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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古香] 【壬寅宫变】(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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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M555(2009-6-13 14:32): 下次自己排版!
我有续文 不知是不是一个作者


    “带杨金英”,随着魏德明一声令下。杨金英踉踉跄跄地被推上堂来。

    这杨金英清澈明亮的眸子,微俏俏的鼻子,再配合任何人都想一亲方泽的柔
软温唇,雪白的脖子下方是一对稍稍隆起的乳房,粉红豆粒儿大的乳头镶再白面
团上一般,粉粉嫩嫩微微颤动,细细的腰肢皮肤光滑无比,上头有个浅浅的肚脐
眼儿,平坦的小腹下是覆盖着芳草的阴户,匀称细致的大腿之下是修长光净的小
腿,再怎么看都是出水芙蓉般动人的小美人。

    宋彦博抢先说道:“杨金英,你若不想像邢翠莲、杨玉香、秦香娥那般模样,
就赶快招了!

    如若不然……哼……有你好受的。“魏德明接口说道:”杨金英,你是聪明
人,何必让自己多遭痛苦呢?赶快招了吧。“

    “哼”杨金英冷哼一声:“聪明?……我只恨自己无能,竟没能将那昏君勒
死……”说完,她将头一扬,竟不再理会魏德明等人。

    “好一个反骨,不见棺材你是不会落泪!”宋彦博愤恨地说道。随着他的手
势,吴迟、冷彪两边闯上,就将杨金英仰面绑在刑凳上。

    接着,狱卒们又提来了一桶水和一个大漏斗。杨金英听说邢翠莲刑讯时就受
过一种灌冷水的酷刑,是用水把犯人的肚子灌得暴涨起来,再用皮靴踩。

    果然,冷彪很快就撬开了杨金英的嘴,把漏斗插了进去。然后,吴迟提起水
桶往下浇去。奇怪的是,杨金英并没有挣扎,只是顺从地喝着水,只是水流太急
的时候,才从嘴边溢出一些水。

    杨金英知道,魏德明他们要用一种酷刑折磨自己,那么无论她怎么挣扎,都
是逃不过去的,挣扎只会增加对方的乐趣和自己的痛苦,所以,她大口地喝着水,
只希望这个噩梦能尽快结束。一桶水灌完了,虽然洒了一些,但还是有三分之二
灌进了杨金英的身体。

    冷彪抽出了漏斗,可怜的姑娘在刑凳上喘息着,等待着酷刑的到来。但是,
冷彪和吴迟并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用脚或者木杠猛压她的腹部,他们只是站在
那里。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了杨金英的心头,她本能地感觉到:酷刑可能比她想
象的还要残酷。

    宋彦博从案子上拾起了一根手指粗细,三寸多长的表面光滑的木棍,木棍前
端稍微细些,末端带有一个小铁环。他阴险地笑着,走到杨金英的面前说:“杨
金英,你可知道这是何物?这叫尿道塞,它能让你舒服到家!”说着,他分开了
杨金英的阴唇,用一根手指伸进阴道,往上一顶,在姑娘娇嫩的前庭上,显现出
一个不起眼的小红点,那是杨金英的尿道口。宋彦博用另一只手拿起木棍,就向
姑娘的尿道捅去。

    “不——你们这些畜生!啊——”杨金英瞪大了眼睛,用力地挣着双腿。她
简直想不到,世上还有这么歹毒,这么无耻的刑法。木棍捅进狭窄的尿道,带来
了撕心裂肺的痛楚。杨金英感到有些无法忍受下去,她大声地叫着,泪水也涌出
了眼眶。宋彦博一直把尿道塞全部插入姑娘的身体才罢手。

    宋彦转身说道:“魏大人、张公公,咱们忙了一夜了。不妨回家歇歇,下午
再来审她。”

    魏德明、张城早知其中奥妙,齐声赞同。于是三人一起离开,交待狱卒不要
将杨金英解下刑凳。

    午时将过,三人才回到刑堂。

    杨金英还被绑在刑凳上。令她感到痛苦的是早上被灌进去的水早已充盈了她
的膀胱,而她的尿道却被塞住,无论如何也排不出一滴尿。

    宋彦博端详着这个赤裸地躺在刑凳上的年轻女子。姑娘的阴毛被拔去好几撮,
估计是哪个狱卒干的。由于膀胱极度膨胀,姑娘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从上面可
以清晰地看出膀胱的轮廓。

    “考虑好了吗?”宋彦博用手指挑起杨金英的下颌,杨金英的脸显得依然那
么刚毅。但是宋彦博可以看出,这份刚毅的表情里已经流露出了一丝恐惧。

    “把她捆到那边去。”宋彦博指了指墙边的木桩,冷彪、吴迟解开杨金英,
把她捆在了木桩上,双脚分开固定在地面上的两个铁环里。

    “先让我们看一场好戏吧。”宋彦博拿起一个用铁丝弯成的钩子,钩住了插
入杨金英身体的尿道塞末端的小环,一用力,尿道塞被拉出了一截。

    “现在想撒尿了吧,我让你痛快痛快。”宋彦博说着,用力将尿道塞彻底地
拉了出来。

    “哦,不要……”杨金英发出了绝望的呻吟,虽然她已做好了受任何侮辱的
准备,但是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小便,她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杨金英拼死收紧
括约肌,阻止小便流出。

    宋彦博本以为随着尿道塞的拔出,杨金英会立刻喷出小便来。但是,杨金英
的意志超出了他的意料。只见姑娘紧闭双眼,咬紧牙关,由于下腹的胀痛,姑娘
的双腿微微颤动着,但硬是不肯排尿受辱。

    宋彦博扭过杨金英的脸,恨恨地说:“你还真能挺啊。我看你能挺到什么时
候!”说罢,他招手将狱卒们叫了过来,自己却做回原位。狱卒们围在杨金英
“晾”在半空彻底展开的赤条条的身体旁,开始拨弄阴户,揉捏乳房。乳房被大
力地揉捏,乳头被捻转、拉扯,阴毛被拨开,揪住大阴唇死命向两边扯,以观察
阴户的内部,肆意地凌辱着女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刑堂里,双方就这么
僵持着。杨金英感觉到,自己的忍受能力已经达到了生理的极限,失禁只是迟早
的事情了。膀胱中越积越多的尿液最终肯定会冲破她的意志,使她在敌人面前受
辱。但是,少女羞涩的本能还是支持着她继续着绝望的抵抗。

    杨金英被这样搓弄了近两刻钟,她硬是挺住没有流出一滴小便。

    “好一个坚强的女人!”魏德明心里暗自惊叹。

    宋彦博又站了起来,走到杨金英面前说:“怎么样啊,是招了呢,还是当着
大家撒尿?”

