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燃烧的原野
字数:31,540 字
我是碧蓝航线铁血分区的第三任指挥官。
托前辈的福,我沾到了在最后击败塞壬的光。
可我却并不感到开心。
因为海军是这个国家军事力量分歧的汇集之地,而且处理好那些舰娘也极费
时费力。
前两任指挥官都在事业巅峰的时候见好就收,提桶跑路,还不忘趁机聚几个
老婆。一个包了俾斯麦级,一个包了希佩尔级,还用老婆们在港区里留下力量,
使得这小小港区的势力关系又复杂了一个层次。
然后我就上任了,成了收拾烂摊子的老实人。
起初我还想努力建设一下,可现实是我成了端水大师,向上报的任何一个提
案和港区内的一个决策都要精雕细琢,生怕惹得任何一方不开心,有舰娘和官员
找茬也只能陪笑。
不仅白天身不由己,睌上还得时常与高层那帮老爷进行名为聚会,实为陪酒
的宴会。说无数的客套话和场面话,再喝无数杯的酒,才能换得几项申请许可。
喝到深夜醉醺醺回家,口袋里又响起一串铃声。迷迷糊糊举起手机,又是父
母重复了无数次的:
「什么时候才找个对象啊,你已经28岁了……」
「你听在没……」
「我都是为了你好……」
我能怎么办?我又不能直接怼回去,只能用仅存的意识说着:「好好好……」
结果电话那头传来:「呀,怎么又喝了这么多酒,说了多少次……」
我真崩不住了,立马把电话挂了,再快速从口袋里翻出耳机听摇滚乐。
毕竟蹲在地上哭脸就丢大了。
日复一日的工作,日复一日的陪酒,日复一日的陪笑,终于让我变得麻木。
有次不经意间我翻到了自己在海军学院的毕业照,看看照片里自己的意气风
发,再看看我现在的麻木颓唐,心里突然触动了一下,但我也只能感慨。
最近上层那帮老爷又不知怎的把指挥官改成了终身制,看来我得跟着这个烂
摊子陪葬。
我的人生是注定要在这里定格了。
最近我那帮高中老同学说要聚一次会,聊聊多年后的感慨。
我自然是很高兴,终于有个机会能散散心,毕竟同学时期的友谊是最纯真的,
即使现在我距离他们一个亚洲加半个欧洲,中间还要加座科尔巴阡山。
双休日的前一天订好机票,第二天中午下飞机带行李进宾馆,晚上与老同学
们会合。
碰到他们的第一眼我就认出了阔别已久的老班长,一种许久末有的激情涌了
上来,便凑上前问:「班长,近几年咋样啊?」
「当了个大医院的主治医师,也就那样。」他神情惆怅,从口袋里掏出烟盒。
「来一根?」
「我不抽烟。」
「那我抽了。」
「等等,我记得咱俩上学时还跟我这个副班一起抵制抽烟的。」
他顿了一下,叹了口气。
「没办法,医院搞黑钱,薅患者羊毛,上个月还差点把一个得阑尾炎的治死。
他们连80多岁的老奶奶都要开刀,你说这医患关系能好?」
「好不了。」
「于是那些病人就开始找我们,又打又闹,搞得我工作不能好好做,还天天
被别人骂,于是我就抽上了。」
「看来你也被生活磨平了棱角啊。」
「唉。那你呢?听说你当上了指挥官呢,官还挺大。」
「什么大官……天天陪高层那帮老爷喝酒是大官?我是想要闯出一番事业,
结果成了端水大师……」
「你也不容易啊。」
老班长拍拍我的肩。
班上原本有43人,结果只来了30人,但这已经够好了。
岁月的力量让我们面目全飞,我们甚至认不出谁是谁,于是尴尬而不失礼貌
地问候一下,得知对方是谁,再装模作样地感慨一句,便依次入座。
这就注定了我们再也找不会当年的感觉。
酒桌上,我们把酒言欢,边诉说这几年的经历边把酒杯碰撞在一起,我们说
了无数句话,碰了无数杯,发出了各式各样的「爵士乐」。
有人认为这是炫耀的声音,有人认为这是欢乐的声音,而在我看来,这是梦
想破碎的声音。
当梦想破碎完毕之时,所有人都卸下了伪装,露出原本的样子。有人发起朋
友圈,有人开始吹牛打浑发酒疯,还有人看短视频外放。
这今我生厌,尤其是短视频外放的。
这时我又开始为自己不看短视频,不下短视频平台而骄傲了。
然后这骄傲又被我压下去了,这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好吧,就连我也开始胡思乱想了。
不过表面上看,我就是在一旁喝闷酒,无伤大雅。
但这也有坏处,就是把自己喝醉了,而且我的大本营距离这里十万八千里。
不知过了多久,身边传出一个声音。
「喂,老秦!该走了!」
好像是老班长的声音,但我脑袋晕晕乎乎,实在动不了。
「你们先走吧,我动不了……」
「那怎么行!」
突然耳边传出一阵脚步声,好像是有人进来了,然后又是一声:
「我来接他回宾馆。」
这是一句很突兀的话,但这声音我十分熟悉。
「你是谁?」
老班长已经开问了。
我张开双眼,发现包厢门口是一位高大端庄的黑发女子。
定睛一看,等等,是腓特烈大帝?
