿以后会保持这个情形。」

  何仙雅含笑道:「没问题啦!有曹大人及那三十余名有头有脸的仕绅捧场,
再加上魏委农渐来临,我在耽心会忙不过来哩!」

  「哇操!越忙越好!爱拼才会赢哩!」

  何仙宜含笑道:「管,曹大人是患了什么病呢?我瞧你陪他进去不到半个时
辰,他一出来就乐得不可开交,好似病情不轻哩!」

  隋管立即把曹忠宪所说之事说了一遍,何仙雅听说完后!立即低头不语。

  何仙宜瞧了她一眼,立即也低头不语!

  「雅姐,宜姐,你们的江湖经验较丰富,是否知道那是何人之手法?」

  何仙雅瞄了何仙宜一眼,摇头道:「我不清楚!」

  「哇操!那人的手法有够阴损,居然令曹大人每晚加班,不但身子受创甚巨,
而且也险些将曹夫人拖下水哩!我看曹大人甚为随和,应该不会被江湖人物列为
『贪官污吏』黑名单中,究竟是何人在跟他过意不去呢?」

  何仙宣的头儿垂得更低了,何仙雅坐起身子,缓缓的穿着农衫。隋管洋溢在
生意兴隆的兴奋情绪之中,跟本没有发现何仙雅姐妹的神色有异:二女强颜作陪,
气氛述算马马虎虎啦!「他们一回到双燕堡,西房一见两位小家含在两个妇人照
拂之下榻上酣睡!隋管立即去向公孙燕报告开业的情形。

  何仙雅含笑支退那两名妇人,立即皱眉道:「妹子,你看那人会是爹吗?」

  「甚有可能!因为甚少有人懂『激阳锁穴』法。」

  「爹是何用意呢?」

  「姐,我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你帮我推敲一下!」

  「快说!」

  「姐,你有没有发现曹大人的身材与爹相似?」

  「不错!而且,脸部轮廓也相似哩!」

  「姐,爹会不会打算桃代李疆易容成为曹大人呢!」

  「……天呀!爹会做这种事吗!他是何用意呢!」

  「姐,爹实在太丢人了,上回临阵脱逃,此番若真的如此下贱,我…我打算
和他断绝父女关系,永不往来!」

  「唉!八成就是他了,他既已经离去,又私吞了本堡关洛店面之财物,为何
不好好的养老,反而再回来此地呢?」

  「是呀!他如果只是一座将军而已,还有何作为呢?」

  「这件事要不要告诉管弟?」

  「应该告诉他,不过,明日再说,今日先让他轻松一下吧!他这阵子实在是
太忙碌、太紧了!」

  二女立即默默的走入浴室。

  盏茶时间之后,二女披着齐肩薄袍走出浴室,立即发现隋管坐在榻旁含笑瞧
着隋义天,何仙宜立即低声问道:「天儿怎么啦?」

  隋管将她搂入怀中,含笑道:「你有没有发现这个小家伙日后长大,必然也
是一位足以令幼齿仔如痴如醉的颜斗郎呢?」

  「他再俊,也比不上你呀!」说完,自动的开始解开他的衣衫。

  隋管轻轻的除去她的薄袍,轻抚她的胴体道:「宜姐,你们二人实在完美的
无懈可击,我隋管实在太幸运了!」

  「管,二位娇姐比他们二人多了一份天生的妩媚哩!」

  「哇操!梅竹兰菊各具特色,我隋管前辈子一定敲破了无数的木鱼,方始能
够同时拥有你们这六个美人儿!」

  何仙雅轻抚他的背部,含笑道:「黑白讲,前辈子既然已经诚心礼佛,这辈
子岂会再沦落到这个声色世界呢?」

  「哇操!可能是我不是成仙立佛的料子,为了弥补我上辈子这苦修。才让我
在这辈子同时拥有了你们!」

  何仙宜贴在他的胸前,走到大娇的榻上之后,立即上阵厮杀。

  何仙雅自动献上香吻,助长何仙宜的攻势。一个时辰之后,何仙宣下阵休息,
何仙雅接捧之后,立即疾冲起来,隋管忙叫道:「哇操!别急!统统有奖啦!」

  「嗯!你别管人家嘛!人家已经憋太久啦!」

  「哇操!好!好!要疯就尽量疯吧!不过,可别伤了身子哩!」

  「管,你越来越体贴了哩!」

  「哇操!你们对我这么好,我能乱来玛?」

  两人情意款款的谈着,爱的进行曲亦不停的响着。

  足足的过了一个时辰,何仙雅方始满意的下车。

  何仙宜正要上车,隋管早已搂住她厮杀起来,何仙宣格格一笑,立即全力的
与他拚斗起来。足足的过了半个时辰,两人方始同归于尽。

     ***    ***    ***    ***

  翌日辰中时分,隋管雕率众搭乘马车抵达酒楼,立即发现二,三十顶轿子停
在酒楼前面,他立即含笑下车,大娇笑上前道:「管,孟大爷他们早已醒来,我
请他们先回府休息,他们坚持要当面向你致谢再走哩!」

