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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之恋] 【淫妈必须肏死】作者:a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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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儿子出去了。我穿着睡袍坐沙发上看电视、等他。

  特别晚了,他才回家,精神头不错,脸色红润,格外年轻,看上去跟打了药
似的。

  他说:妈您还没睡?

  我说:废话。你不回来妈能睡么?

  他不解,无辜地问:您是不是又要倒霉了?

  我说:你才要倒霉!

  他说:妈,跟您说个事儿。我喜欢上一姑娘。她对我挺好的,特温柔。我有
点儿爱上她了。

  我说:喔。

  他说:哪天我带她来咱家,我给您介绍介绍。

  我发飙了:你这算什么?最后通谍?小兔崽子!你以为你是谁?她温柔?你
妈不温柔?!那骚货对你干了什么?

  他说:不许您这么说我女朋友。

  我急了:你却可以说你妈骚货!

  他说:你歇斯底里的样子特别讨厌。

  我说:对妈妈要说您!

  他说:我讨厌您歇斯底里。

  我说:所有女人都歇斯底里。

  他说:不,我女朋友就不歇斯底里。

  我说:那是她跟你装样子。你才认识她多长时间?等你完全了解她,会发现
她跟我一样,庸俗、懒惰、自私、会周期性陷入疯狂、极端情绪化。

  他说:不要把别的女人都想成跟你一样。

  我说:所有女人都一个样。

  他说:错。她比您年轻、比您好看。

  我说:所有人都会衰老,好看的女人变老更让你心碎。

  他说:您放心,她老得再快,也排您后头。

  我说:你等着瞧吧,年轻人。你才多大?

  他说:我就喜欢她。我不是来请求您许可。实话告诉您,您怎么看不重要,
因为这是我的生活。

  我说:错。这不是你一个人的生活。这是咱俩的生活。

  他说:我早晚会离开你。

  我问:为什么?

  他忽然笑了:成熟点好不好?我跟你耗一辈子?呵呵,你真幽默。

  我说:跟妈妈说话要说您!

  他说:面对现实吧,咱这份感情是畸形的,别假装你不知道。

  我说:谁都不能把你我分开。我对你的爱是永恒的、没有止境的。

  他冷冰冰地说:我累了。

  我追问:你什么意思?嫌我老了是不是?

  他说:我睡觉去了。

  我穷追不舍:你一直跟我说你喜欢岁数大的。你给我站住!不给我说清楚,
你别想睡觉!

  他说:又来了。你越不理智,我会越快离开你。

  我说:告诉我,你还爱我么?

  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拼命观察他的瞳孔。据说人在撒谎的时候瞳孔会有变
化。可我没看到我儿子的瞳孔有任何变化。

  他说:爱。

  我抓住他的手、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这就好。来,咱好好谈谈。

  他甩开我的手:拜托,我要睡觉。

  我的天正在坍塌。我说:不许睡!咱们谈谈。来,你抱着我。

  我解开睡袍,向他亮出我的大白奶、软肚子、圆大腿。

  他叹口气,说:我每次出门都提心吊胆,只要听见邻居低声谈话我就后背发
凉、觉得她们都知道了我跟您的事。每次回姥姥家,我都紧张得要死,觉得姥姥
已经看出来了,只是嘴上不说。每次我的哥们儿脱口说出「你妈屄」之类的,我
就全身僵硬、觉得末日到了、大家全知道了、其实只是开玩笑或者国骂说顺嘴了。
我不敢在外面过夜、我怕我喊出梦话!我烦死啦烦死啦烦死啦!我要疯啦!

  我问:你以为我没压力?

  他说:我知道您也有压力。可是,当初要不是您勾引我,咱至于混成现在这
样么?人不人鬼不鬼的。

  我气得发抖:你怨妈妈?

  他说:我恨你!

  我晕死啊,问他:你怎么这样?我用身体爱你,现在你回过头来侮辱我?

  他说:我辱的就是你!

  我哆哆嗦嗦说:魔鬼,你是魔鬼!

  他说:骚屄,你个骚屄、贱屄!

  我浑身剧烈打颤,说不上话来。我感觉有点儿不太认识眼前这个年轻人。

  我问:你是谁?是我儿子吗?