我摆了摆手,道:「不必过问了,她是我属下,她送我,我放心。」
「那我们先走了。」老班长向我告别。
「行。」
接着我感受到一阵柔软的触感将我扶起,再缓缓向前。
这感觉就像自己是大洋上的一夜孤舟一样,被人驾驶着直到那遥远的彼岸。
我也真的是醉了,丝毫不为她怎么到这,她怎么知道我在这,和她怎么知道
我该去哪这些事感到疑惑。只是一个劲地说着:「谢谢你,大帝。」
朦胧中,我回忆起了初次见到大帝和胡滕时的一见钟情,从那时我就认定要
追求她们中的其中一个,但碍于工作繁忙和选择的犹豫,我始终没有行动。
身边传出一阵香味,是大帝的长发。
到我住的宾馆房间门口后,我掏出房卡给她,她开门后将我放到床上,倒了
杯水递给我。
一饮而尽后,我清醒了一些,便问:「大帝,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是为了一件事。」大帝停下了手中的活。
「什么事?」
「你喜不喜欢我?」
我摸着发疼的脑袋,趁着酒劲说:
「喜欢!!!在我第一次见到你和胡滕时就喜欢上了你们俩,但没机会表白……
」
大帝扑了上来将我推到,然后我被吓得酒都醒了。因为大帝的双眼,是无神
的……
「第一,为什么我暗示明示那么多次你还没有答复;第二,为什么还有我姐
姐?」
「因为……因为……」
我害怕得心脏狂跳,犹如待宰的羔羊。
「你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明。白。吗?」
「明白!!!明白!!!」
「看来你还是不清楚呢……那说,让我来让你搞清楚,你的立场吧❤」
「大帝……大帝……唔!!!」
她就那样粗暴地夺下我的初吻,舌头在口腔内上下翻飞,然后二人的口水交
融,溢出,伴着脸上渐渐出现的微红。
她对我的爱,就像这一吻一样,狂暴如洪水,只要抵挡这的大坝出现一条裂
纹她就会冲破,最后大坝崩塌,江水交融。
她最终在面色潮红的时候放了手,放开即将窒息的我。
「没想到……我的初吻,竟是如此刺激。」我在她身下,喘着粗气,灵魂像
是从九天之上急转而下,重归肉身。
「这是你的……第一次?!」大帝兴奋地凑了上来,抱住我,像安抚孩子一
样抚摸着怀中惊魂末定的自己。
「那是自然,你差点把我整得驾鹤西去了。」
我假装埋怨地捏了捏她的手。
「我会温柔引导你的!」
大帝抱得更紧了。
「唉,这天下也只有你会对我这个28岁老处男兴奋了。要求只有一个,对我
负责,结婚那种。」
语音刚弱我的身体就被大帝的两只手翻转了方向,然后被向上挪,直到与大
帝面对面平行。
「我会负起责任的!!!」
望着大帝坚定的眼神,再想想大帝的行事风格,这确实没有异议。
「那就,来吧。」
然后大帝微笑着,有些贪婪地再次抱住我,用舌头占据着我的口腔,双手有
些急燥地解开我的衣服。
当脱下内裤的那一刻,那杆又长又粗的肉茎终于冲破束缚,像毛瑟M1918反
坦克步枪枪管一样挺立在身体正下方。
大帝凑了上去,用妩媚中带着好奇的眼神审视着,然后用手指点了点。用手
指点一下,肉茎就会像半自动枪机一样复位,等待着下一次拔弄。
每用手指点一次,大帝就会露出痴痴的笑容,看来她已经乐此不疲了。
可我呢?我就是刚喝了很多酒也会感到尴尬了。
没法,说话吧。
「那个……大帝妈妈啊,是时候继续了吧……」
「噢噢噢!是我玩得太入神了!」
没想到,成熟如大帝妈妈也有花容失色的一刻呢!