  「哇操!那怎么好意思呢?他们用膳了吧!」

  「用过了!」

  隋管与六女入厅之后,果然看见那些醉猫含笑起身相迎,他忙拱手道:「有
劳各位久候,甚感抱歉,请坐!」

  众人坐定之后,一位五旬中年人立即笑道:「隋堡主,在下诸人昨夜在贵宝
号打扰,甚感过意不去,尚祈海涵!」

  「不取当!此乃敝店之荣誉,多谢各位的捧场!」

  「堡主年轻有为,与你相处如沭春风,在下和几位好友方才已经决定,今后
余时常来宝号聚聚,但愿不会给贵宝号带来不便!」

  「哇操!欢迎之至!感激不尽!」

  二十余名醉猫拱拱手之后,立即纷纷上轿。隋管别送走他们不到盏茶时间,
突听在门口招呼的小雀跑过来道:「禀堡主,又有四十余顶轿子来了!」

  「哇操!是何方神圣昵?」

  「不知道呀!可是,第一顶是官轿,好似曹夫人昨夜所搭之轿哩!」

  「好!麻烦你去通知另外五位夫人在酒楼前面恭迎!」

  小雀含笑道句:「是!」立即欣喜的离去。

  隋管与大娇走到酒楼前面,果然发前分别由四名大汉合扛的四十余顶华轿,
已经走到三十余丈外。

  他立即含笑道:「哇操!果然是曹夫人带队的,哇操!怎么全是女人呢?看
来今日之局可要交给你们六人啦!」

  大娇朝随后行来的小娇五女点点头,道:「管,看来曹大人的身子已经大有
起色,曹夫人专程来道谢哩!」

  「那其余之妇人怎么也跟来呢?」

  「她他的老公昨晚不归营,今天总要来瞧个究竟呀!」

  「哇操!原来是这么回事呀!她们到了,走吧!」

  第一顶官轿一停,果然看见曹夫人含笑走了了来,只见她唤声:「大妹子!」
立即亲切的握着大娇的双手。

  「夫人,恭喜,你的气色好多了!」

  「是呀!我昨晚一觉到天亮才起来哩!拙夫另有公务在身无法前来,特令我
来向堡主及你们致谢哩!」

  「夫人,你太客气了,这些姐姐是……」

  曹夫人朝那四十余名盛装妇女招手,道:「各位妹子,你们过来瞧瞧这些应
该住在瑶池金宫的金童玉女吧!」

  「堡主,她们就是昨日来此地观礼之大爷们的夫人,平日除了相夫教子之外,
甚为热心地方公益,帮官方不少的忙哩!」

  隋管及六女朝她们拱手行礼,道声:「久仰!请进!」立即在前带路,众人
入厅坐定之后,下人们立即奉上香茗。

  小娇吩咐小雀去端来面食点心之后,立听曹夫大含笑道:「各位妹子,你们
品尝一下吧,孔妹子,范妹子,你们是同行,好好的品尝一下吧!」说完,立即
含笑取用着。

  分散坐在六张桌旁的娘子军果然不客气的取用着。

  这群娘子军的家中大部分皆在营商经业,而旦有数名在经营酒楼,尤其孔、
范二氏之酒楼更是业界之翘楚。

  好半晌之后,大娇一听她们先后点头赞讦,立即含笑道:「多谢二位姐姐的
鼓励,尚祈您们多多惠赐改进意见。」

  孔氏立即含笑道:「妹子,咱们初次见面,因此,你不瞭解我未曾经易赞讦
别人,即使是范夫人这个同行,我也不服哩!」

  范氏含笑道:「不错!孔记之点心乃本城一绝,亦是游客人鲁必尝之物,不
过,往后可增加劲敌啦!」

  大娇忙含笑道:「谢谢二位姐姐的美言,敝号全无经验,务请多加指正!」

  孔氏指着馅饼含笑道:「各位,你们瞧它又黄又的,这非有十年以上的经验,
绝对做不到这分火候。

  范氏含笑道:「不错!敝店的师傅虽然已有十二年余,却仍然偶有煎焦部分
表皮缺失,我待会定要去瞧瞧这些大师傅。」

  孔氏含笑道:「我也正有此意!」

  众人含恒取用盏茶时间之后,曹夫人立即带着她们准备到各处去瞧瞧的孔氏
果然要求先去见见那些大师傅。

  隋管领着这群娘子军走到彼此互痛的大厨房附近,以王嫂为首的六十余入衣
衫整齐,手脚干净的列队欢迎。

  孔氏及范氏在干净的厨房及餐具瞧了一阵子之后,果然含笑和那些妇人讨论
制作点心之心得,不由令隋管暗暗苦笑不已。

  曹夫人突然牵着大娇走到厨房外,隋管凝神一听,立听曹夫人低声道:「妹
子,你那瓶药果真很管用哩!」

  「夫人,那是你的身体底子厚,又生活规律之故!」

  「妹子,拙夫令我带来一份薄仪,你收下吧!」

  「这……夫人,我……」

  「妹子,你听我说,我们夫妻二人为了这种病,不知已经花了多少的银子,
想不到会幸运的遇见你们,你若不收下,我怎么放得下心呢?」

  「好!恕我贪财,烦你向大人致意!」

  「我会的!你放心!他今晚已经约人来此小聚,届时,咱们再好好的聊吧!」

  「夫人,真谢谢你们的捧场!」

  「妹子,你太客气啦!我佩服你们这种自力更生的精神,我也很希望双燕堡
从今以后会成为一个正派团体。」

  「夫人,本堡以前惹了不少的事端,一定给你们添了不少的麻烦吧?」

  「也没有多少啦!因为,你们都自已解决了。不过,有不少的游客因为被您
们限制不准上山,倒是投了不少次书哩!」

  「夫人,您应该知道敝堡已经解决这个禁令了吧?」

  「原来如此!怪不得已经有个多月未见到投书案件了,妹子,你很有眼光,
你这位良人乃是人中之龙,将来之成就未可限量哩!」

  「多谢夫人之鼓励,我们会同心努力的,不过,我们毕竟太年轻,有好多事
都不懂,希望你今后多加指导哩!」

  「不数当!我会时常来此地……」

  她说至此,一见有六名大汉拿着菜单走了过来,却又戚然止步,她立即含笑
走回厨房,「各位姐妹,别影响人家的生意啦!咱们到后头去瞧瞧吧!」说完,
立即率领众女走向客栈。

  大娇带着她们走入昨夜那群醉猫休息之地,含笑道:「盂大爷诸人昨夜酒兴
大开,就是在此处休息的!」

  孟氏苦笑道:「我的那位仁兄就是不服输,他今晚还要带人来向隋堡主挑战
哩!隋堡主,你可手下留情哩!」

  「不敢!在下很感谢孟大爷今晚将再度来捧场!」

  其余诸女闻言,在输人不输阵的原则下,不管自己的老公要不要来,人人皆
表明自己的老公也说要捧场哩!

  隋管听得暗乐,立即暗自盘算该不该再添补些美酒及菜肴。

  曹夫人率领诸女瞧过客栈,在大厅坐下之后,立即含笑朝大娇道:「妹子,
这位范妹子已经被气喘病折磨十余年,你有否法子帮帮忙?」

  太娇含笑走到范氏前面,搭上她的右腕半晌之后,朝隋管道:「堡主,这位
夫人之脉像甚怪,你瞧瞧吧!」

  隋管方才一见到范氏之臃肿模样,心知她必是营养过剩,立即坐在原地道:
「范夫人,您很善欢吃肉吧!」

  「是的!我三,餐不能没有肉!」

  「夫人,你有没有针灸过?」

  「有呀!我为了消去这些赘肉,不但寻遍本城的大夫,而且曾经上京城治疗
一个月,结果,还是这付油桶身材,真气人!」

  「夫人,你这是富贵相哩!你放心,我有把握可以在三天之内使你必须重新
量制表衫,不过,需要你配合一件事。」

  「请说!」

  「你待会不准坐轿,返府之后,立即泡热水,直到有便意之后,方始起身,
明日午前再徒步来此,行吗?」

  「这……我恐怕走不了这么远理!」

  「我保证没问题酌,内人会在旁作陪的!」

  「好,我就试试看。」

  隋管立即朝小娇道:「姐,麻烦你先替夫人疏导任脉大穴,另外给她服三粒
百草丸及替我准备银针。」

  小娇含笑起身,带着范氏离去。

  隋管瞄了她一眼,忖道:「哇操!此人颧骨这么高,既精明又喜欢『办事』,
怪不得那位孔老兄腰干一直挺不起来。」

  上前搭上她的右腕不久,突然两眼灼灼的瞧了她半晌,然后以传音入密道:
「夫人,你好似对某人不满,对吗?」

  孔氏一见他的双唇掀动,声音却直接跑入自己的耳中,再加上被隋管说中心
事,立即惊啊一声,站了起来,隋管道句:「请!」立即朝外行去。

  孔氏默默的跟着隋管坐在凉亭中,立听隋管低声道:「夫人,在下系以晚辈
敬重长辈之心向你请教,请别介意。」

  孔氏犹豫片刻,道:「你说吧!」

  「夫人我由你的脉象查出你的肝火甚旺,心结甚枯,而且似乎起因子长期的
阴期失调,莫非与孔大爷有关?」

  孔氏双频一阵红一阵自,然后,道:「高明,恕我不便将个中的原因向你启
齿,请你今晚亲自向他询问呢!」

  「我会的!不过,内人可以替你疏理淤聚之处,你可愿一试?」

  「我……」

  「夫人,在下视你如姨妈,你让内人试试看否!否则,你的身子可能会日益
不行哩!」

  孔氏轻轻颔首,立即默默的走向大厅。隋管传音向大娇吩咐片刻,然后坐回
原位。

  立即又有一位姚姓妇人道:「隋堡主,我一天晚晚进补及休养,怎么还会头
晕目舷,全身懒洋洋,干什么事都没劲呢?」

  隋管替她切脉又瞧了半响,然后含笑道:「夫人,你的情况比范夫人好些,
只要接受和她一样的治疗之后,明日此时一定会生龙活虎般的坐在此地。」

  「这……真有如此神奇的事情吗?」

  「咱不妨试一试,请!」

  姚氏跟着他进入房中,一见范氏闭眼躺顺榻上,她立即也坐在另外一张榻沿,
隋管立即含笑走向范氏,小娇含笑将银针交给他,同时问道:「姚夫人是否也需
要……」

  「正是!辛苦你了!」说完,迳自盘坐在范氏的身旁,小娇含笑道:「堡主,
我已拂住范夫人之『黑甜穴』!」

  隋管道句很好,立即打开针盒,只见他好似在插身般将大小银针插在范氏的
身上之后,立即重又入厅,曹夫人含笑请他入座,歉然道:「隋堡主,真不好意
思!?夫人,您太客气了,在下习琥之用意在于强身及救人,今日能够有极会替
诸位效劳,实在是一悠扬令人胶慰之事。」

  「可是,你那么忙呀!」

  「没关系,在下这四位贤内助也略谙歧黄及养生之道,大家可以一起研究,
对不起,在下必须去瞧瞧范夫人了!」

  他一离去,何家姐妹及刘莺莺、阮秀芳立即被那些娘子军围住,所问之事,
居然包括妇人病及美容哩!

  隋管仔细的抽出范氏身上的银针,又在她的身上推拿片刻之后,方始拍开她
的『黑甜穴』,然后含笑一旁,范氏起身之后,只觉全身轻松,精神饱满,立即
起身叫道:「隋堡主,真的有效哩!天呀!我好久没有如此的舒服!」

  小娇含笑舒牵着她,道:「夫人!我再授你一些保健之道。」说完,两人立
即朝邻房行去。

  足足的又过了一个多时辰,那些娘子军方始满意的前厅去用膳,席问居然还
津津有味的推崇隋管七人的妙手回春哩!