    杨金英紧闭着嘴,不吭一声。宋彦博恶毒地说:“你大概是觉得这个姿势撒
尿不好看吧?来呀,给她摆一个好看的姿势。”

    冷彪、吴迟闻言,便七手八脚地将杨金英的双脚从地上的铁环中解开,然后,
在每个脚腕上拴上一根绳子,并且把绳子的另一头绕过房梁上的滑轮。她们拉住
绳子用力一拉,杨金英的双脚就离开了地面。杨金英的双腿挣扎了一下,很快就
放弃了。现在身体的任何移动对她来说都是一种酷刑。绳子被越拉越高,最后,
杨金英的双腿被拉得笔直,大腿呈V字型地叉开,下身向外送出来,双腿间的一
切都暴露了出来。

    “怎么样?喜欢这种姿势吗?”宋彦博分开了杨金英的下身,在两片阴唇之
间,那个小小的红点由于尿道塞的折磨,周边已经红肿了起来。

    “你们过来!”狡猾的宋彦博不慌不慢地指挥着冷彪和吴迟。于是两只夹子
夹住了杨金英的大阴唇,然后栓上细绳在她的身后系紧。这样杨金英的大阴唇被
最大极限地扯开,阴户呈一个大大的O型。一只毛刷在小阴唇中央上下刷动,捆
成一束的几根细竹丝不急不慢地捅扎、拨动着杨金英特别突出的阴蒂,另一只宽
毛刷则在肛门和屁股沟、大腿内侧刷动,两只乳头也被指头捏起徐徐地捻转。

    “看着,一会儿她就会发情了。”宋彦博得意地说。由于这样的姿势赤条条
地面对几个男人,加上膀胱内的压迫,杨金英无论怎样努力忍耐也无济于事,她
的脸憋得通红,可是小阴唇内侧不由开始渗出亮晶晶的淫水。

    “看呐,她的穴流汤了,这就是想挨操的表现了,看看她是怎么当众发情的。
别停,继续刺激她。”宋彦博继续指挥。

    杨金英的阴户上的淫水愈来愈多,竟然顺着阴户流到了肛门上,阴户也不由
自主地开始蠕动、抽搐,她紧咬牙关,拼命想忍住,但无济于事,阴部、乳房都
胀大起来。

    “看老子的。”宋彦博用指尖勾住杨金英的阴唇向下拉,使她的阴道口完全
暴露,接过那束细竹丝点破杨金英的处女膜,然后不停地轻啄杨金英的阴蒂。渐
渐地,杨金英的阴户开始向外鼓胀,阴道口慢慢地张开,然后有节奏地一开一合。
她的阴户上布满了亮晶晶的液体。

    宋彦博手中的竹丝急剧地啄着杨金英的阴蒂和尿道口周围。杨金英的阴道口
逐渐充血、发红,更加张开,阴道也慢慢的张开,竟一点一点的扩张成一条管,
连阴道深处的子宫颈都隐约能看见了。狱卒们饶有兴趣地看着杨金英自动打开的
阴道内一环一环的沟圈。

    宋彦博突然食、中指夹住杨金英的阴蒂,用力搓揉起来。杨金英在这强烈的
刺激之下阴户开始痉挛,阴道中涌出大股的淫液,整个身体也哆嗦起来。

    由于当着众多男人达到了高潮,杨金英羞愧得不得了,但是身体却不听指挥,
抖了好久才停下来,但尿意却更加强烈了,她知道自己的阴户完全咧开着,若是
撒尿会清楚地被这些男人看见,所以拼命想憋住。看着杨金英不住抽搐的阴户,
宋彦博知道她快忍不住了,这时他拿过一根筷子粗的铁棍。这当然不是一般的铁
棍,而是一把特制的刑具,在它的上面,密布着一圈一圈的倒刺。宋彦博用它在
姑娘的脸上划了划,威胁说:“赶快招供,只要你招了,就把你放下来,让你单
独一个人尿,否则的话,今天就给你疏通一下尿路!”说着,就将铁棍顶在了姑
娘的尿道口上。

    杨金英一阵惊涑,睁开了眼,她意识到了将要遭受的折磨,两颗泪珠无声地
从她的腮边滚落,但是她依旧一言不发。

    “我让你硬!”宋彦博手一用力,那根罪恶的铁棍便插入了杨金英那女儿家
娇嫩无比的尿道。

    那种疼痛是任何人也无法忍受的。坚强的杨金英也不得不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但是更可怕的折磨还在后面,宋彦博将铁棍插入了半尺后,又用力一抽,铁棍被
拉出了尿道,铁棍上的倒刺将姑娘尿道内壁的嫩肉刮下了好几条!

    “哦,啊——”杨金英不顾一切地惨叫着,阴部剧烈地抽动着,双腿用力地
挣扎。但是由于脚腕被绳子紧紧地拉住,双腿挣扎的余地非常小。还没等她从剧
痛中恢复过来,宋彦博又再次将铁棍插入了姑娘的尿道,一切又周而复始。当宋
彦博第五次将铁棍抽出姑娘的身体时,杨金英终于忍不住了,她发出一声绝望的
惨叫,阴部抽搐了几下,一股清流从她的下身喷涌而出。她泪流满面地当着众男
人尿了出来。极度的羞辱,使得她昏了过去。

    冷彪、吴迟放下杨金英,一同冷水将她泼醒。

    “精彩的还在后面呢?找了吧。”魏德明略带嘲笑地说。

    “狗官”杨金英努力站起身来,双眼向魏德明等人射出仇恨的目光。

    “用拶子”魏德明下令。狱卒们取来一付硬木拶子,冷彪、吴迟跑上来朝杨
金英腿部狠狠踢了几脚,强行将她按倒在地,可杨金英依旧昂着头,杏目圆瞪,
愤怒地打量着刑具。

    冷彪、吴迟把杨金英纤细白嫩的手指套进粗大的木棍中间,然后一声喊,一
人一边将绳用力一收,硬木棒紧榨手指。

    “哈哈,痛快……”杨金英嘲笑道。

    冷彪、吴迟吃了一惊,互相使了个眼色,突然发力,拶子被紧紧地收拢,木
棒卡在骨节上“咯咯”作响。那木棒坚如铁石,手指哪能顶得过,十指连心,痛
得杨金英面色惨白,双脚乱蹬,张口不停地吸凉气,银牙紧咬着。望着被拶得几
乎骨折的手指,杨金英绝望地闭上了双目,勉力强忍着。

    魏德明喝问她招也不招,杨金英早己横了心,今天宁可被打死也决不肯招。
“再收”,魏德明喝道。两人又收紧了一节绳索。这一痛更是痛得锥心,杨金英
“啊”的一声尖叫,手指根处被夹得鲜血淋漓,纤纤玉指被夹得瑟瑟发抖,浑身
肌肉抖动,她的娇躯也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犹如一条美丽的人鱼。冷彪和吴迟
似乎被眼前这情形弄得兴奋起来,他们有节奏地一松一紧,欣赏着娇躯在地上扭
动的“美景”。突然杨金英一口气上不来,竟昏了过去。