她有些歉意地凑到我面前。
「那个,玩得太入迷了,应该不影响吧……」
「那是自然,快点继续吧……」
我已是满脸通红了,实在过于害羞。
大帝听到指示,迅速移动到肉茎面前,用嘴舔舐,用手套弄,最后吞入口中
上下摆动刺激着我的小和尚。
这种感觉真是之前从未经历过,大帝的小嘴吸得是那样紧,就像一个嘴穴,
其中还有舌头在搅动、缠绕、轻舔着我的小和尚。
大帝旳眼中,渐渐冒出爱心,而且渐渐地用双手抱腰,头则快且不停地摆动,
嘴中的舌头,则紧紧地缠着我的小和尚。
这让我舒爽地近乎失语,一句话地说不上来,只能艰难地撑着身子,时不时
发出几声呻吟。
可大帝是不会因为我的呻吟而停下的,这只会让她更兴奋,交合的节奏更快。
我的腰在她的双手怀抱之下已经悬空,我已经完全丧失主动权了,虽然我也
没想要过。
在精液即将喷涌而出的那一刻,我的脑中一个想法:
「这哪里是我未来的妻子,这明明是一台完美的榨精机器!」
然后白浊就进入了她的口腔。
她放下了我,然后用痴女的模样凑到我面前,将我扶起来,嘴微微张开,舌
头伸出来,让我看到她嘴里的精液。
然后她吞了下去,笑容是那般风情万种。
她又将我抱上前,双唇紧贴我的耳边,说:
「孩子的精液,极品美味噢!」
这时我身上突然出现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这是种强烈的被征服感和被占有感,其中夹杂着细细的屈辱感。
而脑袋则里一刻不停地想着:「我的身体已经被大帝无情地占有了。」
紧接着是强烈的兴奋惑,以至让我脑袋晕晕乎乎,肉茎再次挺立。
这时脑内又传出一句话:
「不行啊,再这样下去你会坏掉的!」
管他呢。
反正,这是我自己选择的未来。
「孩子。」
大帝的话音,又回荡在耳边。
「是时候,开始正戏了吧。」
脑袋像是被。50口径机枪弹击穿一样,那残留着的理性被砸了个粉碎,脑内
回荡着交配的回音。
身子不自觉地向大帝靠去,身下那长约一尺的东西不断蹭着大帝的小腹。
再看大帝,她早已是满面红光。
「我知道了。」
我被她扶至床上。
「那,要进去了噢。」
「唔!」
又是前所未有的快感。
小穴紧紧吸附着肉茎,那触感,随着下身直至脑内。
这就是……真正的做爱吗……
无语伦比的快感!
看着大帝在我身上坐定,再翩然起舞的样子,好似在幻境。
可是,下身的剌激却在一遍遍提醒我:这是现实。
这感觉,比听迷幻摇滚还让人愉悦。
这时大帝又捧起我的脸。
「啾……啾❤」
然后与我亲吻,她的舌头则在我的口腔内不停横冲直撞。
可恶,在这如此两情相悦的时间点,我却感受到一丝NTR的味道。
可是,我的身体,现在不就是在被她占有吗?
而且是末经我允许的情况下。
等等……这是什么奇怪的想法……再是,我为什么更兴奋了?