  用完膳之后,双娇欲陪范氏、孔氏及姚氏行军返家,突听曹夫人含笑道句:
「我也参加一份!」

  其余诸女立即也自动加入行军了。

  隋管见状,只好请何仙雅四人也陪他们行军了,于是,济南城有史以来最奇
特的「名女走上街头」出现了四十余顶空轿缓缓跟在她们的身后,沿途不知引起
多少人的好奇。

  于是,双燕楼的知名度更高了。

  当天黄昏时分,不但曹大人夫妇联决来此,那群娘子军分别带着自已的老公
及朋友全部来报到了。

  为了容纳这批贵客,六家酒楼已被占用了三家,其余的游客见状,干脆提早
订房间,坐在窗前边用膳边帮赏湖景。

  最紧的是厨房工作人员,直到打洋,他们回房之后,立即呼呼大睡。隋管也
是够累的因为那些醉猫不信灌不倒隋管,每人各拉来帮手挑战,他虽然可以炼化
酒气,但是腹中也逐渐客满了,所幸那批家含早已被抬上马车送回家了。

  隋管送走客人,人厅一见孔氏及其夫孔天福默默默默的坐在桌旁,立即忖道:
「哇操!还好他们没走,否则,我就忘了此事啦!」

  他立即含笑道:「孔大人,咱们到亭中泡茶,如何?」

  孔天福尴尬的点了点头,立即跟着隋管走到凉宁中,他尚未坐下立即拱手道:
「隋堡主,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的向你!表达谢意?」

  隋管只知道孔氏在竿后离去之时,身子清朗不少,不过,他不知道大娇在途
中和她说些什么?此时一闻言,他心知自己及大娇的努力已经奏效,立即含笑道:
「孔大爷,您别客气,坐下来聊吧!」

  脚步声中,小雀已经送来一壶茶,同时替他们各斟一杯茶,然后离去。

  孔天福尴尬的道:「在下与内人自幼郎指腹为婚,成亲之后,她助我创了业,
而且大小事情皆一手包办。凭心而论,我对她是又爱又畏,因为,她精明了,随
着时间之消逝,我居然无法维系男人的自尊了。」说完,痛苦的低下头。

  隋管沉声道:「孔大爷,可否让在下查查你的脉象?」

  「谢谢!这正是在下求你帮忙之处。」

  「孔大爷,您太客气了!来,吸口气!」

  孔天福刚吸口气,隋管已经开始默察他的脉象。

  好半晌之后,隋管松指忖道:「哇操!他的身体挺棒的哩!怎么可能会如此
的泄气昵!我该怎么向他说呢?」

  他思恃一番之后,立即有了结论道:「哇操!我还是先去请教白老吧!」于
是,他含笑道:「孔大,咱可否愿意接受在下的治疗?」

  孔天福欣喜的道:「太偏劳你了!」

  隋管刚带他回到房中,只见大娇含笑走了进来,道:「孔大爷,尊夫人今夜
打算在此过夜,您是否亦愿留在此地?」

  「好呀!不过,会不会太打扰你们呢?」

  隋管含笑笑道:「一点儿也不麻烦,来,他先上榻,我替你治治看吧!」

  孔天福刚躺下,隋管立即拂中他的「黑甜穴」使全休息,然后低声问道:
「大娇,你昨夜是如何劝孔夫人的?」

  「没有呀!我只是告诉她,你有把握令孔大爷重振雄风而已呀!」

  「咦!你怎么知道他们夫妻简之事呢?」

  「管,女人最瞭解女人啦!你有察过他的脉象了吧?他是不是道的那么虚,
虚到令孔夫人阴阳失调呢?」

  隋管将方才之事说了一遍,大娇倏地格格一笑,道:「管,我有法子可以治
疗这种心理障碍所引起的意外事件。」

  「真的吗?快说!」

  「管,把些许媚加在百草丸中,如何?」

  「哇操!好点子!先让他恢覆信心再说,不过,会不会有副作用呢?」

  「不会啦!别加太多的媚药嘛!」还可以指导孔夫入如何配合哩!「」哇操!
你真是一位婚姻专家嘿!要去那儿弄媚药呢?「

  「我自有办法,你好好的休息一下,今晚该陪陪芳姐及莺姐啦!别让她们误
会你故意冷落哩!」

  隋管搂着她柔声道:「大娇,你越来越有大姐的风度了哩!」

  大娇亲了他一口,立即含笑离去。隋管便含笑在椅上调息。

  一个时唇之后,隋管醒转过来,立即发现几上放着三包药粉,能拿起它们,
立即含笑解开了孔天福的穴道:「孔大爷,你待会返家之后,先服下一包药粉,
然后陪尊夫人聊聊,好好的回忆一些新婚趣事吧!」

  孔天福将三包药粉收入怀中,立即取出一张银票,道:「隋堡主,大恩不言
谢,尚祈笑纳这份薄礼!」

  「这……太客气了吧!」

  「不!这是在下的一份心意,你若不收,在下实难心安!」

  「好吧!恕在下贪财了!」

     ***    ***    ***    ***

  隋管送走何仙宜姐妹及百余名堡中高手之后,直接跟着刘莺莺走入房中,刘
莺莺立即羞色的关妥门窗。隋管接着她先来记火辣辣的「爱情长吻」之后,边替
她脱去衣衫边问道:「莺姐,累不累?」

  「不累!一点儿也不累,提反的,好高兴,好骄傲喔!」

  「为什么呢。」管,你变得太成熟,太迷人了!「」哇操!莺姐,你怎么也
大胆肉麻了!「

  「你少管人家嘛!」说完,光溜溜的钻入被中。

  隋管脱光身子上榻之后,刘莺莺立即自动贴了过来,不但开始献上香吻,而
且居然开始要「策马入林」哩!隋管静观其变,任她大肆活动着。

  有恒为成功之本,刘莺莺终于开始在「钻木取火」了,她那动作虽然生硬,
却令隋管更加的爱怜。他轻揉双峰任她去自由发挥。刘莺莺毕竟是「菜鸡」,半
个时辰之后,立即喘呼呼再也扭不动了,隋管轻轻的扳回主动权,立即开始「钻
探海底原油」,不到一个时辰,刘莺莺立即被摆平了,隋管替她盖上被,立即由
盥洗室的暗门直接进入了阮秀芳的盥洗室。

  阮秀芳一听盥洗室有异响,起身一瞧,立即双颊通红,隋管赤裸裸的站在她
的身前,含笑道:「芳姐,你遇人不淑,嫁了一头色狼,你会不会后悔?」

  既秀劳边脱去农衫边道:「你若是色狼,我就是荡妇,你会不会后侮?」

  隋管微微一笑,立即低头吸吮她双峰。半晌之后,她立即踹呼呼的瘫软在他
的怀中了,不久,隋管将她放在榻上,刚开始「钻探海底原油」,她立即似生龙
活虎般的胡摇乱挺起来了。

  隋管驾旋这只野马,旋动更疾子房中之气氛越来越热烈了,阮秀芳更加的疯
狂了。

  隋管一式「霸王举鼎」大刀阔斧的厮杀着。一直又半了半个时辰之后,陵秀
芳方始软绵绵的被放在榻上,隋管瞧着自己的「小兄弟」,暗暗苦笑一声,立即
再度流浪。

  他刚由暗道走入大娇的盥洗室,立即发现大娇已经浑身赤裸裸的迎接着,他
欣喜的道声:「好大娇!」立即抱起她。

  二人上榻之后,大娇先闯入禁区,然后含笑问道:「管,要什么口味?」

  「瑜珈吧!」

  大娇微微一笑,立即开始运动。隋管放松心神,享受桃源胜地蠕动之异样快
感,足足的过了半个多时辰,方始满意的「交货」。

  「管,美吗?」

  「哇操!有够爽!你不过瘾吧?」

  「够啦!管,你越来越强了,居然连闯两关,直到我这关才就范哩!」

  「哇操!我也是觉得很伤脑筋哩!每次一办事,总是要走这么多的房间,实
在觉得挺麻烦的哩!」

  「管管,芳姐及莺姐的脸皮还嫩,你就委屈点嘛!」

  「是!遵命,你越来越大姐头的气派哩!」

  「去你的!你嫌人家老啦!」

  「哇操!冤枉啦!我是说你挺会照顾她们的哩!」

  「管,说真的,我及小娇能够和你厮守,实在是天大的福份,我该知足」我
当然希望大家能够永远厮守哩!「」哇操!太令人感动了!我……我……「

  大娇倏地发现他那「小兄弟」又站了起来立即将它「驱逐出境」,然后道:
「管,节制些,黑骑帮未灭哩!」

  隋管轻咳一声,道:「全身粘乎乎的,去冲个凉吧!」

  大娇含笑陪着他冲洗身子之后,含笑道:「管,你可知道咱们这两天一共有
多少的进帐吗?」

  「哇操!有多少呀?」

  「昨天有三千多两,今天曹大人他们不但付帐,而且还有不少的赏银,足足
的收入一万一千多两哩!」

  「哇操!惊死郎、有这么多呀!」

  「格格!我今天才明白『油水』之含意,原来开酒楼光是靠着油及水就可以
赚进大把大把的银子,咱们是走对路了!」

  「不过,大夥儿也挺辛苦的哩!」

  「我瞧大夥儿干得挺起劲的我想在本月底分给每人一笔银子,另外替大夥儿
另外添置一套新衫,可以吗?」

  「当然可以啦!时候不早了,明天再聊吧!」

  大娇嫣然一笑,立即投入他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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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