    冷彪、吴迟不慌不忙,用凉水一泼,将她泼醒。她醒来只觉十指剧痛难忍,
但硬是咬紧牙关,死也不招。魏德明下令:“给我慢慢地拶,不招就一直拶下去,
看谁熬得过谁。”冷彪、吴迟施出本领,拶到杨金英要痛昏过去时就略松一松,
不等她缓过气来,便又收紧。这样一连拶了两个时辰,从下午直夹到晚上,杨金
英己被夹得死去活来多次,大小便失禁,流了一地,先还咬牙忍痛,不出一声,
到后夹实在熬不过去,放声惨叫,但只是抵死不招。文字吴迟一面给她上刑,一
面还不时吆喝:“贱人,你一天不招,就一天别想松开!”她几次都快忍不住了,
却咬紧牙关对自己说,一定要顶住,就是万般痛苦,总有尽时,只盼能熬过这一
劫。杨金英受刑时是跪着,膝弯处被踩住,双手被死死抓住,丝毫动弹不得。痛
极时只能扭动腰肢,拼命挣扎扭动,却也减不得半分痛苦。每次一收紧,一阵锥
心剧痛,头便向后一仰,一头秀发,起先是随着头的摆动择舞飘动,以后便被汗
水湿透,紧贴面上,竟可搾出水来,满面都是汗水和泪水。

    冷彪、吴迟见到这样一个美貌女子,在自已手中被酷刑折磨得求生不得,求
死不能,俱各兴奋激动,觉是无上乐事。她越是挣扎惨叫,二人越是好整以暇的
以折磨她为乐。这样直耗到晚上,他俩都累得气喘嘘嘘的,可依然无法让杨金英
屈服,她还是死命不招。

    只听“当啷”一声,一付夹腿刑具,三根连着绳索的檀木棍己摔在地上,这
就是令犯人闻之丧胆的“三木”。冷彪、吴迟熟练地将三条套上了杨金英小腿近
足踝处。这里是人身最敏感的地方之一,骨头就在皮下,没有肌肉的保护和缓冲,
檀木棍能直接狠榨杨金英的腿骨。

    魏德明又问一声:“招还是不招?!”杨金英鼓起残余的一点勇气,摇了摇
头。魏德明的脸上闪过一丝残忍的狞笑,也不再和她多缠,下令用刑。

    冷彪、吴迟一声吆喝,两个人狠命将绳索向两边拉紧,使劲将夹棍一攻。三
根檀木棍,猛地将杨金英的腿骨狠命一搾。杨金英只觉得腿上一阵摧筋断骨的剧
痛,这一痛真痛得她心胆俱裂。

    刚才拶手时的剧痛已到了她忍受的极限,但与现在夹棍酷刑的锥心剧痛相比,
还真算不了什么。

    惨烈的痛楚大大超出了她的忍受力,杨金英猛地昂起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声,还未叫完,已是昏死过去。

    “把她泼醒!再来!!”冷彪取来一碗凉水,吴迟揪住她头发,将她上半身
仰了起来,一碗冰冷的水对着她赤裸的胸膛泼了下去。杨金英被这冰水一激,悠
悠醒来,只觉胫骨处奇痛难忍。

    魏德明见她叫出声来,以为杨金英己撑不久了。于是又叫来王则、冯平,两
人一班,轮流用刑。先是狠命地收紧绳索,紧夹她的小腿,直痛得她放声惨叫。
这些人都是有经验的老手,见她痛得嘴唇发白,浑身抖动时就略松一松,以免她
再昏了过去。她还没换过气来,又是一阵狠夹。

    因此杨金英感到的就是连续不断,无休无止的剧痛。她被夹得大便失禁,浑
身肌肉抽搐抖动。若不是两边有人架着,她早就痛得瘫倒在地了。

    行刑诸人也都累得满头大汗,但他们可以换班,累了,休息一会,养足气力
再上,而被剧痛折磨得如在地狱中煎熬的杨金英却没有喘息的机会。她痛得泪流
满面,一头长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身体上,全身肌肉随着夹棍的一紧一松发出一
阵阵抽搐。她的惨叫声越来越凄厉,到后来己变成如泣哀号,最后都叫不出声来,
只有粗重的喘息呻吟。杨金英被夹得双眼紧闭,满脸痛苦绝望的神情,令人不忍
卒睹。魏德明见状,觉得火候己到,当即使出最狠毒的一招,在夹棍收紧时再用
大棒狠击。随着一声可怖的闷响,杨金英的腿骨在猛烈的冲击下竟然生生裂开,
这样摧心裂肺的惨烈剧痛,便是铁人也受不起。杨金英发出“呜”的一声,接着
头一歪,又昏死了过去。

    冷彪拎过一桶冷水,兜头浇在杨金英身上,将她弄醒。

    “有招无招?”,张城问道。

    杨金英忍着剧痛,强打精神站起身来,用轻蔑的目光望了望魏德明等三人,
接着“噗”的吐出一口血痰,便不再说话,只是傲然挺立在刑堂之中。

    魏德明见状,厉声喝道:“准备刺刑。”

    冷彪、吴迟接到命令,不敢怠慢,他们把杨金英的双手绑在一起放在一个刑
台上,十根白净的纤纤玉指在染着暗红色血迹的石台上格外醒目。

    一包钢针扔在台子上,闪着寒光,吴迟一只穿着皮靴的脚踩在洁白的手背上,
短粗的指头挨个扳着杨金英水葱似的手指说,“快说吧,不说我把这些针一根一
根都钉进你的指缝里。十指连心啊,我保证你疼的叫娘,还死不过去。”

    “不!”杨金英拼命地摇头,回答里带着哭音。冷彪指挥两个狱卒抬来一个
粗大的木杠,压在杨金英的腿弯处踩上去,使她无法动弹,吴迟抽出一根钢针,
对准她左手食指的指甲盖下面刺了进去。杨金英拼命往外抽手,但被沉重的皮靴
踩住动弹不得,她晃动着纤弱的肩膀,马上被两个狱卒紧紧抓住。她一动也动不
了,眼睁睁地看着闪亮的钢针刺进了自己的指甲盖下,一滴鲜血流了出来。

    宋彦博眼睛盯着她问:“疼不疼?说不说?”

    杨金英摇头,吴迟手持一把小木锤朝针鼻重重的敲下去,钢针在指甲下面钉
进去一截,血滋了出来,杨金英被抓在狱卒手里的光裸的肩头一震,大滴的汗珠
顺脸颊流了下来,她忍不住大叫:“啊…疼!”

    宋彦博示意吴迟停手,他厉声道:“疼就快说,不说疼死你!”