在恍惚间再次看清眼前,是她的脸。
她的眼神中有似野兽般想独吞我的目光,但比这更强的是眼神中那浓浓的爱
意。
「唔……再缠得紧一些……不要停……」
这是她勾魂的话语。
这让我无意识地搅动起舌头,发出冲锋的号角。等她回神之时,却早已败下
阵来。
可是她的基本盘还在,就是掌控着我的腰。凭借着小穴的强大吸力和加快的
抽送频率,牢牢掌控着主动权。
肉茎外,是她性欲高涨于是泛溢而出的体液;而肉茎内,是将喷薄而出的精
液。
毫无疑问的是,现在已经到了冲刺阶段。于是大帝再次出手,短短几次回合
就又让我败下阵来。
我终究是被按在床上,被她肆意榨取。就连说话也因她的舌吻宣告失败。
眼角泛出泪光,那是因为过分刺激而流出的生理性泪水。
我现在,是被她完全支配了。
我也要控制不住自己了,精液可听不懂人话。
「嗯❤ ❤ ❤ ❤ ❤ ❤」
这是第二发精液,结结实实射进了大帝的体内。
同时下身感受到了小穴的痉挛,那是大帝的高潮。
「吸溜溜溜啾啾啾❤ ❤ ❤ ❤」
大帝又强将撬开我的舌头进行舌吻,直至高潮的余韵彻底散尽。
她望了望身下被她糟蹋地头发杂乱,两眼发白,微微喘气的我。
这时她才抱住我如梦初醒地问:「我是不是做地大过了。」
「没,没有!」
我还没从刚才的兴奋中恢复过来,显得语无伦次。
「真的吗?」
「真的!」
「说假话可不是好孩子噢!」
啊这,那我只能说出内心的真实想法了。
「我……我喜欢这样子……请大帝妈妈以后多像这样子糟蹋我!!!」
「哈?」
大帝表情突然变了。
「看来,我的孩子还是个变态呢❤ ❤ ❤」
「对……对不起这是我在刚才才意识到的,我好像觉醒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不!」
大帝突然用食指抵住我的嘴。
「不用道歉。」
「为什么?」
「因为……」
大帝一把握住我的手。
「因为妈妈也是个变态哦,也喜欢这样你与孩子互通心意哦啾啾啾啾啾❤ ❤
❤ ❤ ❤ ❤ ❤ ❤」
又是今我迫不及防的一连串强吻,今我的下身又挺立起来。
「看样子……大帝妈妈还意犹未尽呢。」
「那是自然,我的孩子❤」
「不过在此之前,我有一个小要求……」
我指向床头柜的收音机。
「我不知怎的想听听音乐电台。」
「可以噢,我的孩子❤」
于是拿起收音机,再开机、调频。
在调到某一个频段时,收音机突然蹦出一句:
「How many special people change?
有多少特殊的人已改变?
How many lives are living strange?
有多少生命让生活不凡。」
Oasis的Champagne Supernova?
这让我想起十几年前与老爸一起听的那张打口碟,这是那张打口碟的第一首
歌。
那就这首了吧。
于是大帝坐上来,扶正肉棒。
「哈~❤」
二人的身体,再次交融在一起。
我与她的身体,随着音乐的节奏摆动。
就算是如大帝这般成熟,交合的过程中也免不了娇喘,与我的呻吟低吼声相
互应和,一起一伏。
大帝淫荡地将双腿张开,组成「M」形状,用腿发力不断地刺激着我的小和尚。
可仅仅是这样她是不会满足的。于是她抱起我的上身,控制住承载我意识的
头颅,伸出舌头,撬开我的嘴唇,亲吻如斯图卡般呼啸而过。
在接吻的空隙,她总会睁着那满眼爱心的大眼,轻挑着眉头,流露出无限的
痴情,再说一句:
「孩子已经是……我的东西了……呵呵呵呵呵❤ ❤ ❤」
然后再次使出全身气力,似猛兽般抱住我,以至我背上显出红色的勒痕。
肉茎在她的蹂躏下不停地左偏右移,一次又一次地如骑兵冲锋般直入小穴中
的空隙,却又被无情地抽出,仿佛是不射出精液就一辈子别想逃出这个死循环般。
她就是这样近乎欺凌般地诱导我堕落,呼唤着我与她一辈子沉浸在这无边无
际的肉欲中。
但凡我有反抗的迹象,她就会用小穴或舌头亳不留情地纠正。
她那如万花筒般的眼神直视这我,今我神情恍惚。我所能感受到的,除去生
理上的刺激,就是肉棒与小穴欢交的淫水声,和身旁音乐里传来的那句:
「Where were you while we were getting high?
当我们在欢乐中晕眩时你在何处?」
她紧紧地握住我的手腕,那巨乳,顺着交合的节奏不断地抖动,不断地触碰
着我的胸口,让我情欲勃发。
我想触摸它们,只得用央求的眼神向她表达,因为她正在扫荡我的舌头。
「?想摸?不行哦~我还没爽够呢❤」
见我失落,她便用左手温柔地扶摸着我的脸,触感如丝绸般顺滑。
「但是,你射出来后可以摸哦❤」
射精?