  竖日辰初时分,隋管与双娇、刘莺莺及阮秀芳正在垂柳如林的大明湖边散步,
突见一顶豪华软轿自远处飞来。

  「哇操!是孔天福的轿子哩!会不会出事了?」

  大娇含笑道:「管,你瞧瞧轿夫的欣喜神情,该是喜事吧?」

  「哇操!好像是真的哩!看样子那招已经奏效了,去迎接他吧!」说完,立
即带着四女含笑迎去。

  轿行甚疾,不久,即已停在隋管五人身前丈余外,珠簇一掀,孔天福夫妇春
风满面的走出轿,立即朗声道:「隋堡主及各位夫人早!」

  「孔大爷,孔夫人早,请进吧!」

  孔天福转身自轿中捧出一个以红巾包住之长长形纸盒,含笑道:「这对龙凤
剑在寒舍已逾三代,偏偏无一子练过武,堡主及各位夫人皆有一身武功。若能仗
剑行义,方始不负这对宝剑之灵气。」

  「哇操!这份礼太贵重了,在下怎好接受呢?」

  「隋堡主,宝剑亦须杖高手来发威,为了避免因它惹祸,一直摆在寒舍之密
室中,实在太埋没它们了,你行行好事吧!」

  「哇操!好似有理哩!各位姐姐,你们的看法呢?」

  大娇脆声道:「我认为该收下,因为,孔大爷及孔夫人伉俪挚情深及一片挚
诚之情景,实在使我无法拒绝。」

  小娇也颔首道:「不错!我觉得孔夫人今日增添了一分温柔妩媚神情哩!」

  她这一说,立即说得孔氏满脸通红的低下头。大娇含笑牵着她立即朝内行去。

  隋管向孔天福道过谢,含笑接过那对龙凤剑转交给小娇之后,立即与孔天福
含笑朝湖畔行去。孔天福瞧四周张望一阵子之后,突然欣喜的道:「隋堡主,你
真是华陀再世哩!我昨晚成功了哩!你瞧!」说完,立即解开襟结,同时轻轻的
一扯右肩之衣衫,隋管立即发现孔天福的右肩上面多了两排齿印。「」哇操!孔
大爷,您可真罩哩!真是石破天惊,气势惊人鲤!「说完,立即也解开自己被阮
秀芳咬过的齿痕。

  英雄惺惺相惜,孔天福哈哈一笑,立即紧握着隋管的双手道:「隋堡主,我
实在不知道该如休的报答您哩!」

  「孔大爷,您太客气了!在下目睹你之成就,也是甚感欣慰,咱们回房去,
我有一套呼吸养生法,你学习之后,保证会倍加骁勇。」

  「真的吗?太好啦!」

  隋管带着他边走向房间边低声道:「孔大爷,在下这种呼吸养生法只要能够
持之有恒的修练,你不但可以变成常胜将军,而且可以延年益寿哩!」

  「太好啦!谢谢!」

  进入房中之后,隋管果然将歧黄之术中呼吸养生法仔细的解说数遍,听得孔
天福眉飞色舞全心学习着。

  隋管俟他完全学习,吩咐他继续练习之后,立即朝前厅行去。他为何直接朝
前厅行去呢?因为他听见那儿好似菜市场般吱吱喳喳响个不停,分明是有不少的
「欧巴桑」在欢叙,果然不错!他入厅之后,立即看见以薄氏及姚氏为首的十余
名妇人边拭汗边兴奋的叙述自己徒步健身之妙处。

  她们一看见隋管,立即含笑打招呼。

  隋管含笑道:「各位夫人早,很高兴看见你的气色这么棒!」

  霍氏兴奋的道:「隋堡主,这全是你你的功劳哩!我好似脱胎换骨般,觉得
精神十足,而且能够一日气走到这儿哩!」

  「哇操!医生缘,主人福,这全是你自己努力的成果,恭喜!大姐,请诸位
夫人到里面沫浴休息阵子,然后准备用膳吧!」

  小娇三女立即含笑将诸女请到客栈去沐浴。

     ***    ***    ***    ***

  人捧人,步步高。

  双燕楼处从开业以来,天天客满,原本午时才开始营业,不到半个月,已经
应游客要求提早在辰时开店门了。

  最妙的是,居然还有游客自愿打单份捧着盛有莱肴的菜盘到湖边柳树旁,边
用膳边欣赏湖景。久而久之,居然在有不少的游客喜欢这种洒脱式用的餐方式,
因此,双燕楼的厨房更加忙碌了。

  大把大把的银子当然飞进双燕堡中了,所有双燕堡之人乐透了!隋管体贴他
们太辛劳,曾打算另外雇人来帮忙,却被那些人基于安全顾虑予以反对,隋管面
对他们的赤心忠胆,实在太感动了。

  他毫不吝惜的分给他们优厚的红利,并且与他们走得更接近了。

  这天打烊之后,隋管送何仙雅姐妹及百余人出发返堡,正打算入内休息,却
见秦裕忠从远处走了过来。

  隋管立即迎了过去,秦裕忠朝四周瞧了一眼,传音道:「堡主,黑骑帮最近
可能会派人来此地哩!」

  「喔!他们莫非活得不耐烦了?」

  「这回不能怪他们,是贵堡前任总护法何靖良毁了他们新建的店面,杀伤三
十余名高手,他们可能不会干休的。」

  「哇操!何靖良与敝堡早已划清界限扯不上关系了,他们如有种,就可以去
找何靖良,来此理论,反而会找挨揍哩!」

  秦裕忠含笑道:「堡主真是豪气凌云,敝帮会继续留意黑骑帮的行动,贵堡
也留神些吧!」

  「谢啦!进来喝几杯吧!」

  「谢谢!你们忙了一整天,早点歇息吧!告辞!」

  隋管回房之后,立即把双娇、阮秀芳及刘莺莺找来,他将方才与秦裕忠交谈
之内容说了一遍之后,立即含笑不语。

  阮秀芳及是黑骑帮帮主之孙女,立即低声道:「黑骑帮对此次重新经营赌场
及青楼寄望甚厚,此番被毁,恐怕会激怒他们哩!」

  大娇颔首道:「咱们可要提防他们也来此地行凶哩!管,是否要布些警卫?」

  「哇操!大夥儿已经累了一整天,怎可再增加他们的负担呢?我先去调息一
下,今夜就好好的欣赏大明湖的夜景吧!」

  「不行啦!杀鸡焉用牛刀,哪有堡主在站卫兵的,若让在客栈休息之游客们
发现,那就挂不住脸啦!」

  「哇操!那该怎么办呢?」

  「管,我相信黑骑帮冲着芳姐的关系,一定会先来打招呼,咱们若无法令他
们满意,他们才会来动手的。」

  阮秀芳颔首道:「不错!家母在我决心离帮之时,曾说过『好好保存令马』
这句话,我相信他们不会冒然来此地挑战的!」

  隋管掏出那只令马苦笑道:「哇操!凭心而论,阮帮主待我不薄,我实在不
该以他送我的这个令马来对付他们。」

  他思忖片刻,道:「休息吧!等他们来了再说吧!」

  四女离去之后,他洗净身子立即盘坐调息。

  夜深人静,他正值龙虎交济,心神舒爽之际,突听遥远之处传来一阵疾骤的
异响,他立即集中精神倾听!