  他说:很不幸,我是你儿子。妈,我想堂堂正正过日子,不想这么猥琐地生
活。说实话,我多一天都不打算再维持跟您这种变态关系。

  我敞着睡袍,露着白花花的奶子,听着亲儿子对我说这话。我感到太阳穴发
紧。这辈子我受过苦、受过侮辱,但没受过拒绝。

  他说:还有很多话,明天再说。现在,我必须去睡觉。

  他说完,毅然决然走进卧室。我两腿发软、站立困难,赶紧扶着旁边的柜子,
慢慢坐在椅子上。

  他在我身边睡了一夜,鼾声如雷。

  我在他身边躺了一宿,睁着眼睛,心里闹腾、憋屈。

  我想起我怀他的那难熬的十个月、提心吊胆、生怕他再保不住、想起他小时
候我哄他玩儿、逗他笑、想起我和他做的各种游戏。

  我欢笑、我迷醉、我晕头转向、傻瓜似的觉得我是个幸福的女人、不知道其
实他在逗我玩儿。现在,他把我一甩,游戏结束。

  我干的事不像我这岁数的人干的事。我心智不健全。我的确应该成熟起来。

  或者儿子并没对那姑娘动真心。他只不过是仓促找一个、用来应付他爸?这
么说我还有一线希望?哦不,我看不到希望。

  儿子昨晚那番话一直在我耳边重放。都说酒壮庺人胆、酒后吐真言。那些话
他平时不敢说、统统压在心底。那些话,事后想想其实有道理,只是当时我不能
接受。我甚至觉得有争吵也挺好的,因为我觉得我跟他越来越像正常人了。问问
天底下,摽一块过日子的,有不吵架的么?

  争吵是倾倒垃圾、是发泄压力的安全渠道。他跟我吵嘴是好事。

  后来他说:这些压力我不跟您我说跟谁说?

  想想也是。他和我一样烦闷,也许更苦恼。起码我是结了婚的人,有老公,
有儿子。他呢?没结婚、没老婆、没孩子。

  不过,沉下心来再好好想一想,其实我不如他。他年轻,没有婚姻挚肘,高
来高走,潇洒自由,想出去就出去抬腿就走,想肏谁肏谁。

  我呢?只能日日夜夜龟缩在家,可怜巴巴盼着儿子回来。儿子却在外边肏陌
生女人。

  他爸那该死的偏偏要回家来,居然还一住不走。我都快烦死了。他爸形同虚
设那些年,我和儿子的事还相对比较容易隐藏。他爸这次回来,说白了就是下岗
了;我呢,病退在家。我们两个中老年人谁都不可能再就业,成天面面相觑、谁
也躲不开谁。

  以后我和儿子之间的关系怎么遮掩?让儿子搬出去单过?我想他了怎办?天
天去儿子住处找他?

  他醒来,揉揉眼睛,望着我,微笑,像天使,跟我打招呼说:嗯?您也醒了?

  我顺口搭音说:嗯对。

  我没说我一宿没睡。

  他看看床头柜上的表,说:哟,都八点了?

  我说:嗯,八点了。

  他说:我又早勃了。妈您摸。

  说着,拉着我的手往下,塞进他裤衩。一条热热的大硬鸡巴在他裤衩里不屈
地昂着头。

  这条鸡巴给过我多少次摩擦、多少次高潮?我记不清。现在摸上去,我的心
里还是一颤。这是不是我最后一次摸?以后还能再有这种机会么?

  他说:再往下,摸蛋。

  我知道他喜欢我用手摸他蛋蛋。如果他没硬,我摸他蛋他很快会硬;如果他
硬了,我摸他蛋他会更硬。

  我轻柔地用手摸他蛋蛋。

  他舒服地哼哼,说:早勃是因为憋着一大泡热尿。

  我点头说是,心情沉重。

  他亲我脸,坏笑说:我想现在插,然后尿里头,行么?

  我慢慢停下手里动作,因为实在受不了他对我这么忽冷忽热。他到底什么意
思?

  我说:儿子,你昨天说你还有很多话,都是什么?现在能跟我说么?