    杨金英垂下头艰难地摇头,低垂的短发盖住了她的脸,高耸的乳房也随着颤
动。吴迟抬起手又是一锤,杨金英“啊…”地再次惨叫起来,钢针已经差不多全
钉进了她的指缝。吴迟又捏起一根钢针,刺进杨金英中指的指缝,在她震的人心
碎的惨叫声中又钉了进去。残酷的刑讯继续着,杨金英左手的五根纤纤玉指上插
满了钢针,右手也有三根手指被钉上了钢针,她已汗流浃背,叫声也越来越低。
吴迟掌握着施刑的节奏,每当她要昏过去的时候就停下来,让她清醒着忍受最大
限度的折磨,可她给魏德明等人的始终就是一个字:“不!”

    见杨金英还不屈服,冷彪指挥几个狱卒用麻绳捆住杨金英两个拇指,两脚尖
着地的把她吊在室内两柱间的横木上。宋彦博走到杨金英面前,用手托住杨金英
的乳房一边玩弄着一边说道:“我整治了那么多女人都整治过来了,我就不信整
治不了你这个女子,你是回了咱的话,免得受活罪。”

    杨金英两拇指被身体拉扯着,疼痛难忍,头上渗出黄豆般大小的汗洙,但她
咬紧牙。两眼怒视着宋彦博,忍受着无耻地凌辱和痛苦。宋彦博用手在杨金英的
乳房上开始放肆地凌辱了一阵,最终他捏住了那颗微凸的乳头,他知道这是女人
最痛之处。他猛的一用力死死地捏紧手指,钻心的疼痛顿时从乳尖向杨金英袭来,
她痛苦地用脚尖挺直了身子,向后一仰头,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声音,短
暂的持续后,宋彦博松开手,杨金英吐出一口长气来。宋彦博那满是横肉的脸上
似呼还看不到他的满足,折磨还在残忍的进行着,杨金英的头也随着那手的用力,
痛苦地的向后仰起,伴随着她痛苦的叫声……宋彦博终于松开了手,他抓住杨金
英的头发,固定住她的头,“怎么样,想招了吗?…”宋彦博问道。

    杨金英已咬破了嘴唇,血水从嘴角溢出,她的双乳已有些青紫,两只乳头红
肿着,乳尖渗出点点血珠。突然“噗”的一声,她用力朝着宋彦博吐出一口血水,
从眼睛里可以看到她那坚强不屈的目光。宋彦博没有躲闪,他一边慢慢用手揩着
脸上的血水一边咬着牙,气极败坏地一字一板的说道:“用重针,我要慢慢地叫
她把罪受够!”

    冷彪从刑架上拿过来一个长方形的小木盒,打开盒盖,把它举到杨金英的面
前:“看看这是什么?”

    杨金英微微地睁开眼看了一下,忍不住全身都哆嗦了一下,只见木盒里装得
满满的都是缝衣针粗细、却足有三寸长短的钢针!冷彪从盒里拿出一根钢针,锋
利的钢针在刑堂灯火的映照下闪着恐怖的寒光,宋彦博幽幽地对杨金英说道:
“这可不是普通的绣花针,这是上刑用的刺针,是专门给你们女人制作的。用法
很简单,就是把这根针,从你的乳头、乳晕或是任何部位,扎进你的身体里去,
那滋味……哼哼。”说着,冷彪配合地用一只手卡住杨金英的乳房,让乳头向上
翻着,接着用另一只手中的钢针在杨金英的乳头上划了一下。锋利的钢针在布满
敏感神经元的乳头上划过,使得杨金英的全身都不由自主的抖动了起来。冷彪不
停地用刺乳针轻划着杨金英的乳房,得意地看着姑娘的身体跟着他的动作颤抖着。
说实话,杨金英确实很害怕,任何一个年轻的姑娘面对这样的酷刑时都会不由自
主的恐惧,杨金英不敢想象,自己的乳房被钢针生生的刺入,会是一种什么样的
痛苦!但杨金英的眼神坚定着:“我说过没有什么幕后主使,就是没有什么幕后
主使!”

    宋彦博狞笑着说:“这么漂亮的奶头现在就毁了,有点可惜。冷彪,换个地
方!”

    冷彪把钢针对准杨金英粉红色的乳晕,用力地刺了进去。“啊……畜生……
放开……”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杨金英猛地扬起头,娇躯在一瞬间挺的笔直,
玉腿拼命的踢动着,扯得脚上的铁镣“哗啦拉”的乱响着。整个丰满雪白的身体,
徒劳地扭动着,但身子被刑具固定着,一动也不能动。

    冷彪一手死死捏住丰满白嫩的乳房,一手慢慢地将钢针往下插,他插的很慢,
而且一边插一边不停的捻动,尽力的加强和延长杨金英的痛苦。宋彦博一直盯着
杨金英疼得扭曲的脸问道:“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告诉你,刺乳是专门整治
女人的刑法之一,你这样的女人是受不了的!”

    杨金英惨叫着扭过脸去,咬紧牙关,不理睬宋彦博,宋彦博转过头向吴迟吼
到:“按住她的头,我要让她看着自己的乳房受刑!”

    吴迟立刻走上前去,揪住了杨金英湿淋淋的长发,把她的头向下按,让她眼
睁睁的看着自己美丽的乳房被酷刑施虐。在杨金英的惨叫声中,冷彪继续缓缓的、
捻动着的将钢针刺进杨金英的乳房深处。足足扎了半刻钟,钢针差不多全插进杨
金英的乳房,在乳头外只剩了一个小小的针鼻,在火光下闪着金属的光泽,一滴
殷红的血珠顺着针鼻滑了出来,挂在通红的乳头上。看到钢针完全扎进了自己的
乳房,杨金英竟似松了口气般,痛苦的大口喘着气,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杨金
英刚刚松了口气,冷彪又举起了一根钢针。宋彦博问道:“怎么样,还要再尝尝!”