  「哇操,是蹄声,好快的马喔!难道是黑骑帮的乌骝吗?」

  他立即穿上锦靴,悄然飘出。一出现在厅口,立见一道黑影挟着疾骤的蹄声
似流星般自远处射来,他正欲掠出,倏听厅后传来轻细的步声。

  他心知必是双娇,回头一见她们二人之后,立即含笑道:「你们的动作挺快
的哩!」

  大娇凝神一瞧那道接近大门的黑影,沉声道:「是钱思贤,这个人很讲理,
咱们请他来好好的谈一谈吧!」

  隋管立即轻轻的颔首。

  大娇身子一闪,立即掠到太门后,「呀」一声,大门立即打开,那匹通体黝
黑的健骑亦同时停在门口,大娇立即脆声道:「钱香主,久违哦!」

  钱思贤飘下马背,含笑道:「大娇,你越美丽了,真是春风得意呀!」

  「钱香主,你也不错呀!长途赶路,毫无倦色哩!」

  「请问隋堡主在不在?」

  隋管立即含笑道:「钱香主,请入厅一叙吧!」

  钱思贤拱手道谢,立即将健骑牵入院中系妥。

  不久,阮秀芳及刘莺莺也出来了,钱思贤刚向隋管行过礼,一见到阮秀芳立
即躬身拱手道:「姑娘,你好!」

  阮秀芳含笑回礼道:「你好,请坐呀!」

  钱思贤自怀中掏出一封信道:「隋堡主,敝帮帮主以私人的名义写这封信,
令在下暗中送来此地,尚祈阅后回音。」

  隋管撕开密封口,立见里面写道:「贤孙婿:恭喜贵堡生意兴隆,人缘日盛。
我知道你对黑骑帮尚有点芥蒂,因此,今日以私人的名义书写这封信。何靖良欺
人太甚,我希望夺及贵堡不要介入我和他之事,附上银票黄金十万两,尚祈你抹
去你我双方之芥蒂。阮英豪敬上。」

  隋管将信交给阮秀芳,然后朝钱思贤道:「钱香主,阮帮主有否口谕?」

  「没有!不过,他吩咐在下瞧瞧姑娘是否幸福?」

  「哇操!你如今已经瞧过了,她幸福吗?」

  「幸福美满,感谢你!」

  「哇操!怎么感谢我?」

  「若菲堡主胸襟宽广,姑娘岂有今日幸福美满之局面?」

  「哇操!不敢当!阮帮主还好吧?」

  「托你的福,敝帮帮主尚好!」

  就在此时,两女已经阅完信,隋管自大娇的手中接回信,将银票抽出之后,
含笑道,「芳姐,回封信向爷爷请安吧!」

  阮秀芳双目一红,问道:「管,你……你……」

  「芳姐,没有爷爷,怎会有你,双方的立场虽然不同,不过,他今天一再申
明是以私人立场来函,你也一并把这张银票退回去吧!」

  阮秀芳含笑拭去泪水,立即走到柜后去写信。

  钱恩贤忙道:「堡主,这张银票乃是敝帮帮主之心意,您收下吧!」

  「哇操!贵帮的店面刚被何靖良毁去,目前亟需资金维持帮中开销,我们这
六家酒楼已经够光彩了,因此,岂能收下这张银票?」

  「可是……」

  隋管取出令马含笑道:「钱香主,你瞧瞧这是什么?」

  钱思贤沉声道句:「参见帮主!」立即跪伏在地。

  「钱香主,将此令马及银票替我给阮帮主吧!」

  「是!」钱恩贤接下令马及银票之后,隋管含笑道:「请坐!」

  钱思贤坐下之后,肃容道:「堡主,在下阅人无数,却未曾遇见似你这般令
在下打从心眼里佩服之人!」

  「不敢当!在下对钱香主的印象也甚佳,可惜,你我立场不同,否则,在下
一定会请你好好的喝几杯!」

  「多谢堡主的抬爱,在下急需返帮回话!」

  隋管一见阮秀芳已经起来,立即含笑道:「钱香主,在下烦你上陈阮帮主一
件事,不论阮家日后是兴是衰,在下会留一子继承阮家之香火。」

  阮秀芳全身一震,泪水立即滴下。

  钱思贤全身剧震,双眼一瞪,久久说不出话来。隋管从阮秀芳的手中接过信,
含笑交给钱思贤道:「钱香主,在下方才之言,字字出自肺腑,尚祈转达。」

  「会的!我一定会转达的,告辞!」说完,立即转身离去。

  隋管五人目送他离去之后,阮秀芳突然激动的唤声:「管,谢谢你!」然后,
立即扑入他的怀中。

  隋管朝双娇及刘莺莺轻轻额首,立即搂着她回房。

  房门一开,阮秀芳立即激动的送上香吻,她贪婪的吸吮着隋管的双唇,双手
更是不停的在他的虎背抚摸,双峰亦不停的厮磨着隋管的胸膛。

  好半晌之后,她方始满脸酡红,喘呼呼的开始脱去衣衫。隋管含笑欣赏着她
的一举一动,双手亦开始自我解除装备。不久,二人已是裸体相对了,阮秀芳靠
在他的怀中,感激的道:「管,谢谢你替阮家设想的那么周到。」

  隋管轻摸的酥背,柔声道:「令兄已死,令姐将来不知会不会成家?即使成
家也不知会嫁到哪儿去?我这么做的用意,乃是希望爷爷能够激友起一些良知,
别再争名夺利了!我相信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明白!所以我才会按捺不住的……」说至此,双颊立即又飞上红霞。

  「芳姐,我一直相信冥冥之中有股力量在助我,因此,我常怀感恩之心,我
总是希望能够都帮助他人,何况是自己人昵?倒是你可能就会比较辛苦些,因为,
你总得替隋家生个孙子,然后才替阮家生一个孙子,对不对?」

  阮秀芳满脸通红的道:「我好羡慕雅姐及宜姐那副有子万事足的神情喔!偏
偏你……你一直不肯将那个……」

  「哇操!那个什么嘛?」

  「你…你别逗人家啦!你明明知道嘛!」

  「哇操!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怎么知道?」

  「那你怎么不放些蛔虫在人家的肚里?」说完,立即羞色的上了榻。

  隋管搂住她,根本就不需瞄准,立即正中目标,他边操边道:「芳姐,你今
晚来接收蛔虫吧!」

  「那你可要快点啦!上回人家也等你回来,哪知等到睡着了,你仍然没有回
来,对了,你能不能提早『那个』呢?」

  「哇操!芳姐,你好似很喜欢使用代名词哩!我『莫宰羊』哩!」

  「人家……人家要你早点垮吧!」

  「哇操!原来你想接任堡主呀!」

  「去你的!不和你说啦!」说完,身子一翻,开始全力扭动起来。

  隋管握住那对颤动不已的乳房,边揉边道:「哇操!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
拖拖拉拉的搞了老半天才交货哩!」

  「管,你……你真是令人爱煞!」

  「芳姐,你美若天仙,才真是令人爱煞哩!」

  「人家丑死了!那似另外五位姐姐那么漂亮呢?」

  「黑白讲,你瞧瞧你这对迷人的玉女峰,还有这身细肉玉脂的肌肤,哪样不
是令男人两眼发直/目瞪口呆呢?」

  「你……这是真心话吗?」

  隋管身子一翻,一边「钻探海底原油」,一边含笑道:「哇操!我要以具体
的行动证明我是否在说真心话!」

  「管,人家最怕……又最爱……你这招哩!」

  「哈哈!爱就是给老婆爽,准备唱歌吧!」说完,全速启动马达疾旋起来。

  阮秀芳果然在不到半个时辰就开始唱歌了。她越唱,隋管越起劲,房中越加
热闹了。

  足足又过了一个时辰,在阮秀管被摆平之后,房中方始安静了下来,因为隋
管已经投入大娇的怀中了。

  他让大娇待候一段「瑜珈」之后,意犹未尽的又找上了小娇。小娇含笑侍候
他一段瑜珈之后,含笑道:「管,你要在哪儿过夜?」

  「哇操!再过一个时辰之后,就要破晓了,我还是去芳姐那儿吧!」

  小娇亲了他一口,立即疯狂的扭动起来。好半晌之后,她方始安静下来道:
「管,明晚在我这儿过夜,好吗?」

  「没问题,我走啦!」隋管回到阮秀芳的房中,一见她已经响出轻细的鼾声,
略一犹豫之后,悄悄的侵略到桃源洞口之际,立即闯入。

  「唉唷!管……是你呀!」

  「芳姐,对不起,让你久侯了!」

  「管,你去找二位娇姐了吗?」

  「是呀!莺姐一人不够看啦!」

  「管,你实在太强了!」

  「芳姐,准备啦……喔……」

  「喔!管……我爱你……」

     ***    ***    ***    ***

  一年一度的中秋佳节终于来临了。

  晌午时分,六家双燕楼早就被准备来夜游大明湖的游客挤得水泄不通了,每
家之大门外分别有二十余人耐心的等候着,隋管刚离开大娇的那家酒楼,立见何
仙雅默默的走了过来。

  他立即传音问道:「雅姐,你的气色好似不对哩!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我……是宜妹有点不舒服,我想先送她回堡。」