糟糕……一想到这……就忍不住了!
射了嗯!!!
「唔……唔!!!」
在这被大帝全面支配的情况下,射精就如Apfsds(脱壳尾翼稳定穿甲弹)一
样射入大帝的子宫,换来了她的一幅微笑。
我震惊于大帝的一句话竟有如此大的威力,就好像我是她的奴隶一般。
不过……我好像确实彻底坏掉了……内心和身体一刻不停地渴求着大帝,已
经离不开她了……
正当大帝准备采取下一步行动时,收音机却传来一阵熟悉的吉他Riff。
接着又是一阵,突然得让我们俩间时呆住。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结果收音机直接蹦出一句:
「Livin『 Easy lovin』 Free season ticket on a one— Way ride,
简约生活无拘束的爱我乘着单程车来了。」
Ac/DC的Highway to Hell?
主唱这独特的电锯嗓直接如驱魔一样把我们俩的性欲送走了。
于是只能相拥而眠,我如愿以偿的吸着大帝的美乳,一看时间,凌晨12点17
分。
「大帝。」
「怎么了?」
「你能不能直接当我的未婚妻,过段时间我们直接结婚。」
她顿住了。
「怎么了?是觉得这样做太早了?」
「不不不不!!!」
大帝再次抱住我。
「乐意之至呢,我的孩子❤或者说,老公❤ ❤ ❤ ❤ ❤」
第二天早上7点起床赶飞机,到港区时已是晚上。
把守港区大门的警卫看见我们两人相视一笑。
毕竟,这场景他们也不是第一次看见了。
深夜的港区寂静无人,与我们二人相伴的只有徐徐吹来的微风,和明月。
舰娘和工作人员们早已入睡,道路两旁的建筑物窗户上,已是没有亮光。
只有路灯灯泡发出的光芒呈放射状映照在地上,其他的区域则是一片灰暗。
这场景并不多见,这场景中的意境更是今我舒缓无比。况且,身旁还有个大
美人未婚妻。
「孩子。」
大帝牵起我的手,那触感冰凉又细腻。
「怎么了?」
「要不你今天在我家过夜吧❤」
「啊这……」
「怎么了?我都是孩子的未婚妻了,还不能与最亲爱的孩子同居吗?」
「嗯……反正也有套换洗衣服,那我就去你家吧。」
「好。」
大帝的宿舍布置,与她的性格如出一辙,简单与朴素中带着温柔。不过这明
明是单人宿舍,却有一张双人床。
我不知用意,于是询问大帝。结果得到的答复是:
「这专门是为你而置备的哦❤」
我突然脸红了。
我好像是被大帝……撩到了?
从携带的背包中取出个人物品,再整理好,大帝就迎了上来。
「要不要一起洗澡啊,孩子❤」
下身像是听到冲锋号一般挺立起来,这是个男人就顶不住啊!!!
于是我用手抚摸起大帝的脸颊。
「我……」
「咚咚咚!!!」
有人在敲门?
这么晚为什么来敲门?
「咚咚咚!!!」
我的天,声音真大,看来有急事啊。
于是大帝小跑到门前。
结果一开门,就听到一句:
「妹妹啊,你是不是趁我不注意提前偷腥啊!」
「姐姐?」
「呯!」
门被突然撞开,跑出来一位黑发高挑的成熟女性,然后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
势抓住我的衣领。
这时我才看清她,是胡滕?她带个手提箱干吗?
「霍,仅仅是抓住衣领就看见两个草莓印,我就知道你昨天去那没好事!」
胡膝的眼里,直接闪出两道红光,转头望向一旁的大帝。
「阿拉阿拉,原来是这件事。这些,都是我宣誓主权的印记哦❤」
胡滕听罢直接汗毛直竖。
「而且,这还是他的第一次哦❤现在我还是他的未婚妻哦❤ ❤ ❤ ❤ ❤」
胡滕直接扔下我冲向大帝。
「你这家伙……不可饶恕!!!」
「怎么?不够主动失去机会还怨我?没这个道理!」
两人已经剑拔弩张,形势十分危急。
而且,我现在才发现。
胡滕的双眼,也是无神的……
这下非娶不可了。
对于病娇,最好的方式就是娶回家。
不然的话,这可是病娇,骚扰你至死那是再正常不过了。
况且,我之前就很喜欢胡滕,之是跟大帝一样,没机会表白罢了。
可是,大帝那该怎么办?