  他的笑容僵住,问我:我、我、我昨天跟您说什么了?

  我反问:你不记得了?

  他说:不。昨天我在外边喝了,回来的时候已经高了。我昨天到底说什么了?

  我看着他的瞳孔问:你真不记得了?

  他说:妈,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我说:你最近认识了一个姑娘,对么?

  他说:对啊。她人不错。

  我说:你怎么打算的?

  他说:没什么打算。交着呗。

  我问:怎么认识的?

  他说:在厕所。

  我震惊了:啊?!

  他说:她当时尿急,女厕所排大队,然后她就进男厕所了,我们就认识了。
她是正经姑娘,长得挺文静的,头发长长的……

  我打断他:你跟在厕所认识的女的玩儿真格的?!

  他说:厕所怎么了?

  我说:这不好吧?

  他说:总比乱伦强吧?

  儿子的反击切中要害。我被噎得难受极了,低下眼皮。

  他赶紧说:妈我不是那意思。我是想说,跟您也挺好的,跟她呢,也不错。
我正琢磨着,有没有一个折中的解决办法?

  我说:儿子你听好,这世上没有折中。

  儿子立刻对我说了一大堆软话,试图麻醉我。

  我说:你不用讨好我。我知道我错了、我该死。我不该跟我儿子干那些事儿。

  他抱着我、亲吻我,千百次地道歉。我让自己相信他是真心的、让我自己陶
醉。我原谅了他。

  他说:妈妈,我爱您。您永远不会知道我有多爱您。真的。

  我说:可你昨天说我歇斯底里、说我讨厌。

  他说:我昨天可能被附体了。您别介意。

  我问: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

  他说:都是真的。我从不说假话。

  我说:儿子,你很矛盾啊。你这不是精神分裂么?

  他说:是啊,我有今天都是谁害的?

  我刚被暖过来的心再次跌入冰谷。儿子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动不动就这么说?
他从没爱过我。他眼睛里只有仇恨。

  他冷冷说:我要去撒尿了。

  我难受极了。

  他望着我,不动。

  我说:你去吧。

  他问:这么说,您不打算跟我玩儿新鲜的?

  我心情坏透了,无精打采问:什么新鲜的?

  他用手摸我阴道口,说:让我尿里头。

  我这才想起他刚才的提议,可我现在浑身没劲儿,心里乱糟糟的,真的一点
都不想。

  我说:我有点不舒服。

  他说:保守是衰老的标志。

  说真的,我一点儿不觉得我自己有多老。我从来不觉得我已经是接近更年期
的人。

  我说:哦,你嫌我老?

  他说:不,有人心老人不老,可有的人正相反。

  我说:改天吧,好么?改天我让你尿里边。

  他起身去卫生间撒尿。我起床,洗漱、做饭、收拾,看上去一切如常。

  可我心里又被切了一道深深的口子,至今还流着脓水、不愈合。

  早饭桌上,我问儿子:今天你有什么安排?

  他说:没啥安排。

  我说:那请你女朋友来做客吧。

  他说:不了。

  我说:你说你认识了一个女朋友。我相信了你的话。

  他说:我真的在厕所认识的她。是高档厕所。不是那种胡同里的。

  我说:让妈见见她。你别紧张。

  他说:算了。我再交往一段,看看她合适不合适。合适的话,我再让您过目。

  我说:你昨天说她特温柔,是不是觉得妈不温柔?

  他说:没有。你们两个都温柔,只不过温柔的方式不一样。

  我说:怎不一样?她对你做过什么?

  他说:这是我的隐私。

  他的手机忽然响起来。

  我问:谁呀?这么早就打电话?

  他不理我,起身走到另一个房间接听手机。

  我试图偷听,可是听不清。他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

  接完电话,儿子魂不守舍,匆匆忙忙就出门了。

  我倍感失落。他真的有一个女朋友么?会不会是编织了一个谎言来报复我此
前的「背叛」?

  跟他大哥一日游,从此我脸上烙俩字——「背叛」。

  我反复跟儿子解释,我只是身体上做了游戏、精神上一直爱着他,他就是不
信。

  我也彷徨了。真有身体层面的背叛和心里层面的背叛这两种截然不同的背叛
么?