  「啊!她怎么啦?」

  「没什么啦!是女人的周期毛病啦,我先走啦?」

  「等一下,是不是备妥马车了?」

  「已经备妥了,我先走了。」说完,立即匆匆的离去。

  隋管目送马车离去,正欲走向何仙雅管理之酒楼,倏听耳边传来一缕清晰的
声音道:「堡主,请至敝分舵一叙。」

  隋管回头一瞧秦裕忠朝自己含笑颔首之后,立即行向门内,他朝四周瞄了一
眼,便稳步朝秦裕忠之家行去。他入厅坐定之后,秦裕忠立即低声道:「隋堡主,
敝帮弟子在昨夜发现一位神秘人物入城,自身材研判,可能是何靖良。」

  「哇操!他又回来干嘛?目前有没有他的行踪?」

  「他入城不久,立即消失,我已吩咐弟兄们密切注意他的行踪了。」

  「秦分舵主,谢谢您的帮忙。」

  「别客气,我瞧你们的忙碌情形,在欣赏之余,也耽心你们会被敌人趁隙攻
击,你可要多加提防些!」

  「谢谢你的关心,我也想不到生意会如此好,我本想雇用人手,可是,弟兄
们却基于安全理由而建议取消,我只好接纳了。」

  「在本城西郊住着千余名贫困户,在下对那些人甚为熟悉,如果需要人手,
在下可以推荐。」

  「哇操!太好啦!若能有这批人帮忙,一定可以解除燃眉之急,那就麻烦您
替在下挑两百名来帮忙吧」

  「堡主,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挑选既勤快又无安全顾虑者。」

  「谢谢你,一切偏劳你啦!」

  秦裕忠微微一笑,立即起身相送。

  咱们撇开隋管回去帮忙招呼生意,且说何仙雅挨马车出发之后,立即朝默然
而坐的何仙宜低声问道:「妹子,爹真的找上你了?」

  「不错!他约咱们在百松崖会面。」

  「他有没有说是为了何事?」

  「没有!他一进入酒楼,我就觉得有异,我刚注意他,他在传音吩咐之后,
立即掉头离去,我只好去找你商量了。」

  「妹子,咱们此次与爹见面,可要狠下心,绝对不能做出有不利于管弟之事,
否则,咱们将会愧疚一阵子。」

  「姐,我知道!我不会糊涂的。」

  两个人边低声细语边注视车外之景物,不久,马车进入通往双燕堡之山道不
久,何仙雅立即吩咐车夫停车。

  她搀着佯作欲呕吐的何仙宜下车之后,立即迳自朝林中深处行去。

  两人行约盏茶时问,立即来到一片茂密的松林,倏听「唰」的一声,一位青
衫中年书生已经站在她们的身后。

  两人向后一旋,倏地掠后尺余。中年书生朝颈项一摸,立即卸下一张薄皮面
具,何家姐妹低声唤句:「爹!」立即盈盈下跪。

  这名中年书生正是何靖良,只听他沉声道句:「瞧清楚了!」双掌撩起儒衫
下摆,倏地脱下那件白色内裤。

  哇操!真是新鲜事,世上哪有老爸在自己的女儿(尤其是已经成年的女儿)

  面前作如此荒唐的暴露呢?何仙雅二人惊啊一声,立即低下头。

  何靖良任由短裤滑到地上,沉声道:「雅儿、宜儿,你们睁开双眼吧!」

  何仙雅神色惨然的低头道:「爹,你此举是何用意?」

  何仙宜低声道:「爹,您找我们来,一定有事吩咐,我们不能等候太久,您
……您还是说正事吧!」

  「我现在就是在谈正事,睁眼瞧瞧吧!」

  何仙雅闻声,立即悄悄的一瞥。这一瞥她立即发现何靖良的下身除了一片疤
痕之外,别无他物,十足是个「无卵头家」,她不由失声道:「爹,你怎会这样
子?」

  何仙宜闻声有异睁眼一瞧,全身立即一震。

  何靖良神色木然的穿妥短裤,沉声道:「你们知道『万变书生』涂光成吗?

  这就是他的杰作。「何仙雅神色痛苦的道:」怪不得娘在这些年来一直抑抑
不乐!「

  「不错!是我对不起你们的娘!」

  何仙宜突然问道:「爹,我听人说娘在被黑骑帮三十余名大汉伤害之后,您
原本可以救她,可是,您却一掌劈碎她……」

  何靖良喝道:「住口!」立即扑向何仙宜。

  何仙宜神色大变,立即低头跪下,何仙雅叱声:「住手!」立即站在何仙宜
的身前。何靖良厉啸一声,硬生生的刹住身子。

  只见他的双耳一颤,倏问扑向林外,何仙雅暗道声:「不好!」立即喝道:
「齐木川,快逃!」

  可惜,太慢了!一声暴响及惨叫之后,循声而来的那名车夫已经被何靖良一
掌劈死,何家姐妹不由骇然相视。

  不久,何靖良挟着一具尸体回到原处,只见他在地面劈个深坑,将身体抛入
之后,满脸厉色的挥土掩埋着。好半晌之后,只见他缓缓的恢复正常神色问道:
「宜儿,是谁告诉你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爹,是不是有这件事?」

  「我知道!一定是黑骑帮散布的谣言,宜儿,你一向冷静聪明,你应该可以
相信爹不会做出这种事吧?」

  何仙宜失望的道:「爹,我真的对你失望透顶了,你如果承认,我会体谅你
当时的心理一时无法平衡,哪知,你……」

  「住口!丫头,你越来越放肆了,居然敢教训我了!」

  「不!爹,你误会了,我只是……」

  「住口!人都已经死了,别提此事了,我今天找你们来此地,就是要你们设
法擒下阮秀芳,让我来对付阮英豪。」

  何仙雅断然的道:「不行!她已经和黑骑帮脱离关系嫁给管弟了!」

  「住口!丫头,你是不是被爱冲昏头了?我是在替你们的娘及哥复仇呀,你
们怎么可以不帮忙呢?」

  「爹,你冷静些,你听我说一件事吧!」

  「别扯开话题,快说,要不要帮我擒下阮秀芳?」

  「不!你先听我说,管弟已经知道你杀死了他的家人,可是,他已经答应我
不向你寻仇,因此……」

  「住口!隋管那小子又刁又滑,他现在若找到我,岂会放过我?哈哈!看来
他已经被你们的美色迷住了,想不到我何靖良一世英雄,居然要靠自己女儿以美
色苟活,哈……」狂笑声中,他立即转身掠去。

  何仙雅拦住他道:「爹,冤冤相报何时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何靖良朝她劈出一掌,趁她闪避之际,立即驰去。

  何仙雅喊声:「爹!」就欲追去。

  何仙宜拉住她,摇头道:「姐,爹的心性已变,别劝了!」

  「妹,咱们该怎么办?」

  「走,去向管弟请罪!」

     ***    ***    ***    ***

  明月高悬,隋管和何家姐妹在双燕堡房中品茗,只听何仙雅低声道:「管,
如果我和宜妹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原凉吗?」

  隋管怔了一下,道:「雅姐,你在开什么玩笑?」

  「管,你知道老齐已死了吧?」

  「啊!你怎么知道的?」

  「雅姐,你们走后,秦分舵主就告诉我说丐帮弟子发现一位身材与令尊酷似
之人于昨夜入城,因此,我才作大胆的假设!」

  「不错!是他下的毒手!」

  「雅姐,我它没有责怪你们的意思,可是,你们怎么忍心看一位有心改过向
善的人遭毒手,百不加以解教呢?」

  何仙雅咽声道:「不错!老齐也是关心我及宜妹才会遇害的!我……我真是
该死!」

  隋管扶住她道:「雅姐,别这样子!把事情说一说吧?」

  何仙宜立即低声将与何靖良会面之经过说了一遍。

  隋管牵着她们二人,道:「你们做得更对!芳姐是无辜的,我代表芳姐向你
们致谢及致敬!」

  何仙宜苦笑道:「管,我怕他会直接去找芳姐哩!」

  「啊!他若真的去找她,倒是挺危险哩!我该去瞧瞧!」

  「管,这么晚了,你……」

  「宜姐,我深爱着你们六人,我不愿意看见她发生意外,你们放心,我绝对
不会把这件事告诉第四者的。」

  「管,把鱼肠匕带着吧!」

  「何必呢?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不!有备无患,反正你把它放在怀中,并不会碍什么事?」