    杨金英喘息着,没有任何的回答。于是一根根锋利的钢针在杨金英的惨叫声
中再次缓缓的刺进了她的乳晕,每刺一根,宋彦博就逼问一阵,然后继续刺下一
根,直到杨金英的左乳晕上被刺进了密密麻麻的十一根钢针。中间,杨金英也曾
经昏死过一、两次,但立刻就被冰冷的凉水泼醒,继续受虐。当杨金英的左乳晕
被刺满后,冷彪又揪住了杨金英的右侧的乳房,把钢针从她的乳晕上刺进了她的
右乳中。

    “啊……啊……疼啊……”伴随着杨金英凄厉的惨叫和徒劳的挣扎,惨无人
道的酷刑仍在继续着,杨金英看着一根根毒牙似的钢针缓缓的刺进自己的乳房深
处,将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痛苦传导到她的大脑中,她盼望着能够尽快的昏死过去,
即使是马上就会被凉水泼醒,但也可以暂时离开痛苦的深渊。不知过了多久,但
杨金英感到足有一个世纪长,杨金英两个性感迷人的乳晕上已刺满了钢针,杨金
英再一次从昏迷中被凉水泼醒,头无力的垂在胸前,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喘息和呻
吟。

    “招不招,说!”宋彦博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喊叫。然而,回答他的仍是杨金
英虚弱而坚定的摇头。

    “拔针,抹盐!”宋彦博咬着牙向冷彪下达继续用刑的命令。冷彪走上前去,
伸手把杨金英两只乳房的钢针全都拔了出来。

    “啊……”杨金英再次猛地扬起头,拼命地惨叫着,还没等她的惨叫声减弱,
吴迟抓起一把食盐,抹在杨金英不停流血的乳晕上。“啊……”杨金英发出了一
阵格外凄厉的惨叫,雪白性感的身体神经质的痉挛了一阵,头一歪,又昏死了过
去。

    又是一桶冷水泼醒了杨金英,也冲掉了乳房上大部分的食盐和血迹。杨金英
感到略微轻松了一点儿。这时,吴迟拿着一根三寸长的钢针,在杨金英的眼前轻
轻地晃动。这次换成了张城:“招不招?”

    杨金英咬着嘴唇,紧闭双眼,没有回答。吴迟将那根钢针的针尖放到了乳头
上,然后慢慢往里扎,钢针一寸一寸地扎进去,又一点一点地拔出来,又扎进去、
拔出来……杨金英在痛苦中再次摆动着她的头,惨叫着,力求用这唯有的方法分
散一些对疼痛的感受。钢针又一次扎进去了扎得很深,但这回没有拔出来,吴迟
攥住钢针的尾部,慢慢地在乳房里边搅动,钢针的头部已经扎到杨金英的肋骨,
在肋骨上划出“吱吱”的声音。鲜血随着不停的搅动顺着钢针一滴一滴的流出来。

    “啊——啊——啊啊”杨金英伴随着吴迟搅动的频率开始撕心裂胆的惨叫着。
吴迟认真地刺着搅动着,他想让杨金英在痛苦和惨叫声中屈服。当吴迟把第二根
钢针刺进杨金英的另一只乳头深处时,杨金英终于在极度痛苦中昏死过去。

    一瓢冷水泼在杨金英的脸上,水珠顺着她的头发滴落在她赤裸的身上,渐渐
地她苏醒过来。

    两根钢针还插在她的乳房里,乳头上露出短短的针把。吴迟用手顶着她的下
巴让抬起她的头,用手指弹了弹针把,刺痛使她慢慢地睁开双眼,她的双臂已经
麻木,脚尖无力的支承着身体。吴迟突然捏紧她的乳房,红肿的乳头凸了出来他
捉住针把晃动着猛地拔出,杨金英挺直身体痛苦地叫了一声,叫声未定吴迟又拔
出了第二根钢针,鲜血从乳头流出滴落在地上……钢针拔了出来,吴迟揉捏着那
只鲜血淋淋的乳房。杨金英的叫声愈来愈凄惨,渐渐没了声息,从她的额头到全
身已经大汗淋漓,她的头猛的向后一仰,昏死过去了。

    当杨金英再次醒来的时候,张城已等在她的身边。“怎么样,说了吧,这才
是开始!”张城威胁着。“阉狗,你别想从我口中得到任何东西!”杨金英怒视
着张城坚定地说。张城向冷彪挥了挥手,冷彪迅速走到桌旁拿了一些马尾走到杨
金英的面前,冷彪卡住杨金英的乳房,把一根又粗又硬的马尾从血淋淋的乳头捻
进了杨金英的乳房里,颤颤巍巍的马尾一点点的往杨金英的乳房里钻……像蚂蚁
钻心一样的刺痛一股一股传给杨金英的脑神经,一根马尾捻进去了,又一根马尾
捻进去了她的脑袋就象炸了一样。直到两只血淋琳的乳头上扎满了密密麻麻的马
尾。绵延不断刺痛让她很快达到了能忍耐的极限,她又开始了痛苦的呻吟着,后
来变成了撕肝裂胆的惨叫,她的头渐渐停止了摇摆,再一次昏死了过去。

    杨金英被冰水泼醒。张城吩咐冷彪、吴迟说:“把她捆到刑台上去!”

    两人解下了杨金英,经过长时间折磨,杨金英已经虚弱得无法站立,他们就
提着她的胳膊,把她拖上刑台,刑台上有很多用来固定女性身体的镣铐和铁链,
而且牢牢地固定在了地板上。杨金英的神志已经不太清醒,但是当她看到这个刑
台时,马上就明白了被捆在这个刑台上的后果——她女儿家的一切都将被肆意地
凌辱、蹂躏。杨金英用尽最后的力气在冷彪、吴迟的手中挣扎着,拼死不肯上刑
台。但是她一个虚弱的女犯,怎么可能敌得过两个强悍的打手?

    冷彪、吴迟分别抓住她的四肢,猛地一甩,杨金英就被重重地扔在了刑台上。
吴迟让她背靠一根木桩,然后把她的脚踝套上绳索,分别向两边的高处拉扯着,
直到把她的两条水淋淋的腿吊到了极限,然后,把杨金英脚踝上的绳索挂到木桩
后的那根横梁上。这样杨金英倒吊着的双腿就形成一个弯曲的倒八字和上半身紧
紧地折叠到一起。被绷成弓形的后背条条肋骨清晰可见,由于前胸的收缩使两只
颤巍巍的乳房显得特别大,肚皮上的皮肉被挤出两道深深的缝,屁股向前送出,
双腿大张开,整个阴部被拉扯着向上翻着,女性的一切暴露无遗。无情的羞辱和
她乳房里面丝丝络络的疼痛一刻不停地剜着杨金英的心,汗水浸湿的头发粘在她
的脸上,她的头紧紧向后仰着,急促的呼吸让她的胸部强烈起伏着,紧闭的嘴唇
咬着一缕头发,没有任何声响。

    酷刑又开始了。吴迟从桌上的小木盒中抽出几根寸把长的钢针,走到杨金英
的身边。冷彪和另一名狱卒扶起杨金英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股峰,吴迟将钢针抵
在杨金英的屁股上。杨金英拼命扭动着身子,企图甩掉那只抓住她臀肉的手。然
而这一切是无济于事的,杨金英的手脚被绳索紧紧固定住,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屁股被两只大手紧紧抓住。一阵钻心的疼痛,一根钢针扎穿了她左边的屁股,直
刺进臀部深处。

    “啊……”杨金英猛地扬起头,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

    “怎么样,钢针扎屁股的滋味不错吧?”张城残忍地问道。

    杨金英疼得浑身颤抖,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滚落下来。她闭上双眼,紧紧咬住
嘴唇,没有做任何回答。

    “不说?那就再给我扎!”