  背叛就是背叛。只要迈出那一步,就永远破了,没得补。

  没有。

  一整天我怅然若失。儿子在外面干什么?

  我对自己说:面对现实吧,儿子肯定是真的有了女朋友。以他的条件,找女
朋友交往是不困难的。此前我限制他向外发展,多少有我自私的一面。我怕他受
伤害、怕他遭到拒绝,一句话,我担心失去他。我犯了罪,不可饶恕。我把一切
都搞砸了。

  终于,儿子从外面回来了,风尘仆仆,但是精气神还是那么好。

  他冲澡之后,我问:你们都干什么了?

  他说:逛街、逛公园、看电影、聊天、做爱、麦当劳、蹦迪。

  我感慨,这才是年轻人真正该享有的生活啊。

  我问:你们今天玩儿什么了?

  他说:她把我脚腕子捆起来挠我脚心来着。

  我说:啊?她脱你袜子了么?

  他满不在乎、轻描淡写回答说:切,瞧您问的。她把我全脱光了。瞧,您又
吃醋了。

  我打肿脸充胖子说:没。你采取保险措施没有?

  他说:我要戴套,可她坚持让我内射。

  我问:你射了?

  他说:那是,您儿子不会装孙子。

  我说:那她万一怀孕怎办?

  他说:您可以觉得她变态,可她不脑残。她有的是办法。

  我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戴套。这回你如愿了。

  他说:那是!您不知道,肉肏肉就是爽!

  我听到这里,动了心,拉着他的手伸进我内裤说:妈这两天安全。你愿意的
话,也可以玩儿肉的。

  他说:妈,我今天交公粮了,现在挺累的。

  我按住儿子的手,屁股开始在他手上无耻研磨,同时更加无耻地说:你用什
么姿势干的?她怎么叫的?她奶子有我大么?

  他说:没有您大,可她奶头好像比您敏感,我一舔就立起来。

  淫灵的心跳把我淹没了。我说:是么?你现在舔舔看。妈也能立的。

  儿子开始舔我奶头。我挺着腰,迎合他的嘴。

  我开始喘息,问:她骚么?

  他说:骚。她一边挨肏一边扭着小腰。

  我听得性起,身子发热,在儿子怀里扭动腰肢,分开大腿。儿子更加凶残地
手淫我。

  我问:她还怎么着了?

  儿子说:她还让我一边肏她一边抽她嘴巴。我抡圆了大嘴巴抽她。她被我抽
得嗷嗷惨叫,还让我打她屁屁。我更放开了抽丫的。她让我叫她骚屄。我就叫。
唉哟她来感觉了,屄屄流的那水啊,哗哗的。

  我闭着眼睛、叉开大腿、任他手淫我。

  我说:我也想听你叫我骚屄,可我不好意思说。

  他说:你得求我。

  我说:叫我骚屄吧。骚屄求你了。

  他说:骚屄蹶床上,大白屁股冲着我,让我一边肏她一边抠她屁眼儿。我就
抠。我越抠、她越使劲扭腰。她真变态哈?

  我已经后脑发热、发麻。我知道我离我的高潮不远了。我没回答他的问题,
而是突然话锋一转,问:儿子,喜欢用手肏妈么?

  他说:喜欢。

  我被淫魔附体,不知羞耻地问:一会儿肏我么?

  他点头说:肏. 我说:你不是交公粮了么?

  他说:我是好社员、我再交一次。

  他继续手淫我。我好喜欢被他手淫的感觉。我全身的每一条神经末梢都挺立
起来迎接他的蹂躏、迎接他对我的侮辱。

  我帮他扒开我的花瓣、充分暴露出豆豆、我自己的手指助纣为虐、加入战斗。
黏液、高热、润滑、入口。什么都摸到了,唯独没找到羞耻。

  他还在说着什么,此时我已经意识模糊,听不清,或者听清了,却记不住。
我眼前的一切都淡化为白蒙蒙一片。像冷枪突然击中我的后脑,高潮降临了。我
的热屄开始收缩、收缩,猛烈收缩。黏液、白带、分泌物、淫水混在一起,一股
一股被屄屄挤出来。

  我的两条大腿暴力夹紧,把他的手死死夹在中间,好象我稍微一松,他就会
永久消失。

  收缩、收缩、收缩!