  「好吧!你们早点休息吧!对了,为了预防万一,你们可要吩咐下人好好的
照顾天儿及地儿,我走了!」

     ***    ***    ***    ***

  隋管开足马力驰到阮秀芳的房中,一见她安然无事,暗暗的松了一日气,立
即将她搂在怀了。

  「管,你怎么不陪二位姐姐呢?」阮秀芳双颊倏红,立即低下头。

  隋管托起她的下额,立即轻轻的吸吮她的樱唇。

  阮秀芳立即热情的搂吻着他。

  衣衫一件件的滑落在地上,突听阮秀芳问道:「管,你怎么把鱼肠匕带在身
上,难道你另有行动吗?」

  「哇操!黑白讲,是雅姐耽心我一人走夜路会有意外啦!」

  「原来如此!害我白紧张一场!」

  「哇操!安啦!没有人能奈何得了你的老公啦!来!咱们先来个『神步凌云』
吧!说完,立即将她抱了起来。

  阮秀芳格格一笑,下身一挺,闯入禁区之后,立即搂着他的虎背。

  隋管边走边低声道:「滋味如何?」

  阮秀芳满脸通红的道:「真亏你想出这个怪招,好…好美喔!」

  隋管含笑道:「芳姐,你要不要听笑话?」

  「好呀!」

  「有一个老和尚带着一对小和尚去拜访一家尼姑庵,老和尚和尼姑在一起论
禅,那对小和尚和小尼姑听得无聊,便溜到院中。只听小尼姑冷吃一声道:」师
兄,令师怎么一直把『聊斋』念成『聊斋』呢?你该找机会纠正他啦?『』不对
啦,是『斋』啦,吃斋念佛啦!『』不对啦!是吃斋念佛啦!『他们二人便争得
通红脖子粗,另一名小和尚不耐烦的道:「师妹,你错啦!那个』斋『字就跟你
一样,少了一个』小『啦!」隋管说至此,立即含笑不语!

  阮秀芳稍一思忖,不由恍然大悟,只见她满脸通红的低啐一声道:「那个小
和尚多个大,你该多个『大』哩!」

  隋管哈哈一笑,立即连顶十余下。阮秀芳连连低语,立即也用力顶着。

  「芳姐,要不要再听个笑话?」

  「好呀!不过,别再以和尚及尼姑为对象,因为那太侮辱出家人啦!」

  「是!是!遵命!从前有一个男人,他由于一时忘了喘气,因此,被牛马将
军他抓去见阎王爷。阎王爷令判官宣读那位老兄的生前考绩表之后,道:」你生
前愚蠢又懒惰,这次转世投胎,罚你做匹骡!『说完,那位老兄已经骡了,骇得
那位老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跪在地上又叩头又哀嚎,阎罗王一时不忍,便道:
「把他送回去吧!』于是那位老兄恢复人形,并且重又回到了阳世。他对满脸惊
骇的太太叙述还阳经过之后,突然想起一事,他褪下裤子,立即哎唷一叫,原来,
他那话儿居然似漏网之鱼般又粗又长,急得他忙叫道:」夭寿!我必须回去求阎
王爷把我那话儿变回来。『他的太太急忙抓住他道:「算啦,别去啦!搞不好,
阎王爷就不让你再回来哩!我还是忍一忍吧!」

  阮秀芳低啐一声,道:「那个人一定就是你,对不对?」

  「哇操!我这话儿有这么恐怖吗?」

  「何止恐怖而已,简直令人又爱又怕哩!上榻吧!」

  「遵命!」

  上榻之后,阮秀芳立即疯狂的扭动起来,隋管哈哈连笑,展开密集的攻击。

  当阮秀芳完全被摆平之后,隋管方始去找大娇。

  只见双娇赤裸裸的并身躺在榻上对着他含笑不已。他立即冲入大娇的桃源胜
地及攀上小娇的双峰。

  大娇含笑道:「管,你好贪心喔!」

  「哇操!小弟是『慈航普渡』呀!」

  「格格,管,告诉我,你为何突然跑了回来?」

  「哇操!雅姐『红中』,宜姐身子不适,碰也不能碰呀!」

  「格格!真的吗?」

  「哇操!真金不怕火,你明天问她们吧!」

  「算啦,我是等着要宰黑骑帮的人啦!」

  「他们会来吗?」

  「很难说,有备无患啦!」

  「管,秦分舵主帮咱们雇的那两百人什么时候会来报到呢?」

  「应该不会拖太久的,因为,他很关心咱们的安全哩!」

  「管,丐帮对咱们实在是仁尽义至啦!」

  「哇操!的确不错!如果没有他们的帮忙,咱们如今还在为银子伤脑筋,哪
有心情在爽歪歪呢?」

  「去你的!人家从来没有歪过哩!」

  「哇操!不错,你从来没有歪过,因为,你都是被摆平了呀!」

  大娇疾吸一口气,立即紧紧的挟住他那话儿!

  「哇操!小心些,弄扁了,可就不好玩哩!」

  小娇格格一笑道:「管,咱们今晚来瞧瞧谁被摆平,如何?」

  「哇操!不行!我方才赶了一段路,又和芳姐杀了一场,你们两个却以逸待
劳,我怎么拚得过你们呢?」

  「格格!你认输就行啦!姐,饶了他吧!」

  「哇操!等一下,你们当真要拼吗?」

  大娇自动「松口」道:「算啦!让芳姐先替你孕个好宝宝吧!」

  「哇操!你们两人什么时候可以下蛋呀?」

  「去你的!人家又不是母鸡,下什么蛋呢?你放心啦!我们两人一定会替你
生十二个胖娃娃的啦!」

  「哇操!太好啦!咱们可以开一家托儿所啦!」

  三人打情骂俏一个多时辰之后,隋管方始回去向阮秀芳「交货」。

     ***    ***    ***    ***

  翌日一大早,秦裕忠果真带着二百余名年纪不一的男女来大门外,隋管闻声,
立即起身出迎。

  秦裕忠含笑道:「各位,他就是双燕楼主人隋堡主!」

  众人立即含笑道:「隋堡主好!」

  「各位好!很欢迎各位来帮忙,在下相信秦分舵主已经和各位介绍过在下及
此地的情形,因此,在下不再赘述。在下打算每月发给各位十两银子,逢年过节
另有酬赚,各位如果不嫌少的话,就留下来吧!」

  十两银子对如今的隋管来说是九牛一毛,可是,对那群贫困之人而言,是一
笔天文数字,因此,众人欣喜的立即点头同意。

  「好!待会各位就先支领十两银子,然后到城中龚记布行去套量两套制服,
明日再来干活吧!」

  众人立即纷纷道谢。大娇四人立即招呼众人入内领银子。

  隋管和秦裕忠坐在湖畔亭中,只听隋管含笑道:「秦分舵主,在下还是要说
一句话,谢谢你的帮忙!」

  「哈哈!我该谢谢您哩!这批人有了固定收入之后,敞帮也省了不少的负担
哩!您实在是一位活菩萨哩!」

  「哇操!不敢当!在下只是尽分心力而己!」

  两人又闲聊数句之后,秦裕忠指着那些神色欢欣的离去人潮道:「隋堡主,
您瞧瞧他们的高兴模样,很乐吧?」

  「不错!既高兴又安慰!不过,也觉得责任甚为重大,双燕堡万一有了什么
意外,这些人的生计就会受影响哩!」

  「隋堡主,你这份慈悲心怀,实在令在下佩服,你放心!古人云:」有道不
孤『,各大门派不会坐视贵堡发生意外的,目前各大门派皆在注意崆峒派与黑骑
帮结盟后之发展,他们若有异状,敞帮一定会先通知您的。「」谢谢,感激不尽!