    一根、两根……,钢针一根接一根地刺入杨金英的屁股。每刺进一根钢针,
张城就逼问一句。然而从杨金英口中发出的,除了尖厉的惨叫之外,没有半句口
供。不一会儿,杨金英的两片雪白的股峰上被刺满了闪闪发亮的钢针。杨金英的
惨叫声已经变得沙哑,头发披散开来,浑身都是亮晶晶的汗水。刑堂里一次一次
传出女人凄惨的叫声,那时一种由于无法忍受折磨而发出的极其惨痛的哭叫。在
令人发指的酷刑下,杨金英疼得浑身不住颤抖,一次次扬起头,大声地哭喊惨叫,
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身上……终于,她的头低垂下来,疼得昏了
过去。

    “哗——”一桶凉水泼在了杨金英身上。姑娘的身体激灵了一下,清醒了过
来。张城走了过来,他拿来了一盏灯。在强烈的灯光下,杨金英身体的一切都毫
无保留地袒露了出来。她两腿间的阴毛不多,由于未经人事,小阴唇还是粉红色
的,即使双腿大张开,仍然紧紧并拢着。张城用两个手指分开了杨金英的阴唇前
端,露出了由嫩肉包裹着的娇小的阴蒂。他取过一根钢针,顶在了杨金英的阴蒂
头上,威胁说:“再不招,就扎你这里。”

    “不要……”巨大的恐惧使杨金英本能地喊出了声,那里是女儿家要害的要
害。杨金英再坚强,毕竟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那里异常敏感。

    “你终于求饶了,不想扎针就快说!”张城似乎看到了希望。但是他想错了,
杨金英只是一时本能地恐惧,实际上,并没有屈服。张城见杨金英没有了反应,
就狠狠地把针扎了进去。

    “啊——”剧痛终于冲破了杨金英忍受的极限,她大声地惨叫了起来。她的
阴部抽搐着,腰部拼死往上抬,她想躲过那可怕的钢针,哪怕是钢针扎在她身体
的其它任何一个部位都好。但是,张城的钢针牢牢地扎在了杨金英的阴蒂头上,
他慢慢地捻着钢针,看着杨金英被痛得死去活来。

    一阵前所未有的抽搐后,杨金英终于又昏死了过去。

    夜晚的刑堂里,传来一阵阵凄楚的惨叫声,那是杨金英在遭受针刺阴蒂的煎
熬。张城五次将钢针插入杨金英的要害,杨金英三次昏死过去,都被无情地泼醒。
尽管如此,杨金英依然竭力控制着自己,尽量压低惨叫的声音。眼看着已经夜深
了,张城也有些累了,他看了看杨金英滴血的阴蒂,向身旁的吴迟挥挥手,“用
马尾!”两名狱卒一左一右扒开杨金英的大阴唇,像撕开了似的两片阴唇的里边
暴露着粉红色的嫩肉。吴迟把硬如钢丝的马尾一根一根插进了杨金英的粉红色的
阴蒂,随后又一根根快速地拔出来,坚硬马尾的粗糙表面从杨金英的阴蒂中带出
鲜红的碎肉,那种绵延不断的象钝刀子剜心似的丝丝络络的绞痛,时强时弱扎着
她的脑神经,惨叫着的杨金英剧烈扭动着身躯,阴部在激烈收缩着,直到又一次
昏死了过去。张城走到杨金英的面前,看着昏死过去了的杨金英的脸,摇了摇不
可思议的头,伸手攥住她吊在空中的一只脚,冰凉的脚已经被绳索缧成了青紫色
用过晚饭,魏德明、张城、宋彦博又回到刑堂。此时,杨金英早已苏醒过来。

    “怎么样,不要再无谓受苦啦。早些招供,早脱苦海”,魏德明劝道。

    “呸”,杨金英啐了一口,“我没什么可招的”。

    “好一个不识时务的东西,左右,大刑伺候!”魏德明怒道。

    冷彪、吴迟两旁闯上将杨金英捆在一只椅子上,把她的两只脚腕牢牢捆在椅
子腿上,然后冷彪转身从刑架上拿出一把小巧的钢凿和一把小锤。那把凿子其实
比一根大针大不了多少,不知是用什么东西制成的,乌黑发亮,它的刃口扁平、
锋利,闪着恐怖的寒光。

    冷彪的皮靴踩住了杨金英赤裸的脚,只露出了一排洁白整齐的脚趾。他蹲下
身去,一腿跪在地上,用凿子抵住了杨金英大脚趾的指甲缝。他用力一顶,锋利
的刃口扎进指缝,一滴血滴了下来,杨金英的脚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但被绑在
椅子腿上又被他踩在脚下,根本无法活动,只有脚趾微微地动了动。

    凿子又向里顶了顶,魏德明故意说:“多秀气的脚啊,可惜马上就没有指甲
了!”说完见杨金英没用反应,便示意用刑。

    冷彪举起小锤,“铛”地将钢凿钉进了指缝,血呼地流了出来,指甲前端出
现一片青紫。杨金英“嘶┅”地吸了一口长气,把将要出口的叫声压了回去。冷
彪有意用凿子在掀开的指甲里橇了两下,然后放下沾着鲜血的凿子,拿起一把尖
嘴铁夹,夹住指甲的前端向外拨。指甲边缘与肉相连的部分出现了一圈白色的细
线,白线逐渐扩大,指甲一点点地被拨出来。杨金英疼得满头冒汗,十个脚趾拚
命扭动,身子乱晃,最后她终於忍不住了,凄厉的惨叫起来:“啊┅啊呀┅┅”

    冷彪根本不为所动,继续耐心地慢慢将指甲往外拨,半刻钟以后,杨金英左
脚大拇指的指甲被他生生拨了下来,没有了指甲的脚趾露出鲜红的嫩肉,看了让
人浑身发麻。

    魏德明让吴迟把染着鲜血的完整的指甲放在一个白瓷盘里端到大口喘着粗气
的杨金英面前,魏德明不怀好意地说:“你如果还不招供,会失去更多的东西。”

    杨金英颤抖着说:“我没什么可说的┅┅!" 魏德明冷笑一声道:”哼,看
谁厉害!“说完,一挥手,钢凿又插入了另一个脚趾的指缝。瓷盘里的指甲在不
断增加,杨金英的惨叫一波高过一波,她左脚的五个脚趾都变成了小血葫芦,冷
彪又转移到她的右脚。当他把杨金英脚趾上最后一个指甲,也就是右脚小趾上的
指甲拨下来。杨金英仍然没有屈服。