  屄屄收缩终于停止了。我浑身无力,瘫软在儿子怀里。他抱着我,亲吻我、
给我支撑、给我力量。

  等我终于能开口说话,我虚弱不堪,低声说:快点儿。

  他问:干啥?

  我小声说:进来、肏我。

  儿子暴怒了,抽出被我强暴的手,抡圆了给我一大嘴巴。

  我被打懵了,纳闷地望着他。

  我的王子对我说:妈您怎么这么下贱?

  我说:是坦率。

  他又给我一大嘴巴说:您真龌龊!

  我说:咱活着。活着从来不干净。

  他又给我一大嘴巴说:骚老娘们!

  我说:骂得好。

  他又给我一大嘴巴说:老骚屄!想看你儿子肏女朋友?

  我说:是。老骚屄想。

  他再给我一大嘴巴说:贱!贱屄!

  我说:是,我是贱屄。让贱屄吃口肉吧。

  我脱下他的裤衩,看到一头愤怒的公牛。

  我问公牛:想肏妈么?

  公牛说:这还用问?

  我怂恿公牛说:那进来啊。

  公牛噗嗤插进我的下体,疯狂搅动。我发现他顶的位置不太对,我就用阴蒂
顶住他耻骨,主动旋转我的屁股,开始研磨。

  我是成熟女人,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样的刺激、知道我自己怎样容易来高潮。

  我说:你别动。我动。

  他说:我不动就软了!

  我挑逗他说:妈骚么?

  他说:骚。

  我问:妈贱么?

  他说:贱。

  我问:妈屄漂亮么?

  他说:漂亮。

  我问:大公狗喜欢肏么?

  他说:喜欢。

  我问:公狗想舔奶子么?

  大公狗一把攥住我的奶子,凶狠舔起来。

  我感觉大公狗的阴茎更硬了、肏的动作幅度更大了,一边肏一边说:骚屄,
你的脸粉红粉红的,真性感。

  我里头又酸又痒,难受得不成,像要死了似的扯着脖子叫唤。

  房间里是我的呻吟声和我们身体碰撞的湿漉漉的淫秽声音。

  儿子肏着肏着,节奏慢下来,最后居然鸡巴软了、滑了出去。

  我知道,撞击再来十几下,我就要高潮。

  我问:你怎么软了?

  他说:我说过,我累了。

  我被吊在悬崖的边缘,上不去下不来,好难过。

  我顺手拿起他打我用过的擀面杖,塞进湿滑的洞穴,当着儿子的面自慰起来。

  我引诱了儿子,儿子增加了我的激素分泌量。我彻底沦为一个不知羞耻的贱
货。

  儿子看着我自慰。

  我说:一会儿你还能硬么?

  他说:也许。

  我问:还想肏妈妈么?

  他说:想。

  我问:想怎么肏?

  儿子夺过擀面杖,一边用擀面杖奸我一边在我耳边向我描述大胆淫乱的画面。

  器官高度肿胀、欲望正凶残燎原。我尖叫着,在儿子怀里幸福地死去。

  多想真的这么死去、永不醒来。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醒来,看到电灯还亮着,儿子在我身边睡着。我俩都光
着身子,像两条肉狗一样,不知道羞耻。

  我渴得厉害,起身去倒水。忽然,电灯无声地灭了,与此同时,电冰箱压缩
机也歇了。

  是谁拉断电闸?蟊贼要入户抢劫?还是小孩恶作剧?后来得知,我们遭遇了
雪灾,冰雪导致多处高压输电塔倒塌,全市电力设施瘫痪。我眼前一片黑暗。我
叫醒儿子,说没电了。

  他穿上衣服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兴奋地说,是全面停电。

  他抓起手电,让我跟他出去。我问上哪儿。他不告诉我。

  我裹上睡袍,刚要穿袜子,恶魔就把我揪起来,说穿啥穿!不许!