  「隋堡主,在下另有事待理,告辞!」

  隋管与秦裕忠分别后正欲去找大娇,却见她和小娇正准备上骄,他不由一怔。

  大娇含笑道:「管,我们去和布店打个招呼,你去不去?」

  「你去忙吧!我尚需和弟兄们研究如何训练这两百余名新进人员哩!对了,
顺便订货一些寝具吧!」

  小娇含笑道:「我就是要去办这些事哩!」

  「管,可能必须挪立一间地下室来容纳他们,因此,必须烦你去调整一下阵
式哩!」

  「哇操!没问题,交给我吧,偏劳你们了!」说完立即朝内行去。

  他步入后院,立即看见阮秀芳及刘莺莺正在低声吩咐堡中之人,他微微一笑
之后,立即含笑站在一旁。

  二女自动停下言语,含笑站在一旁。二女自动停下言事,含笑瞧着他。随管
立即过去道:「各位,为了本堡的千秋太业。我们透过丐帮之推荐雇了两百余名
贫苦之人,他们明早就会来报到了,我希望大家好好的指导他们,只要他们能够
独立应对,各位就可以全心全意的防护此地及本堡的安危,据传黑骑帮已经和崆
峒派联盟,本堡前总护法也返回本城,为了预防万一,希望各位提高警觉,注意
可疑的人物。」

  众人立即点头应是。

  隋管朝二女道:「我去调阵式,准备腾出地方供那些人居往,此地就交给你
们了!」说完,立即含笑离去。

  他在客栈地下室忙了一个多时辰,将阵式重新调妥之后回到前厅,立即看见
六家楼再度客满,他立即含笑巡视着。

  他绕了一圈之后,居然发现阮秀芳不见人影,立即朝坐在柜后的小雀问道:
「小雀,夫人呢?」

  「半个时辰之前和曹夫人走了。」

  隋管放心的点点头,立即回房调息。

  哪知,一直到打烊之后,阮秀芳仍未返来,隋管正在暗自纳闷之际,何仙雅
突然低声道:「管,我有话和你商量!」

  隋管和她回到房间之后,立听她低声道:「管,芳姐可能落入家父的手中了。」

  「啊!怎么可能呢?」

  「管,你有没有注意家父和曹大人的身材很相似?」

  「哇操!不错!挺像的哩!哇操!我想起来了,曹大人上回遭人制穴,莫非
就是令尊在暗中搞的鬼?」

  「不错!他练过那种手法。」

  「哇操!看样子一定是他威协曹夫人来接走芳姐的,走!」

  「管,你现在要去府衙吗?」

  「不错!你们先回堡吧!」

  「不!我陪你去!」

  「不行啦!你们先回去照顾天儿及地儿吧!此事暂时别声张!」

  「管,对不起!」

  「雅姐,别这样子,此事与你们无关,走吧!」

  隋管送走何仙雅姐妹及百余堡中高手之后,立那去找秦裕忠。秦裕忠正在厅
中阅信,一见到隋管立即含笑相迎,隋管尚未坐下,立即低声道:「秦分舵主,
有件事要麻烦你们了。」

  「请说。」

  「内人阮秀芳在午前被曹夫人接走至今未返,据研判可能己被何靖良劫走,
请贵帮弟兄们注意他们的行踪。」

  「好!在下立即以飞鸽传功通知附近各分舵注意此事。」

  「谢谢!在下尚需赶往府衙,就此告辞!」

  隋管来到大娇的房中,立见小娇及刘莺莺亦在场。他立即沉声道:「芳姐可
能已经落入何靖良之手中,我现在要去府衙,你们小心些!」

  大娇忙道:「管,我和你去吧!」

  「不!此地不可无人招呼,我走啦!」

  「管,你有没有带鱼肠匕呢?」

  「没这个必要!何靖良必然已经离去了。」说完,他立即匆匆的离去。

  大娇自柜中取出一付面具往头上一戴,边换上劲服边道:「大娇,莺姐,我
还是跟去瞧瞧,此地交给你们啦!」

     ***    ***    ***    ***

  且说隋管赶到府衙,立即朝一名差爷道:「在下双燕楼隋管,有事求见曹大
人,烦大人入内通报。」说完,立即取了一锭银子塞了过去。

  那名差爷含笑推辞,道声:「请稍候!」立即入内。

  不久,立见那位差爷和师爷走了出来,只见师爷微微的一笑,道声,「隋堡
主,请随在下来吧!」立即侧身肃客。

  隋管管句,「打扰,请!」立即跟着他朝内行去。走入后院正厅之后,隋管
立即看见曹忠宪夫妇低头起身相迎,他立即拱手道:「连夜打扰,甚感抱歉!」

  曹忠宪轻咳一声,立即上前相扶。

  隋管刚道句:「不敢当!」倏觉双腕一麻,全身一阵乏力,不由闷哼一声。

  那人阴阴一笑,右掌制住隋管的「肩井穴」及「麻穴」之后,迅即追上师爷,
三拳两脚的立即制住他。

  曹夫人神色惊慌的望着僵倒在地上的隋管,不如该怎么办?隋管想不到何靖
良居然还留在衙中,因此穴道被制之后,立即打算运聚功力准备冲开被制之穴道。

  哪知,他尚未动员真气,何靖良己经掠到他的身旁,一脚踩在他的「气海穴」
上阴声道:「小子,你最好安份些吧!」

  隋管只觉气血翻涌,闷哼一声之后,冷汗立即流出。

  「小子,你想活命吗?」

  「哇操!当然想啦!」

  「嘿嘿!把嘴张开吧!」

  「干什么?」

  「嘿嘿!你讨了六个老婆,太累了,我这个岳父打算赠你一粒补药哩!」说
完,立即自怀中取出一个褐色小瓶。当他正在倒药之际,突见一道黑影疾射向他
的「风府穴」,他果然武功不凡,倏地弹身疾掠到曹夫人的身边,绎影一闪,易
容成为中年人之大娇己经卓立在隋管的身前。

  何靖良冷哼一声,使出地鳅掌法疾攻而上。

  大娇沉声道句:「找死!」立即全力攻击。

  烛火飘闪,两道人影鬼魅般的飘闪着。盏茶时间之后,突听「轰」的一响,
两人各自向后暴退。

  大娇挟起隋管掠出大厅,倏昕曹夫人惊叫一声,立听何靖良阴阴一笑!

  人影晃动之中,衙役及捕快已经疾奔到院中。

  隋管急道:「大娇,快解开我的『麻穴』及『肩井穴』!」

  大娇点点头,立即在隋管的身上连按数下。

  隋管刚起身,何靖良已经阴声道:「小子,咱们打个商量吧!」

  衙役们一见曹夫人被「大人」捏着后颈,不由骇怔交加。

  隋管沉声道:「姓何的,别伤害无辜者,说吧!」

  何靖良弹出一粒龙眼大小的黑色药丸,道:「服下吧!」

  隋管顺手将药丸接入手中,足觉它隐含腥昧,心知必是剧毒之物,立即沉声
道:「姓何的,本堡主好似不傻哩!」

  「不错!你不傻,不过,为了曹忠究及那丫头,你必须傻一遍!」

  「人呢?」

  「叫两位差爷入房带人吧!」

  隋管立即因头朝附近的两位捕快道:「麻烦二位啦!」

  那二人一阵犹豫,立即怯生生的入厅。

  不久,他们果然挟出昏迷不醒的曹忠宪及阮秀芳。

  何靖良阴阴一笑,道:「送到我的脚下吧!」

  那两名捕快正在犹豫之际,大娇己经疾扑向何靖良。何靖良五指一紧,曹夫
人立即惨叫出声。那名捕快机灵的立即奔出厅外。大娇冷哼一声,立即倒掠回隋
管的身边。何靖良厉声道:「小子,你有没有诚意?」

  「哇操!我当然有诚意呀!可是,手脚长在别人的身上,我如何干涉呢?识
相些,把人放下,远走高飞吧!」

  「住口!你以为那两人只是被制住穴道吗?老实的告诉你的!他们己经中了
我的独门毒药,你还是先把药服下吧!」

  大娇冷哼一声,就欲去替曹大人二人解穴。倏听曹夫人又惨叫一声,隋管忙
道:「姐,住手!」

  「嘿嘿!小子,还是你识相,把药服下吧!」

  「哇操!这是什么药?」

  「蚀肝丸,它会寸寸侵蚀你的肝、脏、肺,脾、心……除非你听我的指示,
我才会给你解药,服下吧!」

  曹夫人忙叫道:「不要服……哎唷……」

  隋管暗一咬牙,道:「先说出你的指示吧!」

  「很简单!一月之内,拿阮英豪的首级来换解药。」

  「这……可否让我考虑一下?」

  「不行!」说完,五指一紧,曹夫人立即惨叫连连。

  隋管喝声:「住手!我服了,不过,你先放人!」

  「嘿嘿!只要你服下它,我就放人!」

  隋管暗一咬牙,药入口立即化成一股寒冷之气流入喉中,不自禁的打了一个
寒噤。何靖良阴阴一笑,右手立即一松。曹夫人立即跌跌撞撞的奔了出来。隋管
突觉内脏一阵收缩,心知「蚀肝丸」己经发作,他在哼一声之后,立即盘坐在地
上,准备运动压抑剧毒。何靖良立即阴阴连笑,同时缓缓的后退。

  大娇叱声:「别逃!」立即扑去。

  倏听隋管惨叫一声,她立即刹住身子。

  何靖良厉笑一声,立即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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