    “把她吊起来。”魏德明命令冷彪、吴迟。两个人拎着杨金英到一根巨大的
柱子前,弯腰抓住杨金英纤细的脚腕,将杨金英倒提起来,面朝柱子,双脚朝天,
“喀嚓,喀嚓”两声,脚腕被固定在柱子一人高的地方,两只脚分开有两尺远,
一条从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把杨金英的手腕捆在背后,然后铁链向上拉起。慢慢
的,杨金英的身体变成了反弓形,两只向后伸直的手臂几乎与身体成直角,姣好
的面容浮现出痛苦的神情。

    魏德明恶毒道:“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杨金英艰难地抬起头,强忍痛苦,看了魏德明一眼,眼中射出绝不屈服地神
光,一字一字道:“即使是死,我也决无供词。”

    魏德明变色道:“好,好,上刑。”

    吴迟拿过一条青石放在杨金英腰上,苗条的身体顿时向下一沉,肩部被拉得
绷直,“啊-疼啊!”杨金英的四肢颤抖,声音好像从喉咙里勉强挤出来。她秀
美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忍不住惨叫出来。

    魏德明脸上浮现出残忍的狞笑道:“再放!”又一块青石条加到杨金英的腰
上,腰部向下沉得更加厉害,肩膀明显的被拉开了,杨金英纤细的骨骼发出“咯
咯”的声音,马上就要断裂一般,她的头在空中痛苦的摆动着:“噢┅┅不┅┅
不要啦┅┅救命!”

    “那么,愿意说了吗?”

    “不┅┅不┅┅我不说。”杨金英拚命地摇头,发出痛苦的哼声。冷酷的吴
迟毫不心软,又搬起一块石条压道杨金英的腰上,杨金英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
叫,昏死了过去。

    一桶冷水泼在杨金英脸上,杨金英痛苦呻吟:“哎唷,疼死我了。”

    “愿意说了吗?”

    杨金英被反躬着吊着,三块青石板重重地压在她的细腰上,她已经疼得浑身
是汗,已经忍耐到极限,杨金英张了张嘴,又咬紧牙关摇头。

    “再加一块石条。”

    “" 不,不要┅┅啊-”第四块石条摞在细腰上拿三块青石条上,细腰又向
下坠陷下去。

    “哇┅┅”惨叫声在室内回响。杨金英身体被压成U型浑身骨头关节都被拉
开,双肩关节脱节。

    吴迟又残忍地将金属针插进杨金英被拉开的关节缝中。两肩、肘大腿根前侧、
膝盖┅┅每个关节都由金属针刺进骨缝中。

    “救┅┅救命!饶了我吧。”杨金英说话已经很困难。

    “你愿意说了吗?""是┅┅我-说┅┅饶了┅┅我吧┅┅”杨金英终於屈服。
石条终於放下来了,也解开吊绑四肢的绳子。由於关节骨缝里刺入金属针,杨金
英躺在地上一动不能动。任何轻微的移动都会带来刺骨的剧痛。

    过了好一会儿,魏德明催问道:“快说,究竟谁是幕后主使?”

    杨金英费力地抬起头,用微弱地声音吐出了一个字“你”。

    “啪”,魏德明恼羞成怒地一拍桌子,“再给我吊起了!”

    “且慢!”张城在一旁阻止道。“魏大人,咱家还有一件西洋来的法宝,说
不定可以奏效。”

    “还不快拿来一试”,魏德明焦急地说。

    张城叫进一名小太监,低声耳语了几句。小太监匆忙离开,不一会儿便拿回
两个梨型的东西。这个东西是一种扩张器,也叫恐怖梨。一端可以旋转,就像梨
子的把,另一端则是梨子的底,又粗又宽,梨把一旋转,梨底就可以自动打开,
梨底一深入肛门或阴道口,只要慢慢旋转梨把,犯人的两个口子就会慢慢地撕开。

    当下,冷彪、吴迟又将杨金英双腿分开固定在刑台上。他们掀开杨金英的阴
唇,在小太监的指导下使劲地将恐怖梨扎进杨金英的阴户。然后开始旋转梨把,
一圈,两圈,三圈┅┅五圈的旋转,吴迟停下手中的恐怖梨。杨金英在刑台上翻
腾着,忍受着这可怕而又难以言状的痛苦。

    此时,杨金英的阴道口的直径已经有三寸多长。杨金英的阴唇开始撕裂了,
此时她只会像疯了一样地尖叫。吴迟并没有立刻拨掉恐怖梨,而是走到一旁拿出
一个浸满鲜血的木锤。杨金英哀鸣着,突然,吴迟举起木锤对着恐怖梨把狠命地
敲着,一股剧痛冲向杨金英的子宫颈。杨金英的意志在这难以描述的痛苦中开始
崩溃,此时,她再也无法发出人类的声音,只是机械痛苦地扭曲着美丽的躯体,
脸上的器官扭曲错位。吴迟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把杨金英送入地狱
的深渊。杨金英痛得大便失禁,昏死过去。

    “你还想大便?”冷彪一边喊着,一边将另一个恐怖梨插入杨金英的肛门,
直顶着她的直肠,同时最大限度地打开恐怖梨,将杨金英的肛门撕开了六寸。此
时,杨金英的阴道和肛门流着鲜血,她徒劳地在刑台上挣扎,拼着最后一点力气,
她微弱地说着:“我,……招了┅┅呜,快停下┅来。”

    这次,魏德明不让松刑,逼问道:“说出来,就放了你。快说!”

    “是┅曹┅端妃┅让我们┅干的┅┅”杨金英痛苦地说。

    魏德明、张城、宋彦博欣喜若狂,两天的苦审终於有了结果。就在这时,有
狱卒跑到魏德明身边耳语了几句,魏德明听了略一思考:“让她画押。”

    说完,魏德明转身对宋彦博、张城说:“狱卒来报,据张金莲打探的消息,
幕后主使是王宁嫔。”

    “这┅┅”张城有些糊涂,不知该怎么办好。

    宋彦博接口道:“这又何难?只要画了押,不妨一起报上。宁可错杀,不可
漏过。”

    “就依宋统领。”魏德明欣然说道。

    於是,三人连夜入宫将结果报告给了方皇后。当夜,曹端妃和王宁嫔便被关
押起来,只是曹端妃不住喊冤,王宁嫔则默默无语。张城将曹妃喊冤一事禀告方
皇后,但因曹妃近来甚是得宠,早已使方皇后怀恨在心,於是并不理会。

    第二天一早,方皇后就替嘉靖帝下旨,将所有人犯一律凌迟处死,并附秘旨
一道:可用法外之刑。

    此时,十位被传进京的刽子手日夜兼程,都已到达京城,於是刑部定於次日
开刀,刑场设在菜市口,仍由魏德明、张城、宋彦博监刑。当即就在北京城中贴
出告示。

    这几位刽子手是:鲁东:“半天红”陶光北和“巧手无常”廖青子;鄂北:
“火判”岳远帆和“辣手毒刀”蒋仲奎;川中:“血手”赵伯栋和“川蜀名刀”
姚鲲;燕赵:“厉鬼”潘宗仪和“无影快刀”唐宏;金陵:“鬼斧神工”韩效先
;杭州:“活阎罗”毛怀仁。