  我光着脚穿着睡袍被儿子揪上街。外面下着大雪,空气很凉、地很凉。

  这是午夜的街头,空无一人。这是百年不遇的全城停电。

  我心里特别紧张。突然来电怎办?叫人看见怎办?

  他忽然停下,对我说:老母狗,尿!

  我听话地抬起一条腿,屄屄对着路边灌木丛,像狗一样撒尿。

  刚尿完,又被儿子揪着往前拽。

  儿子拽我走进一家火化场。里边空无一人。他揪着我来到焚尸间,到焚尸炉
前停住。他把我野蛮扒光,再绑起来。

  他命令我说:进去!

  我问:干吗?

  他说:只有体验过死,才能好好活。

  我说:生你的时候,我已经体验过死了。

  他说:那不算。进去!

  我被按进黄纸糊的棺材里、大抽屉被推进焚尸炉。儿子关上炉膛的门。

  我躺在焚尸炉里,那种心跳的感觉!我迟早会有一天躺在这里,被烧掉,但
不是现在。现在,我还活着。我知道迟早会恢复供电,可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恢
复。我拼命挣扎着,声嘶力竭喊叫着。

  儿子把我拉出来,解开捆我的绳子,微笑着对我说:怎么样?都想明白了么?

  我说:都想明白了。现在该轮到你了!

  我夺过绳子,把他按进那大抽屉,推进焚尸炉、关上炉膛的门。

  他在炉膛里面奋力挣扎、同时冲我做着夸张的鬼脸,把我逗得哈哈大笑。好
了。游戏要点到为止。

  我正要拉他出来,突然发现焚尸炉门被自动锁死。供电意外恢复了!

  这么快就来电了?!

  身后广播里传出程序语音:「亲人上路!」炉膛里的若干喷嘴开始朝我儿子
喷淋汽油、然后自动点火。

  我看见儿子坐起来,拼命拍着铁门上的高温玻璃窗,面容极度惊恐。眨眼间
头发就烧光了。

  我不知道按哪个钮是停止。我往后退,往后退,我无能为力。

  炉火熊熊,百多条火舌橙黄色,在舞蹈。焚烧开始了。

  广播里传出程序语音:「焚烧程序已经启动。此操作不可逆。二十分钟后取
骨灰。」

  这是报应,是噩梦。

  不,这不是梦。这正在发生。炉膛里,儿子正在赤手空拳斗烈焰。

  我吓死了,吓到腿软。我着急,手忙脚乱,手足无措。

  炉膛里,儿子不动了。

  渐渐地,我平静下来。

  这个魔鬼永远闭了嘴,对我来讲也不错。但凡有第二个人知道的秘密,就不
叫秘密。更何况这小子满嘴瞎话,撒谎从来不带脸红的。

  想起他十个月大的时候,有一次得了一场怪病,大半夜发高烧,吃药不退烧,
物理降温也丝毫没用。

  他在我怀里不停地哭,哭声特别怪,我从来没听过他发出那样的声音。我低
头看他、安慰他,发现他眼神吓人,对我来说陌生、诡异,似乎属于人类,又似
乎不是。一对大黑眼睛空空的瞧着我,但是没有丝毫情感。忽然,他虚弱不堪地
叫了一声「妈妈」。那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叫妈妈。然后,他全身的所有关节都散
架了似的,全身软绵绵,脑袋歪下去,脖子后仰到我从没见过的角度。

  我忽然觉得他要死了,他正在离开我,我正在失去他。大半夜,叫天天不应,
我抱着他去医院,可我感觉怀里抱着的,是一具尸体。我坚信,病是邪,是灵魂
出窍,是噩灵附体,是魔。人每病一次,体内「邪」的积累就更多些。烧烤一下,
也许能彻底除根。

  想起他从后面一边插我一边说:妈妈我要肏死你!