她那架势明摆着是想独吞啊!
思绪越来越乱,但是形势已经不允许我乱了。
因为两人已经准备开打了。
「到外面去,别伤着孩子。」
大帝亮出舰装,无神的眼里,闪出一抹腥红。
「我同意。」
胡滕放下箱子,也闪出舰炮。
这可是420mm舰炮啊……
轰出去不谈别的,我小命直接没了啊!!!
怎么办……怎么办!!!
等等……倒是有个的办法。
就是,弄不好直接火葬场啊……
「胡滕!」
「指挥官?你……唔!」
我只得飞身上去,抱住胡滕,脸凑上去再用舌头撬进嘴唇强吻。
我知道,身后的大帝醋坛子已经打翻了。
但是这是我唯一的出路。
「指……指挥官……唔……啾……啾~晤❤ ❤ ❤ ❤」
胡滕的脸早已被舌吻染至绯红,眼神盯着我,却如冰淇淋融化般逐逐迷离。
她的眼中,渐渐失去了怨气,爱心却涌了上来,直至清清楚楚地显露在我眼
前。
是时候松开嘴了。
「胡滕,其实,其实我从刚上任时就喜欢你了,只是没有机会表白而已。」
「指挥官……好过分……」
胡滕的身体与话语终于绵软起来,有些幽怨地看着我。
是时候乘胜追击了!
「我知道,大帝抢占了先机,但是人类与舰娘之间是可以一夫多妻的!」
「所以当我的未婚妻吧!过段时间我们结婚,再生个健康的小宝宝!」
「指……指挥官……呜!!!」
胡滕如少女一般彻底羞红了脸,但是这还不够!
所以我又吻了上去,极力用还不熟练的吻技满足她,左手探向她的裙摆,再
至胖次,轻轻扶摸隔着一层布料的阴唇。
再尝试着将内裤布料别在一边,双手挥入阴道,小心,翼翼地探索着,淫水
四溢。
这让胡滕的眼神更加迷离,就连眼上的爱心也越发清晰,直至她说出那句:
「我……我愿意当指挥官的新娘❤ ❤ ❤」
我松开了嘴,停下手上的动作,但胡滕已是瘫软下去,所以我只能将她扶至
沙发上。
再回头,发现大帝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大发雷霆,但是很失落。
我用手扶摸大帝的长发,试图安慰她。
「大帝……是我这次对不住你……」
而大帝只是握住我的手,说:
「其实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毕竟有先例。只是……我没想到会来得这
么早……而且,这个人还是我姐姐。」
大帝抱住了我,疯狂地吸取着我的体味。
「对姐姐用的那招,我能试试吗?」
「那是自然。」
于是二人相吻,我扶摸着她的阴唇,她也隔着布料抚摸着我的小和尚。
我与她之间的关系,在此刻脱离了日常的「母子」,而是提高成一对想真心
实意过日子的夫妻。
她渴求着我的亲吻,我渴求着她的爱抚。
我之前从未想过,大帝竟也有如此柔软的一面。
我竟然感受到大帝身上的……可爱?
这真是今人欲罢不能。
而从大帝的表情和动作可以看出,她很满意。
只是……她的眼里也开始充满爱心。
而且,她爱抚我的动作越来越粗暴,甚至让我感觉异样抽出身子。
完了。
我好像彻底激发起,大帝的性欲了……
「孩子❤ ❤ ❤ ❤」
此时大帝的样貌形同痴女,一看就是想把我吃干抹净啊!
「大帝……我们昨天晚上才做过啊……」
「是啊,但是我对孩子的爱,还没表达完啊❤」
我正想从另一个方向逃走,却发现胡滕已经恢复好,拿着一个项圈,婚笑着
向我逼近……
「胡……胡滕,怎么你也……」
「怎么?我已经是你的未婚妻了,被你那名为爱恋的毒药熏至病入膏肓了,
还不让我找解药?❤」
我只得向后退去,可是没退几步后背就触碰到墙碰。
完了……要像普法战争的法国一样被她们俩狠狠雷普一顿力(悲)……
「咔!」
胡滕将那个项圈戴置我的颈部,冰冰凉凉,应该是塑料做的,但看着像金属。
「这就是我同意了你的表白的标志哦,未经我的允许可不准摘下来哦,指挥
官,不,老公❤」
「……是……」