    十位刽子手平时各任一方,都是久闻大名而无缘相会,此时有幸济济一堂,
不仅均暗生较技之心。

    一夜无话,转眼天明。一大早菜市口便人山人海,挤满了围观的百姓。

    第一天首先处死的即是张金莲,因念其有举报之功,魏德明同宋彦博、张城
商议决定对其不仅免去游街之辱且从轻用刑。於是,十位高手皆不屑登台,只得
差刑部的两名刽子手施刑,这两人一个名唤金原,一个名叫高平。

    转眼午时将近,刑场上木橔已经摆好,刀斧手列在两边,离木橔不远的地方
竖着一根两米高的铁棍,很像一根旗杆,铁棍旁边放着一个一米高的木架。

    “带人犯!”宋彦博一声高喝,几个兵丁拖着五花大绑戴着脚镣的张金莲走
进刑场,在木橔前松开手,张金莲早吓得浑身无力,当即瘫倒。

    “来人,行刑”

    “是!”走上来两个彪形大汉,赤膊,一身疙瘩肉,腰间系着半尺宽的大板
带,正是金原、高平。两人解开五花大绑的绑绳,每人擒住张金莲一支胳膊然后
慢慢掰住她的两个小手指反向用力。

    “啊!”张金莲的两个小指同时被掰断,然后金原和高平又彼此默契地同时
掰断张金莲的两个无名指┅┅等到十个手指都被掰断后,两人又同时攥住张金莲
的手掌和手腕,一拧一折“叭!的一响”张金莲的两只秀手生生被折断。两人放
开张金莲没了筋骨支撑的手,任其无力地垂下,张金莲此时口吐白沫几於休克。

    高平用一桶冷水将张金莲泼醒,然后一手攥住她的小臂,另一手在张金莲肘
关节后侧一切,“咔嚓!”的一声小臂失去支撑迅速向后折去。高平又捉住张金
莲的上臂,用刀手在她肩膀后部一剁,再一拧,肩关节无阻拦地转了个360度
圈,完全性脱臼。接着金原又如法折断了张金莲的另一支手臂。

    “呕!”张金莲一阵痉挛之后又昏过去,金原、高平放开张金莲,让她仰躺
下去,姑娘的两臂随意甩在旁边,可以明显看出筋骨已断,只有软组织还连着,
又是一桶冷水,张金莲没有醒来,有郎中过来在张金莲人中、命门、气海等穴位
针灸几下,张金莲方才醒来。郎中又埋针於穴位中。

    金原蹲下,抄起张金莲纤细的秀脚,把脚踝放在自己的腿膝盖上,两手同时
向下用力,“咕-嚓!”脚踝骨脱臼,又将秀脚一拧,变成脚跟向上,又一折秀
脚完全脱离腿骨,这回想接都接不上了。接着金原把张金莲的小腿搁在自己的膝
盖上用手臂发力对准张金莲的膝盖骨向下一砸,“喀嚓!”膝盖骨脱臼,他将张
金莲脱臼的小腿向上一折,轻而易举折到大腿上,以表示成功。接着,高平也如
法炮制。

    然后,两人把四肢瘫软的张金莲翻过去成俯卧状,扳起张金莲的大腿向后拉
拉到与她的身体90度垂直时用脚踩住她的屁股,用力一板,“喀嚓!”张金莲
的双腿软软的撂在背上。

    郎中大幅度捻转银针将张金莲弄醒。金原揪起张金莲的一支胳膊,高平用小
刀切开张金莲的腋窝处用夹子钳住主动脉拉出用羊肠线扎紧,再放回去,另一支
胳膊也进行动脉扎结。然后分开张金莲的两腿在大腿根内侧找到动脉,用小刀切
开拉出动脉扎结,扎结的部位都在髋关节和肩关节以上。

    现在金原、高平把张金莲抬到木橔上,把张金莲已卸掉关节的右手摆好,像
正常的样子,高喊一声:“去右手!”

    “嚓!”金原手起刀落,张金莲的右手可怜兮兮断在一边,高平捏住修长纤
细的小指,举起血淋淋的小手,慢慢放进一个盘子里,又一声喊“去右臂!”
“嚓!”金原再次手起刀落,张金莲的右臂齐肩砍断,由於动脉已经扎结,血流
得并不多。高平把张金莲细溜溜胳膊放进筐里。

    金原把张金莲移了一下位置,把她的左手放平,“去左手!”

    “嚓!”高平手起刀落,张金莲的左手也被砍断,金原把张金莲的左手和右
手一起放在同一个盘子里,“去左臂!”

    “嚓!”高平再次手起刀落,张金莲的左臂也齐肩砍断,郎中走上来,在张
金莲的肩头伤口出敷上金创药,用布紧紧缠绕从左肩到右肩连同张金莲纤细的脖
颈一起包扎捆绑起来。

    这时金原把张金莲的右腿放到木橔上面:“下面,去右脚!”

    高平高高举起斧子“嚓!”的一声砍下,张金莲的右腿跳了一下,右脚飞了
起来,金原将张金莲的右脚放进盘子,“右小腿!”斧子正好砍在张金莲的右腿
膝盖上,将张金莲美丽的小腿剁了下来。接着金原斩下张金莲的左脚和左小腿。

    高平把又一次陷入昏迷的张金莲移正使她的臀部处在木橔的中间,郎中见张
金莲昏迷上来扭转银针,“啊!”张金莲醒来开始痉挛,金原、高平摆开张金莲
血淋淋的大腿,向两边拉平,叫过两名兵丁按住。这次两人同时下手,金原拿大
刀,高平拿斧子,两个人像在比赛谁看得准,先把刀刃和斧刃放在张金莲的大腿
根部比了一下,然后高高举起。

    “喀嚓!喀嚓!”还是斧子劲大,左大腿在里大腿根一寸的地方断开,高平
高兴得举起那段血淋淋的大腿,金原则没能把大腿骨砍断,而且刀还卡在骨头里,
费很大劲儿才拨出,但是他看得比较准刀口正在大腿根,金原重新把刀切入张金
莲的大腿根摸着断骨的缝隙很轻松地将右大腿割下,郎中怕张金莲死去,赶紧敷
药包扎。

    最后,金原和高平拖起张金莲的残躯,将她仰面平放在木墩上,使脑袋露在
墩沿。高平按住张金莲,金原抡开鬼头刀。只听“咔嚓”一声,一颗秀头滚落尘
埃。

    金原、高平冲监斩席拱手示意行刑完毕。一旁早有兵丁拣起张金莲的人头悬
上高杆示众。

    这边魏德明、张城和宋彦博也起身离座,十大高手尾随其后。第一天行刑完
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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