  想起他对我说:我早晚会离开你。

  想起他手淫我、然后拿一根大粗德国啤酒肠把我肏得死去活来。

  想起我小时候的一件事。在我不记事的时候,我父母就分开了,我跟我妈过,
日子艰难,房子很窄,我和我妈睡同一张床。

  我三、四岁,有一天夜里,我感到床在摇晃,还听见我妈唉哟哎哟哼叽,像
难产的母猪。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母猪侧着身子背朝我,只穿背心,光着大白屁股。
一头公猪[不是我爸]光着白胖的身子、在我身边十厘米的床上一耸一耸地日屄。
他们日得很丑陋。床摇得越来越厉害,发出刺耳的嘎吱嘎吱声。母猪哼叽。嘎吱
嘎吱、哼叽哼叽。嘎吱嘎吱、哼叽哼叽。嘎吱哼叽嘎吱哼叽。终于,公猪开始吼
叫了,凄厉悲惨,异常瘆人。母猪赶紧捂住他的嘴。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以后,发现桌上多了一对崭新的暖瓶,里面是玻璃瓶胆,
翠绿的塑料外套、还印着俗气的竹子熊猫。

  我想起那次,我在看连续剧,儿子寝食难安,过来找我。

  他说:妈妈?

  我说:嗯?啥事儿?

  他说:我难受。

  我说:怎么难受?

  他说:就是浑身都特难受。

  我说:去回屋睡觉。睡到明早上,就不难受了。

  他说:我睡不着。

  我说:放松心情,就睡着了。

  他说:我试了两个小时,就是睡不着。

  我说:洗个热水澡。

  他说:洗了。没用。

  我说:那你说怎么办?

  他说:妈,我最近老想女人的身体,想女人的乳罩下边、裤衩里边裹的都是
什么。

  我看着儿子。心剧烈蹦跳。

  我脱光衣服,向儿子展露我的身体。

  他忍不住伸手要摸。我打开他的手说:只能看、不能摸。

  我左眼下边不到一厘米的地方,有一颗深棕色痦子,不大,有一个四号汉字
的全角句号这么大,可是在我脸上特别显眼。我想去医院用液化氮把它冷冻掉。
我儿子说:别。挺好看的,这是美人痣,留着吧。干吗去医院?手术都有风险,
万一感染破了相怎办?有一女的上医院看牙得了艾滋。还一女的发烧输液得了白
血病。电视上刚播的新闻,说一女的去美容,结果整个脸都毁了,脖子上成天顶
一大冬瓜走来走去。她现在正打官司呢。官司赢了能怎么着?还一女的去皮科
……

  我听得很不舒服,赶紧打断他说:好了好了别再说了。我不去了。

  后来碰到一位研究八卦还是易经的,说我这颗痣位置不好,要当心。我问怎
么不好?他说这叫常泪痣,又叫永泪痣,命里有大难,会永远流泪。我说那我还
是上医院做掉它吧。他说一切都是命,命里早注定,再怎么涂改都没用。

  现在看,一切都应验了。

  我的零散回忆被打断,因为广播里忽然传出程序语音:「焚烧完毕。取骨灰。」

  我走上前去,往高温玻璃窗里看。炉膛里,火焰熄灭了。托盘上只剩一层灰
白色粉末,间或有几块稍大的白骨片,估计一捻也就成骨灰了吧。

  儿子,我终于失去了你。

  「当朗朗!」我的手机忽然炸响,是我家的座机号码。

  我接听,听见他爸的声音:哎我到家了。你在哪儿?咱儿子几点放学?

  我乱了手脚,赶紧按断通话,心儿扑通扑通直蹦。想着,我必须赶紧离开这
里!

  刚跑两步,「当朗朗!」手机再次炸响。这回是光头的号。

  我犹豫再三,终于按了接听键,听到光头一贯沉稳的声音:阿姨?别紧张。
这回咱踏实了,没人打扰咱了。您老公那边我会搞定,绝对人不知鬼不觉。我安
排好了一个大大的工业硫酸池,肯定连骨头渣都找不到,您放心好了。

  我惊恐万状,说:你、你、你说什么?我刚才没听清。

  他平静地说:阿姨,死俩人没啥大不了的。反正那俩都是该死的。

  我紧张地问:你在哪儿?

  他缓缓说:您现在回头,朝玻璃窗外看。

  我扭头朝大玻璃窗外望去,看见两个光头,一个是我儿子的大哥,另一个是
那个尼姑。

  我的腿彻底软掉。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弑舞九流 于 2011-4-23 10:1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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